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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力氣好大,秀秀的膝蓋都差點撐不住了。”孫秀秀扭着小臉道。
常震心底一片歉意,這純屬誤傷。雖說滿屋子都是女人味,但憑他的嗅覺,還是可以輕易從衆女中分辨出二人的。不過他正在看血玉里的內容,沒注意分辨衆女的氣味,也根本沒想到這對母女會跪在這裡。
“秀秀,快快起來,誰讓你跪在這裡的?痛不痛呀?爸爸不知道是你。”常震忙把她抱起來。
“是很痛,不過秀秀不怕痛的。爸爸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呢?”孫秀秀眨着眼睛,有點似懂非懂。
“這個,有空再跟你解釋。綺兒,你們怎麼也會跪在這裡?”常震向一旁的劉綺問道。
劉綺臉上眨着紅暈道:“是聖旨讓月事後十五天的女子都恭候在這裡等待面聖的,秀秀的月事日子還不穩,我和她正好上次是同天,也就是十五天前。皇上的聖旨,我們不敢不聽。”
“這麼巧呀!”常震感嘆一聲。龍嬌嬌不知道劉綺和孫秀秀的事,代他發佈的聖旨將宮中全部女人都算了進去,劉綺和孫秀秀也只能遵旨。
劉綺低聲道:“夫君……哦不,皇上。你還真了不起呢,我以爲你來是挑一兩個侍寢的。沒想到……”
常震厚着臉皮道:“這個,爲夫學了一點兒仙家之法,所以與衆不同。”
孫秀秀道:“爸爸,這麼多姑姑都跪在這裡,她們的膝蓋一定也會和秀秀一樣痛的,你讓她們平身好不好?”
常震一看,一百二十多人都跪在這裡,他只臨幸了十幾個。還有百多人跪着待臨幸。被臨幸完的人沒有他的旨意,也不敢走,同樣繼續在原地跪着。這些凡人女子,沒那麼好的體力,都跪着開始發抖,一排十五的滿月都晃呀晃呀的。
常震突然發現,在邪派呆久了。他也越來越開始忽視這些普通人的感受了。這些人只是普通人家女子,又何苦讓她們一直跪着受累呢?他本可以做的更體貼一點兒的。
“都平身吧。已經被朕臨幸完的,可以回去休息了。你們五個,去朕的龍牀上等朕。其它未被臨幸的在後面排隊。”常震很快做了吩咐。
百多名女子不管有沒有被臨幸過的,都一齊扶着痠麻的膝蓋謝恩起身,孫秀秀則是拉着常震的手道:“秀秀是不是也被臨幸完了?秀秀不想去休息。想和爸爸多呆一會兒。”
劉綺在旁皺眉道:“秀秀乖,要聽話。”
常震看了一眼這兩個陪他從東土一直到西荒來的人,心道既然已經把兩人都臨幸過了,也沒必要見外的了。於是他道:“你們兩個就在朕的身邊服侍朕吧,我也好久沒和你們聊了。”
“爸爸最好了!”孫秀秀歡呼一聲。劉綺卻是滿臉通紅。這個要怎麼個服侍法呀?而且還是母女兩人一同服侍……
很快常震跑到了龍牀之上,五個宮女已經跪在牀上了。常震讓劉綺母女也去牀上休息。反正牀很大,然後他一邊啪啪啪,一邊和兩母女聊天。啪啪啪完一個,這個宮女就會爬下龍牀,去叫等候在外的下一個進來。這麼一來,龍牀上始終有五個宮女,常震也辛勤工作不停。
秀秀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對於常震和宮女的互動十分好奇,劉綺卻不忍直視,目光飄忽不定。悠揚的節奏聲中,三人也只聊了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秀秀在內城裡有了一座公主府,還有五百男僕,五百女僕。不過我不常回府的,喜歡呆在宮裡,因爲娘在宮裡。”孫秀秀說道。
“說起來,秀秀是公主,綺兒你是婕妤,怎麼都不該站到宮女堆裡纔對,弄得我都沒注意到你們。要知道是你們兩個,我也不會……也不會……”常震對誤傷了兩人仍是很歉意。
劉綺道:“本來我們兩個是站在最前面恭迎聖駕的,誰知又來了一道聖旨讓大家全脫了衣服。我和秀秀脫了衣服後不太好意思,就躲到靠後一點兒的地方了,也因此沒被皇上直接發現。”
