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情人節終於來臨。席小丁在劉翔一干人的勸說了數個月來的忙碌和加班,好好的休了一次七天長假。作爲這個長假的附帶條件,就是他必須拿回一根有着點點落紅的絲巾回來。當然,如果他和宇文珂珂能夠坦誠的把如此私密的東西貢獻出來,作爲教育青少年們珍惜節操的證據的話。劉翔不會介意請一個巨匠級的畫家把絲巾點綴後用全水晶框架供奉起來……作爲中游名人堂下席小丁的名字和事蹟。
這樣的決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特別是某些痛心疾首“世上無處女”的大齡青年們。然而,他們卻忘了一點,那就是他們多半屬於處女終結者……
咳咳……(偶可愛的珂珂喲偶現在眼+胖胖的俏臉呀)
懷着無限的遐想和陰暗的齷齪心理,劉翔和張佳佳跟着有些固執的袁野進行了一場大山之旅。
雖然也是休假,但劉翔和張佳佳卻麼沒有席小丁那般的閒情雅緻去看電影遊西湖住賓館……他們在袁野的堅持下,選擇了第一次微服私訪。
程氏慈善基金會入股中游已經接近一個季度了,也就是說,按照中游今年的盈利目標和第一季度的盈利狀況,即將……中游可以即將拿出至少三億人民幣來用於慈善事業。
這是一個極爲恐怖的數字。
長期以來,中游的慈善部門都是和中華慈善總會等國家級機構合作地。但自從獲得了老爺子的那一大筆遺產之後。袁野便迅速的組建了一個慈善運作團隊,這個運作團隊的成員很大一部分不是選擇的那些從中華慈善總會和紅十字會還有希望工程等地方“跳槽”過來的。而是……袁野親自在中游旗下的慈善網上面選擇的數個資深成員。
屈指一算,中游的慈善網站已經建立了一年多。在期間配合了數次中游攝製組地行動和幾次大型捐贈行動。還爲數個落後的山區進行了自願的教育資助。
可以不誇張的說,中游地慈善網站已經成了整個中國慈善“散民”的大本營。在人們日益對非透明的公益事業失去信心的時候,完全由慈善人士資源組成地中游慈善網成了比中華慈善總會更爲得“人心”的存在。
這一切,都源自透明和中游的長期以來豎立起來的正面形象。
國人也好,還是世界人民也好。對於慈善,其實每個人都是有心地。但爲何現在的慈善捐款卻越來越少?準確的說,是爲什麼個人地捐款會越來越少呢?在劉翔地記憶中。甚至還出現過網友自發捐贈物品並一起運往災區地事蹟。
從根本上說,這是信用缺失的標誌。人們都希望通過自己地捐贈能夠幫助到一些人,人們也都希望自己的捐贈能夠確確實實的運用到實際的需要幫助的人身上。但是,非透明的慈善機構卻讓人們漸漸失去信心。再加之各種的負面新聞一直層出不窮,人們對於神聖的慈善事業也產生了動搖……
而中游不同。
首先,中游的慈善網站成立最初就是秉着一個平臺的原則的——在這個平臺上,大家自願的交流。自願的描述着各地的現狀,描述着各地需要幫助的人們的情況然後通過集體投票和自願認領的方式才進行捐贈和幫助。從根本上拒絕了資金和物品流向不明的狀況。
其次,中游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慈善家。在網站成立不久,劉翔。席小丁,張佳佳,袁野等人便化身不同的馬甲。分別認領數個急需要援助的對象。接着。中游的慈善部門還長期的和慈善機構保持着“日行一善”的慈善金捐助。而這些捐助。都是大筆到旁人無可想象的.
