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不受控制地加重了些力道,紅魅整個人都貼到她的身上去了,吻越來越熱,越來越纏綿,讓兩人的氣喘聲都分外的曖昧。
紅魅伸手想解南宮詠荷的衣物,南宮詠荷心裡一驚,從情浴中清醒過來,立刻推開他道:“紅魅,不可以,你身體太弱了。”
“我不管嘛~我要小姐愛我。”紅魅撒嬌道。
“你都十天沒洗澡,還出屍斑,你想臭死我嗎?”南宮詠荷只能刺激他。
紅魅果然快速彈開,伸出衣袖在自己鼻子下聞了聞,頓時自己做出嘔吐的樣子,然後紫眸看着南宮詠荷訕笑道:“果然很噁心,那我們快找個地方洗洗吧?”
“這裡是大山,剛纔叫景田找了,沒有河塘,過了這山坡再說吧,其實我每天都有幫你擦洗的,沒那麼過分吧?”南宮詠荷見他自己噁心他自己的樣子抽了抽嘴角。
“好難聞啊,快被薰死了。”紅魅是最愛乾淨的,這下渾身不自在,怎麼也受不了了,身體不停扭曲着,像屁股下都是木釘一般。
“你現在骨頭不疼了?”南宮詠荷很無語,連忙轉移他注意力。
“嗯,不疼了,我那藥可是專門治我風寒的,不過很少了,小姐,我不行了,我找個地方洗澡去,你們慢慢趕路,我會趕上來的!”紅魅一把拉開馬車門對紫荊竑道,“神醫,停車。”
“怎麼了?”紫荊竑驚訝着停下馬車,因爲山路本來就趕不快。
“我要去洗澡,你和小姐慢慢來。”紅魅身影飛出去,就往斜着的山谷處騰空飛跳而去。
紫荊竑轉頭看看南宮詠荷,南宮詠荷走出馬車,站在他身邊露出苦笑道:“他知道了。”
紫荊竑面色一白又快速紅起來,支吾道:“他,他可怪你?”
南宮詠荷搖搖頭道:“那晚我們什麼都不記得,他怎麼怪,對了,一直想對你說聲對不起。”
紫荊竑一愣道:“爲什麼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南宮詠荷面露尷尬道:“再怎麼樣,我總是讓你破了身,你二十一歲了,一直沒有女人,顯然很重視這個,一定是想留給你愛的女子,所以,實在對不起。”
紫荊竑微愣後,轉頭看向藍天白雲,搖搖頭道:“夫人別這麼說,那晚上的事誰也不知道,就當我常年喝酒的教訓吧,你也沒有對不起我,你情我願的事情該怪誰呢?我是男人,本來是我應該對你負責的,不過我想你的夫君個個優秀,也輪不到我來負責,到是難爲夫人這般委屈與我。”
南宮詠荷面色糾結地看着他孤寂的側臉,那長長的劉海遮擋住他一半的俊臉,只留下那挺拔的鼻子,遮擋住另一邊的臉。
“神醫,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那次以來你都沒有笑過。”南宮詠荷說着就伸出手來,爲他撩起那一半的長劉海,動作自然得她都不察覺。
紫荊竑如遭電擊,微微側臉看着她,南宮詠荷一愣,才發現自己的舉動是多麼得曖昧,立刻訕笑道:“我,我覺得你這樣長的劉海會影響你這隻眼睛的視力,現在沒有紅斑了,就不要遮了吧。”
“什麼視力?”紫荊竑一愣,不太懂。
“就是你這隻眼睛看東西的清晰度,你有沒有感覺減弱了?”南宮詠荷微笑一下,化解了尷尬。
紫荊竑搖搖頭道:“頭髮擋着我也能看清楚。”
南宮詠荷嘴角扁了扁道:“你之前是爲了這斑,現在又是爲了什麼?”
