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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剛走出廚房的門,突然想起一件事,接着又進去對何氏說道:“娘,忘記跟您說了,瑾瑜哥哥來了。”
何氏正切着家裡種的菜,聽見這話,便擡頭說道:“瑾瑜那孩子來啦,娘咋沒看見哩。”
來福眨了眨眼睛,那傢伙沒有跟她娘打招呼嗎?心裡對他咬牙一番,只好說道:“哦,瑾瑜哥哥,有可能在堂屋跟我爺爺他們一起說話呢吧。”
她哪裡知道,這會季瑾瑜和賀智宸,在後院還對峙着呢。
何氏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好了,娘知道了,這兒沒有你什麼事了,去堂屋找你嬤嬤去吧。”
來福也想知道季瑾瑜到底在不在堂屋裡,便點了點頭,來到堂屋掀開簾子一看,屋裡老於頭、於老四和於佟氏,正和於海說着話,卻獨獨沒有季瑾瑜。
想不通這時候,季瑾瑜到底在哪兒貓着呢,她索性也就不管了,反正也丟不了他。
邊向裡走着,邊甜甜的笑着說道:“爺爺,嬤嬤,四叔,爹,您們在嘮啥呢,這麼高興。”
老於頭看見她笑呵呵的說道:“爺爺的小孫女來啦。”
於佟氏坐在那兒招着手,也笑呵呵的說道:“來福兒,快過來,到嬤嬤這兒坐。”
“噯。”來福乖巧的應着,走了過去挨着於佟氏坐下。
於老四看着從小他就疼在,心坎裡的小侄女,笑言道:“福丫頭,正說到你呢,你這小丫頭就來了啊,呵呵。”
“說我?”來福不解的看向他,問道:“說我啥?嘻嘻,四叔,您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啊。”
也許在一塊生活過的原因,也許她能感覺到於老四很疼她的原因,平時她最喜歡同這個四叔開玩笑。對於也很疼她的於老三,她反而不是太親近,於老2那兒她是懶得親近。
於老四聽到這話,呵呵的笑出了聲,擡手指着她,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個小丫頭,竟會歪曲你四叔,我咋敢說咱家大功臣的壞話啊,光你爺爺和嬤嬤,就能把我吃了。”
來福衝她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四叔這是說的啥話啊,啥大功臣啊,就會瞎說。”她現在不用問,也知道剛纔都說她什麼了,肯定是與胡麻的事有關。正好她順帶着說出了,明兒要是季府幫着種胡麻的事。
於海聽到這事,倒是沒有像何氏那樣糾結,他說道:“咱家的胡麻種上了,按理也該去人家季府幫忙了,明兒爹和你一塊去。”
“行,正好我想讓爹和我一起去呢。”來福笑嘻嘻的說道。其實她本不想讓她爹跟着去的,因爲她爹是個閒不住的人,到時肯定會幫助種胡麻。不過估計這會她說不行,她爹也不願意。
可是於海的下一句話,讓來福說什麼也得想法,阻止她爹跟着去了。
“正好可以看看紅梅那孩子。”於海雖然很生於老2倆口子的氣,可是紅梅畢竟是他侄女,他咋能不掛念。
來福聽這話,心裡暗自慶幸,幸虧她娘沒有跟過來,要是聽到她爹的話,還又得生氣啊。可是要找什麼藉口不讓她爹去呢?正在她費心的想說辭時,她嬤嬤的話,又是聽的她差點倒仰。
“正是哩,老大,娘也老久沒有見紅梅了,你見着她,問問她啥前回來看看她嬤嬤。”
於海還沒有回答,老於頭卻沉聲說道:“想她幹啥,就那樣的孩子,有啥可想的,老大你也別去季府看她,咱家丟不起那個人,你給人家季府合夥種胡麻,讓人家知道了紅梅在那兒當丫鬟,讓人家咋看你,咋看咱來福兒。”
老於頭畢竟吃的鹽別於海喝的水還多,看事情也透徹的多,再說了他也是被於老2那一家子傷透了心,不願意再操心他家的事,也聽不得誰提到臘梅。好強了一輩子的老人,卻在臘梅的事上丟了臉,這是他心裡不能揭的傷;今兒是他心情好,所以沒有衝提到臘梅的於海發火,這要是放在以前於海非得挨通訓斥不可。
來福眼睛一亮,趕在於海說話前,說道:“爺爺,我爹也是想我紅梅姐了,才這麼說的,不過我覺得爺爺的話也有道理,我到不是怕因爲紅梅姐,會丟人啥的,我只是怕因爲我們,翻到是影響到了紅梅姐,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於海本來還想再說幾句,聽到來福這話,不明白的問道:“來福兒,這咱去看紅梅,咋還能影響到她了?”
