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只是一個工具
林宛如聞着房間裡瀰漫的檀香味,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亦步亦趨的往裡邊挪動步子,那些‘激’-情四溢的畫面如‘潮’水般的涌入大腦,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神經的末梢被電擊般的觸動,滾滾的情-‘潮’在體內翻滾。
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她看到自己正身處在一個華麗的客廳之中,左邊是壁爐,右邊是沙發,她將提包放在沙發上,眼前有一扇‘洞’開的大‘門’,一陣‘陰’森的冷風吹了出來,猶如巨獸長大嘴要將她吞噬般的可怕。
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前幾晚都不是好好的嗎,今晚更不用怕!
來了就好好享受,他的技術不錯!
她‘摸’索着進了浴室,脫下半溼的衣服衝了澡,包着浴巾躺上了奢華的大-*,這*比別墅的*還要軟,還要綿,躺上去就陷出一個人形。
突然想起頭髮還是溼的,便坐了起來,將枕頭墊在後背,靠着*頭,靜靜的等待她的金主。
在黑暗中等待,林宛如想睡又睡不着,時間過得格外的緩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隱隱聽到手機的鈴響。
這個時候,會是誰給她打電話?
她跳下*,穿了拖鞋,裹着浴巾就往外跑。
身上的浴巾鬆鬆的裹着她的嬌 軀,稍微一跑動便往下掉,連忙抓着邊沿往裡塞,黑暗中,林宛如一頭撞上酒氣熏天的人,手一滑……浴巾整個掉到了地上。
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抱了個滿懷。
大手火熱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燙得她全身的細胞猛然一跳。
“啊……”她出口的驚呼被低頭的男人含在了口中,霎時間滿嘴的酒味,薰得林宛如頭暈眼‘花’。
“唔……”
林宛如險些窒息在他的熱‘吻’中,嘴裡濃烈的酒味讓她胃裡一陣翻騰,噁心的感覺涌了上來,她厭惡的退縮,抗拒,脫離他的‘脣’,臉轉到一側,大口大口的喘氣。
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橫抱起往室內走。
滾燙的嘴‘脣’離開了她的嘴,順着她的脖子往下移……
“哎呀……”男人毫不憐惜的將林宛如扔上-*,摔得她眼冒金光。
三下兩下脫去束縛,男人撲*,將林宛如壓在了身上。
沒有前戲,沒有安撫,直接就橫衝直撞,林宛如只能艱難的包裹了他,感覺不到一絲快 感。
“痛……啊……好痛……”不理會林宛如的痛喊,男人只顧着自己的宣泄。
緊緊的抓着*單,林宛如關節泛白,眼淚順着臉頰流淌。
忍一忍,忍一忍……馬上就過去了……馬上就過去了……
身上的男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的纏-綿成了林宛如的噩夢,她痛得幾乎昏厥過去。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林宛如痛苦的哀求,身子左右扭動,試圖從他的身下逃脫,可是,她哪裡逃得了,粗壯的手臂禁錮着她,生生的疼。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
“不要……”林宛如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一連串的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啪”“啪”“啪”的幾聲響。
男人的身子突然間停在了半空中,然後放慢了速度,緩慢而綿長的在林宛如的體內遊移,撫平了她的痛,帶出了幾許歡愉。
“啊……”情不自禁的一聲低嘆從林宛如的櫻‘脣’裡吐出,吹拂過男人的臉。
黑暗中,他感受到了她的溼滑,緊緊的包裹他,再次加速,在一聲聲隱忍的喘息中,他到達了歡悅的極點……
筋疲力竭翻身躺下,一手握着林宛如的柔軟恣意的把玩。
林宛如幾乎虛脫,身子熱得快要燃燒起來,疲憊的蜷縮着身子,只佔據*的一個角,沉沉的想睡,也不管身後的男人到底在幹什麼,她什麼也無法想,只覺得很累,比前兩次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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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聽到耳邊有人低語:“這麼燙。”
