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山谷水潭裡,碧波寒氣蒸騰上涌,將山谷鍍上了一層寒霜,楚璇不懼嚴寒的,全身赤條條的在水潭遨遊着,六年的囚禁生活讓他身心飽受摧殘,離開法華宗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痛痛快快的洗一個澡,然後美美的飽餐一頓。
岸邊的篝火上,一隻拔毛開肚的山雞架在火上燒烤着,正冒着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楚璇游水後一絲不掛的走上岸來,不顧火焰灼燒,抓起火熱的烤雞便吃,一邊吃,一邊嘴裡喃喃的誇讚着。
這時候天璇戒發出青光,竟是楚天跋聯繫來,楚璇接通通話,傳來楚天跋那熟悉的老臉來,楚璇衝他樂呵呵道:“師傅啊,六年不見,你老近來可好?”
“好個屁,咦,你小子怎麼這麼不知廉恥,給我把衣服穿好了說話。”在楚天跋的罵聲中,楚璇訕訕的穿好衣衫。
“東西到手了沒?”
“徒弟我出馬哪有不手到擒來的道理。”楚璇取出玄光鑑給楚天跋查看。
楚天跋很滿意道:“既然得了玄光鑑,那就早日出發去尋回藥鼎吧,近來我心緒不寧,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可惜卻掐算不明,有人居然擾亂了天機,總之你一切要小心爲是,就這樣吧。”
楚天跋就這麼快就關了聯繫,也不多囑託倆句,對於他這般風機火燎的性子楚璇早就習以爲常了,只是無奈的聳聳肩,還是正事要緊,楚璇也就沒了興趣吃烤肉,有點不捨的扔掉了手中半隻烤雞,按照圓業所授的法訣驅動玄光鑑,一口真元吐在了銅鏡上面,心中默唸所要詢問的事情,這時銅鏡發出感應,發出硜硜低鳴聲來,不斷顫動的鏡子上,五色流光流轉,漸漸一副畫面形成。
滿是火焰的環境下,一柄飛劍沉默的靜謐其中,此劍正是楚璇丟失的天炎劍。
看到自己的飛劍,楚璇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忙道:“快點告訴它在哪裡?”畫面漸漸拉遠,一幕黑光閃過,便見一鼎大鼎被九條鎖鏈困在了一間石室之中,在鼎的下方,擺放着一大陣,熊熊的烈火正從地下冒出灼燒着大鼎。
“我靠,哪個變態這麼糗我的藥鼎啊。”楚璇氣惱的叫道。再命令玄光鑑顯示地界,畫面一轉上萬裡天空,俯瞰下去,一座仙山洞府展露在面前,那山頭坐落着不少恢弘的建築,而最爲扎眼的是一座寶塔,塔高雖然只有七層,然而卻是層層珠光寶氣,靈氣逼人,這樣豪華的寶塔楚璇還從未見過。
“這地方好像聽說過。”楚璇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那座寶塔,忽然他想到了,這是千寶閣。
想到是千寶閣,便想到了畢青山那對父子,想到倆人慘死在自己手上,楚璇一陣得意,也不知如今這千寶閣是誰當家。
突然楚璇大變,急切道:“不好,千寶閣號稱煉器宗派,藥鼎落在他們手中這麼多年,只怕要被煉化了,不成,我得趕緊過去。”
一道金光閃過,楚璇身影已經竄出數裡外~~~
千寶閣山門位於千刃山,千刃山則位於東北沿海處,楚璇急匆匆的御劍而來,卻是路過北州地界,下方軍隊操練時的殺氣直衝雲霄,將雲路都給衝散了,這突然來的一下叫楚璇好不心驚,停下腳步向下看去。
不由的皺起眉頭來,腳下的這些士兵個個戰力非凡,少說都是先天境的高手,暗中吃驚這北州的靈族怎麼個個如此強大,事有輕重緩急,楚璇沒有心思追查爲何北州軍隊操練如此殷勤,駕劍直往千刃山去。
