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質凝膚讓花玉容胸口沸騰起來,特別看到自己娘子那雙水汪汪又有着期待之意的小模樣,刺激他內心深處男人的本性,不禁低頭狠狠地親吻住她微張喘息的小嘴。
兩舌立刻糾纏在一起,滑膩膩地似乎夾帶着蜂蜜一般,彼此纏繞吮吸着,花玉容一手掐住她雙手,另一手迫不及待地下來撫上她完美的曲線,讓血脈更加得膨脹了。
“嗯~”南宮詠荷發出難受的有好聽的嬌喘,雙眸眯起,感受到他的脣和手對她的膜拜洗禮,衣衫一件件脫落,兩人光果地翻滾入大牀。
“娘子,不如這樣。”花玉容的武器本來就是白色布帶,這下忽然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瞬間就把南宮詠荷的雙手綁在了牀頭,嚇得南宮詠荷立刻睜大眸子,裡面有着一絲絲的害怕,卻更激起花玉容的內心深處的獸yu,只覺得自己似乎更興奮了。
花玉容的手得到解放,雙目深遂地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綁起來那任人宰割的樣子,胸口熱血翻滾,忽然整個人壓了下來。
“啊!”南宮詠荷渾身一震,xiong口一疼,叫起來,大眼睛無辜又害怕地看着他那狂野的樣子道:“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娘子,你知道就好,下次可千萬要小心哦,不然爲夫會很吃醋的。”花玉容笑得邪魅,舌尖邪惡地掃蕩着,讓南宮詠荷在痛苦和歡愉中顫慄連連,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穿透全身,又有點怕又有點期待,感覺刺激無比。
一個時辰後,兩個人又累又滿足,相視一笑,彼此摟緊,沉沉睡去。
半夜,緊急的敲門聲,花玉容驚嚇而起,南宮詠荷也立刻嚇醒。
“大人!”楚風焦急的聲音。
花玉容連忙披上衣服出去道:“出什麼事情了?”
“北溟少爺回來了,說鬼御追着鍾伯不見了。”楚風急道。
“什麼!”南宮詠荷跳下牀來,跑到外面,看到北溟浚星一身都是灰頭灰臉地坐在椅子上。
“小星星,你沒事吧?怎麼回事?”南宮詠荷連忙急問道。
“鍾伯半夜回來,我們把人包圍想殺他的,結果馮旭日出現,把鍾伯救走了,鬼御死活跟了去,我被其他人絆住,想追的時候不見人影了。”北溟浚星衣服上還有破的痕跡。
花玉容一驚,立刻對楚風道:“去鬼御房間找點東西來。”
“是!”楚風連忙跑了。
“小星星,你受傷了?”南宮詠荷連忙查看他。
“沒有,衣服破了而已,我是擔心鬼御,鬼御手下死了好幾個,那鍾伯好厲害,要不是我們兩人聯手,絕對打不過的,不過他被鬼御傷了腿,要不是馮旭日回來,我們就能殺了他的。”北溟浚星恨恨道。
“他們的人呢?”花玉容急道。
“死了三個,我們死了五個,鬼御好像被刺激了,我喊他都不聽就追去了,要是馮旭日和鍾伯聯手,我真怕他出事!”北溟浚星一張可愛的臉上都是擔心。
“你彆着急,我馬上看看。”花玉容看到楚風回來了。
“大人,頭髮!”楚風遞過來。
“玉容,你又要施術?”南宮詠荷很擔心,花玉容這段時間常常使用施術,她真怕以後怎麼辦?