神經有些麻木,僵硬的承受寬厚的大手順着她的前‘胸’向下油走,撫過她的小腹繞到後背,又一路往上,在她光潔的背部停留了片刻,收回了手,翻身坐了起來。
身後被掀開的被子瞬間鑽進一股冷風,拂過林宛如火熱的身子,讓她感受到了一絲涼爽。
好熱……她雙眸緊閉,難受的扭動身子,試圖找到一個涼爽的地方,消除滿身的熱度。
手臂翻出被子,終於涼快了些。
喉嚨好乾,似乎要粘在了一起,連呼吸也變得很困難,張開嘴,使勁呼吸,喉嚨似有刀片刮過,乾澀的痛,艱難的擠出一個虛弱的聲音:“水……”
雖然大腦昏昏沉沉,可是,殘存的意識還知道房間裡另有人,能聽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此刻,她無法支配自己的四肢,只能寄希望於那人。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林宛如又難受的重複了一遍:“水……”
黑暗中,男人已穿戴整齊,他聽到了林宛如虛弱的聲音,雖然幾不可聞,可是房間裡太安靜,他仍舊聽得清楚。
轉身出了臥房,隨手打開客廳的燈,年輕俊美的男子閉了閉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窩下投出深深的‘陰’影,恰到好處的修飾他狹長的眼瞼。
再睜開,適應了強光,直直的往角落裡的吧檯走去。
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純淨水,擰開,送至嘴邊自己先喝了一口,喉結幾次上下起伏,半瓶冰涼的水便下了他的肚,趕走了劇烈運動後的燥熱。
長‘腿’優雅的邁出,進了臥室,沿*坐下,一手扶起林宛如的頭,一手將純淨水往她嘴邊送。
林宛如貪婪的喝着水,好像這輩子沒喝過水般的猛烈。
清爽的涼意從她的五臟六腑裡透出,一不小心,卻嗆到了氣管裡。
“咳咳……咳咳……”她的小嘴丟開瓶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喉嚨裡的水分子被她擠壓‘胸’腔,咳嗽的氣流帶了出來,噴在了一張寫滿不耐煩的臉上。
“該死!”男人鐵青了一張臉,收回手抹了一把臉,一跺腳站了起來。
“啪嗵……”小半瓶純淨水狠狠的砸在了酒店的地毯上,男人怒氣沖天的拂袖而去。
林宛如躺在*上,模模糊糊的聽到‘門’摔得巨響,身子驚得一抖,莫名的恐懼爬滿她的心,意識突然間更清醒了,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着四周的動靜,似乎隱隱聽到有人在爆吼:“找個醫生上來……”
林宛如再醒來,被強光照得睜不開眼睛,小小的睜開一條縫,入眼的皆是午後黃澄澄的陽光。
疲憊倦怠的身子試着動了動,腰痠背也痛,不喜歡這種病怏怏的感覺,她咬着牙,強撐着想坐起來,右手背一陣刺痛。
“嗤……”突然其來的痛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半臥在*,林宛如纔看清自己身處的地方是醫院病房。
裡裡外外只有她一個人,手背上貼着膠布,有針頭留下的痕跡。
怎麼會在醫院?
她‘摸’着額頭,纔想起自己夜裡發高燒的事。
現在額頭也不燙,除了腰有點兒酸,背有點兒痛,‘腿’間有火辣辣的感覺,全身上下再沒有什麼不爽利。
可以出院了吧?
她掀被子準備下*,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白睡袍,連腰帶也沒系,一動,前襟便往兩邊開,一絲 不掛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氣裡。
身前一涼,她忙把腰帶繫緊,裹住自己,又*躺好蓋了被子。
環視病房,看到提包和衣服都放在靠窗的沙發上。
依稀還能回憶起昨晚的事,心裡有些後怕。
他好像生氣了,會不會提前終止合同?或者扣她的錢?
心中正忐忑,‘門’開了。
“你醒了。”面無表情的‘女’人走了進來,看看她,冷冷的拋下一句:“BOSS讓你回去休息幾天,下週不找你。”
林宛如驚駭的看着她:“他……還說什麼了嗎?下週不找,下下週呢?”
‘女’人誤解了林宛如的意思,譏笑的諷刺道:“怎麼?才三天晚上就離不開BOSS了?你有什麼資格過問他說過什麼,記住,你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工具,有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找你,我看你到現在還沒把自己的身份擺正,你的任務是取悅BOSS,而不是惹他生氣,哼!你倒好,還感冒發燒,如果傳染給了BOSS,影響了他的身體健康,我看你有沒有能力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