千刃山便在眼前十里處,楚璇小心翼翼的落下身,隱匿起身形來,剛剛隱匿起來,便見山腳巡邏的一批弟子從旁擦身而過,楚璇暗道好險。
遠遠的望下千刃山,山峰層出不窮,好似數十把長短不一的鋼刀插在地上,此山真不愧爲千刃之名。
山腳下,有倆三個樵夫正在忙碌着,巡山弟子對這些樵夫視而不見,楚璇忽然轉了個心思,跑到附近的農家買了套破衣衫,腰間栓了把柴刀,裝扮起樵夫來,哼着小調踏入千刃山。
楚璇趁着沒人注意時,施展輕身之法,便如一隻猴子輕巧的在山林裡上竄下跳,很快便爬至山頭,四野無什麼人,就近只有一間瓦舍,遠處數裡外便是千寶閣的總殿所在,楚璇偷偷的隱匿進瓦舍內。
此刻是大白天,不方便外出查看,楚璇也只得靜靜的等候天黑,楚璇打量起這屋內的陳設來,牆壁上掛滿了各色花卉畫卷,西牆是書案,擺放着各色的竹簡,還有不少的畫作,東邊則是臥室,梳妝檯,簾帳一一不缺,聞着屋內那淡淡的香氣,楚璇再傻也知道自己跑入了女子的閨房了。
屋外細微的碎步聲傳來,便見窗戶處人影晃動,楚璇心中一緊,四下張望躲匿之處,只有牀底可藏人,沒辦法,身子一揚,嗖一聲,飛入了牀底,楚璇倒也是細心,也不往將牀板旁被自己弄歪的鞋子擺放好,做完這一切的楚璇深吸一口氣,如一八爪魚似的吸附在牀底靜侯主人進屋,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楚璇不敢用神識查看來人,深怕被發覺了,只有偷偷的透過牀擺的簾子偷看來人,因爲目光有限,楚璇看不到她的面貌,女子身着一件淺綠裙衫,身材凹凸有致,光這身段就不輸楚璇所見的谷雪和樂萱,楚璇好奇心大作,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想要一窺女子真容。
女子在書案上伏案作畫些許時候,不住嘆息,似乎有着無限的落寞和哀愁,稍時有些乏累,便解衣要躺下,牀下的楚璇一陣心驚肉跳,暗暗擔心會被發現,不過也有一絲的希冀,渴望與女子來個零距離的接觸。
女子坐上牀頭,脫下雲靴,忽然身子僵立住,楚璇心臟猛的一緊,暗道不會是發現了吧,女子的手慢慢的伸向牀擺,身子慢慢的探下來,楚璇知道必定是被發現了,忙掐動法訣就要隱身。
“冰樺師妹,可在?”屋內這時候一個女聲卻是救了楚璇。
冰樺趕忙將牀擺放下,站起身,開門道:“花蓉師姐,你找我有事嗎?”
花蓉入門在冰樺的臉上輕輕的一捏,嗔怪道:“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真是的,你啊,一個人住這偏地,想找你說會兒話都難。”
冰樺將脫下的外衣穿上,道:“師姐,你這說哪裡話,你是知道,我這人喜靜,和你們住一起,我可沒法修煉了。”
花蓉無奈道:“得得,就你生性淡泊,我也不多話,師傅讓我來問你一句,那東西,你可曾想到辦法打開?”
牀下的楚璇一顫,心中暗道他們說的可是藥鼎?
冰樺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小聲道:“小心隔牆有耳,咱們去外面說。”此刻她已經在提防楚璇了,楚璇暗道倒黴,怎麼就被發現了。
花蓉可不知道這些,擺擺手,大聲道:“師妹,你什麼時候這般小心了,這裡是你閨房,難不成你養了野男人?”
這花蓉說話可真夠大膽的,說完便伸手朝着牀下去探個究竟,這可嚇壞了冰樺,要真是真的搜出牀下的楚璇,那她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忙拉住花蓉的手,岔開話題道:“師姐,你來看看我新作的這幅畫作如何?”
