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同牀共枕

21同牀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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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帳低垂,美人側臥,曲線玲瓏。【?.]馮晏卻不敢細看,只低頭坐在牀沿,低聲道:“委屈你了!”

尤嫵聲音含了笑意,小聲問道:“大夫怎麼?”

馮晏喟然長嘆,應道:“每晚泡藥澡,服七貼藥,七天內不得吃酒肉,一個月內不得行房。”

尤嫵聽着聽着,不由伏枕大笑。

馮晏聽得銀玲似的笑聲,悄悄瞥一眼,又硬生生移開視線,小聲問道:“你還好吧?”

尤嫵身上雖燥熱,倒不覺十分難耐,答道:“我只喝了小半口,灌了幾杯冷茶,卻是覺得好些了。”着擡頭瞧一下馮晏,忍不住又笑了,這人喝了一大口,泡了半晚的藥澡,現下全身藥味,接着還有得折騰呢!

馮晏按了按臉,見臉上不再火燙,這才籲口氣道:“好在只喝了一口,要是一杯下去,想都不敢想那情景。”

兩人適才一感覺到不對,便起身告辭,一個忙着回房,一個忙着回書房。

尤嫵灌了幾杯冷茶,又泡了一個澡,躺到牀上時方纔好些。

馮晏泡了藥水澡,讓大夫診治過後,卻也怕尤嫵有什麼不妥,忙忙來瞧她。這會見她躺在牀上,並無大礙,這才鬆口氣。

着話,馮晏見尤嫵翻個身,仰面躺着,一牀薄被掩不住風流身段,不由揉揉鼻子,趕緊又移開視線,沉吟道:“嫵娘,我還是安歇在這兒,若不然,祖母肯定還有手段。”

尤嫵臉一熱,“嗯”了一聲,心下卻偷笑,大夫一個月不能行房,你就忍着吧!一時又道:“祖母一心爲你,你爲何不肯告訴她,你嗅不得香粉之事?”

馮晏默一下道:“若是告訴了,祖母定然會親上加親,讓明珠嫁過來。偏我最不喜歡明珠愛哭。現下告訴也不是不行,就怕節外生枝,又多事了。”

尤嫵聽得馮晏的語氣,馬上品出味來,她雖是尤文道的女兒,奈何先前與沈喻南定過親,又嫁過楊尚寶,論起來,並不是馮太夫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孫媳婦人選。若是馮太夫人這會得知馮晏只是嗅不得香粉而已,或者另有想法也未定。

且馮太夫人眼見馮晏和尤嫵喝了酒,一個跑回新房,一個跑回書房,不由大爲沮喪,怎麼這樣呢?待得聽見平安去請大夫,道馮晏全身燥熱難當,想讓大夫診治,一時又愕然。【?.]等大夫走了,她又聽馮晏跑到新房去見尤嫵,不禁喜上眉頭,呀,肯定是大夫告訴那傻小子,這燥熱難當,不須服藥,只須到新房會會美人便成了。

馮太夫人等呀等,等得六彩來告訴,道馮晏遣了藍月等人出房,已吹熄了燭火,安歇在新房,心裡一顆石頭終於落了地。

馮晏這會躺在尤嫵身邊,鼻端嗅得一縷若有若無的幽香,一時又感覺到身上燥熱了起來,只是閉着眼,僵着身子作入睡狀,心頭卻如萬馬奔騰。

尤嫵本來不覺如何,待馮晏躺到身邊,身子略僵,脣乾舌燥的,一下明白了過來,那小半口酒的威力還在呢!

馮晏僵得一會兒,聽得動靜,不由睜開眼來,藉着窗外透進的一點微光,見尤嫵坐了起來,不由微低了嗓音問道:“怎麼,睡不着麼?”

“渴了,要下去喝茶。”尤嫵掀開被子,挪動了一下,從馮晏腳尾處爬出去,想下地穿鞋子。

馮晏縮回腳,一下坐起,翻身下地,手一伸,已是摟住尤嫵,打橫抱起她,低低道:“我抱你去喝茶!”

尤嫵嚇一跳,條件反射伸出手摟住馮晏脖子,一時忍不住在他胸口蹭了蹭,卻聽得馮晏心跳得“咚咚”響,再一聽,原來自己一顆小心肝也在砰砰亂跳。

馮晏摟着尤嫵蹲下,從牀邊找到鞋子給她套在足上,手指撫上尤嫵的足踝,觸手滑膩,再加上溫香軟玉在懷,一時幾乎把持不住,只深吸一口氣,這才站了起來。

尤嫵俏臉火燙,心下也嘀咕那小半口催情酒的厲害,若不是想着大夫囑咐馮晏不能那個,幾乎就想推倒他呢!

馮晏平時走路大步流星,這會兒,從牀邊到案臺邊的幾步遠,卻走了好一會還沒走完。他一寸一寸挪動着,嚴肅道:“嫵娘,你看着瘦,其實有些重,我抱不大動。”

“呃,那你放下我,我自己走。”尤嫵把臉貼在馮晏胸口,含糊道。

“不,月黑風高的,夜路不好走,還是我抱着安全。”馮晏手臂緊了緊,感覺到尤嫵腰身綿軟,話時,有似蘭非蘭的幽香襲進鼻端,只覺全身發燙,心跳如狂,嘴裡道:“就快到了,別急!”

