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鈺兒眼中閃着星光,或許別人不知道,可她卻清楚,剛剛墨塵施展的那一招乃是風靈劍法中的第九招——風靈滅。
簡單、暴力,毫不拖泥帶水,九式相連一氣呵成,這樣的招數簡直太厲害了,自己一定要努力了,有朝一日待她掌握了這招,定會羨煞旁人!
想到這裡,鈺兒也是握了握手中的長劍,再度選擇了一隻野獸衝了上去。
生在武道世界,若是不能修武,那她就只能當一個丫鬟,當一個任憑別人擺佈的丫頭。
雖然墨塵將她將“買”了回來,可並沒有像其他那些闊少一般蹂躪自己的女僕人,反而給了她一個修武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珍惜,說不定將來她的修爲能夠超過那個人,那個讓她恨在心裡卻又不敢去抗衡的人!
風靈劍法舞動,也就幾息的功夫便將那野獸解決了,鈺兒這才走向了烈風豹的屍體。
先前,跟着墨塵的時候,都是墨塵擊殺野獸她負責收取獸核的,此時見墨塵正在給黃毛療傷,她便自覺地走向了那烈風豹。
噗嗤——
長劍直接破開烈風豹的頭顱,下一刻,一股強勁的風暴之力便自那烈風豹的腦殼中傳了出來。
緊接着,便見鈺兒開心的叫道:“少爺,真的是風屬性獸核!”
話音落下,一枚核桃大小的天藍色獸核已被鈺兒取出,感受到那強大的風屬性之力墨塵也是露出了微笑。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隻烈風豹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也不枉他強行調用靈氣施展了那風靈劍法的第九招。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在鈺兒將手中的獸核遞給墨塵之際,那銀牌弟子開口了:“這位師妹,請等一下!”
見鈺兒停了下來,那銀牌弟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接着說道:“能否將你手中的獸核給我?”
“師妹放心,我不會白要的,這枚黃靈丹和十株三葉靈草就當做補償好了,待回到柳木山後師兄還有重謝!”
銀牌弟子笑眯眯地說着,可墨塵卻發現這個傢伙的目光已然從那獸核之上轉移到了鈺兒的身上。
可是,聽罷那銀牌弟子的話,鈺兒卻是根本不予理睬,直接將手中的獸核遞給了墨塵。
墨塵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並且還特意舉起來看了看,而那方向恰好是衝着那銀牌弟子的。
“這位師弟,能否將這枚獸核讓給我呢?”見獸核到了墨塵手上,這銀牌弟子鍥而不捨地問道。
“不能。”墨塵懶得搭理這人,收起長劍便欲離開,可那銀牌弟子卻是身形閃動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師弟,你開個價吧,這枚獸核我要了!”
“不賣。”
“這位師弟,價格你可以隨便開,只要將這麼獸核給我,從今以後我保你在柳木山吃香的喝辣的!”銀牌弟子再度開口。
“說了不賣,你聽不懂嗎?”墨塵冷聲回道,這可讓那銀牌弟子的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今天這枚獸核你必須給我留下!”
銀牌弟子怒喝一聲,血色大刀再度出現在手中,想都不用想,這傢伙是要明搶了。
“怎麼,你還打算動手不成?”墨塵饒有興趣地看着這銀牌弟子,煉血境一層的實力,倒是一個練手的機會。
“這位師兄,你這樣明搶有些不好吧?”解決了野獸的段宏走上前道。
“就是,這獸核是我大哥的,你身爲銀牌弟子搶銅牌弟子的東西不嫌丟人嗎?”
黃毛憤氣十足地叫了一句,他這話音剛落,那銀牌弟子便指着他大喝道:“小黃毛,老子捨命救你,你竟然幫着他說話?”
聽到這話,黃毛眼睛一蹬,眉毛一擡,當即叫道:“捨命救我?你逗我呢吧,這烈風豹能追得上我?”
“自以爲是,要不是老子救你,你早就成那烈風豹的爪下亡魂了!”銀牌弟子怒喝一聲,當即提起血色大刀殺向了黃毛。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黃毛的速度當真快的不得了,明明之前一同受了重傷,他服用了療傷丹藥,黃毛什麼都沒吃,可現在他卻依舊追不上黃毛,這可真是讓他氣得想吐血。
“哼,身爲柳木山銀牌弟子,竟敢公然強搶銅牌弟子的東西,我看你是不想在柳木山呆了吧?”
就在此時,一道嬌呼聲響起,接着便見柳芊雨走了過來,雖然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可此刻她身上散發的氣勢卻非常人可比。
“你,你是芊雨師妹?”銀牌弟子滿臉疑惑的問道,沒辦法,此時的柳芊雨當真沒有個大小姐的模樣,若不是腰間還掛着那青銅令牌,別人還以爲她是個落魄乞丐呢。
“混蛋,眼睛往哪兒看呢!”柳芊雨怒吼一聲,連忙擡手捂住了胸口,如今的她的確是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到處是口子,還好隱私部位沒暴露出來。
“芊雨師妹,我就不瞞你了,那枚獸核乃是變異獸核,這可是無價之寶,這樣的東西,可不是銅牌弟子能夠享用的,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銀牌弟子開口解釋,說罷轉過頭衝着墨塵說道:“這位師弟,我想你應該不知道這枚獸核的價值,留它在身上只會給你曾添不必要的麻煩。”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墨塵冷聲回道,腳步卻是沒有停下,見狀,王濤和段宏連忙跟了上去,黃毛想了想後也跟了上去。
“還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見那銀牌弟子還盯着自己看,柳芊雨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罵一聲後衝着墨塵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後,這銀牌弟子才提着血色大刀高聲怒吼道:“等着吧小子,此行定要你留屍埋骨洞!”
至於這埋骨洞,其實也不是很大,兩個時辰之後墨塵等人便已來到了另外一個洞口。
可是,那不大的洞口之前卻已堵滿了人,而這些人,清一色的掛着白銀令牌!
不過此時,這些身掛白銀令牌的弟子們卻是各個凶神惡煞,手持長劍攔住了所有想要出去的青銅弟子。
“欺人太甚,你們憑什麼搜查我們!”人羣之中傳來一道爆喝,只見一青銅弟子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毫不退縮得上前一步。
“就是!別以爲你們是銀牌弟子就可以爲所欲爲!”一呼百應,那些煉氣境九層、八層的弟子當即便叫喊了起來。
砰——
忽然,一位銀牌弟子出手了,一拳便將那個帶頭的煉氣境九層弟子打到在地。
“欺人太甚?老子就欺你了,你能怎樣?”銀牌弟子擡腳便踩在了那青銅弟子的臉上,絲毫不顧及同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