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神秘上司的邀請
路易蒼堯聞言這句話後,脣邊的笑容更深了,絲毫沒有顧忌琉璃還在旁邊,忍不住低頭狠狠啄了一下洛箏的櫻脣,使得洛箏滿臉通紅。
琉璃無奈地翻了一下白眼,“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時無刻不炫耀幸福行嗎?教壞了小孩子。”
小路易漆黑的大眼睛咕嚕咕嚕地轉着,像是在好奇聽着大人們說什麼似的,又好像聽懂了一樣又開始依依呀呀地比劃個不停。
“該把兒子還我了。”洛箏今天才抱了小路易不到三分鐘,看着他可愛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抱一抱。
琉璃將小路易抱得更緊了,“今天你結婚嘛,你們的婚禮還要持續兩天,你哪有閒工夫照看小路易呢,我就幫你照看了,再說——”說到這裡,她故意看了路易蒼崖一眼,“你心裡就只有兒子嗎?小心某男吃飛醋啊。”
洛箏聽了更是不好意思,瞪了琉璃一眼,然後輕聲說了句,“『亂』講什麼呢?”
“琉璃說得沒錯,我就是會吃醋。”路易蒼堯倒是絲毫不遮掩,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微微一蹙眉,“那小子搶走了你太多的心思和注意力了,這三天你都不準再想他。”lk。
洛箏聽了,伸手輕錘了他一下,“那小子可是你兒子,怎麼說得這麼冷血。”
琉璃懷裡的小路易似乎也像是知道在說他似的,又開始依依呀呀地比劃了。
路易蒼堯無奈地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看洛箏,天知道自從生了兒子之後,這個女人的心思跑了多少,幾乎都不在他的身上,就算兒子不在身邊,她也會惦記着,完全不把心思放在他這個丈夫身上了。
說實話,他還真是吃兒子的醋,早知道當時就不使壞,晚一點再要寶寶,這樣還能多享受二人世界。
“琉璃,你個未婚女孩子整晚抱着孩子像什麼話呢?把兒子給我。”洛箏故意將理由說得很動聽,說着還要上前來搶小路易。
結果,還是撲了個空,琉璃笑着,“小箏,用搶的可不好,要知道我是在你們這一對新婚夫『婦』製造獨處的時間。”
洛箏剛要開口,路易蒼堯馬上說了句,“老婆,琉璃也是一片苦心,你就先別擔心兒子了。”
“可是——”她真的很想抱抱兒子啊。易路地無沒。
琉璃在一旁正笑着,只覺得胳膊一送,就聽到小路易咯咯直笑的聲音,然後是辛清荷的聲音揚起——
“你們都不用這麼爲難,這三天我會照看好我的寶貝孫子。”說完,抱着小路易就走了。
“媽——”洛箏絕望地喊了一句。
路易蒼堯則笑得格外開心,和在辛清荷懷裡的小路易的笑容遙相呼應似的。
琉璃臉上也泛起一陣失望,“好了,這下子都沒得抱了。”
“老公——”洛箏可憐兮兮地看着身邊的路易蒼堯,“媽最喜歡抱着寶寶到處走,就算在郵輪上,她肯定也會抱着孩子『亂』竄,那麼多人……”4
“兒子就要從小多見見人才不會害羞,放心吧,媽心裡有數的。”路易蒼堯攬過她的肩膀,輕柔地說道。
洛箏窩在了他的懷裡……
琉璃實在見不得他們兩人膩膩歪歪恩愛的樣子,搖搖頭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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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丹尼斯處理完一切事情趕到油輪上後,着實被路易蒼堯和洛箏灌下了幾大杯紅酒作爲懲罰,他倒也不含糊,深知錯過了兩人的婚禮實在該打,也認罰,讓喝幾杯喝幾杯。所以,在路易蒼堯和洛箏放過他時,他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
雖說講究點到爲止,但紅酒一向是後反勁,當丹尼斯準備走到沙發旁休息一下的時候,着實不巧地撞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耳畔揚起一陣低呼。
他擡頭,望進了女人微驚的眼眸裡,而女人手中的紅酒也不巧地灑在了他的西裝上。
“你是……哦,洛箏的好友琉璃。”丹尼斯站定後,手指輕輕扶了一下額頭,看清了面前的女人後,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絲歉意。
琉璃也見過他,賭神丹尼斯,在這條油輪上,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的。她看了一眼被酒水潑溼的衣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是抱歉,酒撒到你的西裝上了。”
丹尼斯低頭看了一眼,脣邊勾起淡淡的笑,“沒事,要說抱歉的是我,琉璃小姐,你沒事吧?”
琉璃搖頭,指了指他的西裝,“你這樣穿着一定很難受,這樣吧,你到房間換一下衣服,我替你交給服務生乾洗一下吧。”
丹尼斯一向是個對着裝很有講究的人,點點頭,準備回房,奈何他的步伐有些踉蹌,琉璃輕嘆了一口氣,只好上前將他攙扶住,“我扶你回房吧,哪個房間?”
男人的大手在衣兜裡『摸』索了一下,掏出了鑰匙,琉璃一看,正好是在她房間的斜對面,點點頭,攙扶着他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兩人都沒有看到,不遠處還有一雙眸光倏然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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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輪上的客房每一間的設計都差不多,都是按照皇室套房的標準來設計的,空間很大,功能也很齊全,偌大的窗子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海面,倍是『迷』人。
琉璃沒有心思欣賞外面的風景,將丹尼斯扶到房間後,丹尼斯就進了洗手間,她正準備叫來服務生拿走髒衣服,就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陣粗魯的聲音,有人在砸門!
門外的來勢洶洶嚇了琉璃一跳,蹙着眉走到門口,一開門正好與門外男人不悅的眸光相撞在一起。
門外的男人,樣子不難看出極度氣憤,像是在捉一對偷情的男女一樣。
“你……”琉璃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眼中的怒氣,怔了怔,然後卻又在男人的注視下走到了洗手間的位置,擡手敲了敲門——
“丹尼斯先生,似乎有人找你。”
她只能這麼理解,應該說她跟門外的這個男人一點交集都沒有,雖說這一年來他經常出現,不過她基本上沒有同他講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