“習慣,每個人都有想要隱藏的東西,我感覺這樣纔是真實的我。”紫荊竑看着她的大眼睛,說得很慎重。
“之前是隱藏你的血斑,這次是隱藏你的心事對嗎?”南宮詠荷淡淡一笑。
紫荊竑一愣,這個女人果然很瞭解她,這是一個他和她之間的秘密。
“你別太糾結了,過去就讓他過去吧,雖然有點殘忍,但畢竟發生了,你想開點好嗎?”南宮詠荷不想看他如此憂鬱和孤寂。
“我只是討厭自己,你是彥靖的娘子,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卻和你?”紫荊竑一隻自責的也是這個問題。
“怪不得你和彥靖都不親近了。”南宮詠荷恍然大悟,“不過你別這麼想,彥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瞭解纔對,他也知道那晚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要算錯的話,他也許會想自己是我的夫君,又怎麼會允許你和我一起呢?所以你們別相互折磨了,朋友之間是不該讓誤會加深的。”
紫荊竑想着她的話,最後點點頭道:“謝謝你開解我,我其實也很想和他說說話,只是每次看到他,就想到和你?我就不敢跟他說話。”紫荊竑嘆口氣。
“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日子還是一樣要過的。”南宮詠荷也嘆口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去西域報仇之後呢?”
紫荊竑搖搖頭道:“雖說報仇,但我知道自己完全沒有把握,爹讓我闖蕩江湖,累了倦了就回去陪他老人家安度晚年,自己可以研究些藥草什麼的,平淡過完下輩子就可以了。”
“那你也得找個妻子啊。”南宮詠荷驚訝道。
紫荊竑搖搖頭道:“我沒有這個想法,本來就不準備成親的,女子的面貌見過太多了,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又談何容易。”
南宮詠荷愣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確實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女人,因爲他喜歡喝花酒,但對他的控制力還是很佩服的,居然還是個處,要不是他血斑消失,打死她也不相信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男人,簡直就是個極品。
“總會有適合你的,別擔心,就算不爲你,你也要爲你爹爹着想,老來也有個伴。”南宮詠荷內心平靜,山風吹着她的小臉,長髮往後飛揚,茭白而溫柔。
紫荊竑靜靜地看着她,最後內心深深地嘆了口氣,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話題。
“景田呢?”紫荊竑看向馬車,才發現景田睡着了。
“讓他休息一會吧,紅魅那傢伙也不知道找到洗澡的地方沒有,我們還是先走吧。”南宮詠荷對紫荊竑道。
“好,他會追上來的。”紫荊竑也覺得這樣的交談讓他很蛋疼,還不如趕路來得暢快,心裡悶悶的。
南宮詠荷上車,紫荊竑繼續趕車,馬車門沒有關,南宮詠荷看着紫荊竑的背影有點糾結,但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希望他以後幸福吧。
盤山小路上靜悄悄的,馬蹄聲特別得清楚,南宮詠荷忽然心裡一動,拿出北溟浚星送給她的玉簫放在嘴邊輕輕地吹奏起來。
優雅清新的歌聲飄蕩開來,在山谷中不停滴回聲着,紫荊竑背後停止,有點不相信這個女人居然會吹簫,而且還是那麼厲害,之前還以爲她就會彈琴呢,這曲子他完全沒有聽過,不過讓他很有衝動也想吹笛子了。
吹簫的南宮詠荷心裡好想念小星星、文亭和花玉容,也想起了蘇青文和小玉兒他們了,簫聲自然就流露出思念的感覺,紫荊竑熟悉聲律,自然能聽出來,不禁有點羨慕被她思念的人。
一曲完成,南宮詠荷靜了下來,拿出蘇文亭給她的絲帕輕輕地摸着,還摸了下胸前花玉容送的玉石,自然還有鬼御送她的定親黑手鐲,雲彥靖和她分開時送了一跟彩色的細繩子,還綁在她的腳上,說是東海的保平安繩。只是她沒有玉扳指送給他,因爲她都放在了京城,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路而來,又多了兩位夫君,不知道小星星知道後會不會立刻殺了自己?