“不礙事,我已經休息好幾天了。”花玉容撒謊,皇后生辰那晚上他又強行施了一次尋找南宮詠荷的方向,才知道她還在後宮,把御林軍全部轉移到前面去,不過他沒有說出來罷了,怕南宮詠荷自責傷心。
說完他就已經開始唸咒,頭髮在瞬間燃燒起來,直到燒燬,花玉容面色一下子變蒼白道:“找到了,在京城永安寺!”說完身體抖了抖。
“玉容!”南宮詠荷連忙扶住他,心急道,“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楚風,浚星,帶人快找,我怕鬼御被鍾伯設計,那老傢伙太陰險了。”花玉容道。
“可鬼御的那些人我們沒辦法調動啊?”楚風急道,“派大理寺的兄弟去嗎?這麼晚了,恐怕會驚動朝廷。”
“不,別去送死了,我去!”南宮詠荷忽然道,“我要去說服旭日,浚星,我們去,楚風楚義你們照顧大人。”
“不!不行,太危險,楚風,去趟八王府,讓八王爺動用他的死士,這件事還是別讓別人知道,動用朝廷勢力一定會被皇上知道,以後不好解釋,我們必須自己解決。”花玉容皺眉道。
“是!”楚風連忙領命而去。
“娘子,你和浚星一起去八王府,你說得不錯,馮旭日對你還是有點顧忌的,八王爺也只相信你。”花玉容點點頭,“有八王爺的死士我也放心。”
“好,那你好好休息,別讓我擔心!小星星,我們走!”南宮詠荷拉着北溟浚星立刻跟隨楚風而去。
八王府,慕容昕雲還在書房裡沒睡,因爲他睡不着,桌子上是一張剛完成的畫,裡面女子白衣勝雪,飄然動人,一張臉上有着親切可人的笑容,正是皇后生辰那天,南宮詠荷的高貴裝扮。
“王爺!”鄭軍的聲音在外響起。
慕容昕雲嚇一跳,連忙衣袖一甩走去開門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花夫人來了!”鄭軍立刻道。
“什麼?”慕容昕雲大吃一驚,連忙跑了出去。
院子裡,南宮詠荷見到他急忙衝上來道:“八王爺,我需要你幫忙。”
“出什麼事了?”他看到南宮詠荷頭髮都還有點散亂,嚇的面色都白了。
南宮詠荷頓時抓住他的手臂,踮起腳尖,小嘴在他耳邊開始說起來。
慕容昕雲一愣一愣,一是因爲消息有點懵,而是她的口氣讓他耳朵癢癢的,俊臉不有自主就紅了。
“哎呀,你快點啦,要不然鬼御就出事了,路上再說好不好!”南宮詠荷擔心鬼御。
“好!”慕容昕雲知道自己一旦出動死士,那無疑和他們在一條陣線上了,他平日裡無比謹慎,但這次看到她焦急的樣子,想都不想就答案下來,立刻道:“去後門等我。”說完就回房了。
南宮詠荷、北溟浚星和楚風三人連忙到王府後門,不一會兒,就見八王爺騎在高頭大馬衝出來道:“走!”說完伸手把南宮詠荷拉上他的馬道,“談談!”
“你的人呢?”南宮詠荷到不驚慌,最怕他沒帶人。
“我讓他們直接去了,走吧,路上說!”說完一抽馬屁股,這馬本是好馬,頓時撒腿狂奔起來,北溟俊星和楚風也是拍馬而上,本來南宮詠荷是和北溟浚星一匹馬的。
南宮詠荷坐在他後面,因爲速度太快,嚇得她只能緊緊抱住慕容昕雲的腰肢,發現他是一點贅肉都沒有,精壯得讓人想入非非。
“說吧,鍾伯和馮旭日是什麼人?”慕容昕雲內心有點喜悅,她來找他,是不是說明她對他有信任?而且這雙小手正抱着他,讓他感覺甜蜜。
“王爺可聽說過茅山派?”南宮詠荷開始解釋。
“碧血蘭晶?”慕容昕雲大驚道。
“呃,你知道?”南宮詠荷也大吃一驚,“碧血蘭晶就在鍾伯手裡。”
