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下班了!”
孟曉曉剛轉身就被莫馳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這個擁抱和以往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她感覺的到莫馳強而有力的心跳狂亂不已,沒有了往日的不正經和情慾味,這樣的莫馳讓孟曉曉覺得有些陌生和不習慣。
“曉曉,你對我來說從來都是不一樣的,全公司的女人幾乎都被我睡過了,除了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珍惜你,不想輕易破壞你在我心中的那份美好,如果我不確定自己就是你心儀的那個人,一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我不確定自己可以承諾你一個美好的未來,我也堅決不會動你一分一毫,你懂嗎?”
此時的孟曉曉完全傻眼了,見慣了一向****的莫馳,如今認真起來卻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如今她才發覺她真的太不瞭解他的內心世界了。
“曉曉,難道你這兩年在我身邊就對我一點也不動心嗎?”
孟曉曉知道莫馳接下來可能要表白或者問她要不要接受他,此時她的心裡很亂,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她完全沒有做好任何心裡準備,將禁錮在她腰間的兩隻大手輕輕拿開,“Marco,我覺得我們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挺好的,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孟曉曉離去的背影,莫馳心裡有着說不出的失落感,這樣真的好嗎?
曉曉這次我是認真的,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回到家,奶奶已經睡下了,孟曉曉坐在牀上有些疲憊,沒想到這一晚上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本以爲一成不變的生活,竟然添加了這麼多的波瀾,跟了兩年的老闆對她竟然動了真情,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感轉變讓她如何接受的了?本以爲忘記了男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再次相遇,將她如死水的心再次掀起了漣漪,她不想去思考這麼多感情上的事情,如今的她真的配擁有一份真感情嗎?
經過了一天的調節,孟曉曉的心情恢復了平靜,晚上八點準時來到誘惑,剛走進來正好遇到了走過來的領班,“Betsy,有人找你!”
“誰?”孟曉曉滿腦子疑問,點名道姓的找她會是誰?
領班有些爲難,“額。。。是位貴客,他說你去了就知道他是誰了,不讓我說!”
這讓孟曉曉更加疑惑,玩什麼猜謎遊戲?孟曉曉看了眼領班,“行了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孟曉曉走向了領班說的包廂,會是誰呢?孟曉曉帶着疑問推開了包廂沉重的木門,由於隔音比較好,所以門也選用了特殊的材質做了處理,關着門外面根本就聽不見房間裡的談話,這也保證了每個客人的隱私。
孟曉曉推開門,房間只開了盞昏暗的燈,包廂裡只坐了一個男人,男人低着頭在看手機,由於光線比較暗,看不起男人的樣子,孟曉曉小心翼翼的走向了男人,“您找我?”
男人這才緩緩擡起頭來,一張帥氣又熟悉的臉展現在孟曉曉的視線裡,他依舊充滿着氣宇不凡的魅力,甚至可以輕易的攻佔孟曉曉的心房,就像當年一樣,兩年未見,男人又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吸引力,換作是誰都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男人見孟曉曉吃驚的看着自己,其實他比孟曉曉更爲吃驚,她的變化幾乎讓他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曾吸引他,身上帶着青澀味道的女人,如今她早已褪去了那份青澀,取而代之的是嫵媚與驚豔,男人有些輕蔑的笑了笑,“好久不見,昨天還沒來得及跟你打聲招呼!”
孟曉曉的心砰砰狂跳,她甚至能清楚的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她害怕面對這個男人,更害怕單獨面對這個男人,沉睡了許久的記憶也一時之間跑了出來,他的出現喚醒了在孟曉曉心裡的那份純潔的愛戀,只可惜如今他們早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他高貴的猶如天上的繁星,而她還不如地上的一粒塵埃,甚至連跟他說話她都會覺得很自卑,表面卻必須裝作很鎮定。
“陳總今天該不是就只是爲了跟我打聲招呼而來的吧?”
看着女人波瀾不驚的眼神,陳可風的心彷彿被什麼敲碎了般疼的厲害,她是怎麼變成了這樣?多麼懷念那個雖然看似平凡卻又倔強的女人,男人強自鎮定,“不僅僅是,就是想見見你!”
孟曉曉笑了笑,依舊站在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她不想跟他獨處一室,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氧氣就要被這密閉的房間所抽乾,她只想儘快的遠離這裡,遠離這個她逃避了兩年的男人,“我和陳總雖說是同學,但也算不上熟,見不見都無妨,現在你也見到我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料男人卻突然起身衝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的觸碰,就可以喚回他對她那種強烈渴望的衝動,他想念那具在牀上讓他欲罷不能的身體,想念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別走,留下陪我!”
孟曉曉用力甩開了男人緊抓住的大手,皺着眉頭有些不悅的看着陳可風,“我不是這裡的小姐,我不陪客,你要是想讓人陪,我可以給你找兩個漂亮的女孩陪你!”
陳可風自嘲的笑了笑,她竟然要給他找女人?難道她不知道他想要的就只有她嗎?一想起昨天孟曉曉攀附在Jon身上的樣子,體內就竄起一陣無名火,有些憤怒的看着孟曉曉,“你能陪Jon爲什麼不能陪我?”
他的話嚴重傷害了她,她不是出來賣的小姐,在他眼中她是不是跟那些女人沒有任何分別?心抽痛難耐,他爲什麼總是要那麼無情的傷害她?難道她天生就該被傷害嗎?
孟曉曉強忍着眼中的淚水,臉上依舊掛着笑容,“對不起陳總,我只聽莫總的話!”
“爲什麼?”男人弱弱的問了一句,他已經心痛到發不出聲音了,他以爲她已經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而那個人還是他的朋友,“爲什麼你要跟着莫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