想到北溟浚星那可愛的樣子和發怒嘟嘴的樣子,她就輕笑出來,而想起花玉容的狡猾腹黑她就很想翻白眼,可能也就是她才能見過他那個謫仙一般的人兒這麼邪惡的時候,而想起蘇文亭,她內心不自覺地柔軟一片,那是如玉一般淡雅的男人,在他心裡,自己永遠是一塊被呵護的寶貝。
腦海裡又閃過了八王爺慕容昕雲和馮旭日的身影,讓她微微嘆息,到處都是情債,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還?
“夫人吹得是什麼曲子,很好聽。”紫荊竑詢問的聲音。
南宮詠荷啞然一笑道:“這曲子叫《歌聲裡》,是我很喜歡的曲子。”
“很好聽,上次夫人彈琴的《紅豆》也很好聽,夫人的曲目爲何我都沒聽過呢?”紫荊竑驚訝於這一點。
“我自己想出來,沒什麼難度,因爲我實在吹不來你們那些高難度的。”南宮詠訕訕道。
“夫人可真是多才多藝,怪不得彥靖他們個個都如此愛夫人。”紫荊竑早已經相信南宮詠荷有過人之處,只是多發現一樣,他真懷疑,自己能不能再找到比她好的女子了。
“我也感覺很幸運,他們都很好。”南宮詠荷想起自己的男人們,內心一陣溫暖和滿足。
這時,外面傳來悠遠喜悅的口哨聲,慢慢接近他們。
“紅魅回來了。”紫荊竑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在遠處的樹尖之上朝這邊飛躍而來,好像一隻翱翔的飛鳥一般自由自在,讓他深深佩服這個妖孽的輕功造詣。
南宮詠荷探出頭來,就看到紅影接近,紅魅那隨風飛揚的墨發和紅裳四舞,煞是好看,這傢伙到哪裡都是焦點啊,在他身邊,自己的存在感立刻少了很多。
紫荊竑停下馬車,紅魅已經來到馬車前,一個翻身落地,姿勢優美而華麗,紅裳飄舞起層層漣漪。
“小姐,我洗好了,你看乾淨不乾淨?”紅魅笑得一雙狹長的紫眸無比的妖媚。
“你到是動作快,快進來吧,別吹壞了。”南宮詠荷嘴角抽搐道。
紅魅看了眼紫荊竑,扁扁嘴冷哼道:“回頭再跟你好好算賬!”
紫荊竑苦笑,看着他鑽進馬車裡,連忙趕車。
南宮詠荷拉上馬車門,立刻白他一眼道:“你別怪他,這事我們都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紅魅忽然腦子裡一轉道。
“啊,還能知道嗎?”南宮詠荷驚訝,立刻小臉一白道,“難道你又要用茅山術?”
“小術而已,只要你們兩人手拉手,我可以施夢境咒,讓你們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紅魅挑挑眉道。
“還,還是不要了。”南宮詠荷連忙搖搖頭,她雖然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但很怕是自己把人強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真不要?我想他應該也很想知道,畢竟是他的第一次。”紅魅嘴角一勾,“是我,我也想知道自己第一次怎麼給你的。”
南宮詠荷立刻俏臉緋紅道:“別胡說八道,還不都一樣。”
“什麼一樣,我還不知道嘛~你什麼時候要我,我已經洗乾淨了,你聞聞,衣服都洗過的,還有野花香的。”紅魅立刻自己聞聞自己的衣袖。
南宮詠荷確實感覺到他身上的清新味道,不禁好笑道:“你不會洗乾淨就想吧。”
“怎麼不想,我洗得時候就在想了,要嘛~要嘛~”紅魅立刻身體就貼了上去,南宮詠荷一把拍開他道,“別妖里妖氣的,正常點,像個小倌似的幹什麼!”
“小姐,你不喜歡嗎?”紅魅嘟嘴,紫眸水盈盈的,好像很委屈似的。
南宮詠荷很無奈道:“不是不喜歡,但你覺得你是男人不?”