“什麼!”慕容昕雲更加吃驚了,“我師傅跟我說過一些神奇的故事,就是關於茅山派還有碧血蘭晶的,我一直以爲那是故事,原來真有這種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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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止存在,還有三派,正在相互鬥爭,爭奪碧血蘭晶。”南宮詠荷先保留自己的秘密。
“難道真的是得碧血蘭晶者得天下?”慕容昕雲顯然知道不多。
“咳咳咳,也不是這麼說,反正不能讓壞人得去,本來碧血蘭晶是在北溟堡,鬼御是看護之人,結果被玉容偷了出來,後來還給小星星的時候被馮旭日搶了,現在在鍾伯手中,所以鬼御現在知道他們的行蹤,是死追不放,但鍾伯和馮旭日都會茅山術,我和玉容怕他出事。”南宮詠荷在他耳朵邊凝氣說道,因爲馬跑得快,聲音分散,她只能凝氣才能傳入他耳朵裡。
“原來如此,你們對鬼御很好,他是什麼人?”慕容昕雲有點驚訝。
“鬼影門下一任門主,得他相助,我們將會如虎添翼,王爺,這也是爲了你!”南宮詠荷要讓他知道他們都是在幫助他。
“原來是鬼影門,真是失敬了。”慕容昕雲目光一亮,內心深處那隻野心的野獸開始慢慢地爬了出來。
“三王爺也知道碧血蘭晶的事,我們現在懷疑他和茅山一派的大弟子暗中勾結,你都知道得碧血蘭晶得天下,所以他們都在搶奪,王爺,你也該出手了。”南宮詠荷覺得這個理由很好。
慕容昕雲沉默道:“本王現在還恨糊塗,回頭你要好好給本王解釋一下。”
“好,我們先救人要緊,鬼御可不能出事,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衝動呢,上次吃了鍾伯大虧,現在還死追不放,急死人了。”南宮詠荷擔心道,“王爺,永安寺還有多遠啊?”
“快了,好在半夜,不然真麻煩!”慕容昕雲皺眉。
南宮詠荷轉頭,看到北溟浚星和楚風在不遠處緊緊跟着,放下心來。
“王爺,你帶了多少人?”南宮詠荷又問。
“十人足夠!”慕容昕雲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十人?不會吧?鍾伯那些人很厲害的,都用弩弓的,我上次差點被他們燒死。”南宮詠荷心驚膽顫。
“燒死,他們爲何燒你?你們之中也有茅山術之人?”慕容昕云何等聰明。
“告訴你也沒關係,玉容就是其中之一。”南宮詠荷覺得他遲早要知道。
慕容昕雲其實在聽她說出三派時,就隱約猜到了。
“那其實就是茅山派裡面的三派相爭了?難道花玉容也想的天下?”慕容昕雲眸子一眯。
“你蠢啊,他要是想當,我們找你幹什麼!別不識好人心了。”南宮詠荷聽着彆扭,小手就很自然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嗯!”慕容昕雲頓時悶哼一聲,俊臉紅到脖子裡了,這感覺真消魂。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可爲何花玉容不喜歡呢?”慕容昕雲覺得是男人都會有野心的。
“因爲我不喜歡啊,我纔不要自己男人是皇帝,那後宮多少女人啊,我受不了,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南宮詠荷無比自私道。
慕容昕雲身體僵直,半晌才道:“那你爲何能有這麼多男人,就不許你男人多女人?這什麼邏輯?”
