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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吳承恩交易的那處莊子,位於藍田縣的東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處於太白山下,就是位置有些偏。
可對於李安然來說,位置偏一些反到是件好事。如果不是剛採買完玉料,又換了一千兩黃金,手上的資金銳減。
李安然甚至都打算找機會問問藍田縣衙,能不能把與這處莊子相鄰的太白山外面幾座山頭給整個地包下來。
由於莊子離縣城太遠,李安然也沒急着去接收。而是趁着離晚上還有些時間,跟着吳承恩一起去三處鋪面轉了轉。
這三處鋪面有一處在縣城的東市,也就是後世的市中心商業街上,市口很不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面積略小了些。
當然這裡的小同樣也是相對而言,除了門口最少也有七八米寬的門面之外,後院還有一套面積不小的宅院。
聽吳承恩的意思,這處鋪面原本是做筆墨紙硯之類的生意,後因東家出了些事情,才被鴻福樓給拿了下來。
在看完這間店鋪之後,李安然到是覺得挺不錯。如果不想改變經營項目的話,基本上接過手就能經營,還能附帶些老客。
沉吟了一下之後,心中有了主意的李安然,就決定讓這家鋪面暫時繼續經營那些個文房四寶、字畫話本之類的生意。
至於賺不賺錢的問題,李安然可從來沒真得把這方面的重任放在經營這些小生意上。甭管是速度還是價值,玻璃、琉璃、鏡子、人造寶石等等之類的奢侈品纔是王道。
當然,李安然也知道,如果自己見天的從現代時空往大唐時空帶玻璃、琉璃之類的奢侈品,不光會影響到物以稀爲貴的市場行情,同時也很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自己眼下才只是剛剛起步,還沒有什麼自保本錢的李安我在,可不會傻到亂來。否則,也不會做出把雪糖方子扔出去,僅僅只是換回三成利分紅的事情來。
除了東市也就是市中心商業街的這處鋪面,另外的兩處則都在藍田縣的西市。相對於針對中高端顧客的東市來說,西市針對的主要顧客則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
讓李安然慶幸得是,哪怕西市在很多方面確實不如東市,但環境上也沒有差到便溺隨處可見的程度。而且這兩家鋪面的市口,真要說起來也算是挺不錯。
其中一處鋪面也是酒樓,雖然在規模和檔次方面都遠不如鴻福樓。但卻勝在地方足夠大,不光是有可以讓人居住的院落,甚至連存放貨物的倉庫都包含在了裡面。
另一處鋪面則是個客棧,就是那種吃飯、住宿混在一起的地方。與東市那間已經歇業的鋪面不同,這兩間鋪面都在正常經營,至於生意方面,都算不上有多好。
等李安然在這兩處鋪面裡轉了一圈後,到是以現代人的眼光看明白了這兩處鋪面爲什麼生意僅僅是一般。無他,即沒有什麼特色,價錢方面也談不上有多實惠。
整個藍田縣做同樣生意的又不只這兩家鋪面,而消費羣體又只有那些。相互瓜分下來,能保持着微弱的贏利,沒有搞出什麼價格戰來以本傷人其實已經算不錯了。
對於這兩個鋪面的生意,李安然並不放在心上,同時也沒打算去改變,最少現在不會。畢竟自己這纔來到大唐沒幾天,剛剛纔落了戶,啥根基都沒有,慢慢發展纔是王道。
等吳承恩把兩個鋪面裡的掌櫃和夥計都叫到跟前,告之他們已經換了新任東家的時候,李安然的態度很簡單,一切維持原樣。唯一也就是在帳面上特別交待了一句。
表示自己既然才接手鋪面,那麼以前出現過什麼問題都不會再追究。可一旦發現有人在自己接手之後,依舊還想繼續瞎折騰得話,那麼自己自當嚴懲不貸。
別看李安然在現代時空學得並非經濟類的專業,但對於一些基礎的會計知識還是比較清楚的。畢竟家裡這又是給人治病、又賣釀酒賣酒,打小就接觸了這方面,熟能生巧。
至於這兩個鋪面的掌櫃到底能不能聽得見自己的話,李安然其實並不放在心上。在古代雖然也不是沒有以下犯上的事情發生,但畢竟還只是極個別的現象。
更別說這些鋪面可都是吳承恩賣給自己得,真要是有什麼問題,就像對方也當場表示絕對不會姑息的態度一樣,真要有“碩鼠”出現,到時候丟得可是他的面子。
在三處鋪面轉了一圈之後,李安然也沒在意這三個地方加一起到底能值多少錢。走了個過場之後,當晚又在鴻運樓照着中午的規格又將顧邦才、孫長庚他們宴請了一回。
這一次雖然是李安然掏錢,但具體的安排卻依舊是吳承恩這個胖子。不過看對方稍微動動就滿頭大漢的模樣,李安然真有些擔心這位會不會突然就因爲三高直接嗝屁了。
到是席間特意從藍田縣最好的青樓翠紅樓裡請來得清倌人蘇小媚,以輕靈的嗓音唱着李安然壓根聽不懂的曲兒,得到了包括顧邦纔在內一衆人的稱讚。
唯一讓李安然不太滿意得是,自己之前杜撰的那個身份,雖然確實能夠起到一些用處。可既然頂着世外高人的身份了,自然不好做出逛青樓的舉動,最起碼短時間之內是別想了。
好在李安然多年純陽功和劍法也不是白練的,哪怕依舊還會對漂亮的妹紙生出好感與生理上的衝動,但最少不至於在這方面控制不住,從而做出什麼出乖露醜的事情。
而且這蘇小媚年紀實在太小了,才十五歲,而且古人的發育本來就後世要晚上不少,放在後世妥妥的一個蘿莉。不過模樣雖然青澀了一些,但卻已經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想想也不奇怪,這古代的青樓女子雖然也需要精通琴棋書畫方能討得那些高官顯貴們的青睞,但長相和身材方面卻依舊要起到很大的作用,否則長得跟芙蓉一樣哪怕再有才華也沒用。
眼瞅着這人長得也漂亮,頗有後世幾分女神的姿色,這一手琴和曲兒也彈得好、唱得妙。身爲此次宴席東道主的李安然,自然不會吝嗇打賞,擡手就是一個“堂主”(?)。
到不是李安然沒錢打賞更多(比如溫柔夢寐以求的盟主),一來是不想自己顯得太冤大頭,二來,這二十兩銀子的打賞已經不算少了,換成銅錢可是足足兩萬錢。
就算貞觀元年這個時期的物價還比較高,這筆錢也不算少了。雖然遠比不上那些喜歡一擲千金的富豪,但以李安然眼下的身份,到是不多不少剛剛好。
給得太多了,先不說當了冤大頭,也會顯得太過奢侈,給得太少又拿不出手,太過跌份。再加上這些從現代時空帶來的銀條,都是9999萬足純銀,價值比一般的銀子還要高上一些。
可讓李安然有些意外得是,等這次的晚宴結束,自己前腳纔回到臨時落腳的精緻小庭園。後腳就聽安排在這裡的下人稟報說,鴻福樓的夥計帶着翠花樓的蘇小媚正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