冰樺的一系列古怪,頓時便叫花蓉一陣懷疑,她甩開冰樺拉住的玉手,
一把掀起牀擺,蹲下朝裡看去,同時大叫笑道:“姦夫,還不出來見見你家花蓉姐姐。”
可是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楚璇早就以遁術轉移了陣地,此刻他蜷縮在了書桌底下。
對於空空如也的牀底,倆女都是微微吃了一驚,冰樺撫摸胸口暗道好險,花蓉狐疑的撇了一眼冰樺,四下打量起來,冰樺知曉楚璇必定還在屋內,只是不知在何處,忙拉着花蓉道:“師姐,來看看我新作的畫,你給點評點評。”
冰樺站到了桌上,腳尖一磕,詫異的看向地上,只見縮着身子的楚璇正努力的收着腳,奈何這桌下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楚璇可憐巴巴的看向冰樺,冰樺是又氣又惱,小聲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闖進我屋內。”
“師妹,你說什麼呢?看畫啊。”花蓉奇怪的看了一眼冰樺,冰樺忙掩飾的衝桌前挪了一步,腳下則死死的踢起楚璇來,嘴上則道:“師姐,沒什麼,不知我這畫工可有進步。”
倆女聊着畫作,可就苦了楚璇,楚璇整個人蜷縮着,冰樺的玉腳死死的抵住了他,不讓他有任何的機會舒展,楚璇眼巴巴的看着那玲瓏修長的玉腿,不禁咕咕的吞嚥起吐沫了,楚璇吞嚥的聲音也着實是太大了,花蓉詫異的問道:“師妹,你屋內可是有什麼髒東西啊,這什麼怪聲音啊。”
冰樺苦笑一聲,狠狠的朝楚璇身上踢了一腳,笑道:“師姐說笑了,定是你耳目太好,聽得老鼠的叫喚了,這荒山野嶺的有老鼠不是很正常的嗎?”
“什麼老鼠。”花蓉嚇的花容失色,即便已經是修真者,但是出於女性本能還是有些害怕老鼠這類東西的。
“是啊,而且是隻好大的老鼠,真不知道這老鼠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冰樺咬牙切齒的說道,腳下絲毫不慢的在楚璇身上踢着。
“我靠,把我比作老鼠,你這娘們看我不好好整治你一番。”楚璇心裡那個窩火啊,瞧準踢來的腿,一把捏住了腳踝,安祿山之爪恣意的攀爬上冰樺的小腿上,隔着衣衫不斷的婆娑撫摸起來。
“嗯寧~~”一下子被楚璇抓住腳踝,還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來,冰清玉潔的冰樺哪裡承受過這般挑逗,喉嚨裡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喘聲。
“師妹,你沒事喘什麼?而且還喘的那麼淫蕩。”花蓉戲謔的說道,說完伸出玉手在她臉上輕輕擰了一把,賊笑道:“瞧這水靈的,我若是個男子定要吃了你。”
雙眸泛起水蒙的冰樺被這一捏頓時清醒了,腳下死死的踹向楚璇,可是楚璇早就料到她會如此,死死的摁住了她的腳,讓他動彈不得,同時大吃美女豆腐,這般偷情吃豆腐,楚璇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覺得格外刺激,手一路上滑,貪婪的撫摸着冰樺。
冰樺全身都顫抖,她感受到楚璇的手越來越不安分,突然她啊一聲,再也忍受不住,楚璇居然一路摸上了她的那兒,全身上下一陣顫抖的她面色潮紅的躬起了身,花蓉一見不知不妙,忙關心道:“師妹,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羞紅滿臉的冰樺夾緊自己的雙腿,企圖阻攔楚璇那不老實的手,不想這麼緊緊的夾緊雙腿,卻是稱了楚璇的心意,隔着秀褲,楚璇大爽特爽的揉着美女大腿內側的軟肉。