“咳咳咳,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歡,他們可以不喜歡我不要我啊,要是想和我一起就必須只有我一個,我又不強迫他們,而且我是聖女嘛,多男人也是爲了挽救青國。”南宮詠荷也知道自己是自私,但她就是接受不了,所以只能自私了。
慕容昕雲嘴角抽了抽,說不出話來,想到自己要是真得了天下,只怕是失去她了,內心不禁有點失落之感。
忽然北溟浚星發出口哨聲,慕容昕雲看到前方屋子的暗影,永安寺就在前方,而北溟浚星是在和鬼御打招呼。
四人下馬,靠近一片漆黑的永安寺,現在月亮都快到頭頂,接近子時,四周靜得有點嚇人。
南宮詠荷被北溟浚星拉在身邊,手上拿着一把劍,而南宮詠荷也手中拽住了她的銀鞭子。
慕容昕雲學了一聲貓叫,很快四處黑影往這邊竄來,那些天是在牆壁屋頂處下來,動作快得像夜貓一樣,很快十個黑衣人跪在慕容昕雲面前。
“鬼御沒有回答,不會是出事了嗎?”北溟浚星皺眉,再一次吹起了口哨。
“你們怎麼知道是在永安寺?”慕容昕雲皺眉道。
“玉容算的,不會錯,我們分頭找吧?”南宮詠荷急切道。
“不行,你的安全也重要,我進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我回來,要是我出聲,你們馬上進來。”北溟浚星看了慕容昕雲一眼嚴肅道,“詠兒安全交給王爺了。”
慕容昕雲立刻點頭,大家看着他快速隱沒在層層疊疊的樓閣之中。
永安寺是京城城區最大的寺廟,香火旺盛,當年就是這裡的方丈送了北溟老爺子和馮旭日的爹爹各一塊乾坤八卦令的。
慕容昕雲手臂一揮,那些黑衣人就隱藏起來,南宮詠荷驚訝道:“王爺,你的人還挺厲害的。”
慕容昕雲轉頭看她的大眼睛道:“要自由進出皇宮,那得花多少時間訓練?他們都是很小就練習的。”
“在蔡城蔡倫手下?”南宮詠荷挑眉道。
“嗯,蔡倫是我孃親孃家時候的貼身侍衛,和我孃親一起長大的,孃親進宮後,他一直在蔡城,對我孃親一直忠心耿耿。”慕容昕雲自然知道蔡倫對自己孃親有喜愛之情,連帶對自己也是寵愛有佳,可惜尊卑觀念太強烈,讓他親近不了。
“哦~”南宮詠荷語氣古怪地點點頭,心裡也在嘀咕着老一輩的愛恨情仇了。
慕容昕雲嘴角抽了抽道:“你放心吧,只要不是太棘手,他們都可以處理的。”
“嗯,那就好,小星星怎麼還不回來?”南宮詠荷心急啊,睜大眼睛張望,可一片黑漆漆的,她啥也看不清楚,今晚月亮也不是滿月,就看到屋檐的輪廓,只覺得這永安寺大得有點嚇人。
“你彆着急,北溟公子的武功不錯。”慕容昕雲一手就看出北溟浚星是高手。
“那是!我的人能差嗎?”南宮詠荷得意一下,心裡卻鬱悶,自己最差,o(╯□╰)o。
慕容昕雲低頭看她,笑着搖搖頭道:“荷兒,你是不是很維護你自己的東西?”
“你這不廢話嗎?自己的東西當然要維護啊,自己的人就更要維護了。”南宮詠荷是標準的護短型。
“看來他們都很幸福。”慕容昕雲有點感慨。
南宮詠荷笑眯眯道:“是啊,我們很幸福,只要搞定這天下,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過更幸福的生活。”
“什麼?你們要離開?”慕容昕雲一驚。
“當然啊,你做了皇帝,我們在這裡就沒用了啊,當然要離開,你要是想感謝我們,記得到時候多給我們點銀子啊。”南宮詠荷拉好關係。
慕容昕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總覺得一顆心忽然變得空蕩蕩的了。
一聲口哨響起,慕容昕雲醒神,立刻對後面一招手,幾條黑影就跳躍而入永安寺。
“夫人,屬下進去看看。”楚風忽然走過來道。
“楚風,你別去。”南宮詠荷反對,“太危險了。”
楚風看了慕容昕雲一眼答應一聲退到一邊,但離兩人距離很近,因爲他覺得夫人和八王爺似乎走得太近了。
“來了!”慕容昕雲輕聲道,南宮詠荷就看到一道黑影飛射而出,看不清楚是誰,後面忽然又跟出來一條黑影,速度也快,讓兩人張大嘴巴,這兩人直接往另一邊射出,居然不是對着他們來的。
“好像不是我們的人。”慕容昕雲對自己的手下自然瞭解。
“啊,那是誰啊,速度好快,不像小星星的身影,難道這裡面很多高手?說來鍾伯幹什麼要逃到這裡來?”南宮詠荷面色嚴謹起來,“難道這裡是他的據點?那鬼御大叔一定有危險,不行,我得進去看看,要是小星星也被抓了怎麼辦?”南宮詠荷急切地仰望。
“你別去,我去看看,楚風,你保護夫人。”慕容昕雲皺眉道。
