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形之後穿透牆壁到外面,怪胎父‘女’已經不見了,側向的牆壁‘弄’出一個大‘洞’,估計就是往這裡出去了,到了相鄰的房間。e
它們爲什麼不走正‘門’?我想不出原因。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關心此事,感覺與我關係不大。
來到走廊裡,一羣訓練有素的武裝人員正跑過來,速度‘挺’快,‘弄’出的聲音卻很小,估計他們的鞋質量一定非常好。
我鑽回到牆壁當中,以免被這些人撞上。
幾分鐘之後,我來到李‘女’士的病房當中,她已經清醒過來,背靠捲起的棉被,半躺着吃東西,一位看上去很像美容師的中年‘女’子把食物喂到她的嘴裡,周圍有兩名武裝人員,還有三名保安。
這情形讓我比較放心。
接下來我到了電梯裡,下降到一樓。
在VIP大樓‘門’外停了許多輛警車,副院長坐在一輛救護車當中,與幾名頭目模樣的人‘交’談,旁邊有幾名醫護人員正在忙乎,爲他處理肩膀上的傷口。
我想聽聽這個‘混’蛋老頭說了些什麼,於是湊過去。
原以爲這傢伙會把全部罪行推到我頭上,萬萬沒想到,居然改口了,對差人頭目說先前可能‘弄’錯了,幹壞事的也許是那隻剛出生不久的奇怪胎兒,還有一位自稱是此胎兒父親的年青男子。
差人頭目的表情很奇怪,滿臉的不相信,幾次打斷了副院長的講述,問他能否確定,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還幾次質問爲何此前收集到的信息與他所提供的情況存在衝突。
如果以一般的常識看,確實很可疑,因爲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一隻胎兒在出生之後僅用了幾個鐘頭就成長爲一名結實修長還有點兒強壯的少‘女’。
我站在一邊聽了將近十分鐘,發現副院長的講述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混’‘亂’,東扯西拉。
這很正常,他顧忌太多,想保全自己,置身事外,又要把責任和罪行全推卸掉,同時還不能得罪我,因爲他已經明白我比兩隻妖更強,更難以對付,由於事起倉促,他沒有時間編造一整套完整並且站得住腳的謊言,於是只好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地‘亂’來,一半真話一半謊言地胡侃。
這讓我稍稍心情好些,畢竟沒人指證我是罪魁禍首。
頭目臉‘色’漸漸難看,‘逼’問得更緊,直指副院長供述的情況當中那些過於明顯的謬誤。
副院長支吾了幾句之後,突然兩眼一翻白,裝腔作勢地暈倒在護士懷裡,把臉埋在豐滿的‘胸’前。
很顯然這老傢伙有些扛不住了,思維越來越‘亂’,在這種時候,裝作昏‘迷’不失一個應付麻煩的好辦法。
我搖頭嘆息,慢慢走開,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摸’出備用手機,打電話給周護士,打聽她的情況。
得知她已經在醫院十公里之外一家熱鬧異常的咖啡屋裡,和幾位體格強壯的同學在一起,我放下心來,決定找個可信的護士幫忙處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