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以前天真的是我,現在天真的是你,你天真的認爲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無法對你作出任何事情,所以你纔敢這麼大膽的來挑釁我的底線,不是嗎?”
心中的心事被段鵬宇一字一句地挑明,趙應容有一瞬間的慌亂,她沒有辦法否認,其實段鵬宇說的是實話。
就算是知道這一刻,她也還是有點仰仗着段鵬宇心地裡面對自己的愛,所以才能這麼肆無忌憚。
這個男人當初帶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時候啊,愛自己真是愛的無法抑制,可以說是要什麼他都給。
作爲自己的整個生活圈子裡面,她那時候還很慶幸自己的遭遇,畢竟能夠被段氏的大公子所看中,而且對她另眼相待,還十分的寵溺,這是幾輩子也難得修來的福氣。
身邊的一同在污泥裡面掙扎的姐妹們,哪一個不是羨慕自己羨慕的不行。
因此她寧願施展全身的力氣去努力迎合着這個段家大公子,不管自己如何生氣或者撒嬌,他都會第一時間的趕過來寬慰自己。
老實來說,如果不是出了這樣一個變故,如果就此嫁進段家的話,她覺得是十分的順利。
可是誰也不會想到中途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世家子弟哪一個不是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偏偏這個段鵬宇就是個變數。
段鵬宇對自己動了真心,居然真的會爲了自己拋棄掉段家。
拋棄掉段家,就等於拋棄了整個金庫,沒有金庫做支撐的愛情,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打理的。
白手起家的日子她並沒有心情去過,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放在誰身上都可以闖出來一片天地,原以爲遇到段鵬宇是自己撿來了好運氣,但是現在,發現真是自食惡果。
她知道段鵬宇會給她想要的生活,但是那種慢慢的,歷經艱苦的生活,她不想要在過了,她已經受夠了。
自小就在人堆裡面混跡,什麼樣苦悶的生活沒有經歷過,要讓她重頭再來一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聽到段鵬宇一開始打來電話約她去甲板上的時候,她還以爲是這個年輕的公子哥又萌發出了什麼浪漫的文藝細胞,想要約自己去甲板上看看夕陽,談談情,說說愛什麼的。
這樣輕鬆愉悅不費力,又能討好戀人的事情她當然樂得去做,但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通電話改變了她的人生。
沒有什麼談情說愛,也沒有什麼花前月下,他一意孤行的想要帶自己遠渡重洋,在自己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
其實到現在,趙應容心裡面還打着如意算盤,當初段鵬宇愛她簡直是愛到了骨子裡面,哪能說割捨就割捨的,仗着段鵬宇對自己還是有一點點餘戀,她就是相信段鵬宇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可是她完全忽視了一點,當所有虛情假意的面目都被揭穿,只剩下徹頭徹尾的騙局之後,留給身邊人的,就只有噁心和厭惡,現在的段鵬宇,早就把一腔愛意,轉換成了恨意,滔天的怒意積壓在他的心裡,只是他還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他要通過慢慢折磨趙應容的方式,然後一點一點的發泄出去,歡快而又肆意。
這些,趙應容並不知道,她的心裡,還留着一絲的執念。
但是現在段鵬宇嘴中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可以說是徹底擊退了她的那些想法。
她頓時有些慌張的看向段鵬宇,她知道這個男人內心深處的陰影是什麼,雖然看起來外表有些單純,不世故,也看上去是那麼的溫良無害。
但是,除非是從來未曾接觸過他的人,作爲在他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她不會不想不知道段鵬宇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這一層甲板是貴賓價吧,段鵬宇雖然拋棄了整個段家,但是自己手頭上還是有一些閒錢的,斷然不會委屈了自己和那些3等艙的人一起共度夜晚。
也就是說,整個一等艙之中只有她和段鵬宇兩個人。
除了還有侍者不時的會敲門定時送上來晚餐,應該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上來,只要不出大事,壓根就沒有人會趕過來,強迫性的進入。
趙應容頓時有些驚慌,每層甲板之間,她清楚的很,隔了很深的甲板,無論自己如何呼叫,也斷然是聽不見的。
再說,就算有人聽見,以段鵬宇他這個人的聰明,也不會讓別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並且,大多數人,出於自保的經歷,也不會多管閒事。
更何況段鵬宇根本就不會讓她穿過房間走到甲板上面來,她可以說是求生無門,除非從海里跳下去,但這也無異於自投死路。
海洋裡面有多少種吃人的生物她不是不清楚,除非是有翅膀能夠帶自己飛過去後又或者是求饒。