+.一30萬出來縣翻修了十所學校。同時,中游慈善網也舉行了一次龐大的幫教輪換制度——在自願的基礎下,每個自願者都安排好檔期,分別爲這些學校進行時間長短不一的教育支援。一時間報名的人數之多,甚至輪班輪到了三年之後!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到中游慈善網的人,都會確確實實的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而且,也並不擔心自己的捐助會落到不明不白的地方——開玩笑,網友一個月的集體捐資最多也才幾千上萬,而中游隨便一個頭子一出手便是大大易方的六位數……
而且袁野一手督辦的慈善資金流向圖軟件更是深得人心。在中游慈善網轉爲程氏慈善網之後,原先那種並不太符合法律的接受捐贈的“個體行爲”變成了一個大型的,擁有上百億人民幣的慈善基金會的集體行爲。所以,袁野便做了這個流向圖。
每一個捐贈者在捐贈之後會立刻獲得一段編號,而這段編號就彷彿是物流公司的編號那樣,在網站上,捐贈者可以隨時用這個編號來查詢自己的捐資和物品到達了什麼地方、進入了什麼援助計劃、甚至具體到分發到了誰的手中!
這樣一來,帶來的可不僅僅就是透明的結果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極大的滿足了捐贈者的心理——當能夠確確實實的看到自己的錢用在了什麼地方,自己的物品分發給了誰,這是一種極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袁野相信,只要堅持不懈的把這個流線圖做下去,那麼人們對慈善事業喪失的信心也必定會漸漸升起來。因爲……程氏基金會不像其他慈善機構那樣是一個只是吸納捐贈的空殼,程氏的身後擁有整個龐大的中游國際作爲盈利機器!中游不倒,程氏不滅。
……
爲了節約時間。劉翔等人乘坐的是飛機抵達地貴陽,然後在貴陽坐車上了高速,最後再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顛簸到達了貴陽縣城,時間剛好到下午五點。
剛剛進站,眼尖
佳便看到一個舉着“jickson”的牌子的黑瘦年輕人站上東張西望。
“jickson?”張佳佳扭頭,看着袁野眯起眼笑道,“怎麼他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袁野聳聳肩,“我的身份有什麼好知道的?他只知道我是一個有點存款有點愛心的人罷了。”
而一旁地劉翔則皺眉思考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子彷彿頗有幾分熟悉。這樣想着。劉翔便也扭頭問道哦:“老袁,這人叫什麼名字?”
“來頭不小——北師大的研究生,在論壇報名來這裡已經半年多了。哦……在他接觸到論壇的時候都到這裡來過幾天。”袁野笑了笑,眼神中卻有着敬佩。“叫徐本禹。”
“徐本禹?”劉翔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隨即笑了起來,“原來是他。怎麼,你準備找他在這邊負責麼?”
“嗯。是地。這個年輕人很值得信賴和尊敬。而且家世也相當的……”袁野偏着頭,看着正在朝着他們這輛車張望的徐本禹笑道,“根紅苗正。”
“既然你選擇的,那自然是沒錯地。下車吧。”劉翔說着站起身。幫佳佳拿起了挎包。
劉翔對於眼前這個明顯是因爲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黑瘦的徐本禹有着很深的映像,作爲2005年感動中國的究生地身份自願的、默默無聞的在這個整個中國都可以堪稱“最窮”地地方支教了一年多時間才被人們所知曉。而且在被報告之後依然堅持着支教。
或許他有心退卻過。在被央視採訪後會有一種考慮光環地心態而堅持。但在劉翔眼中。能夠堅持下來地。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英雄。
而英雄。是值得尊敬的。
一行三人朝着徐本禹走去,由於袁野已經和他見過一次面,所以對方也一下子認出來了。
沒有客套,相互介紹並握手之後徐本禹帶路走向外面地公路。
“走一走吧,我們也來見識一下這個在全國都能排上號的縣城是什麼樣子。”劉翔笑笑,擡頭望向四周。
毫無疑問,這是真正落後的縣城。雖然也有不少幾層樓高的建築,但更多映入眼簾的是低矮的平房和路邊的小攤販。
“嗯,其實說窮……也不見得十分窮,比起其他地方,這個縣城還是勉強能過得去的,畢竟這方面有國家扶持,你們來的時候不也見到了麼?高速公路都快通到縣城了。等走過一段就能看到新城區了。”徐本禹笑笑,厚厚的眼鏡片後面的眼睛閃着睿智的光。“最窮的是山區,裡面交通落後,信息閉鎖,甚至好多地方連電都沒有牽——太遠太不方便了。大山深處,甚至還有很多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山的農民。”
“就是這樣的環境,造成了‘最窮’的局面——沒有老師。除了一些自願者,基本上不會有院校畢業的老師回到山裡面教書。教育的落後導致了整個經濟的落後,這是靠短期的扶持不能解決的。”
劉翔揀起腳下不知道被誰捏扁了的易拉罐,瞄了半天卻沒有看到垃圾桶,只好無奈的丟到路邊的一棵樹下,結果片刻後,便被一個拾荒的小孩收進了編織袋。
嘆息了一聲,劉翔看着徐本禹問道:“嗯……那山裡的生活水平呢?”