“好難受!”尤嫵感覺到馮晏手臂一緊,兩人身子緊貼在一起,適才那股燥熱更甚,不由罵道:“你家祖母太狠了,我只喝了小半口就成這樣了,要是一杯下去,只怕得當場出醜。”

馮晏見尤嫵發脾氣,便兩步一跨,把她放到案臺邊的椅子上,提了茶壺,倒出茶來湊在尤嫵嘴邊,低聲道:“我代祖母賠個禮如何?”

“哼!”尤嫵自己接過茶,猛灌了下去,那股燥熱方纔消了一些,這才道:“不敢當呢!”

馮晏聽着尤嫵的聲音似嬌似嗔,還拖了尾音,心裡癢絲絲的,遂低聲道:“敢當的,敢當的,祖母確實過份了。”

“噗!”尤嫵不由笑了,伸手去戳馮晏的額頭,“小心祖母聽到,要怪你偏幫媳婦的。”

馮晏被一戳,骨頭幾乎酥了半邊,一伸手捉住尤嫵的手指頭,輕輕捏了捏,只是不捨得鬆開,不知不覺就拿了尤嫵的手指含進嘴裡吮了吮。

手指尖處癢絲絲,麻酥酥的感覺傳來,尤嫵心跳加劇,一時掙了掙,卻是掙不脫,不由紅漲了臉,低聲道:“放開,我要……”呃,喝太多茶水了,要解手啊!

那催情藥確實霸道,嫵娘雖只喝了小半口,料着是禁不住的!大夫雖一個月不能行房,以防紅腫麻癢更甚,可是嫵娘這樣,不解決也不行。馮晏一聽尤嫵的話,心裡的念頭一閃,馬上道:“你想要,就要吧!”着鬆了尤嫵的手指。

尤嫵聞言怔了怔,接着再也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揉着胸口道:“我要笑死了!”

馮晏見尤嫵笑成這樣,不由喃喃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尤嫵笑完道:“我要解手!”

馮晏馬上知道自己適才會錯了意,一時也略略尷尬,賠笑道:“我抱你過去!”着不待尤嫵回話,一伸手已是抱起尤嫵,三兩步就到了屏風後,把尤嫵放到馬桶旁邊,便退了出去。

尤嫵蹲到馬桶上,心下尷尬,不由喊了一聲道:“將軍!”

“嗯!”馮晏在屏風外應了一聲,問道:“怎麼啦?”

“你捂上耳朵行不行?”尤嫵道。

“行!”馮晏應了,卻沒有捂住耳朵,待尤嫵又喊了一聲,卻假裝聽不見,一時聽得尤嫵在屏風後的細微聲響,俊臉不由暗紅,待聲音止了,便道:“嫵娘,以後喊我阿晏罷!”

尤嫵隨口應了,忙着繫上腰帶,纔要走回牀邊,一時眼前人影一閃,身子騰空,又被馮晏打橫抱了起來。

馮晏這回動作極快,幾步就把尤嫵抱到牀邊坐着,蹲下幫她脫了鞋子,待她縮腳上牀,朝裡躺着,也趕緊上牀躺着,一邊道:“天不早了,快睡吧!”

尤嫵一躺上牀,卻又全身燥熱,只得揭了被子,扯鬆了領口,閉着眼數綿羊,卻是越數越精神,一顆頭不由在枕頭上輾來輾去,一時又覺得脖子酸,便擡手在脖子後揉搓。

馮晏仰面躺着,聽得動靜,微微側頭,已是伸手過去幫尤嫵揉脖子,低聲道:“我幫你!”他着,嗅得尤嫵頸後一股幽香,不由自主便挪近了身子。

馮晏熱熱的氣息噴在頸後,尤嫵身子微顫,再被馮晏大手一揉,更是難受,忙伸手去撥開他的手,嘀咕道:“你不要越幫越忙!”

馮晏不捨得縮手,只避開尤嫵的手,去揉尤嫵的肩膀。

尤嫵肩膀被這麼一揉,不由發出呻吟聲,學武的人知道關節在何處,不輕不重揉起來果然舒服呢!

馮晏聽得尤嫵的呻吟聲,不由口乾舌燥,心猿意馬,只極力按下心思,另一隻手卻是控制不住,伸過去按在尤嫵腰上,輕輕揉了起來。

這樣子下去很危險呢!尤嫵向裡挪了挪,翻過身來,伸手撥開馮晏兩隻手,低語道:“不用揉了,睡吧!”

“那邊的肩膀還沒揉揉。”馮晏伸手過去,想去按住尤嫵右肩,尤嫵覺着不妙,便擡頭捉住馮晏的大手,用力按住。不想馮晏伸過去的手卻是遲疑的,軟綿無力,被尤嫵用力一按,手掌一下落在尤嫵領口處,順着尤嫵的手勢,滑進了她胸口,握住了一團綿軟。

馮晏只覺全身的熱血全涌了上來,鼻腔一熱,有熱熱粘粘的東西直噴了出來,滴落在牀單上。

《》是作者“貢茶”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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