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辛封才一下子崩潰了。
羅天旺看向胡豐利與刁光軍,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麼話說?”
“我們是這個混蛋叔叔公司的員工。是他叔叔讓我們來教訓你們一頓。我們其實也不願意來,但是沒辦法。”刁光軍說道。
“你可沒說老實話,你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普通人可沒有你們這身手,也沒有你們身上這股狠勁。其實,你們是什麼人跟我沒有關係。對我們圖謀不軌,這纔是關鍵。給你們機會你們要是不想抓住的話,那就別怪我。”羅天旺自然不會聽信這兩個人的話。這兩個人身上有着一股狠勁,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混的。
胡豐利連忙說道:“刁子,以後我們不可能還會跟着辛自成混,何必給他遮掩?小爺,我們是辛自成的手下。辛自成這個人是附中這一片的流氓頭子,黃賭毒什麼都沾。我們兩個投奔他沒多久,可沒幹過什麼壞事。其實我們也看不慣他做的這些事情,只是畏懼他的勢力,纔沒有跟他決裂。”
刁光軍也連忙說道:“是是是。我們以後再也不跟着辛自成幹壞事了。”
羅天旺拍了拍辛封才的肩膀:“哎,他們沒騙我吧?說話之前先想清楚,如果騙我,被我知道了,那你以後就要小心一點。千萬要注意天上會不會掉井蓋啊。”
辛封才哭喪着臉,點點頭:“他們沒說假話,我叔叔確實黃賭毒全沾。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是麼?”羅天旺沒想到辛封纔會這麼老實。在辛封才褲袋摸了一下,接着就從辛封才口袋裡將手機掏了出來。
辛封才很配合地幫羅天旺將手機解了鎖,羅天旺用辛封才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了沒多久,戴進洲便帶人趕了過來。消防也趕到了,將汽車的火滅掉。
戴進洲笑道:“正好抓不到打開局面的突破口。就從這幾個傢伙身上尋找突破口。”
“老戴,我覺得你可以順着這條線挖下去,說不定會有所突破。這三個人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我可以幫你一把。”羅天旺說道。
戴進洲點點頭:“行。這次可能還是需要你幫忙。剛過來,對這邊的情況還是不熟悉。不拿出一點真功夫出來,難以服衆。就拿這個團伙祭刀了。”
羅天旺拍了拍辛封才的肩膀說道:“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你要不要都嘗試一遍?”
“不,不,不。”辛封才連忙搖頭。
“那你最好配合這個老戴。否則讓我知道你在裡面刷滑頭的話,那我就把那些辦法一個一個在你身上實驗。”羅天旺威脅道。
羅天旺知道,這個辛封才絕對比胡豐利與刁光軍更有用,胡豐利與刁光軍兩個更狡猾,說的話半真半假,真假難辨。而辛封才就不一樣,他對辛自成的情況非常清楚,在威脅之下,絕對不敢說假話。所以從他身上尋找突破口,自然是更加合適。
戴進洲將辛封纔等人迅速帶走了,消息暫時也不會傳到辛自成耳朵裡。等辛自成發覺,戴進洲早已經根據從辛封才身上得到了消息對辛自成有所突破了。
“我們今天是不是立功了?以後會不會受到公安局的錦旗?”鄭凱航問道。
“錦旗估計是不會有。不過說不定能夠收到感謝信。說不定還會有獎金。”羅天旺笑道。幾個人家裡條件都不錯,誰都不會稀罕那點獎金。
“羅天旺,我今天表現得怎麼樣?”鄭凱航得意地問道。
“優勢佔盡,還差點被別人翻盤,你說你表現怎麼樣?”羅天旺笑道。
鄭凱航抓了抓腦袋:“我只是經驗不夠豐富嘛。”
“要不是有羅天旺在一旁幫忙,你今天可不一定能夠奈何得了那個人。明顯是他擔心羅天旺上去幫忙,他時刻戒備着,才讓你得了機會。而且,你隨身帶了護身符,佔盡了便宜。真要是同等條件,你未必能夠贏得了。”黃婭婷說道。
“哪裡有這麼多的條件?天底下就沒有任何一場對陣是絕對我隨身攜帶了護身符,又何嘗不是我的實力的一種呢?”鄭凱航大言不慚地說道。
“真是不要臉。”黃婭婷笑道。
“有優勢不用我又不是神經病。”鄭凱航笑道。
“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李詩詩連忙催促道。
羅天旺回到家裡的時候,羅正江告訴羅天旺下午從秀雲學校得到的消息。姓馬的那家將馬小生轉到別的學校去了。教育局沒有批評秀雲學校的做法。不過教育局還是給馬家人聯繫了附近的學校。並且讓馬小生能夠繼續他的學業。
“接受他的那個學校要倒黴了。”羅天旺幸災樂禍地說道。
“壞小子。不過,馬小生以後應該不敢像以前那樣橫行霸道了。因爲教育局的人明確警告馬家人了。如果馬小生還出現在秀雲學校的行爲,那以後被學校開除,就別想繼續讀書了。”羅正江說道。
“那還好。”羅天旺說道。
南粵省醫院今天的氣氛有些凝重,一個會議室裡,彙集了南粵省醫院的衆多專家。姜平雖然是年輕醫生,但是他在外科技術上的突出表現,已經隱隱讓他成爲省醫院的第一把刀。
“患者情況很危急。不進行手術,一旦病情加重,立即會生命垂危,那個時候我們便無計可施。但是如果進行手術,以患者的身體狀況,可能會倒在手術檯上。所以,無論是做不做手術,都有着極大的風險。”腫瘤專家劉洪強說道。
省醫院院長李開良清了清喉嚨,說道:“省裡剛剛作出了指示,要求我們務必想辦法對患者進行救治。這種情況下,手術必須要做,而且還要確保手術的成功。”
“那不可能!天底下沒有人能夠保證這一臺手術百分之一百能夠成功。”外科科室主任鄒登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