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曾經的狀態,一個上午忙下來,她的精神真的好了很多,晚上回到家,心情也沒有那麼沉鬱了,果然工作是個好的解壓方法。
月兒從下午開始就在廚房忙碌,整個人大汗淋漓,從菜板到煤氣竈上架着的鍋,都被她鋪滿了食材。
李澈換了衣服進房間之前就看見她在忙,一個小時後,她還在忙,李澈什麼都沒有說。
封峙下班回來,扔下了手包,上樓換了衣服,到廚房裡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李澈的房間,門是緊緊地關着的。
“哥回來了,你先歇一會兒,馬上咱麼就吃飯了!”月兒看見封峙很激動。
封峙沒有說話,徑直上了樓,進了書房,開始在書海里遨遊。半個小說後,月兒喊封峙下樓吃飯,封峙放下書下了樓,就看見李澈已經在餐桌前了。
“月兒今天真是勤勞,看看做了這麼一桌子的菜,聞起來味道真的很香!”李澈用鼻子聞了聞,很清香。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家裡就三個人,你做了這麼多菜,根本就吃不完,這到最後全是扔,太浪費糧食了,以後就是簡簡單單的,別弄這麼複雜!”封峙看着這麼豐盛的菜餚也沒有提起多大的興趣,還滿帶着埋怨的口氣。
“別這樣,人家月兒忙了一下午,就爲了給你做一桌可口的飯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快吃吧!”李澈看着月兒那張紅紅的臉起了一些心思。
“哥,稍等一下,我這還有一樣好吃的給你!”月兒轉身進了廚房,雙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個冒着熱氣的碗,“哥,我做的,給你嚐嚐!”這碗裡裝的是餛飩。
“你做的?”封峙看着翻折油花的碗。
“我從超市買的新鮮豬肉還有板栗,給你包的餛飩,哥,你嚐嚐!”月兒十分的殷勤。
“這又是米飯,又是菜和肉的,你端一碗餛飩上來這也不搭啊,留着明天早上吃吧!”封峙不想吃。
“我知道哥,這餛飩和今天的晚飯不搭,但是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做的,哥你還是嘗一嘗吧,我的心意!”月兒不肯把餛飩端走。
李澈看着眼前的二人拿起了筷子夾了兩口菜放進了碗裡,然後倒了酒,一邊喝一邊吃,完全不理會他們二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行行行,我吃!”封峙不想再說話了,於是就吃了一個餛飩,“這餡兒和的也太硬了,你沒加水吧?”封峙不太滿意這晚餛飩。
“我加了,怎麼了,哥?”月兒一臉的疑惑。
“這板栗味道也不好,算了,你也辛苦了,這碗我吃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吃吧!”封峙搖了搖頭,把碗裡的餛飩吃完了。
李澈一直低着頭吃飯,很快一碗飯就沒了,李澈又盛了一碗,封峙給她夾了還多的菜,儘管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可這種行爲傳達出的感情還是很溫馨的。
月兒呆呆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晚飯後,封峙又回到了書房,月兒在廚房裡清洗餐具,李澈繫上了圍裙走了進來,從冰箱裡拿出豬肉然後又從自己的臥室裡拿出了下班買來的板栗,重新開始剁餡兒,然後切了蔥花和薑末,又加了一些胡椒粉,後將剁好的的豬肉餡兒放進了盆裡,然後拿來了水杯開始倒水,一邊倒水,一邊按着順時針開始攪拌,直到讓水和餡兒完全融合在一起時,打進了一個雞蛋,重新攪拌均勻,拿出餛飩皮開始開始包。包完了十幾個,李澈開口說話了。
“這餛飩餡兒要這麼做纔可以,封峙說你的餡兒太硬就是你的水加的太少了。一盆餡兒要呈現這樣的狀體才叫成功,這板栗最好要用已經炒好的,容易入味。”說話間,李澈又包了好多。
月兒看着默默不說話,半個小時的功夫,李澈就包了好多。“這夠封峙吃一陣時間了。放冰箱裡吧。”李澈把這些餛飩遞給了月兒,月兒把它們放進了冰箱。
“你過來!”李澈喊了一句,月兒關上了冰箱的門,走到了李澈面前。
