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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丫頭,這話你也敢說出口,你覺得老夫會答應你嗎?”。季老爺語帶譏諷的說完,就好整以暇的看着來福,像是等着看她的笑話的樣子。
來福很乾脆的站起身,不給人看笑話的機會,直截了當的說道:“既然季老爺沒有誠意合作,那麼請容來福告退了。”說話也不等對方說話,就向門口走,她就不信了,這隻老狐狸會讓她走,一,二,果然還沒有等到她在心裡數到三,季老爺就開口說道:
“且慢,小丫頭,不是老夫沒有誠意,而是老夫覺得你個小丫頭,恐怕做不了主吧。”
“呵呵,這個就不老季老爺的費心了,我既然能這麼說,就一定會讓我的家人答應的。”來福對這一點還是很確信的,畢竟她爹孃都很疼愛她,對她說的話一般都言聽計從的,再說了這是給家裡掙錢的好事情,她自個的爹孃沒有理由不高興的。
“小丫頭沒有說大話嗎,要老夫看來,還是等你爹來了之後,我與你爹談這胡麻的事比較好。”季老爺在心裡打着算盤。
哇咔咔的,讓她爹來談,那合作事就是個未知數了,搞不好她爹被成精的季老爺,忽悠的被賣了還得幫着數錢呢;來福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是說她自個的爹很笨,而是這實誠的人,就是不能跟精明的人在一塊,一個弄不好,就會被精明的那一個忽悠了去,再說就以老好人於海那樣的性格,搞不好,他一聽季老爺要賣胡麻,會熱心的一股腦的把胡麻送給季老爺呢。
“季老爺,胡麻是我買的,也是我種的,你覺得跟我爹談,我爹會怎麼說?”一定要打消老狐狸的想法,來福也學着他剛纔的表情,譏諷的說道。
“你真能做了主?”季老爺用手指無意識的敲着桌面,盯着她那雙靈動慧黠的大眼睛說道。
“我不覺得自個有什麼做不了主的。”來福自信的說完,接着又說道:“打擾季老爺太久的時間了,來福告退了。”
“你且慢。”季老爺擡手製止來福向外邁出的腳步,說出了一句,在他看了很荒謬,又很合乎情理的話:“老夫暫且相信你,小丫頭你先坐下,有關合作的事,是不是再說的仔細一點。”
“既然季老爺這樣說了,那作爲小輩理應坐下聽一聽。”來福看出有門,大大方方的又重新走到凳子上坐下,“不知季老爺對合作一事,有什麼意見。”
季老爺看着眼前還是孩童的來福,人雖然是被他留住了,可是要跟一個小孩子談合作,他還不真是普通的不習慣,張了幾次口,一個子卻都說不出。
“怎麼,莫非季老爺又不想合作了,那好請容來福告退。”來福看出季老爺的異樣,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她心裡嘆了口氣,要不是她大姐就要出嫁,賀智宸和小柱子到鎮上讀書,用到錢的地方還有很多,她也不需要這麼激進,來這一趟她可是,冒着風險跟眼前的老狐狸談合作的。
“小丫頭莫心急,老夫只是還沒有想好,但是有一點老夫可以肯定的是,你剛纔說的五五分賬絕對不行。”這一點他很堅持,歷來跟他合作的夥伴,都是他佔大頭,別人佔小頭的。
來福笑着說道:“季老爺難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段話嗎,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在您看來五五分賬,有什麼不妥之處,我還感覺我家吃虧了呢,我家又提供種子,還得有人精心的管理,而反之季老爺不就是光提供土地嗎。”
季老爺一愣,感覺這丫頭說的話也對,只是好像也不井然全對,可是不對之處,他卻一時想不到,只能細細的把小丫頭說的話,在心裡過濾了一遍,突然他一拍桌子,臉色不很奇怪的說道:
“小丫頭,老夫今兒算是真的見識了,你剛纔說的話是吧假,可是這種地的人,可是老夫要僱用的,這怎麼算是老夫只出土地呢?老夫差點被你個小丫頭繞進去。”
來福見她的話被識破,也不慌,鎮定自若的問道:“那季老爺既然這樣認爲,不知道以季老爺的意下,又該怎麼合作纔算是合理的呢?”
“三七分。”季老爺乾脆利落的說完,有接着說了一句:“而且種出來的胡麻,老夫只與你家兌換銀兩,這胡麻你家卻不能拿,老夫有用。”而且有大用。
來福搖了搖頭,說道:“季老爺您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吧,您這樣很沒有合作的誠意,三七分,您怎麼不乾脆一分也不分給我家啊。”真是有夠狡詐的,至於胡麻的歸屬問題,她卻沒有往那上面扯,現在說這些還早,畢竟她一時半會的,在自己心中的那個很宏偉的計劃,還用不上。
季老爺眯着眼看着來福,說道:“小丫頭,這樣說老夫的你是第一個,大家都知道老夫在談生意時,是不會玩笑的。”他像是對來福這麼說他有點不滿。
來福也覺得剛纔說的話,有點過了,主動認錯道:“季老爺,是來福說錯了話,不過您剛纔的話,也確實沒有認真的想,要不然怎麼會說出‘三七’分呢,這樣對我家不公平。”
季老爺看了看桌子上用胡麻做出的點心,在心裡計算了一番,接着說道:“那這樣,四六分,小丫頭這可是老夫的極限了,老夫只任這些,如若不然那就罷了吧。”那樣的話,他會用別的方法得到,看進他眼裡的東西,眼裡狠厲一閃而過。
“可以,不過那這樣的話,我家的那些胡麻種子,就不能白出了。”來福轉了這大半天,其實最終也有此目的,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