冰樺知道再不把花蓉趕走,自己要出大丑,忙道:“師姐,我練功出了岔子,要休息片刻便好,你先回吧,稍後我會去找你的。”
“你當真沒事?”花蓉還是有些擔心。
冰樺面色一凜,喝道:“我說了沒事就沒事,師姐,你還不出去,我要打坐了。”
冰樺難得發怒,這一發怒,花蓉微微一怔,隨即擺手道:“我走就是,你自己小心點,要是真的出~~~”交代了不少話,這才依依不捨的出去。
門這一關上,冰樺一掌將書案震成了粉碎,碎屑紛飛中,楚璇露出了身形,他猛的擡起頭來看向冰樺,那絕色的容顏讓他大爲迷戀,岱山一般的青眉,一雙鳳目正冒着寒光,卻是一點都沒叫她的媚態減去幾分,反倒別有一番風味,圓潤的小鼻下,薄薄的嘴脣,雙頰還殘有淡淡的紅暈,這便是楚璇調戲的美女,她的美讓其神魂顛倒,楚璇的心裡生平第一次生起一股子要徹底征服這位美人的慾望。
若說楚璇閱盡天仙美女,可說是對美女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可是今兒這情況卻有些特殊,他體內那股子魔氣魔性深重,加之血弈死去的那番想念嬌妻的心思,便化作一股執念,深深影響着楚璇,故而此刻他對慾望的控制變的很低,故而乍見這女子,楚璇便生了要征服胯下之念,楚璇還不知自己的情況,還道這是一見鍾情,滿心歡喜的拋開一切正事泡起妞來。
“你還不放開我的腳。”說道後面,冰樺的聲音越來越小,原本滿臉的怒色化爲了羞澀,低頭看向自己大腿處,楚璇一隻手仍舊不老實的騷動着,不斷的撩撥着她的心神。
楚璇忙抽手,送開她,站起身來,訕訕笑道:“那個冰樺道友,實在是抱歉,我那個~~”楚璇都不知道怎麼解釋纔好,難道說自己抵抗不住她的誘惑不?
下一刻冰樺雙手翻飛,已經攻上了楚璇的胸膛,楚璇看她修爲不過才赤丹境,這樣的一掌根本就傷不了他,當下身子不動硬受了她這一掌,冰樺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中楚璇,出乎她的意料,不禁擡頭看向楚璇冷峻的面龐,詫異問道:“你怎麼不躲?”
楚璇微微一笑,中氣十足道:“小美女若是還不解氣,大可多打我幾下,我楚璇決計不會躲閃一下的。”
聽到他自報姓名,冰樺吃驚道:“你便是近來傳的沸沸揚揚的楚璇?”
“正是在下。”楚璇朗聲道。
冰樺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璇,看他一身的樵夫打扮,大爲不信道:“楚璇若是你這般登徒子,那我便是仙女了,你這登徒子,看劍。”
楚璇萬料不到自己爆出身份來,對方反倒不信,還出劍擊殺自己,見飛劍寒光閃過,楚璇忙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猛的在胸前一夾,瞬間便將她的飛劍給夾住,露出這一手後,楚璇得意道:“怎麼樣?現在你可相信我便是楚璇了吧。”
“信你纔怪。”冰樺手中突然多了一枚銅錢,銅錢一拋,頓時化作一輛馬車大小,當頭便朝楚璇身上砸來,楚璇忙扔了飛劍,雙手托起砸下的銅錢。雙手一觸碰到這銅錢,楚璇便覺得數萬斤的重量向着自己頭頂壓來,暗道這是什麼法寶,居然這麼重。
幸而楚璇的肉身強悍無比,光雙臂的力量就有萬斤,楚璇存心要露一身實力,當下也催動真元,只是大聲一喝,被壓彎的雙臂頓時便緩緩的擡了起來,他咧開嘴巴衝冰樺笑道:“冰樺妹妹,你這東西好重啊,不知道叫什麼。”
“大地銅錢,去。”冰樺滿臉寒霜,再度拋出了一枚銅錢,銅錢變大,砸在了楚璇的頭頂,倆枚銅錢的合在一處,這重量不是加倍,反倒是增加了十倍,楚璇大吃一驚,吭一聲,他腳下的土磚被壓的崩碎開來。