楚風點頭,南宮詠荷連忙道:“你小心點,不管什麼事,馬上出來告訴我。”
慕容昕雲眸子一閃,點點頭,人也快速拔地而起。
“八王爺的武功不錯。”楚風輕聲道。
“嗯,楚風,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小星星怎麼沒反應啊,你吹口哨看看。”南宮詠荷急切起來。
“夫人,先別急,王爺進去了。”楚風翻了個白眼,這夫人就是心急。
南宮詠荷跺腳,急死她了,仰個腦袋東張西望着。
忽然一陣陰風從背後颳起,楚風第一時間攔在了南宮詠荷的面前,手拿着長劍橫在胸口。
“誰?”南宮詠荷也感覺不對,人貼到了永安寺的院牆上。
一道黑影忽然從天而降,黑色的大披風裹着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了兩人的面前。
“你是誰?”楚風厲聲道。
南宮詠荷皺眉,看到對方黑巾蒙面,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動着水波一樣的光澤,頓時心裡警鐘敲響,脫口道:“端木魅影?”
“詠兒好記性。”男子發出低沉好聽的笑聲。
楚風一聽額頭汗水都出來了,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怎麼在這裡?”南宮詠荷也緊張,想到這傢伙對自己下藥,就恨得牙癢癢。
“你在哪裡,本座就在哪裡,花玉容終於捨得放你出來了。”端木魅影腳步向前一步。
“夫人,你先走!”楚風緊張得不得了。
“端木魅影,你想幹什麼?”南宮詠荷聲音提高,“小星星、大叔!”忽然她仰天大叫起來,幫自己叫救兵。
“他們現在可沒空來救你,跟我走,我不殺他,要不然他會馬上死在你面前。”端木魅影一雙眸子定定地看着南宮詠荷,然後手指指向楚風。
“放肆!夫人,你快跑!”楚風拔劍就上。
“楚風!”南宮詠荷嚇得半死,只見端木魅影黑色的衣袖裡一陣狂風掃起,楚風整個人啊的一聲,就被移到一邊,撞在牆上,劍落地上,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住手!”南宮詠荷心驚膽顫,這男人的武功太可怕了,比花玉容和北溟浚星好像還高啊,這什麼武功,她都看不清楚。
“再說一次,走還是不走?”端木魅影的聲音冷了下來,有着陰沉和不容反駁。
“去,去哪裡?”南宮詠荷心急,“你把他們怎麼樣了?”然後走到楚風面前急道,“楚風,你沒事吧?”伸手入懷,給他吃了顆藥丸,這是出來是花玉容特意讓她帶着的。
“夫人,我,我。”楚風又吐了口血,他無法相信自己的武功在這個男人手下一招都過不了。
“別說話,自己療傷,我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我死在他面前!”南宮詠荷拔出銀色鞭子的把柄,一把銀刀就出現了。
“啊!”南宮詠荷剛想把刀放自己脖子,就發現什麼東西一卷,就把她的刀捲走了,嚇得她驚叫一聲。
“詠兒,我不喜歡你對我耍花樣。”端木魅影的口氣似乎和她認識了上百年,有點嘆息有點溫柔,讓人聽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我跟你走!楚風,快回去,先讓玉容別找我。”南宮詠荷最後一句是不希望花玉容再施術尋找她了,說完站起身來,走向端木魅影。
端木魅影忽然伸出一隻手來,那是一隻非常漂亮白皙的手,在月光下似乎發着淡淡的銀光,根根手指修長剔透,比女子的手都美。
南宮詠荷挑眉,然後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那隻大手立刻緊緊握住,往另一邊方向走去。
“夫人!”楚風實在是有心無力,看着南宮詠荷被端木魅影帶走,自責萬分,眼睛都紅了。
一陣狂風瞬間大作,南宮詠荷的面前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
“大叔!”南宮詠荷激動地叫起來。
“放開她!”鬼御聲音冰冷,目光沒有看南宮詠荷,緊緊地盯在端木魅影的那雙水眸之上。
“就憑你?”端木魅影冷笑一聲,握着南宮詠荷的手緊了緊。
“呃,你放開我再打吧,我不想受傷。”南宮詠荷有點委屈道。
端木魅影一愣,轉頭看她那張害怕的小臉,忽然放開了手道:“到後面去。”
“咦。”南宮詠荷驚愕,這男人真得有點古怪了,難道是爲了不傷害她嗎?怎麼她有種錯覺,這個男人好像挺關心自己的?
