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找之前那幾個冤枉他們的雄性對質時,才發現人不見了,只顧着打架,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找不到那些雄性沈萌君很生氣,他們害得梵影和血冥都受傷了,又冤枉寂寒,現在卻不負責任地走了,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不過既然離開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哼,他們心虛跑了,你們現在相信我們了吧?”盡情的黑那幾個雄性,讓他們害冤枉人。
婷怡點了點頭,算是放心了點,她之前還在想要怎麼幫沈萌君。
雖然婷怡相信沈萌君說的話,但至少的那些維護雄性卻不信,有個雄性指着他們的頭和那個死掉的維護雄性說:“就算那兩個雄性是死有餘辜,可這走該怎麼算?”
有一個維護雄性確實是死了,而他們的都和其他幾個雄性也還昏迷着,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看一眼那個死去的維護雄性,沈萌君馬上側過頭去,然後對那個問她的雄性說:“你先檢查清楚殺他的是什麼獸人再說吧。”
那個維護雄性吃得很慘,頭被人生生擰了下來,沈萌君不敢看。
聽沈萌君那樣說,那個後來的帶隊雄性馬上過去查看,沒多久他就站了起來,臉色難看地說:“不是鷹獸的味道,他是禿鷲殺的。”
禿鷲雖然也是鳥類,但他們是食腐類的,他們的氣味很容易分辨出來。
聽帶隊的雄性說死去的維護雄性是禿鷲殺的,其他的維護雄性都是一臉蒙圈。
他們真的冤枉了鷹獸,還差點把鷹獸殺了,這可真是丟臉上。
婷怡的獸父聽說那個死去的維護雄性是禿鷲殺的,他嚴肅着臉說:“魯莽,以後再遇到這樣事,必須給我查清楚再說。”
勞師動衆到最後,卻發現不過是被耍了,這多丟臉,簡直是把他的臉也丟了。
其他雄性都低下了頭,做出一副懺悔的樣子,不敢再多說其他了。
事情算是清楚了,至於那個暈過去的帶隊雄性,沈萌君告訴其他維護雄性說他自己會醒,然後就和婷怡和她的獸父道別,直接回自己家去了。
梵影和血冥都受了傷,四隻幼崽還在家,他們必須快點趕回去。
回到家裡,四隻幼崽高興的迎接,沈萌君讓寂寒去爲幼崽擠牛奶,自己爲梵影和血冥上藥。
上完藥梵影和血冥就化做獸形休息,沈萌君和離煥一起做吃的。
雖然說是一起做吃的,但一般都是離煥在做,沈萌君只是坐在旁邊燒火。
看着離煥的側臉,沈萌君突然想起之前離煥提起過的石頭的事。
看一眼被戴在胸前的吊墜,沈萌君擡頭問離煥:“之前你說見過一樣的石頭,你還記得是在哪裡見過麼?”
離煥看一眼沈萌君拿着的石頭,然後如實地說:“我哥哥也有一個,他從出生就戴着,聽說可以給他帶來好遠。”
額~是哥哥麼?怎麼不是離煥自己的。
沈萌君有點無語,她以爲可以快速找到離煥說的石頭,結果並不在離煥身上。
不過如果石頭真像她猜的那樣,要jiao配纔會變成花紋的話,那她不是要和離煥的哥哥jiao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