“連電都沒有,你說還有什麼水平?”苦笑着,徐本禹用腳踢開一顆擋道的石子停了下來,看着劉翔,“如果你們也是來支教的話,得考慮清楚才行了。”
毫無疑問,在三個人中,年齡最大的是剛剛研究生畢業的徐本禹。劉翔和張佳佳雖然並沒有多少學生特有的氣質,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那種剛剛從學校畢業、或者正在讀書的年齡。而jickson,只知道他是一個剛剛工作不久,又碰巧繼承了一大筆家產的“好運兒”而已。
所以,徐本禹說這話的時候。是用師兄地身份說的。
劉翔聽了淡淡一笑,停了下來。
“那徐師兄你認爲……我們更多的需要怎麼做呢?大規模的建學校,然後進駐志願者?”
“都可以,任何一個方式都可以。”徐本禹也停下來,重新看了看劉翔。從年齡上看,劉翔無疑只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模樣。但徐本禹卻隱約感到,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了四五歲的年輕人卻沒有一絲的學生氣質。相反的,卻有一種讓人無法琢磨的神秘感和從容感。
這種從容感,並不是裝就能夠裝出來地。而是必須有身處大局之外。指點大局之中的那種環境才能磨礪出來。
更爲奇妙的,是徐本禹隱隱覺得,那個一手就豪擲了30出來的jickson袁野在這對年輕地情侶面前就像跟班一樣——從三個人走路就能發現,袁野雖然也和這個劉翔是並拍着走。但他卻始終比劉翔落後大概一個肩頭的距離。
不止是劉翔,這個叫張佳佳的女孩也擁有那種從容不迫的氣質,這種從容甚至讓徐本禹覺得這對小情侶壓根不是來支教,而是來觀光地。
所以。徐本禹纔好意的提醒了劉翔。
然而劉翔卻問着這個不該屬於一個志願者關心,或者說志願者即使關心了,也無法改變的問題……
看着劉翔的一本正經,徐本禹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心中地想法。
“要扶貧,是一個系統的工程,而且也是一個有取捨的過程。譬如在等量地捐資下。我們就必須對改善當地生活水平和支援教育事業做出一個選擇來。或者說。我們還可以通過不斷幫助縣城經濟地發展。然後讓縣城來爲改善山區地生活和教育負責。”
“照這麼說,支教是治標不治本了?”劉翔笑着。有些玩味的問。
“理論上是這樣
麼窮地一個縣,這麼偏遠的一個山區,即使國家再加不能很好的帶動經濟發展,更何況……還有其他因素。”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個其他因素是什麼。
“不過作爲我們自願者也只能考慮儘儘自己的綿薄之力了。在我看來,一個個體便可以爲數十個甚至上百個小孩帶去知識,這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功德無量……劉翔心中一顫——自從他母親得知了兒子擁有了驚天的財富之後,老太太便開始爲了兒子吃齋唸佛了——由一個光榮的人民教師成功的轉變成了佛教信徒,由此可見老太太對兒子是多麼的看重,對功德因果是如何的看重了。
“是啊,功德無量。徐師兄纔是最值得尊敬的人。”劉翔嘆息着,邁開了步子。
又往前走了上百米,眼前便赫然開朗起來。那些低矮的平房消失了,隨之而起的是一棟棟正在修建的七八層高的商業和住宅樓盤,而小攤販雖然也還有,但並不像車站那邊那麼集中了。街邊的各個店鋪上也明顯可以看出來,除了一些日雜品店鋪,各種時裝店也初見了端倪。
“這就是所謂的新城區了?”