“我和封峙已經離婚了,他現在是自由之身,我知道你喜歡他很久了,如今我們這樣的一種狀態,你終於可以大膽的去向他獻殷勤錶帶愛意了,你放心,我不會攔着你,我也沒有理由再攔着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想要讓他對你傾心,一定要先抓住他的胃,你做的菜很鹹,時間久了對他身體不好。一定要注意,想要包出他喜歡吃的餛飩,這也只是開始。慢慢學吧,說不定哪一天他就能把注意力放到你的身上來。不過我還要在提醒你,想要讓封峙這樣的男人對你動心思,除了滿足他的味蕾,你還要做很多的事情,努力吧,祝你好運!”李澈洗了手,走出廚房之時,李澈回頭又說了一句,“千萬別用下三濫的手段去博他歡心,那樣你會很難堪!”說完,李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李澈的眼淚刷刷的掉下來。她爲什麼哭,自己也解釋不清楚。很快,李澈就擦乾了眼淚,繼續投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只要工作起來,就能忘記所有的煩惱和不愉快。
潞州又飄起了雨,李澈出門的時候,封峙還沒有回家,她的車沒開,凌徵開着自己的車過來接她,正當凌徵把車開到小區門口,封峙拖着一身的疲憊被小陳送回家。
“寶貝兒去哪啊?”封峙搖開車窗喊了一句。
“霍州讀書會!”李澈坐在後車座回了一句。
“完事早點回來!”封峙看着凌徵一臉的醋意。
“知道了!”李澈擺了擺手,凌徵把車開走了。
看着李澈的車消失在視線裡,封峙才讓小陳把車開回自家公寓門口。
“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封峙下了車,小陳把手包遞給他。
“哥回來了,忙了一宿,飯我已經做好了,吃了就休息!那個,您也進來一起吃吧!”月兒出門就直接接過了封峙的手包,又向小陳說了一句。
“不了,我還有事,這飯我就不吃了!”小陳拒絕。
“有事不差這一會兒,進來吃完再走。”封峙招呼小陳一起進屋。
月兒一聽封峙真的要留下小陳,心裡有些不太高興,但是還是微笑着表示歡迎。
小陳進屋以後,月兒拿又端來了一些新的飯食,封峙洗了手就做了下來。
“最近你也忙了好久了,今天好好吃飯!”封峙給小陳拿了好多的飯食。
“謝謝封局!”小陳有些受寵若驚。
月兒換了一身衣服,有化了妝從屋子裡出來,小陳看後有些驚呆。
“你一會兒要出去啊?”封峙問了一句。
“我今天沒有事,一會兒收拾收拾屋子。”月兒滿臉帶笑看着封峙。
“在家就不要化這樣的妝,你一會兒要是做家務,出了一身的汗,這妝是會化的,還有,我上次已經和你說過了,這香水不要再噴的這麼多了,這個味道特別濃,你看,家裡的貓對你都避而遠之,這香水千萬別再用了!”封峙皺着眉頭。
“我知道了!”月兒又碰了一鼻子灰,然後悻悻地回了房間。
小陳吃完了飯,準備離開,出門前他把封峙拉到了一邊,“哥,我看你家的這個小保姆對你是不是有點太過於熱情了?”月兒那麼明顯的意圖小陳都已經看出來了。
封峙點了支菸,“我知道她想幹嗎,我已經有李澈了,已經沒有精力再對別的女人動心思了,況且,月兒那個樣子我也是實在提不起興趣了。”封峙回頭看了一眼,月兒已經開始收拾屋了。
“哥,你可以做柳下惠,可是你不能保證她不對你動什麼歪心思。如今這小保姆翻身做女主人的事情也不似沒有,那些出身不好的女孩子想要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鳳凰,這就是一勞永逸的最好辦法。爲了物慾和私念,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哥,你要小心,別毀了家庭和事業。”小陳的話說的很明白,也是句句在理。
“我分得清輕重,好了,回去吧!”封峙示意小陳離開,小陳把車開出了家。封峙站在院子裡又吸了兩顆煙,月兒一直在忙碌,家裡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封峙看了的確很舒心,這是李澈完全做不到的,李澈自嫁給了封峙,一次屋子都沒有收拾過。
霍州也下起了雨,圖書館來的人不是很多。凌徵前前後後的跟着不停的忙,李澈和幾個熟悉的讀者在一起交流着。她的手裡又握着厚厚的一沓稿件。
現場響起了很悠揚的音樂,大家翻看着手裡的書,彼此之間都是陌生人,在交流的過程中成爲了很要好的朋友。
凌徵看着時間,“大家傾請聽我說一句。很高興再這樣一個優雅的環境裡和大家見面,我叫凌徵,是澈姐的助理,今天是第一次到這裡。我很喜歡這樣的活動,今後我將和澈姐一同陪伴大家繼續我們的讀書活動。”帥氣陽光的凌徵,一米八的身高,一身正裝爲本就儒雅的他又添了幾分英氣。
