我所處的位置到房間門口大約有八米,九幽神君就站在門外一點點,但是這段距離卻有些不確定,時而覺得他離我有三十多米遠,有時卻感覺只有六到七米遠,非常之莫名其妙。
一些陰寒邪惡的氣息撲面而來,兩個大孩子無法抵禦,縮到了牀後面,不敢再露頭觀看。
我一連做了四次深呼吸,讓自己迅速平靜下來。
我告誡自己,千萬別衝動。
九幽神君兩隻手背在身後,腦袋微微上仰,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對我不屑一顧。
房間裡的氣溫本來就不怎麼高,他出現之後,溫度更是下降了許多,就像突然之間冬天來臨。
我只穿了很薄的單衣,此時卻在慶幸,沒有穿無袖襯衫,否則的話可能會由於受凍而打噴嚏,給對手留下可趁之機。
此時是一種對峙的狀態,由於我無法掌握距離,不便於發動進攻,只好保持防禦狀態。
他不說話,而是看着空中,其姿態非常欠揍,可惡之極。
大家試想一下,如果一隻猴子,爪子裡握着一片西瓜皮,卻偏要裝深沉盯着天空看,大概就是他這麼個德行。
我有些沉不住氣,大聲說:“神經,明天才決鬥,現在你想幹嘛?”
九幽神君冷冷地說:“今天下午,你把我的曾孫打成了殘廢,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事要怎麼算?”
我:“明天決鬥的時候一起算。”
九幽神君:“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我:“你有沒有問問那個張公子是個什麼破玩藝兒,幹了些什麼事?”
九幽神君:“我的家裡人在這個城市裡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因爲有我做他們的堅強後盾,別說是非禮某個女人,就算先奸後殺又怎麼樣,有我在,捅出天大的窟窿來都沒事。”
我:“就知道你就這麼說,這個就叫護短,說得準確一點,就叫蛇鼠一窩,或者狼狽爲奸。”
九幽神君:“今天我就把你打殘,讓你跟我的曾孫一個樣,然後我還要把躲在牀後面的那個小妞帶回去,把她綁起來讓我的曾孫折騰個夠,再凌遲處死。”
我:“幾個鐘頭之前我應當把你的曾孫弄死,現在有點後悔。”
九幽神君:“你再也沒機會了。”
我:“你這樣亂來,我的老闆和同事會有意見的。”
九幽神君:“有意見又怎麼樣,我無所謂。”
我:“就算你能夠贏下眼前這一場,接着也會有麻煩。”
九幽神君得意地一笑:“怕了吧?如果你割掉小鳥和蛋蛋,再自斷雙臂,我可以考慮饒了你。現在誰也救不了你,因爲你剛剛傷害了我的曾孫,就憑這事,我有天大的理由修理你。”
我:“看來非得打一架了,這樣行不,到外面找個寬敞無人的地方再動手。”
九幽神君:“這裡已經是另一個世界,就算打得天昏地暗也沒人知道。”
我:“等一下,讓我把這兩個孩子送出去。”
九幽神君:“誰都別想走,你和那個男的必須變成殘廢,女的我會捉回去慰勞躺在病□□的曾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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