“詠荷,扶楚風退後。”鬼御大叔也沒想到端木魅影還這麼好說話的,他還怕等下打起來傷了南宮詠荷呢。
“大叔,你小心點,這傢伙武功很高的。”南宮詠荷先爆料,“對了,小星星去找你了,你看到沒有啊?”
“他和王爺在一起對付血鷹教。”鬼御說完胸口銀光一閃,他的長劍就已經出鞘,猛然划向端木魅影,強大的氣流讓地上的灰塵和四周樹木閃的樹葉紛紛飛了起來。
南宮詠荷頓時拉着楚風就躲到後面去,看這一場高手對決。
“夫人,你快跑吧。”楚風悄悄道。
“不,我要跑了,他一定會殺人,不如鬼御大叔把他打跑。”南宮詠荷握緊拳頭,把地上自己的匕首撿起來插好。
端木魅影黑披風翻飛,在黑夜也不知爲何,四處都是銀光點點頭,像在天空狂舞一般和飛身而起的鬼御戰在了一起,頓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讓人睜不開眼睛。
“噹噹噹”的金屬撞擊聲讓南宮詠荷擡眼,看到了黑披風裡面伸出一把銀色的彎月刀和鬼御大叔的長劍打鬥在一起。
“大叔加油!”南宮詠荷咬牙切齒地加油,楚風嘴角猛抽了下,胸口一疼,差點掉眼淚,連忙坐好自己先療傷。
南宮詠荷好怕鬼御輸掉,雙手握成拳頭,蹲在地上看着兩人打得昏天暗地的,其實一片黑暗中,她什麼也看不到,那些銀光總叫她心驚膽顫,怕一不小心就傷了鬼御。
忽然永安寺裡燈火亮了起來,微光透過牆上的沙漏窗射出來,南宮詠荷連忙往裡面看去,只見很多和尚都跑了出來抓小偷,讓她忍不住一頭黑線。
“這裡有死人!”有人喊,“快去叫方丈!”
“嗯!”這邊的端木魅用和鬼御忽然從打鬥中分開,鬼御倒退了五步停下,喉嚨裡一口血腥強行吞下去。
而端木魅影后退了三步,黑風衣緩緩飄落,完美得罩在他身上,忽然那隻漂亮的手裡出現銀光,南宮詠荷正在他身後不遠處,連忙喊道:“大叔小心暗器!”
