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無恥卑鄙下流
突起一陣大風,蘆葦叢左右搖曳,瑟瑟作響,一羣烏鴉大叫着從河邊飛竄出來,飛上高空遮住了太陽,乍看一下竟像一片烏雲。
林一諾握住我的手,看着我,對我微微一笑。
“害怕嗎?”他問。
我本來是挺害怕的,然而經他這麼一握,感受到他的保護和溫度,突然間我就渾身是膽了,我輕輕一笑,搖搖頭,“不怕!”
大不了一死吧,死有何懼?只願死得其所,死的有意義。
林一諾笑的更開心了,“可馨,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女孩。”
我和林一諾的無敵笑容讓強盜們不爽到跳腳。
“死到臨頭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你們真的不怕死嗎?”
不是不怕死,只是敵不過逃不掉所以無可奈何,既然無可奈何倒不如微笑面對,微笑也是一種力量,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微笑就是最龐大的力量,雖然不能讓敵人收到皮肉傷害,但卻能傷害敵人脆弱的心臟,瓦解他們囂張的氣焰,讓他們對微笑的人肅然起敬,讓他們瑟瑟發抖。
在我和林一諾一致的微笑下,逼得強盜們心裡淪陷,怕死的人遇到不怕死的人,往往會自我奔潰,然後泄露一些什麼
。
“他孃的!”大漢一聲咒罵,他握着短刀的手,始終不敢用力。
我鄙夷的瞥了大漢一眼,大膽的走近他,我每走一步他就後退一步,手裡的刀始終與我的脖子保持了一段距離。
“怎麼,有膽舉刀,沒膽下手啊?”我狠狠瞪他一眼,瞪的他發虛,“我早就說了,你們就是一羣膽小如鼠的強盜!”
“臭丫頭!”大漢發飆狂號,忍無可忍的咬牙切齒,“這是你自找的。”
他捏住我的腮部,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小瓶,硬是把裡面的液體灌進了我的嘴裡。
林一諾大驚,“不要!不要嚥下去!”
我不知道他們給我灌的什麼,但知道總不是好東西,本來是含在嘴裡沒有嚥下去,可是陰險的強盜猛地一拍我的後背,我心中一驚就不小心給嚥了下去。
五臟六腑瞬間熱了起來,一股熱氣從胸腔裡升騰,直竄腦門,我彷彿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包子,被放在蒸籠裡蒸,過了一會兒,我又搖身一變,變成了一粒金丹,被放在煉丹爐裡燒,然後我再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地瓜,被放在密不透風的爐竈裡烘烤……
短短几分鐘,我已熱的汗流浹背,汗水不斷的從額頭滲出來,順着臉頰流進了脖子裡,汗溼了衣服。
我的意識逐漸迷亂,嬌喘微微,隱約聽到強盜們幸災樂禍的大笑聲。
“哈哈哈……心癢難耐了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林一諾憤怒的叫,“畜牲!給她灌的什麼?”
“你看我給她灌的是什麼啊?放心,反正不是毒藥,沒有痛苦有的只是****……哈哈哈……”
這話聽起來好欠揍,我很想去揍他一拳,可是隻能想想而已,我哪有力氣啊?我心癢難耐而渾身無力,轉眼我四肢痠軟的無力站穩腳跟。
“你居然給她灌媚藥?
!無恥卑鄙下流!”
林一諾憤怒的吼聲鑽進我的耳朵,我在心裡暗暗叫好,罵得好!
我時而像蛇一樣弓着身子爬行,時而蜷縮起來,像雪球似的在地上翻滾,兩隻手還不斷的撕扯着自己的上衣,恨不得把自己剝成一株青蔥。
喉間乾澀,一張嘴,彷彿能冒出一串白煙。
“熱……好熱……好熱……”
我叫的好銷魂,惹來強盜們一陣又一陣的爆笑。
我翻啊滾啊爬啊,不知不覺爬到了河邊,我的手觸到了水,正想朝河裡滾去,只聽一聲急急的呼喊。
“可馨,不要!”
意識迷亂中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性感,我蛇行般的扭動身子,兩隻手已經解開了襯衫領口處的三粒釦子,春光已經若隱若現,我還在繼續解着釦子。
林一諾急急的跑過來,脫下他的上衣蓋住我上半身。
“不要解了,不能再解了,可馨!”
