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震離開萬奇洞後,就順着接天山用浮空術飛下,想到山底探察一下那團白光的情況。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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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飛到山底之後,他發現神魂內的朱雀竟變得好些了。雖然它還是一副畏懼的姿態,但卻比在山上時輕鬆了一些。
“難道壓制它的東西是在山上,而非山底?”常震皺了下眉,仰頭向上看去。接天山還是那麼高聳入雲,如同一根天柱,而漫天的火雲大陣,紅的像霞。這山上有什麼秘密,還真是猜想不到。
雖然神魂內的朱雀變得好些了,但常震都飛到了山底,還是很好奇那團白光的,所以也順便觀察了一下。
這團白光竟是從山內發出的,整個山體都被他穿透了。護山的玄武舵人已經挖了一條山洞,深入山中,但是越往裡走,裡面的光線就越亮。聽他們說,裡面光源深處就是一團光,什麼也沒有,很是奇怪。
探尋了一番白光無果,常震轉身向上飛去。他準備先到龍奇蟠的金魚洞中活動一下,給師父溫養溫養身體,再回自己在接天山的洞府,看看幾位老婆。
想到幾位老婆,常震皺起了眉頭。如果他還是練氣期的廢柴,自然不能把她們怎麼樣,唐姍兒和祝詠妍都有築基期的高手保護,而龍傲霜本人更是築基中期的高手,高得靈玉堂裡沒人可以應敵。但他現在也是築基期的高手了,不可能再當被動的角色了。
龍嬌嬌說,要解決這幾個麻煩,最好的辦法是將她們全部生擒,然後練成爐鼎,再點開她們的守貞蠱,讓她們成爲常震的女人。反正她們都嫁給了常震,如果常震把她們強姦了,她們還真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但是這個過程中,千萬不能發生什麼問題。殺一個人容易,但要生擒一個人卻並不容易。常震防着她們。她們也同樣防着常震。一旦讓她們發現了危險,雙方撕破了臉,那就麻煩了。雖然常震不怕她們,但女方家族只要找到理由就可以直接發難,以現在孫家的情況,絕對抵擋不了任何一家。
常震覺得當前唯一能解決的問題是祝詠妍。她們主僕早有矛盾,按化蠱宗的規矩。身爲陪嫁丫頭的依夢其實沒有話語權的。只要祝詠妍沒意見,常震就算殺了依夢祝家也挑不出來理。
至於剩下的兩人。唐姍兒只要和董晨在一起,常震就沒理由發難。因爲如果有危險,董晨肯定會拼保護女兒,不論怎樣,對丈母孃動手都是不對的。而且同是築基期修士,常震不可能無傷生擒董晨,如果董晨有事,唐家不會放過孫家。所以只能慢慢等待尋找機會了。
另一個龍傲霜,常震想生擒她更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可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修爲還在火箭般竄升。大家只要保持相敬如賓,互不侵犯就好。
常震一面想着所處的問題,一面向上浮飛。突然,他看到了董晨正在半山腰一處繁花似錦的地方站着,黛眉微顰,似乎有什麼煩心的事。
董晨比龍嬌嬌要小上一歲。實際年齡也三十四了。但她是在二十二歲時築基的,所以現在看起來仍像個二十四五歲的少婦。山花爛漫,美麗的少婦身穿一襲粉色的衣裙站在花中,比花兒還像花,周圍的花兒彷彿衆星拱月一樣。
常震遠遠地看着這個熟透了的婦人,發現比起龍嬌嬌。她確實是要出塵一些。她的腰肢很細,雙腿很長,小腹很平坦,跟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如果事前不知道她家的情況,肯定會認爲她是唐姍兒的姐姐,而絕非媽媽。
就在常震向上飛時,董晨也看到了常震。她忙招呼道:“伯虎,你怎麼出關了?傷好了嗎?聽說你功法出了岔子。”
丈母孃都打招呼了,常震不好不理,只能落到她的身邊道:“媽,我傷剛好,所以出來了。你在這兒做什麼呢?姍兒呢?”
董晨嫵媚地笑道:“我沒做什麼,只是賞下花兒而已。你向山上飛幹什麼?你的洞府不是在下面的山坡上嗎?再往上,可就是護法、長老、乃至掌門的福地了,沒什麼好看的地方。”
常震想去龍奇蟠的金魚洞和師父互動一下,而金魚洞正是掌門的福地之一,所以他一直向上浮。至於自己在接天山的洞府,他還沒來得及去。
不過他當然不會跟董晨說實話,只是道:“我想上山頂看看,這護山的火雲大陣似乎就是從山上燃下來的,我對它很好奇。”
董晨道:“那你別上了,真正的山頂太遠了,你不知道這山有多高。以你練氣的修爲想爬上去,中途不知道要打坐休息復氣多少次呢,恐怕要一個月才能到頂。”
“這也太誇張了吧?”常震道。
董晨道:“是真的,這山非常高呢。而且你就算爬到山頂,那些護山的弟子也不會讓你接近真正的山頂的,因爲山頂就是火雲大陣的陣眼。”
常震隨意地問道:“媽,那你知道這陣眼處有什麼嗎?”