端木魅影已經出手,鬼御第一時間身體已經橫翻幾個跟斗,銀光從他身邊插身而過,驚險無比。
“你個卑鄙的傢伙!”南宮詠荷破口大罵。
端木魅影轉過身來,雙目愣愣地看着她,那雙水眸裡什麼東西閃了閃,鬼御已經抱劍再次刺來。
端木魅影騰空而起,立上牆頭,看了南宮詠荷那雙憤怒的大眼睛一眼道:“我還會再來的。”說完一轉身,披風飄起,像只夜鷹一樣消失而去。
南宮詠荷沒想到他這麼走了,有點驚訝,轉身看鬼御,鬼御看了她一眼,忽然手上的長劍落地,整個人慢慢地倒了下來。
“大叔!”南宮詠荷驚得連忙衝上去抱住他,分量太重,南宮詠荷軟到在地,鬼御的腦袋靠在她胸口,嘴巴的鮮血溢了出來。
“大叔,你怎麼了?怎麼傷那麼重?你別嚇我。”南宮詠荷連忙喂他一顆藥丸。
“他的武功太高了,不過他也受了重傷。”鬼御面色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真得像殭屍一般,一雙黑眸細細地看着南宮詠荷那雙糾結得快哭出來的大眼睛,嘴角咧了下道,“我沒事,別擔心。”
“怎麼會沒事?傷在哪裡了,我看看。”南宮詠荷淚水不可控制地溢滿了眼眶,一隻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詠荷。”鬼御一手連忙抓住她搗亂的手。
“啊,大叔,你別這麼叫我,我好怕啊。”南宮詠荷覺得他這次叫得特別的溫柔,好像要交代遺言一般,嚇得她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來。
“我,我沒事,你別哭。”鬼御伸手上去,輕輕地擦了擦她的淚水,南宮詠荷徹底愣住了,淚眼看着他那雙黑眸,發現裡面居然有柔情,頓時腦子被雷劈中,花玉容說對了,這大叔喜歡自己啊,天哪,天哪,帥大叔居然喜歡自己,尼瑪啊,這,這,這太讓人振奮了。
鬼御發現自己的動作,愣了下,連忙把手拿下來,俊臉有點燙,胸口熱血一翻滾,頓時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大叔!”南宮詠荷沒心情興奮了,連忙用衣袖爲他擦嘴道,“大叔,你別說話了,我們馬上回去,你不會有事的。”
“詠兒!”北溟浚星那膽戰心驚的叫聲出來出現,然後一幫黑衣人紛紛落在外面院牆。
“小星星,快救救大叔!”南宮詠荷越急眼淚越多。
“太可惡了!”慕容昕雲氣惱地聲音也立刻響起,然後看到外面的情景一愣道,“怎麼回事?”
“調虎離山。”楚風的聲音。
“快,快回去再說!”一幫人頓時手忙腳亂,把兩個傷病者帶回去。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直到回到花府,花玉容還在廳裡面等候,看到兩個受傷,衝到了南宮詠荷面前急切道:“娘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有事的是大叔和楚風。”南宮詠荷眼睛很紅。
“夫人,屬下沒事的。”楚風連忙安慰他。
“吐那麼多血能沒事吧,你快去休息。”南宮詠荷連忙交代奴才把他背下去。
鬼御自個兒先回自己房間,蒼白個臉靠在牀上,南宮詠荷忽然不敲門就進來,他嚇得連忙拉好自己胸口的衣服。
“大叔,你沒事吧?給玉容看看。”南宮詠荷後面是一臉緊張的花玉容。
“我,我沒事。”鬼御搖搖頭。
“殭屍,你別裝了,看你這模樣就知道傷得不輕,端木魅影真這麼厲害?”花玉容連忙坐到牀前,拉起他的手就把脈。
“比你想像得厲害多了。”鬼御苦笑,“他的兵器很特別,而且全身暗器,收發自如,我胸口中了暗器,但卻沒有留下東西,好像是針。”
“我看看。”花玉容撩開他的衣服,南宮詠荷湊個腦袋過來看,鬼御看看她那樣子,頓時臉紅起來,這女人怎麼能這樣看一個男人的身體。
“看不出傷口啊,就是有點紅紫。粗看下到不像暗器,像給人打了一拳。”花玉容皺眉道。
“但我可以肯定是有東西鑽了進去又被拔出,很疼,傷了我經脈,天太黑,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鬼御皺眉,因爲花玉容的手按上去讓他額頭汗水都下來了。
“玉容,你輕點,大叔很疼。”南宮詠荷看了鬼御一眼就知道了。
“你說是針?”花玉容擡眸看向鬼御。
“要不然是什麼東西?”鬼御苦笑,“他中了我一劍,肋骨上,要不然只怕?”鬼御看向南宮詠荷。
“啊,你不早說,我可以趁他傷殺了他啊?這麼好機會!”南宮詠荷頓時想到。
“他就算傷了,你那本事也休想傷他。”鬼御又好氣又好笑,要不是他最後那一招雷聲大、雨點小,只怕都嚇不走他。
南宮詠荷扁扁嘴道:“爲什麼壞人武功都那麼高,爲什麼我武功這麼爛!真沒天理!”