他一把握住了我的兩隻解釦子的手,我微微擡起眼皮,從睫毛縫裡看他,嘴裡不住的喊着,“好熱……好熱……”
我盯着他稍微安靜了一些,他慢慢鬆開了我的兩隻手,然後去幫我把解開的扣子扣好,扣到第二顆的時候,我敏感的察覺到他的手指指腹觸碰到了我胸部滾燙的肌膚,頓時一絲冰涼沁入肌膚,或許他是不小心的是無意的,但是他不知道,他已在無意中惹火上了身。
好在我還有一分的理智,可是他卻粗神經的抱住了我滾燙的如同被火燒的身體,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抱會抱走我僅剩的一分理智,我徹底凌亂了。
“可馨,不要怕,有我在,沒……”
我一把托住他的頭,把自己灼熱的脣貼上了他的,他的脣冰冰冷,我把身子緊緊的貼住了他的,女人的曲線在他的胸膛上上下左右的扭動,他完全僵住了,像被“女妖”勾走了魂魄似的,竟然一動不動的放任我對他的身體爲所欲爲,做着不堪入目的挑弄
。
我順勢將他推倒,與他吻的火熱,柔軟的身子壓在他硬邦邦的身體上,一隻手按在他的胸口,一隻手悄悄的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扣,慢慢的溜了進去……
“嗷,,”他閉上眼悶哼一聲,漸漸的他的身子不再僵硬。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又想起了強盜們猥瑣的笑,“林一諾,你會感謝我們的,對吧?哈哈哈……厄!”
笑聲戛然而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耳邊竟然有隱隱約約的警笛聲,驀的一盆冰涼冰涼的水傾倒而來,卻不能澆滅我內心的火,而林一諾卻是瞬間清醒了。
他猛地把我推開,迅速站起來。
“鍾子天?!”他驚呼一聲。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我不由的撐着林一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睜開眼,迷迷糊糊中看見了一羣穿着制服的警察壓着那三名強盜上了警車,視線拉近,有一個一動不動的男人站成了一座雕像,他的腳下是一隻踩碎了的塑料盆。
他就那麼一動不動的杵在我的眼前,距離我只有一米,他也不說話,我努力的眨了眨眼,想看清他的臉,可是還沒看清楚他的容顏就被突然涌上來的一團火給燒懵了。
我不由自主的朝那個一動不動的人走了幾步,一邊走一邊還在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自語,“熱……好熱……”
那個人輕輕擡手,捏住我撕扯衣服的手,力道漸漸加重,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感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我覺得虛幻,他的臉在我的視線中漸漸的清晰起來,可是我的身子卻無力的朝後仰去,他捏住我手腕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到了他的懷裡,可是我已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已是後天中午,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牀上,大大的太陽照在臉上,眼皮上,暖洋洋的好舒服,讓人貪睡。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或許是林一諾抱我回來的,或許是那個一動不動的人……
我想起自己被灌了媚藥後的荒唐行徑,覺得再也沒臉見人了。
我雖已醒來,但卻沒有睜眼,因爲感覺到身旁有人的氣息,不用猜我便知道,那不是林一諾就是鍾子天,而無論是林一諾還是鍾子天,我都無顏面對
。
對林一諾,我是抱歉,尷尬,難爲情,對鍾子天則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是害怕,擔心……
有人坐到了我的牀沿上,擋住了我的陽光。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聲音波瀾不驚,很平靜。
我依然閉着眼睛寂然不動。
“別裝了,你的眼珠在動,分明是已經醒了。”
我的眼珠在動?不會吧?我還是沒有睜開眼,然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了動靜,我偷偷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結果把自己嚇了一跳。
鍾子天正盯着我呢,一動不動的,而且面無表情。裝睡已經被我自己穿幫了,再也裝不下去了,我只好睜開眼睛從牀上撐起身子。
他見我是那樣的吃力,就扶住我的雙肩幫我坐起來,還體貼的拿兩個枕頭墊在了我的背後。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我低着頭一言不發,兩隻手把睡裙上的腰帶絞過來絞過去。
終是他先開了口,他不動聲色的說,“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應該餓了吧?”
我擡起頭,“還好……”
話音還未落,不爭氣的肚皮就將我出賣,他倒也不說我,嘴角習慣性的向上一扯,目光越過我,點了一個頭。
我正訝異他在跟誰點頭的時候,有隻手把一碗魚香肉絲蓋澆飯遞到我的眼前,我順着那隻手望去,又把自己嚇了一跳,林一諾坐在我旁邊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呢,他手裡的飯還冒着熱氣。
原來,我房間裡有兩個人的氣息,原來,鍾子天和林一諾兩個人像保鏢似的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牀上,等着我守着我,可是,兩個人卻互不說話。
看到林一諾,我第一反應不是去接他手裡的飯,而是看他的手腕,他爲我用牙齒撕破手腕滴血餵我喝的情景,我過目難忘,想起來心就隱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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