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倘若真的是一場不得不備的戰役,那麼他也一定要迎頭趕上。
因此他對着安利桑德拉代表說到,“安利桑德拉代表這個話的意思是真的不準備承認對我們大哥手底下兄弟所做的那些事情了。”
“你要知道兄弟斷的是一條手,就如大哥所說,斷的不是一根頭髮那麼簡單的事情。”
“上門道歉這種事情的話,只需要讓無關的人來說就行了,真正有關的人他一定會需要負責任的。”
“也不可能讓他就這樣輕易的逃離,不是嗎?”
“安利桑德拉集團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將自己的生意發展得很好嗎?看你的神色就知道。”
安利桑德拉代表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們兩個神色很是冷淡,已經不在是剛開始見到的平靜一樣。
段鵬宇心中知道,這個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對於自己和傑克森一定是心中厭惡至極,一秒鐘也不想多呆了。
雖然不想出現最壞的情景和結果,也不想和安利桑德拉有着直接的火力衝突,可是看現在這個狀況,可能已經無法避免。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已經成功的挑起了傑克森心中的怒火,而安利桑德拉也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承認傑克森想要放在他頭頂上的罪名。
雙方意見都不統一,所以這場戰爭一定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這樣想着段鵬宇又笑了笑說道,“其實我能夠理解安利桑德拉代表不願意承認自己做過這件事情的原因,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曾經的安利桑德拉敗在傑克森手底下,這事誰都知道,如果現在又曝出來安利桑德拉對着傑克森手底下的人下手的話,那麼到時候葉就會傳出怎樣的揣測誰都明白。”
“這樣的話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因爲誰都心裡清楚這會被傳成什麼樣子的。不好收場,我能理解。”
“因爲依我來猜想的話,”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最多的揣測一定是安利桑德拉對於當年傑克森對於安利桑德拉集團的大力打壓,所以心懷怨恨,因此不顧公私分明的事情,所以趁着機會去對着傑克森的人暗下毒手。”
“但是沒想到居然會被傑克森的集團給發現了,而且那個下手的人也並沒有死掉,反而讓安利桑德拉從此栽了了一個大跟頭要出醜。”
“這樣的事情對安利桑德拉集團的名譽也是有損害的。一個弄不好的話,還會造成股票股市的跌宕和波動不對嗎?”
傑克森笑了笑說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我相信安利桑德拉以他現在的實力,在乎的應該不是這麼一點點股票的問題吧?”
“二弟,你可不知道,你剛剛從美國過來,所以纔會說這麼一篇沒有行業經驗的話。”
“安利桑德拉的集團在你走了之後,他的股市經營額可是一度佔據了榜首,很是出風頭呢。”
“我相信安利桑德拉不會在乎這麼一點經濟財產損失的,所以在我看來,我想他應該真正想做的事和我們作對吧。”
“當年我來教訓了安利桑德拉代表的這一頓,想必一定讓安利桑德拉代表終身難忘,現在想要回饋給我了,是不是?代表?”
“別看你一開始開頭說的那番話那麼好聽,其實我心中都明白。大家都不是糊塗人,何必要說那些個沒有意義的話呢?”
“你不願意承認也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就是你們安利桑德拉做的,我說是你麼做的,那就是你們安利桑德拉做的。”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終於是脣角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說道,“大哥早早的說出這句話不就好了,原來一心一意的就是想要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們安利桑德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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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說出這個目的,也就不用繞這麼多的彎子,那我也就一定會承認,因爲這是大哥的意願。”
“我當然不會違背大哥的意志,可惜大哥非要轉彎抹角地對我說那麼多話,我只能順着大哥的意思往下說。”
“又不知道大哥到底是什麼個意思,是想讓我承認呢,還是不想讓我承認呢?實在是難以揣測。”
“我又搞不清楚,到時候萬一沒有做好,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惹大哥不高興了,到時候遭殃的又是我們這些小嘍囉。”
“既然大哥現在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瞭了,那麼我想我也就不用這麼委屈我自己了。”
“我已經明白大哥的意思了,那我就做一個回答吧!”