常震道:“綺兒,剛剛和你……誒,和你的時候你也不吱一聲,差點都不知道是你。”
劉綺紅着臉道:“我怎麼好意思,所有人都是這麼跪着蒙恩的。而且……而且我本來就是皇上的侍女,混在衆人裡蒙恩也沒什麼。”
“秀秀你沒事吧?爸爸真的不知道是你。”常震問道。
“秀秀知道是爸爸,很開心呢。”孫秀秀很高興地笑道。
常震擦擦汗,看了眼劉綺,有點心虛。劉綺卻沒有看他,而是把目光移向了一旁。
啪啪啪,啪啪啪,有了上次的經驗,常震這次的動作更快了,同樣只用了六個時辰,一百二十多人就全被他搞定了。反正這些普通宮女不是化蠱宗門人,體內沒有守貞盅,常震不用仔細觀察蠱的情況,只需吸納元陰,讓對方爽一下,然後一吐爲快,就完事了。
“爸爸累不累?”看到常震猶如打樁一樣連續工作了六個時辰,孫秀秀好奇地問了起來。
常震有點尷尬,不知如何回答。望着孫秀秀那純真的眼睛,不回答又不好。只得道:“不累,小意思了。”
孫秀秀道:“好像每個人的時間都有好一會兒。秀秀和爸爸在一起的時間卻很短。”
常震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和每個宮女進行任務流程的時間雖短,但也會用合歡宗催動對方情緒,讓對方盡歡才結束。可和秀秀那會兒,發現身下的人是秀秀,驚訝之中就立即噴了,自然整個過程也到此中止了。
劉綺在旁道:“秀秀,別胡鬧,爸爸已經很累了。”
此時盛宴結束。龍牀上已經沒有別人了,常震走到劉綺和秀秀身邊,將她們抱住道:“秀秀,對不起。”
秀秀眨着眼睛問道:“爸爸,你爲什麼要對秀秀這麼說?你是對秀秀最好的人了。”
常震撓了撓頭,扭頭對劉綺道:“綺兒,今天的事很抱歉。我本來是把秀秀當成親女兒的,沒想到竟然把她……”
劉綺低聲道:“這樣也好,其實秀秀很喜歡你,她比我更配得上你。只希望你有空能多來看看我們,秀秀總是很想你,我也一樣。”
“啊?……”常震忽然發現劉綺竟一點兒都不介意他和秀秀髮生了關係。或許她曾迷惘過和女兒喜歡上同一個人。但現在完全看開了。
孫秀秀這時抱緊常震道:“爸爸!”
此時此刻,常震還能說什麼呢?他只有道:“秀秀還痛嗎?要爸爸補你一次嗎?”
孫秀秀道:“可是媽媽說爸爸很累了。”
“沒關係,爸爸一點兒也不累。”常震立即和家人親熱起來。
啪啪啪。孫秀秀初爲人婦,戰力有限,很快常震就撫慰好她。換了劉綺。劉綺雖是婦人,但戰力竟也超弱。沒多久就告饒了。
將香汗淋漓的兩母女抱在懷裡,常震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秀秀現在名份上是我女兒,還未嫁人,倘若懷了孩子,豈不是麻煩?”
劉綺低聲道:“我問過宮中太監了,公主服侍皇上是有先例的,只需要讓宮中的宦官當個空頭駙馬就行了。只是秀秀的孩子,恐怕就沒有皇子的身份了,還望皇上不忘自己的骨肉,能給她的孩子多加官進爵。”
原來孫家的皇帝吃窩邊草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睡公主都有先例可循,那麼常震還能如何呢?當然是照規矩辦事了。
選了個年青俊朗的太監,讓他偷偷出宮,然後再安排下去公主大婚典禮,到時將這太監招爲駙馬,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孫秀秀雖非常震親生,但常震還是真把她當女兒的。看到自己第一個孩子居然用這種方式成婚,他十分歉意,看來只能有空多抽時間陪陪她們了。不過以常震現在的情況,想抽時間都恐怕抽不出,還真是麻煩事兒呢。
劉綺和孫秀秀同常震恩愛一番,都很疲累了,一齊沉沉睡去。已經成爲半仙之體的常震當然不用睡覺,於是他轉頭向太監道:“把昨日等候朕的宮女們也叫來吧。”
“奴才遵旨!”太監很快又領來了約一百人。
啪啪啪。
天色拂曉,常震戰鬥結束。太監見皇上仍然精神抖擻,於是悄聲問道:“皇上,這是今天候駕的名單,請您過目。”
常震道:“不用看名單了,把她們都叫來吧!”
“奴才遵旨!”