後一種她想了想就閉上眼睛,給否定掉了,兩個人已經撕破了麪皮,此刻自己再腆着臉低聲下去過去求他,只會讓段鵬宇更加看不起自己而已,沒有任何用處。
她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是在劫難逃了,頓時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段鵬宇看着這樣面如死灰的趙應容心下也有些悽然。
這個女人他是真的花過心思愛他的,不摻一絲雜質的愛情給了這個女人,可是結果卻是這樣的令人心寒。
沒想到帶這樣的變故之間,就簡易地驗證了人心,說心裡不淒涼是不可能的,說憤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說到憐憫她,卻逐漸的消失了心底殘存的一絲想法。
既然這個女人這樣狠狠的欺騙了他,那麼他也不會原諒這個女人。
走過去定定的看着趙應容,眼神裡面晦暗不明的神色,讓趙應容打了一個寒顫。
“反正都是要死的,趁着現在還有點活力,爲什麼不發揮一下自身的價值呢。”段允安喃喃自語的說道: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脣。
“你,你,你要做什麼……”趙應容哆哆索索的問道,段鵬宇眸子裡面照射出來的不同尋常的光亮實在讓她害怕,她哆嗦着朝着後面挪動。
“去哪裡?!”段鵬宇微笑着看着下意識想要離自己遠一點,往後挪的趙應容,頃刻間,微笑的臉龐突然變得狠厲無比。
一把抓住趙應容的腿,大力的將她拖過來。
腳上突如其來的大力,讓趙應容嚇得尖叫一聲,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東西,就這樣又被段鵬宇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直直的盯着段鵬宇的眼睛。
“怕什麼,做一點很平常的事情,發泄一下我心裡因爲你而積壓的怒火而已。”
趙應容還處於害怕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心裡面唯一的想法就是,真是的求生無門。
就像剛纔自己因爲驚嚇而大聲呼叫,也沒有任何人過來詢問一聲。
“你心裡想的沒有錯。”段鵬宇真是可怕,一語道破趙應容心裡的想法,“就算你在這裡叫的在大聲,也沒有人會過來救你。”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話音剛落,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來兩根繩子。
“你幹什麼?”趙應容尖叫道。
“做你平常最喜歡的事。”段鵬宇嬉笑道。
趙應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難道他要在這裡……
將趙應容拖到船舷邊,左腳和右腳分別摁在船舷上高高的翹起,用繩子繫住,捆綁的很緊,趙應容連動也動不了。
她一動不動的整個人處於過度驚嚇之中的任由段鵬宇擺佈,連喊罵都忘記了。
“真乖。”段鵬宇走過去在她的嘴角邊落下一個吻。
然後又將她的手高高的舉在頭頂,加一根繩子,綁在了桅杆粗壯的木頭上。
趙應容整個人都呈現了一個“大”字型被綁的牢牢實實。
“你別亂來,這可是外面。”趙應容此刻躺在地上抖着聲音叫道。
“我知道這是外面。”段鵬宇微笑着說道:“海天一線的海面,整個甲板上面只有我們兩人,遠處就是夕陽,不管我們怎麼鬧,這裡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誰也不會過來打擾,多美妙你說是不是。”
“這樣美妙的時刻,當然要做一些美妙的事情,纔沒有辜負這美好的景色。”
說完,就走到無法動彈的趙應容身邊,說道:“你可以盡情的喊,以前做這事的時候,你不是喊的很大聲嗎,現在,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喊,我們讓天地簡見證我們的融合。”
說完,大力一個撕扯,直接將趙應容的衣服扒開。
海風帶着涼意,灌進趙應容的嘴裡。
受到這樣羞辱的她,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哭什麼,”段鵬宇笑着,“放心好了,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幅樣子的,畢竟現在還是我的女人,你這個樣子,也只能我來看。”
趙應容的眼淚流的更兇,她知道段鵬宇今天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會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怎麼還在哭,冷嗎?”段鵬宇故意的問道,“那我給你一點熱度好不好。”
說着就俯下身子,咬住了趙應容。
那樣大力的吞咬,完全不是往日溫柔的對待,有些疼痛的趙應容經不住呼出了聲音。
段鵬宇擡起頭來,肆意大笑着說道:“叫的好,越大聲,我就越喜歡。”
趙應容上衣被扒開,裙子也被段鵬宇大力的撕掉。
什麼時候自己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但是段鵬宇此刻卻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