他的手向後一招,突然身後的出口被擠杆長槍指着傑克森。
而不出所料的,在段鵬宇,一心一直在尋找的幾個還沒有發現的出口時候,突然在沒有發現有人從其他地方進來的時候,而頭頂上卻是一陣響動。
段鵬宇震驚了一下。
心中感嘆道,難怪自己一直在尋找,沒有看見出口。
原來這個地下車庫在頭頂上已經開始被人挖了洞。
安利桑德拉的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佈下的陷阱,在自己都沒有任何發覺的情況下,將頭頂的陷阱全部都佈置好了。
唯一的出口就是他們剛剛進來的地方。
而現在,這個唯一的出口被身後指着長槍。
而頭頂也是數杆密密麻麻的槍桿對着。
這樣看來,自己和身後一羣保鏢的手裡拿着的槍支,簡直是笑話。
外面的留下來的人估計也都已經無聲無息的被消滅掉了。
傑克森也聽到身後和頭頂上的一陣響動,看清楚眼前的狀況時候,顯然也是一陣呆愣。
他當然沒有想到,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居然會不惜這樣的代價來佈置好這樣一個陷阱,;來一個甕中捉鱉。
本來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的,可是沒想到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卻趁機來了一個先下手爲強。
自己事先做好的佈置居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這隻能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他們沒有事先考慮到的,那就是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在他們佈下陷阱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切的籌劃。
他思慮的比自己還要早。
只有這個可能。
所以自己佈置的一切計劃都是沒有用的,被無聲無息的吞噬的。
他們肯定在自己有一個進行報復的計劃之前,就已經形成了一個想要對付自己的目標。
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將段鵬宇連累的進來,這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看到這個情形,他頓時有些歉疚地看了段鵬宇一眼,眼中的意味非常明確,那是一種歉意。
段鵬宇笑了笑對着傑克森說道,“沒事,大哥,你不用太過擔心了,這件事情誰都沒有想到。”
他看了看頭頂黑壓壓的槍口,又看了看各處可能出去的出口,已經被堵住的槍支組成的出口被堵起來。
看來這次安利桑德拉的準備是十足的,鐵了心的要拼一下了。
段鵬宇然後雙手一攤,對着傑克森安慰着說道,“現在反正都已經是這個局面了,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處了。”
“愧疚有什麼用,我們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不是嗎?”
傑克森笑了笑,知道段鵬宇這是在安慰自己,但是說的確是實話。
“唯一的辦法,現在就是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脫身,如果不能脫身的話,我們只能火拼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到是不介意的走到自己的座椅上,然後蹺起了二郎腿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怎麼了大哥二哥?神色不要慌張,今天你們讓我過來,不過是爲了談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當然了,剛纔我看大哥神情很是激動啊,但是現在倒是好了很多,看來想要讓人安定下來,還是要費點心力的,但是是值得的,有回報,我喜歡。”
“不過二哥倒是一臉漠然,好像是不願意和我談事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大哥和二哥又鎮定了一點,那麼我們開始說我的正事吧。”
傑克森氣的咬牙切齒。
他沒有想到,居然會被安利桑德拉的代表逼到這樣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原本帶着兄弟們過來的目的是爲了給安利桑德拉和普利爾一個下馬威,但是現在沒想到自己已經成了甕中捉鱉,反而要聽人指揮。
因此他強忍着心中的怒氣,瞪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說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我看看你倒是能說出什麼話來。”
“你今天有本事就在這塊地方,把我們兄弟做了,我看你敢不敢!”
“那自然是不敢的了,您畢竟還是我的大哥呢,不敢做這麼大不敬的事情。”
傑克森哼了一聲。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對於傑克遜的辱罵不以爲意,然後笑了笑說道,“我要的可不是大哥的命,我要的是其他的東西,希望大哥可以送給我呢,我可是垂涎很久了。”
“哦……?”段鵬宇拖長了聲調說道,顯然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清了清嗓子,神情一瞬間變得很是嚴肅說道,“二哥手底下公司所有的股份,以及大哥的龍頭老大位置。”
“放下這兩樣重要的東西,今天我就放你們安全的離開,但是如果你們不願意交出來的話,到時候大家都會變得很難看。”
他伸出手來在頭頂上面旋轉了一圈,狀似威脅的說道,“你看頭頂上這麼多的槍支都是美國進口的槍支喲,都是我們新最新研製出來的武器,剛好還沒有進行過實驗。”
“現在是法制社會,想要找人實驗也難,只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本來我還在找試驗品。”
“但是我現在覺得這個場景真是非常適合,大哥二哥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