“我,我怎麼就不男人了?我,我不就是喜歡黏人一點嘛。”紅魅不爽了,“可是我不黏你,你也不會黏我,你叫我怎麼辦?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南宮詠荷一愣後露出苦笑,捏住他的鼻子道:“那你覺得我和他們是怎麼相處的?”
“可是你對他們好啊,從來沒對我好過。”紅魅委屈道。
南宮詠荷心裡一痛道,拉住他的手道:“以後我會對你好的,只是你的脾氣還是要控制好,特別馬上要見到玉容他們,你該知道他們對你是多麼排斥的。”
“我知道,我讓着他們就是了,只要小姐不會不要我,就算我被他們恨死,我也不會離開小姐的。”紅魅抱住她的腰,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那動作怎麼看,南宮詠荷都像他男人。
南宮詠荷嘆口氣,知道這傢伙就是這個樣子,只好自然地伸手摟住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受委屈,但我一定會解決的,所以你千萬別衝動,我相信他們會慢慢接受你的。”
“嗯,我什麼都聽小姐的。”紅魅在她胸口點點頭。
南宮詠荷緊緊地摟住他,這一次她要和他一起面對了,不能讓他再一個人受委屈了。
“紅魅,以後別叫我小姐了。”南宮詠荷嘆口氣道。
“那叫什麼?娘子嗎?”紅魅有些驚喜道。
“成親後你可以叫娘子,現在還是叫我詠兒吧。”南宮詠荷不想讓他做個小侍似的。
“不要,我喜歡叫你小姐,你就是我主人,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沒關係的,我不委屈,你願意使喚我,我才高興呢。”紅魅的想法果然與衆不同。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都說這傢伙又被虐狂了,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兩個時辰後,天色暗了,景田被紅魅點醒後休息一會,就替換下紫荊竑,紫荊竑上馬車後就假裝很累得閉上了眼睛。
“你裝死啊?”紅魅沒好氣地斜睨着他。
“紅魅。”南宮詠荷皺眉地看着他。
紫荊竑只能睜開眼來,看着他,說不出話來,但神色很苦。
“都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我天天侍候小姐都輪不到,你和小姐都不熟,居然就有肌膚之親,你是想氣死我嗎?還想學茅山術,你做夢吧你!”紅魅說話一向尖銳。
“我真得什麼也不知道。”紫荊竑再次苦笑,看了眼南宮詠荷,心裡更加糾結,她幹什麼要承認呢?這不是讓他更加難堪嗎?
“紅魅,那晚的事情,我們四個人真得一個都不記得,酒喝掉三四十瓶,可想而知了。”南宮詠荷拉他一下,面色有點難看,她不想紅魅再爲難紫荊竑。
“那我讓你們回憶回憶!”紅魅突然抓住兩人的手,讓他們握在一起,用力按住道,“閉上眼睛。”然後嘴裡開始念起咒語。
“紅魅,你又不聽了!”南宮詠荷想抽出來,紫荊竑也緊張,他不知道紅魅還能讓他們重見那晚的場景,嚇得都呆住了。
白煙快速在兩人的接觸處冒出來,南宮詠荷想用力抽出的時候,發現好像和紫荊竑的手黏住了一樣,居然分不開了。
紅魅閉上眼睛,嘴裡快速叨唸着,南宮詠荷和紫荊竑只覺得腦海裡一陣昏昏沉沉的,兩人都閉上了眼睛。
濃煙散開,回到了柳麗院的頭牌房中,三個人站在門口看着裡面一片狼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停地用瓶子灌酒,好像酒不要錢似的。
“呵呵呵。”四個醉鬼都在笑,鬼御直接坐在了地毯上繼續喝,喝着喝着,他居然笑聲變成了哭聲,很是難看。