來福臉不紅氣不喘的,接着胡編道:“咋就影響不到啦,爹,您看啊,咱家雖說與人家季府是合作關係,可是就以咱家目前的情況來說,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條件,這時候去找紅梅姐,說不得我紅梅姐,還不敢認咱們呢,上次不是聽說,我二嬸去找紅梅姐,我紅梅姐都沒有認嘛。”
她說的還真是不假,孫氏想紅梅了,去季府看望她,都被她一句不認識,給擋回去了,這個還曾經一度,是全村的笑談呢。
於老四聽這話,也想起了先前因爲這事跟這丟人的事,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大哥,咱家來福兒說的這話不假,您要是去季府找紅梅,沒嘴那個丫頭就得說不認識您,您找那氣幹啥去。”
他看着於海沒有應話,接着又說道:“別的咱先不說,二哥不知道季府的三少爺,經常的在大哥家?他要是那個樣,不早就來跟大哥說,把紅梅給贖出來了,看看我二哥那倆口子,成天的跟沒事人似的,今兒這個遛遛,明兒那兒逛逛的,多悠閒自在,我大哥家有活,我二哥都不過來幫一把,這還有一點一個孃的情分麼。”
於佟氏剛纔還不贊成爺幾個的話,這會卻也找不出什麼話來說了,只能坐在那兒唉聲嘆氣的。
“我在這兒說了,老2那一家子,從今往後你們誰也別給我管,要是不聽我的,那好老家的門,你們誰也別給我進。”老於頭想起不成器的於老2,就是一肚子的氣。
來福一看氣氛不對,趕緊笑着說道:“爺爺,您這話不對哦,您難道也不讓我去老家了嗎,那孫女想您們了怎麼辦啊。”
老於頭看着乖巧懂事的小孫女,臉上才露出點笑模樣,“你是爺爺的乖孫女,咋就不能會老家了。”
“爺爺最好了。”來福拍着老於頭的馬屁,見於佟氏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想便說道:
“嬤嬤其實您也不用擔心我紅梅姐,我爹孃都跟瑾瑜哥哥說好了,讓他照拂着我紅梅姐,現在我紅梅姐在季府,有瑾瑜哥哥照顧着,一切都挺好的,嘻嘻,別在咱家還享福呢。”
於佟氏聽這話心裡,並沒有輕鬆多少,她看着來福,猶豫着等了一會,才說道:
“嬤嬤不是擔心紅梅那個妮子,嬤嬤生她的氣還差不多,可是在怎麼生那妮子的氣,她也畢竟是於家的子孫呀,這眼看着年齡也不小了,還在人家季府上,當個小丫鬟,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還找不找人家嫁人啦。”
來福想起那個紅梅,暗自在心裡撇了撇嘴,她敢保證那個紅梅,根本就沒有想老老實實的嫁人,她現在說不準還正計劃着,當季府哪位少爺的小妾呢,說出準那個季老爺也在她的計劃中。
老於頭聽於佟氏這話,沉聲說道:“一輩子不問兩輩子的事,咱都老了,哪還操的了那麼多閒心,老2倆口子都不管,你想這麼多有啥用,個人有個人的命,紅梅要真是那個樣,那個季府的三少爺,來咱老大家,也這麼長時間了,她能不知道?真要是想回家的話,還用的着咱操心,她不就得託人給帶話了,可是你看看,到現在了,咱聽見她往家裡捎帶一句話沒。”
於佟氏聽這話,一時也找不出別的話答對,心裡也煩了紅梅,煩躁的她,擺着手說道:
“算啦,算啦,我也老了,也是瞎操心,老2家的事也操不起那個心,紅梅的事,你們都聽你們爹的,以後別再說了。”
來福知道於佟氏這會嘴上這麼說,那是因爲一時之氣,等過不了多久又得提起那個紅梅的事,爲了一勞永逸,不讓於佟氏再說這件事,她便說道:
“嬤嬤其實不是咱,不管我紅梅姐的事,而是我紅梅姐,不一定讓咱管她是事,她在季府現在是吃好穿好的,咋還會回家跟着,下地挨曬受累呢,要擱着我身上,我都不樂意的。”
她剛說完,想看看於佟氏咋說呢,就聽到隔着門簾子,“撲哧”一聲笑,接着臘梅牽着春陽,笑哈哈的走了進來。
“小妹,你咋能和人家紅梅比啊,人家是誰的女兒,那可是姓孫的女兒,姓孫的是個什麼德行,那可是見錢眼開的主。”
來福要不是看着於海在,非得給臘梅豎起大拇指,誇她幾句不可,這話讓她說的,真的是經典。
於海瞪着笑嘻嘻的臘梅,呵斥道:“行了,你這都是說的些什麼?”
臘梅吐了吐舌頭,爲了圖一時之快,竟然忘記了於海也在。
於老四是個直性子,接話說道:“大哥,臘梅這話也沒啥錯啊,本來就是這個理,要我說啊,紅梅就隨了那個姓孫的了,真是四六不懂,六親不認的孩子。”
“好了。”於海轉臉瞪着他,說道:“臘梅小不懂事,你也小啊,什麼姓孫的、姓孫的,那是你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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