“大地銅錢。我靠,怎麼就碰到這玩意,這女的居然是當代千寶閣的易女。”楚璇吃驚道,當下忙運真元抵抗頭頂的重量,可惜他手上能夠抵抗這股力
量,但是腳下的大地卻是不成,身子不住的往下沉去。
千寶閣有一門絕藝,乃是小先天易數訣,此訣可窺測人命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直以來,得傳此訣的人被稱爲易女,易女負責占卜進行法寶的蒐集,可以說千寶閣的法寶由來都是靠易女的占卜取得的,沒了易女,千寶閣也就完蛋了。
易女的珍貴非外人可知,只知歷來的易女都是性情孤僻,厭惡世間一切,這冰樺居住在此便可見一斑,而造成她們如此性情的,無非是師門所迫,千寶閣從未將她們當人看待,只道是生財工具,一味的驅使,可是千寶閣又不敢得罪易女,還是需得好好伺候着,總之,易女在千寶閣的地位很是古怪,既特別超然,又特別的被人瞧不起。
而修行小先天易數訣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泄露天機太多,致使遭受天妒,一生修爲太淺,難窺仙道,故而未免易女有事,故而千寶閣爲其量身打造了一件極強的兵刃,那便是大地銅錢。
大地銅錢乃是一件天寶九重的靈器,共有九枚,九枚銅錢可用占卜,也可用於戰鬥中佈陣,或者轟殺敵人,此刻楚璇應付的便是大地銅錢的一項攻擊手段——千斤鼎。
楚璇遭受着無窮無盡的壓力,身子不斷的下沉下去,知道若是再這般下去,自己非要被活活埋入地下不可,於是長吸一口氣,丹田中的真元源源不斷的涌出,氣灌雙臂,楚璇的雙臂肌肉爆漲,撐破了那件破衣衫,青筋暴漲的雙臂奮力一甩,將倆枚銅錢朝着冰樺身上砸來。
冰樺緩慢控制空中的倆枚大銅錢,操控着想要再去壓楚璇,但是楚璇哪裡會那麼笨,在甩出銅錢的那一刻,他鬼鬼的蹭到了冰樺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她,嘴中不忘口花花道:“冰樺妹妹,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就真的捨得砸死我不成,好吧,既然要死,那咱們一齊下黃泉,到黃泉做對鬼夫妻如何?”他打定心思冰樺是不敢砸銅錢了。
冰樺被楚璇這麼突然的一抱,全身上下微微一顫,感受到撲面的男子氣息,一顆芳心頓時噗噗亂跳,而且想到剛剛楚璇對自己做的那些羞恥事情來,就更是不堪起來,面紅耳赤的,滿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集中不了精神對付他。冰樺也是毅力驚人,猛的一咬舌根讓自己集中精力,要說當世什麼人最善於揣摩心思,便要數這易女,精神一集中的她立刻明白楚璇這是要以她爲擋箭牌,但是她也看出楚璇絕非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定會對自己憐香惜玉,故而她毫不客氣的催動大地銅錢朝着倆人頭上砸來。
楚璇看着冰樺那詭笑的臉龐時,感受到頭頂巨大的威壓,知道自己的心思完全被看穿了,只得老實的舉手頂起着倆枚大銅錢,滿臉苦笑道:“我說大美人,你也不知道疼愛疼愛你的老公我啊,這麼壓着,可是要出人命的。”
“閉嘴。”冰樺被楚璇的話說的雙頰緋紅,忙掐訣,大地銅錢上射向道道金光,楚璇處於金光中,便動彈不得,不過小丫頭也真怕壓壞了他,替他消去了頭頂的壓力,只是禁錮他,冰樺一劍指向楚璇的咽喉質問道:“楚璇,你偷偷潛入我千寶閣所爲何事?”