“大叔,你,你怎麼了?喝酒不是應該開心嗎?”南宮詠荷摟住雲彥靖的脖子走到鬼御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你懂什麼,喝酒只會愁上加愁。”鬼御又猛然喝了一口,哭得稀里嘩啦。
“我怎麼就不懂了,你吃醋了是不是?”南宮詠荷笑呵呵的。
“吃醋?也許吧,你們說詠兒爲什麼會招那麼多男人喜歡呢?”鬼御搖晃着腦袋,一張白皙的俊臉此刻紅過關公,他似乎不知道他身邊的人是南宮詠荷。
“大哥,你別吃醋,詠兒對我們都很好啊,我很滿足了。”雲彥靖說話很迷糊了。
“好什麼!彥靖,她對那隻妖孽纔是最好!”紫荊竑忽然走過來摟住了雲彥靖的脖子。
“其實,其實是紅魅真得很可憐,不過,他,他對詠兒真得很好,你,你們不感動嗎?”雲彥靖好笑起來。
鬼御嚎哭起來,南宮詠荷抱住他道:“大叔,你別哭了,我不要紅魅好不好?你別哭。”
“詠兒,詠兒,大叔不能沒有你的。”鬼御忽然抱住了南宮詠荷,一雙迷離的黑眸望着她的小臉,“大叔好愛你的,很愛你。”
“大叔,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不要你的,真的。”南宮詠荷也是迷迷糊糊,但大家都似乎在潛意識裡說着都認真的事情。
“就是,詠兒最好了,她善良,不會不要我們的,大哥,你就放心好了。”雲彥靖呵呵直笑。
“那你們說她會不會要我呢?”紫荊竑湊熱鬧,“她說我的血斑不醜呢?我,我還是第一次聽女人說我血斑不醜的,哈哈,要不,我,我也加入你們好不好?”
“好,好,我們都是好兄弟!”雲彥靖傻乎乎地笑道。
南宮詠荷和鬼御忽然親吻起來,鬼御不停地嘀咕道:“詠兒,我的娘子,我,我的娘子。”說着吻火熱起來,南宮詠荷也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得迴應起來。兩人舌吻得都讓大家能看到相交的舌頭,口水聲吱吱響。
“唔嗯~”南宮詠荷身體軟在鬼御的身上,雲彥靖走過來雙手拍在兩人的肩膀上笑道,“大哥,你,你們回牀上去吧,我,我們繼續喝!”
“你們娘子那麼多夫君,你,你們都不是一起侍候得嗎?”紫荊竑醉暈暈地說着,目光看着兩個熱吻的人更加迷茫了,搖搖晃晃地走開些。
“呵呵呵,我不敢,這太難爲情了。”雲彥靖雙手摟住鬼御和南宮詠荷,卻傻乎乎地轉頭看紫荊竑。
“彥靖~”南宮詠荷卻已經習慣,鬼御一放開她的小嘴,她就直接親吻上雲彥靖的薄脣,因爲雲彥靖側臉,她吻在他的下巴,雲彥靖一愣後轉過頭來,看到南宮詠荷仰着小臉,嘴裡發出嬌喘,鬼御正在親吻她的脖子。
南宮詠荷的媚態似乎一下子刺激了雲彥靖,頓時低頭親吻住她的小嘴,南宮詠荷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三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紫荊竑似乎有點愣怔,看着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鬼御的腦袋隔着衣服咬着南宮詠荷的胸口,看得讓他身體也起了反應,腦子甩了甩,拿起一瓶酒繼續喝,喝得整個人躺在地方爲止。
這邊地上的三人動作越來越放肆,南宮詠荷因爲酒的緣故,身體熱得像要燒起來一般,小嘴裡不停滴喊着好熱,小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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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牀。”雲彥靖被南宮詠荷勾着脖子,只能發出一個字。