李澈坐在臺下看着他,眼神裡也都是欣賞。他拿出了一張紙,那是舒婷的《致橡樹》,充滿着磁性的聲音像音符一樣飄進了讀者的耳朵,現場有好多年輕的女孩子都對他頭去了愛慕的目光。凌徵從臺上緩緩走下來,他走到人們人們中間,讓這迷人的聲音近距離地撞擊着人們的耳膜,那些女孩子眼睛裡開始放光,不是花癡的樣子,是真正的欣賞。
詩已經讀完了,沉寂了一會兒,現場就想起了熱烈的掌聲,凌徵很優雅地鞠躬向衆人表示感謝,然後將手伸向了李澈的方向,李澈起身上臺,此時樂曲已經換了。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澄藍的天上託着密密的星。那一晚你的手牽着我的手,迷惘的星夜封鎖起重愁。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兩人各認取個生活的模樣。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飄,細弱的桅杆常在風濤裡搖。到如今太陽只在我背後徘徊,層層的陰影留守在我周圍。到如今我還記着那一晚的天,星光、眼淚、白茫茫的江邊,到如今我還想念你岸上的耕種,紅花兒黃花兒朵朵的生動。那一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頂層,蜜一般釀出那記憶的滋潤。那一天我要跨上帶羽翼的箭,望着你花園裡射一個滿弦。那一天你要聽到鳥般的歌唱,那便是我靜候着你的讚賞。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亂的花影,那便是我私闖入當年的邊境。”林徽因的《那一晚》,柔情又細膩,李澈的嗓音有些尖,不過她的語速抵消了這種不足。
今天的李澈穿着一件白色的長裙,衣袂飄飄,仙氣十足。走路間那淡淡的清香也開始在這空間之中瀰漫。長長的捲髮,垂至腰間。從眼角處蔓延開去的眼線媚而不妖,一層淡淡的粉底和裸妝口紅使得本就白皙地皮膚又提亮了很多。圖書館溫柔的燈光打在她的裙襬上,又泛起一層亮光。從和封峙離婚以後,她時不時就會抄寫這首詩,今天借這個機會她把它讀了出來。
憂傷,心酸,又帶着無奈。臺下的人很認真的聽着她的誦讀,沒有人在意到她的眼睛裡帶星星點點的着淚水。
也許是她的節奏有些快,此時的樂曲還在悠揚,她合上那張紙,半天逗呆立在臺上。底下的人開始鼓掌,李澈這纔回過神來,慢慢的走下臺。
細心的凌徵遞過了一張紙巾,李澈擦了擦眼睛。隨後也有幾個人上臺朗誦,李澈的神情有些恍惚,那些人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進去。不知不覺中,讀書會在凌徵的主持下接近了尾聲。
李澈強打着精神和幾位讀者一起交流了看書的技巧和心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凌徵走過來提醒了時間,衆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後才陸陸續續離開。
李澈舒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澈姐,下雨了,我們還走嗎?”凌徵問了一句。
“明天是這個月雜誌提稿的日子,必須的回去。在等一等,雨小一些了我們就回去!”這要是換做從前,李澈就不走了。
李澈看了看手錶,又靠了靠外面,然後拿來了一本書安安靜靜地讀了起來,凌徵也就不再催了,他也拿來了一本書開始閱讀。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雨小了一些,凌徵開車就帶着李澈回潞州了。
潞州的雨下的很大,封峙睡着了,突然被一個巨雷給驚醒了。然後他就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他突然起身,聽着大雨撲打着窗臺,那聲音也真是大,打的封峙心煩意亂。他有些餓了,就下樓去冰箱裡找吃的,他下意識的直接打開冷凍櫃,就看見了一排排的餛飩整齊的躺在裡面,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李澈包的餛飩,他把着冰箱的門,涼氣一陣又一陣地襲來,他渾身都被吹的起了雞皮疙瘩。他拿起了已經被凍的很硬的一個餛飩,貼在自己的臉上,瞬間那個餛飩就變軟了。
月兒從浴室出來,看見封峙在廚房,她的那件浴袍腰帶系的很鬆,頭髮還在滴着水,“哥,你幹嘛呢?”