楚璇眼珠子瞪着離自己咽喉不到三釐的劍尖,叫道:“我說你能不能先把劍收了,只要你把劍收了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就是現在叫我立刻上牀陪你我都幹,雖然說現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不太雅觀,但是夫人有命,做老公的豈能~~”
“混蛋。”冰樺氣的滿臉寒霜,閉上雙眼一劍朝着楚璇咽喉狠狠的刺去,卻感受到劍尖刺中一件堅硬的東西,睜開雙眼一看哪裡還有楚璇的身影,自己這一劍刺的居然是牆壁,忽然間腦後一陣微風吹過,楚璇突然現身從身後將她抱住,在她耳垂處吹氣道:“我可愛的美人,這麼快就又投懷送抱了。來,親一個。”
說完楚璇便在冰樺的耳邊親吻下去,第一次被吻的冰樺全身一顫,全身軟倒在楚璇的懷裡。
“你放開我。”冰樺叫喚道,這聲音都快要哭了。
楚璇卻耍無賴道:“我不放,放了你,你就跑了,我可捨不得你跑了,做我夫人吧,冰樺?”
冰樺不知所措,自己從未想過談婚論嫁的事情,今日楚璇突然提及這個,驚的她心神完全亂了,此刻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急的哭了起來。
楚璇見到佳人哭了,不忍道:“冰樺,抱歉,我不該這麼魯莽的,都是我不好。”忙放開了她,冰樺便如一小姑娘一般蹲下哭泣起來,楚璇見到如此,也頓時慌了神,忙安慰她起來,可是這隻能徒增哭聲。
“你這個大壞蛋,你欺負我,你叫我怎麼見人啊。”冰樺嗚咽的說道,楚璇聽了,想了好久才聽明白,忙摟着她道:“你可以見人啊,嫁給我不就成了,嫁給我吧。”楚璇說這話時暗中運上了一絲魔音,本意是安撫她心神之用,可是楚璇萬萬沒有料到此刻他的魔性深重,這點魔音便深深影響了她的心神,迫使得她心神順着他的意思走。
“可是歷代易女是不會婚配的。”冰樺哭泣道,言下之意很讓人回味,似乎是我有意嫁娶,奈何門規所致,有股子深閨怨婦的味道。
“不會吧。”楚璇愣住了,他還沒料到千寶閣居然還有這麼一條規矩,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腦筋一轉,嘿嘿笑道:“不怕,不能結婚,咱們就私奔,可沒規定不可以私奔啊。”
“私奔?”冰樺停止了哭聲,眨巴着眼睛看向楚璇,眼中充斥着希冀的神情,一見如此,楚璇便知有戲,開始苦口婆心的訴說起私奔的種種妙處來,聽得冰樺眉飛色舞的,剛剛的不快完全遺忘了。
這冰樺修煉不過一甲子,在山上修煉的她從不與人交往,純潔的就如一張白紙,她這年紀本就渴望外界的美妙的生活,被楚璇這麼一勾搭,思想頓便出軌,拉着楚璇就要去私奔。
這下輪到楚璇蒙了,只不過一句異想天開的想法,這丫頭居然就答應了,不過想到騙了這麼一個好女孩,楚璇的臉上盪漾起淫蕩的笑容來,忙湊到冰樺的耳邊說道:“咱們要私奔之前,可是要做一件事情才成,不然你下了山,跑了,我豈不是很虧。”
“什麼事情?”冰樺不明所以的問道。
楚璇賊笑的在她耳邊說出了令其羞恥無比的事情,冰樺羞的低下了頭,堅決搖頭道:“不行,這種事情不行,太羞人了,要做必須等我們成親了才成。”冰樺骨子裡是一保守的女子,楚璇調戲了他,本來按照她的思路就是殺了這淫賊或者便是委身嫁給他,現在既然殺不了他,還被楚璇以魔音影響了心神,當然是認定楚璇是他夫君了,不過這丫頭思想太過單純,楚璇講解那麼多,竟然還不明白私奔是怎麼回事。
楚璇無奈的拍拍額頭,嚎叫道:“我說了半天私奔的事情,原來你還是不懂啊,私奔就是無媒苟合,這你懂了不?”
“啊~~”冰樺羞的雙手捂臉,身旁的楚璇見她這般驕人可愛,慾火大漲,再也剋制不住心頭的悸動,一把抱起佳人,佳人被驚,滿臉羞澀的捶打起楚璇的胸膛佯裝抵抗,可是心中早已是千般願意。
楚璇不顧冰樺的抵抗撲倒在牀上,一夜纏綿,果真是不虛此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