鬼御抱住南宮詠荷迷糊道:“詠兒,我們去,去牀上睡。”
“嗯~”南宮詠荷摟住他的身體,讓鬼御抱上了牀,兩人一滾落牀,就再次熱吻,鬼御動作很是大膽,南宮詠荷的衣服很快被脫乾淨,他們似乎不記得桌子另一邊還躺着一個紫荊竑。
紫荊竑喝得爛醉,耳朵裡聽着男子的喘促聲和女子的歡愉聲,他身體很是燥熱,但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雲彥靖本來也在地上,被上面的聲音激起了**,立刻也爬了上去道:“詠兒,詠兒,我,我也要。”
“彥靖,唔~”正在被鬼御全身輕咬啃舔舒服無比的南宮詠荷立刻抱住雲彥靖,小嘴就迫不及待地親吻他,還伸出小手摸他的身體。
雲彥靖哪受得了,立刻也強勢起來,開始熱情無比,吻的南宮詠荷大聲叫舒服,當然她身上留下了無數的草莓印。
“好熱,好癢,大叔,唔~”南宮詠荷身體扭曲着,身體內空虛再燃燒着,讓她似乎在等待什麼,直到鬼御把她深深地填滿,而她一邊暢快得享受着,一邊依舊不放過雲彥靖,小手肆意挑弄,小嘴不時地親吻他的薄脣,下巴和脖子,**不堪。
地上的紫荊竑似乎很習慣一樣,雖然腦子裡一片空白,但還記得喝酒,手裡抓着個酒瓶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忽然眼角的淚水滑落下來,他沒有哭,只是自發的現象,似乎別人都在開心,而他永遠是孤零零的感覺。
這邊牀上荒誕不羈,鬼御得到滿足後倒在一旁呼呼大睡了,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了,而云彥靖還趴在南宮詠荷的身上親舔着,直到南宮詠荷推翻他騎了上去,她大眼睛裡都是迷忙,只是感覺身體熱得像要爆炸了一般,雲彥靖被她騎得有點吃不消,雙手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最終被南宮詠荷拿下後,累的直喘息。
但南宮詠荷卻很精神,腦子裡迷糊,只知道她身體還是熱得很難受,又去親吻鬼御和雲彥靖,結果兩個男人都支支吾吾,就是軟綿綿得不起來。
“呵呵呵。”下面的紫荊竑忽然發出笑聲,似乎一個人自得其樂一般。
牀上的南宮詠荷頓時下了牀,搖搖晃晃地走到他身邊跪下來,腦袋在他腦袋上方,迷糊地看着他道:“你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紫荊竑迷迷糊糊道,幾乎沒有看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爲什麼笑你自己,你,你不是挺好的嗎?”南宮詠荷身體支持不住,撲倒在他身上。
紫荊竑立刻推開她道:“你,你幹什麼!”
“我,我,我好熱。”南宮詠荷全身還是赤果果的,在他身體上扭動起來。
“你,你快起來,我,我不是你夫君。”紫荊竑有點自我保護意識。
“你,你是男人,我,我還要。”南宮詠荷見他反抗起來,立刻雙手一壓,紫荊竑本來就酒喝得沒力氣,這下直接被她壓得動彈不得。
“你,你快放開我。”紫荊竑本能地反抗着。
“別,乖,乖,我不會弄疼你的。”南宮詠荷好像狼外婆哄騙小紅帽似的。
“我很醜的,你看!”紫荊竑把腦袋一側,劉海滑落,露出那片血紅之色。
“不醜,你一點也不醜的,這有什麼呢,很特別呢,乖,別鬧。”南宮詠荷低下頭來親吻住他的血斑之處,嚇得紫荊竑一動不動,好像被點了定穴一樣。
“好熱,好熱,我受不了了。”南宮詠荷又親吻他的薄脣,讓紫荊竑回魂,發出‘唔唔’之聲。
南宮詠荷強勢而熱情,小舌頭就直接鑽進去攻佔城池,身體更是在他身上不停得摩擦,讓紫荊竑這個大男人也不禁充血反應起來。
熱吻之後,南宮詠荷一把拉開他胸前的衣服,直接往下扒。
