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 神秘上司的邀請 番外 18 就是土匪(3)
烈一伸手,將她的小腦袋直接箍住,看着她的雙眼,一字一句問道:“我讓你下樓你不下,我只能上去親自請你下來!”
“你到底找我幹什麼?”微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的雙眼,卻想起在閱讀室發生的事情,心又開始竄動起來。
烈勾脣一笑,狹長的眼眸竄過一抹揶揄的光彩,那淺淺的笑意中滲透着顯而易見的笑謔,“其實我找你沒什麼大事,就是很奇怪你這兩天總躲着我幹什麼。”
微茹聽了之後差點氣炸了,剛剛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就好像她將他怎麼了似的,可想而知明天她要成爲怎樣的新聞焦點,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真是挺無聊的,誰有功夫躲着你了?我只是很累想要早點休息而已。”
“是嗎?這兩天你都沒有去我的別墅。”烈懶洋洋地說了句,似乎一點都不相信她的話。
“我……我沒有時間。”微茹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結巴地說了句。lk。
“你沒時間?”烈好笑地朝她探過來身子,將她的小臉一擡,俊逸的眉宇閃爍着邪魅如惡魔的光芒,“你都被人甩了,還有什麼沒時間的?”
“喂,路易烈,你說話能別這麼口無遮攔嗎?我什麼時候被人甩了?我連男朋友都沒談好不好?”微茹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用力撥開他的手,怒火快要從眼眸裡蹦出來了,“人要給自己積德,就算你不會,也要將嘴巴放乾淨才行,說話幹嘛那麼難聽?”
“說話難聽不代表嘴巴不乾淨嘛。”烈笑着拉過她的一縷頭髮,壞壞一笑,“我嘴巴乾不乾淨,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你——”微茹一下子漲紅了臉,瞪着他久久沒有說話。
“怎麼了?你不會不承認了吧?”烈湊近她,“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那麼用心親吻一個女人,沒想到你的嘴脣軟軟的,像是棉花糖一樣,跟其他的女人都不同——”
“你把我拉下來就要說這些嗎?”微茹聽了心裡竄過一陣疼痛,果然,在他心裡就只有比較,那個吻對於他來說絲毫不算什麼,可笑的是她,竟然惶恐了兩天?
“如果你只想那我跟其他女人比較的話,很抱歉,我沒有時間陪着你一起比較。”微茹蹙着眉頭說完,就直接拉開車門。4
“怎麼了?”烈一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眼底竄過一抹無奈,“我並沒有比較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
“你想說的話說完了吧?”微茹不想聽他再說什麼,冷冷開口。一烈向口問。 Www ★тTk ān ★C〇
烈嘆了口氣,“微茹,我不想讓我們的關係有任何的變化,你明白嗎?”這幾天她總是不理他,弄得他的心情很煩躁,他知道也許是那個吻讓她起了變化,每次看到她轉身就走的樣子,他真的有些害怕她會討厭他,討厭他那天輕浮的行爲,找她很簡單,就是希望她能夠跟他回到從前,不要對他不理不睬。
然而,這句話本身就存在歧義,尤其是聽在微茹的耳朵裡,手指輕顫一下,心底深處微微泛起悲涼和酸楚,她用力地咬了咬脣,那種痛竟然擴散全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和你的關係永遠不會變。”說完,她推開他,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融入夜『色』之中。
她明白他的意思,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她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一個親吻算什麼?在他眼裡不是家常便飯嗎?他很明確地告訴她,他只想當她是哥們,跟以前一樣,這種關係永遠不會變,她又幹嘛那麼自作多情?以爲只是一個吻就能改變彼此的關係?
好笑,跟他尚過牀的女人多得數不過來,連那種關係都改變不了他的心思,何況是一個吻?微茹啊微茹,別傻了,你只是個醜小鴨,你算什麼……
看着微茹遠去的背影,烈實在是想不通了,英俊的眉宇緊緊地蹙着一起,他又說錯什麼了嗎?她明明答應了怎麼還是這個態度?
不經意又想起了她的脣,想起了她在他懷中那雙惶惶不安的雙眼,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然後開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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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處pub,每天過了十一點都是歡樂時光,來這裡尋歡作樂的都是年輕人,有的是尋找刺激,有的時釋放壓力,有的只是來這些喝喝酒,認識一些新的朋友。
烈是這裡的常客,原因是這裡的冰酒是其他pub沒有的,而他一向出手也大方,所以每次他來這裡,老闆都會親自將當天剛剛空運來的冰酒呈上來,他喜歡坐在固定的位置,喝着冰酒,看着舞池上的燈紅酒綠,看着一張張或笑或平靜的臉。
他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好人,這點跟他大哥路易蒼堯是一樣的,也許,他們路易家族的人都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善良的人,在羽死了之後,在他親眼看着洛箏嫁給了大哥後,他又徹底回到了從前的日子,應該說他甚至比以前還要活得沒心沒肺。其實他一向很樂觀,在愛情觀上也一向明事理,大度,正如他對洛箏說的那樣,愛情原本就是一個人的事情,我愛你,跟你無關,所以你無須自責。
大口大口喝着冰酒,烈有些想不起來這句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說的了,腦海裡再次浮現出洛箏的笑靨,她很完美,完美得幾乎是天使,能夠給她帶來幸福的其實只有大哥,這一點他心服口服,說實話,他並不在意所謂的“姐弟戀”,可是,如果對方心裡真的眉宇他,他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想着洛箏,不經意就想到了洛箏的徒弟微茹,這個臭丫頭!烈拿着酒瓶的手指不由得攥緊了,嘴裡答應着不再躲避他,要跟他恢復以前的“邦交”,行爲上還是我行我素的,大半夜竟然連問都不問將他一個人扔在那裡,該死的!這樣想着,冰酒越喝越多,越多就越生氣,甚至都想要將她再從寢室裡揪出來問清楚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