“是的。”徐本禹擡起手看了看錶,“快五點半了,往左拐一百米便是縣政府所在。我們得趕快一點,要不然縣政府沒車就難辦了。”
走到縣政府大門,徐本禹看來是這裡的常客,只是簡單的登記了一下便被門衛放行了。而且,就劉翔的目光來看,門衛對徐本禹的表情也充滿了尊敬。
然而,一路走去走到縣政府辦公樓之後,受到的眼神便沒有這麼好了。不少已經忙着下班的公務員們看到徐本禹都是假裝沒看見,或者說,看了一眼都是直接扭過頭去,然後匆匆離開。
“這些人都有些煩我了,因爲每次都是我來接自願者,然後要車……而縣裡面的車又……”尷尬的搖搖頭,徐本禹擡了擡眼鏡,往掛着縣委辦公室的牌子的房間走去。
劉翔寬容和理解的笑笑,跟着徐本禹的腳步走進了縣委辦。
此刻,辦公室裡面也只有一個大概三十來歲少婦在裡面收拾着文件。
覺察到有人進來,婦女擡起了頭。頓時升起笑臉:“小徐啊,這三位是?準備前來支教的同學麼?”
袁野本來就不出老像,而且他的年齡確實也不怎麼老,再加上上次的捐贈基本上都是通過徐本禹來完成的,所以,縣政府不知道這個一甩手就丟出三十萬的人就是他也是常青。
徐本禹沒有客套,點了點頭之後直接問道,“李主任,明天能不能幫忙找一找車?這三位朋友是在慈善網站的朋友,他們準備來考察一下,然後捐贈一點東西給孩子們。”
“哦。”李主任把視線放到劉翔和張佳佳等人身上,片刻後便確定了這三個人並不像普通的支教者那樣帶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來。而且看這三人的膚色和衣着,根本就不像能夠吃苦的年輕人!
這可就冤枉劉翔了…他只是隨手套了一件外套便出門了。而張佳佳……爲了避免過於光彩,也下意識的穿了不太出衆的衣服。至於袁野,便是儉樸慣了的。
但作爲中游的巨頭們……再簡單的一件衣服也是從香港名牌店裡面買回來的。
身爲縣委辦的主任,李華玉又如何能看不出來這三個年輕人身上的檔次呢?而且老道的她自然也能看出來,這三個人的年齡都不大,最多也就22,3……這個年齡正好是剛剛畢業年齡。
或許,就是一些有錢的富家子弟想來這個號稱全中國最窮的縣逛一圈,爲自己的人生增加點光彩和砝碼吧。
不過李華玉也知道,這些人也恰好是能夠爲山區捐點款的愛心人士,所以,一般在接待這樣的人的時候,她也總會笑臉相迎——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投資的。而且,形象工程很重要……
不過明天……李華玉翻了翻記錄,發現縣政府的那輛從交警大隊領過來專門接送志願者的麪包車被派到臨縣去了……總不可能把縣政府的轎車派出來送志願者吧?更何況,明天還要迎接一個商業考察團——那可是牽扯到一筆至少一千萬的工廠投資啊!
所以,李華玉只好搖搖頭,並說出了原因。
徐本禹不免有些失望,不過沒車也確實沒辦法,道謝之後微微搖頭便走出了房門。
“那我們只好自己打車過去了。”袁野捕捉到徐本禹的失望,微笑着擺手示意沒關係,“晚上先找個酒店住下吧。”
“酒店?我實在不知道這個縣城裡的酒店在哪裡,我一般都住旅館的。”
“要住處的話,不妨住進縣委招待所吧,出門往右邊,就是招待所了。對了小徐,你拿我的名片過去,可以打折的。”說着李華玉從坤包中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徐本禹,然後關上了房門,“真是抱歉,沒有能安排好你們。”
“沒事沒事。”徐本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名片。
“呵呵,那我們就住招待所吧。”劉翔笑着,給這個保養得還有些道道的、頗有風情的女主任讓開了道。
“徐師兄,等下聽老袁的安排吧。”劉翔看出了徐本禹的窘迫,淡然的笑着,拉着張佳佳慢慢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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