董晨道:“聽說山頂有一團奇異的火焰,不停地燃燒着。有人說我們接天山其實是個火山,所以山頂有火,說不定哪天就會噴發呢。不過我們在接天山上開鑿了這麼多的洞府,雖有不少溫泉,但真不覺得它是個火山。還有人說接天山是上古神木,五行之中,木能火,所以山頂纔會有這團火。
不過不管這團火是怎麼來的,它反正不是一團凡火。先輩們正是依憑了這團火,製成了覆蓋我們整個接天山的火雲大陣。你所看到的火雲,其實都是火光,如果誰敢入侵我們接天山,都會被火燒死。就算是結丹期修士的避火訣,也抵擋不了此火。”
常震皺眉暗想:難道我神魂內的朱雀異常是畏懼山上的這團火嗎?可是沒道理呀,朱雀本應是火屬性的神獸纔對,怎麼會怕火呢?
按下心中的疑惑,常震決定從金魚洞出來後就多向山上爬一會兒,看看朱雀的異常是否則那團火的原因。他拱手道:“媽,我不打擾你在這裡賞花了,我繼續爬山了。”
董晨忙道:“別向上爬了,山上真是沒什麼東西。不如你在這裡多陪媽聊會兒天吧。”
常震感到很奇怪。這董晨爲什麼一定要阻止他爬山呢?不過董晨越阻止,常震越想向上爬。他一躬身,施了一禮,也沒再多說什麼,就用浮空術向上飛去。站在山坡上的董晨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常震繼續向上飛了一會兒,忽然知道董晨爲什麼要阻止他爬山了。就在董晨上方不遠的山坡上,有一對賞花的璧人。
這對璧人男子俊俏。女子明豔,端得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問題的關鍵是,這一對中的女人,是常震的老婆唐姍兒!
“女兒偷漢,老媽放哨,我倒是真有一個好丈母孃呢!還好我沒多和她聊。”常震怒從心頭起。
就在常震盯着兩人的當兒,那南宮勝竟折下了一朵鮮花,插在了唐姍兒的頭上。而唐姍兒則回以淡雅的一笑,彷彿這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兒了。
可接下來頭戴鮮花的美人兒臉上有了幾份慌亂,因爲她也看見了常震!
“南宮公子。”唐姍兒低喚了一聲。然後向旁邊退了一步,想和南宮勝拉開距離。雖說她一直認爲自己不怕別人看到,可丈夫突然出現,還是讓她有點慌亂。
“怎麼了,珊兒小姐?”南宮勝看到唐姍兒後撤,竟向前靠了一步,兩人的距離還是沒有拉開。
唐姍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夫君……”
南宮勝翩然回過頭來。也望見了正用浮空術向上飛的常震。
這小子看到常震後居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並且溫文爾雅地道:“孫公子,這麼巧,也賞花嗎?”
常震板着臉道:“你看我像賞花的嗎?”
南宮勝繼續笑道:“不像。不過我也不是賞花的,我其實是賞美人的。”
說完,他向唐姍兒看了一眼。唐姍兒則是羞得雙頰緋紅。
我呸!賞美人!賞我老婆也叫賞美人!
常震真想罵一句粗口“操|你媽”,但是又忽然發現就算說了這話也不是在罵他,而只是在陳述一件已經發生的事實。但南宮勝肯定會誤會,以爲他是在罵人,這樣自己豈不是很虧?
“姍兒,過來。”常震板着臉道。
唐姍兒卻是盈盈站在南宮勝身邊,一動不動地道:“有什麼事嗎?”
常震直接道:“你是妓院的婊子嗎?那麼喜歡讓別的男人賞?”
唐姍兒臉色煞白。咬着嘴脣道:“南宮公子不是別的男人,他……他是我的好朋友。”
“朋比爲奸的朋?”常震怒色不減。他本來扮演的孫伯虎就是一個大少爺脾氣的人,如果不發火,才顯得不正常。
唐姍兒的臉色由白轉綠。
“孫公子,姍兒小姐是你的妻子,你這樣和妻子說話似有不妥。”南宮勝在旁邊插話了。
常震道:“你穿我的破鞋就妥了?”
南宮勝終於把笑容收起來了,並鄭重說道:“孫公子,你侮辱我的名譽,我要和你決鬥!”
常震沒理南宮勝,直接向唐姍兒道:“要臉就給我滾回家去!”
唐姍兒雖然不怕常震,但在這裡這麼被訓實在沒臉,一轉頭就跑了。南宮勝叫了兩聲,也沒叫住。
見唐姍兒跑了,南宮勝有些氣憤地繼續對常震道:“孫公子,我要和你決鬥!”
常震道:“憑什麼?”
“你侮辱我的名譽!”
“我侮辱你什麼了?”
“你說我穿了,穿了……”南宮勝發現這話不適合複述,一時卡住了。
說句話就侮辱了,我還操|了你媽呢,怎麼算?常震反倒笑了起來。
“如果你沒穿錯鞋,那證明是個誤會,南宮公子,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