“殭屍,鍾伯呢?”花玉容又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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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他,他傷了腿,被馮旭日背到這裡就沒人影,我在裡面找了很久,這永安寺太大了,而且密道很多,四通八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鬼御嘆口氣。
“那端木魅影怎麼回來來了呢?他怎麼知道我去了永安寺。”南宮詠荷不解道。
“要不是有人監視我們就是鍾伯和端木魅影已經聯手。”花玉容皺眉道。
“啊!監視我們?”南宮詠荷背後發涼。
“我只希望他們兩人不要聯合,不然我們真得危險了,八王爺!”花玉容看到慕容昕雲洗了臉進來,連忙抱拳,目光有點閃爍,看了眼南宮詠荷,哎,這麼個大男人居然給娘子奸了o(╯□╰)o。
“花大人,這話應該挑明瞭吧,永安寺哪來這麼多黑衣人?到底怎麼回事!”慕容昕雲死了一名手下,心疼死他了,不是他的手下沒本事,而是爲了擋射向他的暗箭而死,所以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都是血鷹教的人,我以爲永安寺很有可能是血鷹教的老巢。”鬼御心想好在今晚他的手下沒去,因爲他追的太急,沒有通知,要不然損傷也不會小。
“嘿嘿,八王爺,你別心急,我們慢慢解釋給你聽。”南宮詠荷怕花玉容把她的事情說出來,連忙先說了些,花玉容和鬼御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八王爺,剩下的事情其實你應該猜得到。”花玉容又說了些才最後道。
“你說端木魅影和三王爺聯合,而這個鍾伯和馮旭日也想得天下?你是他們唯一的對手?可碧血蘭晶不是已經在鍾伯手裡了嗎?”八王爺可不好忽悠。
“因爲他們還少一樣東西。”花玉容的話讓南宮詠荷嚇了跳。
“什麼東西?”八王爺皺眉。
“娘子的血。”花玉容並不說出全部,但慕容昕雲已經被嚇到。
“爲什麼?因爲她是聖女?那不是很危險?”慕容昕雲驚慌地看向南宮詠荷。
“是啊,我很危險。”南宮詠荷苦笑,“今晚要不是大叔,我就被端木魅影抓走了。”
“端木魅影不是沒有碧血蘭晶嗎?他抓你幹什麼?他不是應該先得到碧血蘭晶再抓你嗎?”八王爺皺眉,“難道他是怕你被鍾伯抓走?”
“正確!”南宮詠荷頭痛,好在這傢伙自己會想理由,╮(╯▽╰)╭。
“八王爺,你該下個決心了。”花玉容皺眉道,他還有很多計劃要實行,就等他點頭了。
慕容昕雲斟酌一會,有點糾結,最後看了眼南宮詠荷嘆口氣道:“你們有多大把握?”
“六成。”花玉容道。
“不,八成!至少我站在你這邊,只要他們抓不到我,怎麼啓動碧血蘭晶?”南宮詠荷橫了花玉容一眼,這個時候不能掉鏈子啊,把他拉下水了再說。
“嗯,荷兒的安全很重要。”慕容昕雲摸摸下巴,“對了,你武功怎麼樣?”慕容昕雲一不小心就親熱地叫了南宮詠荷,頓時花玉容面色尷尬,鬼御的面色錯愕,而南宮詠荷鬱悶地看着他。
“我武功比起他們差遠了,王爺可有什麼靈丹妙藥增強武功的?”
“咳咳咳,本王沒有,不過?”八王爺的話像希望之星,把南宮詠荷照得小臉頓時綻放開來。
“不過什麼?”南宮詠荷禁不住誘惑了,大眼睛發亮,也不計較他的親暱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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