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他的雌性肚子裡的幼崽是死胎,活的不耐煩了。
寂寒很生氣,同時也很擔心沈萌君,沒時間等巫師的回答,直接把巫師扔開就去敲門:“小萌,我們回來了,快把門打開。”
寂寒的話剛說完,門就從裡面被拉開,離煥的身影出現在屋裡,臉色凝重地對寂寒說:“進來吧。”
寂寒沒有多說就衝了進去,婷怡和軒蘊也想進去,但卻被離煥攔住說:“你們就別進來了,和巫師一起回去吧。”
離煥的話落,門砰地一聲被門上,婷怡和軒蘊站在門外默默無語。
被寂寒扔在地上的巫師爬了起來,瞪一眼緊閉的屋門說:“我不管了,動不動就掐我的脖子,以爲我好欺負怎麼滴。”
巫師說完話就打算走,但婷怡卻拉住他說:“巫師你別走了,小萌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你這個當巫師的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是啊,他們那樣也是因爲擔心自己的配偶,你就別生氣了,還是留下來別走了,說不定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求你進去救他們的配偶。”見巫師要走,軒蘊也跟着勸巫師留下來。
巫師雖然生氣,但也是不忍心看着一個雌性就這樣死了,所以還是留了下來,跟婷怡和軒蘊一起站在門外等。
寂寒衝進裡屋,就看見沈萌君痛苦抓住梵影的手,而夜殤則是跪在沈萌君雙腿間,低頭看着沈萌君的下~體說:“用力,產道已經開到兩指寬了。”
已經快筋疲力盡的沈萌君,聽到夜殤說產道才兩指寬,心裡一陣無語,努力了這麼久又和巫師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才兩指寬的產道,生孩子怎麼這麼難。
拼命抓住梵影的手咬牙用力:“啊~好痛。”
從來不知道原來生產這麼不容易,她感覺自己痛得都快麻木了,而且想到生下來的可能是死胎,沈萌君不止身體痛,心也特別的痛。
“忍着點,很快就沒事了。”梵影知道自己這樣說等於是廢話,根本沒有一點用,但除了說些安慰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做什麼來減輕沈萌君的痛苦。
愣住的寂寒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覺胸口像是被堵住一塊大石頭,喘氣都困難了。
剛纔巫師說沈萌君肚子裡的是死胎,可現在沈萌君卻在拼命生,受盡痛苦生死胎,這是一種怎樣的心痛。
寂寒緊緊握住拳頭,眼睛已經泛紅,眼淚差點就從眼眶中掉出來。
他慢慢走到沈萌君身邊,擡手爲她抹去額頭和臉上的汗。
寂寒知道沈萌君流的都是冷汗,痛出來的,她現在正在承受着極度的疼痛。
感覺有人爲自己擦汗,沈萌君擡頭看去,看到寂寒冷着俊臉在她面前,她想對他笑一笑讓他放心,但肚子突然一陣尖銳的痛,迫使她不得不尖叫出聲:“啊~”
一聲大叫後沈萌君感覺有什麼從身體裡滑了出來,然後夜殤不敢相信地說:“生了。”
聽到夜殤的話,梵影和寂寒一起看向沈萌君的雙腿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嬰兒躺在墊的獸皮下。
“他怎麼不會動?”夜殤掀開胎衣把嬰兒提了起來。
沈萌君瞪大眼睛看向被夜殤提起來的嬰兒,他身上全是血,而且特別的小,比人類嬰兒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