“不要,不要這樣。”紫荊竑很害怕。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真的!”南宮詠荷好像已經很熟練這種事情,嘴裡誘哄着,小手卻邪惡着,讓紫荊竑全身戰慄,最後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因爲他一用力,南宮詠荷的力氣更大,造成他自己傷痕累累,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沒力,似乎潛意識裡不想推開她似的。
“你,你要對我負責嗎?”紫荊竑潛意識地詢問道。
“負責,負責,你放心,乖,放輕鬆,我來了。”南宮詠荷在不知道什麼情況下,誘哄了紫荊竑,一個翻身就坐了下去,紫荊竑一聲悶哼,一張臉漲成紫紅色。
南宮詠荷身體得到舒緩,開始舞動起來,讓初嘗風雲的紫荊竑彈坐起來,南宮詠荷一把抱住他,兩人的姿勢更加得曖昧,紫荊竑被動地抱住她的小腰,南宮詠荷上下浮動,在他背上留下了手抓痕,而紫荊竑怕她摔下,本能地越摟越緊,讓兩人更是緊貼,浮動久久不息。
**過後,南宮詠荷身體熱力消退,讓她滿足,笑眯眯地拉着紫荊竑上牀睡覺,四個人光裸着,睡得橫七豎八,那樣子就是早上他們睜開眼睛所看到的情況。
紅魅聯通兩人的手回想同一件事情,讓之前一幕重現,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紅魅收功後,三人睜開眼睛,紫荊竑面色通紅尷尬,而南宮詠荷震驚小臉蒼白,原來真的是自己強要了他啊,天哪,自己爲何成了女色狼一樣,盡摧殘處男,還不知廉恥,十分熟練地誘哄美男,天,來道雷劈死她吧!自己怎麼都成女色魔了。
“小姐,果然是你啊!”紅魅鄙視地看着南宮詠荷,他的面色可不好看。
南宮詠荷看看紫荊竑,紫荊竑把腦袋轉開,脖子都紅了,原來他,他居然也說過要她負責的話啊,那個男人是他嗎?他好懷疑,自己一直是很有底線的人,怎麼會真給她一個女人強了呢?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怎麼可以這樣?”南宮詠荷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這還是人嗎?該罵畜生的應該是她自己了。怎麼就貪上一個愛強上的惡習呢?
“小姐,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可是你爲什麼都強他了,都不強我,我不幹!你要強我,強我嘛~”紅魅又發騷了。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而紫荊竑是滿頭蜘蛛網,目光看看紅魅,真有點哭笑不得了。
“對,對不起啊,我,我負責。”南宮詠荷想到自己答應過他,雖然不記得了,但確實有過,當時也許是騙,但騙也要承擔後果的。
“不,不用,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紫荊竑一愣後微微搖搖頭,她又不喜歡自己,當時只不過是她**太盛,才需要自己解飢渴的,應該沒想過真要對自己負責。
“神醫,我?”南宮詠荷心裡實在很難過,自己確實對他沒什麼感覺啊,要是這樣也收回去,那玉容他們可真要棄她而去了,自己也太隨便啊,但不負責嘛,自己是不是出爾反爾,會被天打雷劈的啊,這情況怎麼和八王爺的差不多啊,慕容昕雲還沒解決,這邊又多了一個,她實在很囧。o(╯□╰)o。
“沒,沒事,大家休息一下吧,天都黑了。”紫荊竑不想這個話題繼續,也不敢多看南宮詠荷,直接閉上了眼睛。
南宮詠荷有點鬱悶地看看紅魅,紅魅胳膊磨蹭她的,南宮詠荷沒好氣地對他口型了三個字:“都是你!”
