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 神秘上司的邀請 惑情 5 身不由己淡淡情(2)
對於她的乖乖聽話,蒼堯似乎很滿意,脣邊的笑意更深了,他似乎很有耐心,每次都等着洛箏吃得
差不多了,又會喂上一勺。
洛箏覺得氣氛悶悶的,也許是因爲感冒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爲這個男人離太近的原因,總之,她有
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我病了?“趁着空擋,她輕聲問了句。
“伊莎貝爾一大早打電話給我,說你病了,我就趕過來看看。“蒼堯切了一小塊煎蛋選到她的嘴巴
裡,輕聲說了句,“一定你是咋晚上落水造成的,吃完早餐,要把藥吃下去才行。”
“嗯。”洛箏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聽他的話,也許,人在生病的時候都很脆弱,都喜歡有人照顧自
己吧。
“那個花園一一”
“哦,那些工人把你吵醒了吧,你花粉過敏,我就命人把花園的花移出去,這樣你會舒月日些。”蒼
堯又拿過果汁,讓她喝下。
洛箏的心跟着輕顫了幾下,一股難言的感覺匆心頭油然而生,她花粉過敏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就連
旭騫,都是因爲在一起後有一次選花給她,差點害得她住進醫院才知道的,難道他……問過旭騫?
蒼堯見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笑了笑,“怎麼了?你不會是喜歡那些花吧-花粉過敏的人最好少接
觸這些。”
“你怎麼知道栽花粉過敏?”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難道不是嗎?你一進別墅就捂住鼻子.難受的樣子全都寫在臉上了。”蒼堯將碗放下後,陡然將
臉湊近,壞笑了一下,“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不想看着你因爲這種小事而住院。”
洛箏驚得連忙朝後退了退,心,卻在瘋狂地打鼓。
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極度深諳人心的男人,他的觀察力幾乎精準到令人吃驚的地步,他就像
是一個讀心大師一樣,僅僅由簡單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很細微的表情就能準確判斷出他人在
想什麼。
如果愛上這種男人,是幸福,也是場災難!
他太能輕易瞭解女人的心思,會讓深愛他的女人幸福到死,可同時,他也是最危險的戀人,如呆
哪個女人一旦愛上他,那將會是場一一萬劫不復i
想到這裡,洛箏的心不由得一涼……
深愛他的女人,應該很多才是吧……不由得,腦海中又想到咋晚上的一幕,心,頓時渭落谷底…
“怎麼了-”蒼堯掬起她的小臉,笑着問。
洛箏連忙別過臉,不自然地說了句,“我想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她,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箏,你生病了,我可以在你身邊照顧你一一“
“不用,我不喜歡被人照顧。”洛箏搖晃地站起來,赤着腳走到門前,將門打開,“蒼堯先生,
我的病是小事,公司纔是大事,請你快回公司吧,我只想一個人待着。”
蒼堯笑了笑,穩步走到洛箏身邊,沒有按照她的要求出去,而是雙手箍住她的雙肩,俯下身,深
邃的眼眸幾乎能看穿她的眼底一一
“箏,這個時候不要跟我鬧彆扭!“
洛箏擡眸,與他鋒利的眸光相對,靜靜地說道:“:匿堯先生這個詞用的很奇怪,你是老闆,我是
下屬,我怎敢跟你鬧彆扭?我只想一個人在家好好休息,不想被他人打擾。”
蒼堯凝着她,面色如平靜的梅面,讓人看不穿他心中所想,半響後,他忽地勾脣,笑着輕撫了一下
她的腦袋,低沉的嗓音泛着對她的包容一一
“好,你好好休息。”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嘭一一”洛箏關上門,身子無力地倚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將視線落在茶几上,才發現他已經將藥都準備好了……
洛箏心中亂成了一團,如呆這一切是旭騫做的話,她一定會感動得流眼淚,可是,他是旭騫的好朋
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的頭揚起陣陣眩暈……
他應該是結了婚的吧,有妻子……他一定有個深愛他的妻子,那麼他呢?如果不愛那個女人的話,
他可能會結婚嗎-
既然都結婚了,他爲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想到這裡,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句蒼堯曾經說過的話一一“我今年三十四歲,Rm集團總裁,尚未一一
娶妻!”
他騙人!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如果他沒有娶妻,昨晚那個女人爲什麼會叫他姐夫?
洛箏只覺得一陣好笑,她竟然會這麼記得這個男人說過的話,也是,他從頭到尾都是個騙子,也許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就正如她一開始就泛起的懷疑一樣,這個男人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樣嗎?
還是一一他有着不可告人的一面?
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聽他提及過有關他的過往,比如說家庭,比如說他的私生活,當然,這些話他
不跟她說也是正常的,那麼公司的其他員工呢,在她一次無意間問過伊莎貝爾後,她才驚訝,伊莎貝爾
在蒼堯身邊做了這麼多年,卻仍舊對他的私生活一無所知,甚至,伊莎貝爾和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爲
蒼堯先生!
他不可能這麼簡單!越來簡單的表面背後就越複雜,她不相信一個法國人會叫這麼簡單的名字,哪
怕他是混血!
越想,心思越亂,她乾脆搖搖晃晃地走上了樓,什麼都不想,直接回到臥室,下一刻,倒在牀上什
麼都知道了……
日光換成了月色,白天轉換成夜晚……
通透的落地窗外,是璀璨一片的美麗夜景,玻璃上,映出了坐在總裁椅上男人鷹雅的身影。
“怎麼辦?我聽他今天話中的意思,好像要辭掉我。”無助的女人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仔細聽
上去還帶着一絲委屈。
“他捨得嗎?”男人漫不經心地問了句,總裁椅微微一轉,面向窗外繁華的夜景,囂薄的脣泛起冷
冷的笑意,遮掩了他一貫的那魅之氣。
“他有什麼不捨得的?人家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當然能掃除障礙就掃了。”女人的語氣開始變得
憤憤不平。
“如果你將自己都視爲障礙,你要他如何重視你,嗯?”玻璃上映出男人輕蔑的眼眸,深邃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