“我有點餓了,想吃碗餛飩。”封峙關上了冰箱的門。
“那行,我馬上給你煮一碗。”月兒走到封峙身邊,故意地露出了自己的肩膀然後半蹲着去拿餛飩。
“你把衣服穿好,最後一次告訴你,要是再這麼隨意,你就離開這個家!”封峙帶着警告的口吻對月兒說到。
月兒聽了這話立即站了起來,“哥,你要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是要告訴你,一個女孩子要自重。自打我和你嫂子離婚以後,你就對我表現的特別殷勤,你什麼心思我都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你這麼小,以後一定會遇到真正疼愛你的男人守護你一輩子,努力提升自己,你的姻緣不會差。不要在我的身上耽誤時間。”封峙絲毫沒有迴避問題。
月兒站起了身,重新穿好了衣服,“哥,你和我嫂子已經離婚了,只不過是爲了你們各自的面子才勉強的住在一起。你還愛着我嫂子,可我嫂子現在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你又幹嘛這麼執着。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可是嫂子呢,她不也是出身寒門嗎?你能看上她還不是因爲她有着傲人的身材,我是沒有她豐滿,可是我也有我的優勢啊,我比她年輕了十幾歲,我也能讓你滿意的!”月兒的話說的越來越露骨。
封峙聽了有些生氣了,“我說的道理你不懂嗎?不要以爲像我們這樣的男人都會喜歡你們這樣的女孩子,別人怎麼樣,我管不了,可我不是。我告訴你,我對你嫂子還有很深的感情,我們目前這樣的狀態只是暫時的,我們一定會復婚的,你什麼都別想了。”封峙對着月兒說出了實話。
月兒的那一雙大眼睛瞪着封峙,封峙也不想看她。李澈此時已經站在了客廳裡,他們之間的對話她都已經聽到了。
“從離婚地那天起,我就告訴我自己,我是不會走回頭路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復婚。人家月兒對你也是一片真心,給她個機會,說不定你們之間也有緣分。我老了,再過幾年,這皺紋就爬滿我的臉了,身材也會走形,月兒年輕,還能多陪你幾年,也挺好!”李澈笑着說到。
月兒不敢說話,封峙的臉都變了顏色。李澈瞟了一眼月兒,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封峙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月兒也出去了。
李澈換了衣服,重新梳理了自己的頭髮,準備去洗臉,封峙一把就把她堵在了浴室,順手就關上了門。
“你幹什麼,放開我!”李澈掙扎着要脫離封峙的臂膀。
“不想幹什麼,只想好好看看你!”封峙託着李澈的臉。
“你要是敢非禮我,我就告你強姦!”李澈推開了封峙的手。,
“爲什麼,爲什麼,孩子沒了,你就這樣對我,難道孩子比我還重要嗎?”封峙眼睛都紅了。
“自打結了婚,你就一直跟我說要孩子,我做了那麼多努力,一直都沒有,我被人**的事情被你知道了,我特別的害怕,我怕你會不要我,可你對我表示了理解。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高興嗎,可是,就因爲幾張照片,你就出手打我,我要不是因爲保護孩子我會一刀捅了黃瀚文,可你居然那麼質問我,真的是別人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其實是你自己說的吧。封峙,我現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以後也不想,永遠都不會想,因爲你從來就沒有從心裡真正的信任過我!月兒的身材其實挺好的,雖然不如我豐滿,但是皮膚狀態還是很好的,手感一定非常好,一定會讓你很滿意的!”李澈看着封峙的眼睛,她自己也哭了。
封峙鬆開了自己的手,“你相信我和月兒之間有事嗎?”封峙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李澈靠着水池。
“你不也是不信任我嗎?月兒的姿態你也看到了,我的話你也聽到了,我什麼心情你不知道嗎?難道你真的要一下又一下往我的心頭捅刀子是嗎?要麼,你明天就從這個家搬出去,要麼咱們兩個就復婚,否則,我還真的會做出非禮的事情來!”封峙站在距離李澈又一米遠的地方。
“非禮我,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李澈仰起頭看着封峙。
封峙很猛的衝了上來,摟着李澈的腰,然後直接就放到了水臺上,瘋狂的激吻着李澈的上半生,很快,李澈的脖子和胸口就出現了明顯的吻痕,這一次比封峙之前的任何一次來的都要激烈,李澈都快要窒息了,每一處都是火辣辣的疼,淚水從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來,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封峙瘋狂的向她的身體進攻,半個小時後,李澈渾身都開始發青,她的下半身很痛很痛,她幾乎是從水臺上掉下來的,她的兩條雙腿緊緊地扣在一起,衣服已經被撕得所剩無幾,她擡起頭看着封峙的臉。
“你幹嘛要這麼對我?就是爲了報復我嗎?”李澈的眼睛已經紅了,她白皙的胳膊上呈現出的淤青特別明顯。
“好疼!”李澈捂着自己的肚子,勉強的靠在了牆壁上,“衛什麼要這麼對我!”李澈大喊了一聲,下半身開始有血流出。
“寶貝兒,寶貝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傷害你,我錯了!”處於瘋狂狀態的封峙此時已經清醒了,他跪下來抱着李澈,拿出手機趕緊撥打了120.
“你走開,封峙,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你復婚,絕對不會!”李澈狠狠地給了封峙一巴掌然後就疼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