紅魅扁扁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狠狠地瞪她一眼,最後腦袋又往她懷裡鑽去。
南宮詠荷是又好氣又好笑,看看紫荊竑,這男人還真得不睜開眼了。
兩隻手拉住紅魅的耳朵,把這個粘人的傢伙拉開,目光瞪瞪他,搖搖頭,紅魅嘟嘴地看着她,然後靠在車廂上賭氣了。
南宮詠荷不理睬他,嘆口氣閉上了眼睛,紅魅見她不理睬自己,立刻轉頭去看紫荊竑,心裡是嫉妒得發狂,猛然發怒地撞了他一下。
紫荊竑嚇得睜開眼睛看着他。
“我的藥呢?你什麼時候再做?”紅魅氣呼呼地看着他。
“我,我現在沒有藥材,起碼也要找個藥房買藥材。”紫荊竑一頭黑線。
“過了山一定會有鎮子,你這次非要給我弄出來,不然我要你好看!”紅魅冷哼一聲。
“弄什麼出來?你爲何老欺負他,他沒做錯,是我的錯!”南宮詠荷沒好氣地拍他的腦袋。
紅魅抱住頭道:“你就向着他,是不是一早就看上他了,才強他不強我!我真這麼討你厭嗎?”紅魅好不委屈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都說都是喝醉酒,你別再說這件事了,不然我翻臉了!”南宮詠荷心裡也煩得很,紫荊竑越是表現冷酷,她心裡越難受,總覺得他是很怕自己拒絕他似的。
紅魅被兇,扁扁嘴不出聲音了。
紫荊竑看看他,再看看南宮詠荷道:“夫人,我沒事,他只是太過愛你,到了西南,只怕他也沒好日子過。”
“你,你什麼意思,詛咒我啊!”紅魅氣惱地反抗道。
南宮詠荷一愣,看看紅魅,紫荊竑這話確實不錯,到了西南光過北溟浚星那一關就會脫層皮了,還不知道玉容他們會怎麼反對呢。
紫荊竑白他一眼道:“你腦子長反的嗎?我是幫你,那你就不用逼着我做藥了,水到渠成!”
“到底什麼藥啊?”南宮詠荷實在很好奇了。
“媚藥,能讓你強他的媚藥!”紫荊竑忍不住了。
“什麼!”南宮詠荷驚嚇地看向紅魅。
“你個臭小子!”紅魅伸手去掐紫荊竑的脖子,紫荊竑立刻閃開,紅魅撲上去再掐,狠道,“叫你得意!你一定是自己想小姐娶你,才一直拖延!”
“紅魅,你幹什麼!”南宮詠荷連忙去拉開他,紫荊竑差點被他掐得斷氣。
“咳咳咳,我哪有,我,我爲你好啊。”紫荊竑好鬱悶啊。
“好個屁,你說出來不就是想小姐討厭我嗎?這下到好,小解都不會要我了,你開心了!”紅魅像個三八一樣跟紫荊竑吵起來。
“你真是瞎操心,夫人喜歡你,這些都是早晚的事,你急什麼!”紫荊竑也沒好氣了。
“你知道個屁!”紅魅吐他口水。
“你才屁!”紫荊竑連忙閃開,立刻回罵,“你真噁心!”
“我噁心?你才噁心,假裝喝醉酒給夫人強,你卑鄙!”紅魅又吐他口水。
紫荊竑頓時氣得憋不住,也吐他口水,兩個男人居然在南宮詠荷的面前開始一場只有女人才會有的口水戰。
南宮詠荷嘴角直抽,實在是被這種場面震撼到了,這兩個還是男人嗎?比三八都三八啊。
“吐!”紅魅又吐。
“吐!”紫荊竑回過來,結果紅魅腦袋一閃,紫荊竑的一口口水華麗麗地吐在了南宮詠荷的鼻子上。
紫荊竑驚得頓時張大嘴,紅魅腦袋湊出來看看她,南宮詠荷一張俏臉陰沉,也沒去擦臉,而是面部肌肉都在抖動了,大眼睛裡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夫,夫人,對,對不起。”紫荊竑連忙找布巾給南宮詠荷擦口水,一張俊臉難爲情地紅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紅魅卻忽然大笑着滾倒在馬車上,“小姐,你,你,哈哈。”
“死紅魅,你真是皮癢了!看我不抽你!”南宮詠荷徹底被這個長不大的妖孽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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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的禮物後面水到渠成的時候補充哈,嘻嘻,感情要升溫滴。妖孽快了哈,大家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