啪啪啪。
常震是個很勤勞的人,馬不停蹄地用了兩天時間搞定了本該分四天侍寢的四百宮女。累是累了點,但體內的陰陽真氣已經漸漸成形,雖遠未達到陰陽調合的程度,但常震相信將三千人都吃完之後,也基本差不多了。
這幾天常震過的緊張忙碌,南宮家那邊就急得上火了。
在南宮勝等人剛回荊嵇堂之後,南宮易就把他們叫去問道:“你們都到哪裡去了?傳送陣沒有你們出去的記錄,護堂大陣的出入記錄也沒有。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孫伯虎和唐夫人他們呢?孫家和唐家都來信問過幾次爲什麼他們家的人做客至今未歸了,現在人家都懷疑我們把他們殺了!”
南宮建永道:“族主。那天來了一個神秘人,把唐姍兒母女帶走了,我們也是被那個神秘人帶走的。不過我們和孫伯虎回來了,她們卻沒有。”
南宮易道:“怎麼可能?誰能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通過我們的護山大陣,進入我荊稽堂,然後再把你們帶走?那個人是誰?”
南宮建永等人意識裡認爲水晶老人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說,於是他們道:“對於族主我們不敢撒謊,他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前輩高人。一伸手就是將我們全傳送走的大傳送術,神秘莫測。對了,南宮平也沒有死,而是被這個人收爲了徒弟。至於這個神秘人的身份,就非我等所知了。”
“神秘人?還收平兒爲徒了?一伸手就是大傳送術?”南宮易的臉上陰晴不定,“不會是傳說中那個組織的人吧?”
南宮建永等人齊齊一怔,難道南宮易也聽說過水晶宮?
這時只聽南宮易面色沉重地道:“十有**是那個組織的人。否則不會有人能夠在我們這裡出入有如無人之境。”
南宮博雲試探地道:“族主,是哪個組織?”
南宮易道:“你們都是我南宮家的精英,我們南宮家的未來就要靠你們了,所以這件事跟你們說知倒是無妨,但你們千萬不要跟別人講,否則會有性命之憂。你們可知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組織是什麼組織?”
南宮勝心道這一定是水晶宮了。不過水晶宮是個秘密不能說,他只得道:“東土的雲夢澤,南境的紫微殿,以及我們化蠱宗,都很厲害。如果非要選一個最厲害的。我覺得應是紫微殿。這個門派歷史傳承最悠久,也最神秘。整個南境都處於他們的控制之下。據說百年前他們還曾想掃平我西荒地區各大邪宗,若是讓他們得逞了,整個東勝神洲都是正道天下了。”
南宮建永道:“我們東勝神洲內紫微殿可能是最厲害的,但北俱蘆洲的合歡宗和北極宮東西相持,兩派歷史都同樣悠久,絲毫不比紫微殿差。若不是百年前合歡宗趕來支援我們大荒盟抵禦紫微殿,我們也不會打贏他們。可二十年前合歡宗大亂,世襲主家龍家被滅門,早已今非昔比,天下第一大派恐怕是北極宮了。”
南宮易道:“你們都錯了,據我所知,這世上最厲害的組織並非是名面上這些大宗門,而是一個叫詩友會的組織。合歡宗大亂,很可能就是這個組織在背後下黑手,否則強盛的龍家豈會一夕之間被滅族?”
“詩友會?這是什麼組織,我們怎麼沒聽過?”南宮博雲皺着眉頭問道。
南宮易道:“這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知道它的人都死了。我也是從我們南宮家前代官正族主被殺的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了該組織,官正族主就是因爲拒絕加入這個組織,才身遭不測的。”
“前代官正族主?”衆人齊齊一驚。南宮家前代族主南宮官正可是少有的達到結丹期頂峰的大高手,在百餘年前和龍家的龍奇蟠並稱爲化蠱宗雙雄,但是死得太早,讓南宮家常常惋惜。
“官正族主不是練功出了岔子嗎?”南宮建永問道。
南宮易嘆氣道:“那是對外說的。如果讓這個組織的人知道他們的事泄漏了,我們全南宮家都可能被殺了滅口。官正族主其實是在自己的福地內活活被殺的。殺手來無影,去無蹤,視我們荊嵇堂的守護陣於無物,非常可怕。”
南宮建永道:“怎麼會,官正族主的修爲可是達到了結丹期頂峰呀!”
南宮易道:“不錯,我研究過,殺他的人修爲應達到了結丹以上的那個境界,否則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成這事。而結丹之上的境界,我們化蠱宗建宗以來還沒人能達到,整個世界也沒聽說過誰能達到,這可是傳說中上古修士才能達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