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凡聽到許木這麼說,頓時有點不高興了:“許先生這是哪裡話。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父親早就葬生在披風魔猿的利爪之下了。”
許木笑了笑,對着胡明凡說到:“我的狀態已經恢復了過來,所以,我打算明天就走,回到我的家鄉去。”
胡明凡急了,說道:“許先生這是在說我胡家招待不週嗎?”
許木搖搖頭:“沒有,沒有。只是我的老師還等着我帶着金丹回去救他呢,不敢再耽擱了。”
“救人要緊。許兄弟既然有如此重任在身,我就再不強留與你了,還請許兄弟在住一晚。明早動身,如何。”就在胡明凡舉棋不定的時候,胡震霆出現了。
許木聽完胡震霆的話,點了點頭,畢竟現在天色已晚。人還好說,如果遇到高級妖獸,就算許木是準元素師,也得葬身山林。
第二天一早,許木和胡震霆一同出現了胡家大門之前。
就在一行人依依惜別的時候,胡震霆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盒,遞給了許木。“許兄弟,這是我父親幫你煉製的金丹,你收好。”
許木也沒有推辭,只是將金丹放在懷中,並沒有將其裝進夜之海棠,財不外露這個道理許木還是懂的得。即使是面對着自己救過的胡家父子。
“胡先生,明凡兄,後會有期。”許木向着胡家父子抱了抱拳,出聲告辭。
“後會有期,保重。”胡家父子也向許木回禮道。而跟在胡震霆身後的胡明凡,卻不住的向着許木眨眼,許木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告別了胡家父子,許木一個人悠閒地走在返回羅蘭城的路上,許木也想趕着回去儘早的將格拉斯老師給治好,但奈何自己僅僅是準元素師,不能御物飛行。即使是運用鬥氣進行高速的奔跑,也加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反而會加大斗氣的消耗,在遇到妖獸時將自己陷於不利之地。
許木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在山路上前行着。但他卻將自己的鬥氣,以不易察覺線狀外放,去爲自己尋找妖獸的信息。
由於許木所走的路不是深山老林,所以許木也沒有碰到什麼比較高級的妖獸,低級的妖獸由於沒有內丹,許木也懶得去獵殺,除去那些自己來找死的之外。
趕了三天的山路,好不容易遇到一條小溪,許木便在溪邊修整了一下。當神清氣爽的許木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順着小溪傳了下來,像是有人在被追殺似
的。
“父親,我們快走,我們打不過他們的。”一個清脆的女聲清晰地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許木的心中咯噔一下,旋即他想起了一個人:歌蘭。
“歌蘭和他父親不是出門已經快兩個月了嗎?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許木來不及多想,就拎着由沈柔幻化而成的黃色長刀,向着聲音的來源奔去。
“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父親。”在小溪上游,歌蘭擋在已經受了重傷的歌德面前,梨花帶雨的對面前的兩個人說到。
此時的歌蘭,由於長時間的山林逃亡和激烈打鬥,身上的衣衫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片片春光從歌蘭的衣衫當中泄出。
一個臉上有着一道恐怖刀疤的男人盯着歌蘭,眼睛裡不時地流露出一絲淫褻的目光。他看到歌蘭拼死維護自己的父親,淫笑着對歌蘭說:“小美人,只要你將我二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們自然會放過你父親的。”
歌蘭緊咬貝齒,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歌蘭的耳邊響起:“班長,這是怎麼回事?”
“許木!”歌蘭驚喜的叫道。
不等歌蘭多說,那男人就截斷話頭:“我告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有用,你今天要是不從了我二人,定叫你和你身後的人死我全屍!”
聞言歌蘭渾身一顫,頓覺驚恐漫布全身,身上的傷口和破爛的衣衫都提醒着剛纔那場惡戰絕非幻覺。許木氣的咬牙,平日裡風光無限的班長竟被人渣侮辱,又看到歌蘭期許的目光,許木閉上眼擡起手放了個招過去。他聽見歌蘭吐氣的聲音開始自責起來,如果早點趕過來就好了,化自責爲力量,許木手上一招一招放過去,絲毫不手軟。
而那刀疤男人看出半路殺出來的這小子也絕非等閒之輩,斂起笑容,不再佔嘴上便宜,高手過招一點閃失都會決定孰成孰敗,刀疤男人開始認真應戰。許木回過頭給歌蘭一個手勢,歌蘭淚眼婆娑的看着許木輕輕搖了搖頭,許木大吼一聲:“去!”
歌蘭擡手擦了擦眼淚,摻着父親極快的向山剛下走。刀疤男人顯然是被許木那一聲吼的有些不知所措,而旁邊一直縮在一邊的人首先反應過來:“老大,那女人跑了!”
刀疤男人氣急:“什麼時候了,還女人不女人了,看不到現在什麼最重要麼!”歌蘭雖美卻也沒必要因爲這一個女人把命都搭上,只怪自己挑個什麼人不好,非得找個有靠山了,而且這
人……怎麼時刻都有種自己已經落下風的感覺,這纔是最讓刀疤男人憤怒的事情。
滿以爲這麼說了一直畏手畏腳的人會過來幫忙,沒想到他探出一個頭,許木就擡手將他解決掉了,這一戰註定要敗了。
許木在心裡算了下時間,這麼久了,即使歌蘭受了傷也足夠下山了。爲了以防萬一,許木又防了兩個不痛不癢的招式來拖延時間。對!就是這個樣子,好像一切都無關緊要,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做對手,刀疤男人心裡恨恨的想着,又拼盡全力來自保。
“小爺,還有事,不陪你玩了!”語畢已經不見許木的身影。
竟然有種解脫了的感覺,刀疤男人一招放在身側的石頭上,嘭的一聲,石頭應聲而碎,刀疤男人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朝另一個方向走。
“許木,是你回來了麼?”歌蘭小聲的喊,那種熟悉的感覺應該不會錯。
“嗯,是我,你還好吧。”許木走到歌蘭跟前“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歌蘭咬着下脣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想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不願意說,自己又何必逼迫呢,許木笑了笑:“歌蘭,保重!”脫下外衫給歌蘭披上。
歌蘭一時間泣不成聲:“謝謝你,若不是有你,今天我怕是在劫難逃了……”
“這說明你吉人自有天相,行了,別哭了,你有什麼事就去辦吧,那畜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告辭。”歌蘭和父親互相攙扶着走遠。
許木整理了一下衣服,剛要走,不知從哪冒出來個人擋住他的去路:“小兄弟,剛纔看你們打鬥覺得你是可塑之才……”
那人還要講,就被許木無情的打斷:“剛纔既然看到那弱女子被人調戲,那老翁也無縛雞之力,爲何不救,反而躲在一邊看好戲。”
聽到這話,那人不怒反笑:“小兄弟,你不把那疤臉男人放在眼裡,但是其他人還是相當忌憚的,並不是所有人身手都如你一般好啊。”
一邊解釋一邊戴高帽子,不過這高帽戴的……顯然很受用啊,許木冷哼一聲岔開話題:“你是何人,爲何攔住我。”
“我是許震生,剛看小兄弟大都覺得是塊好料,所以想要帶回家將小兄弟好生培養。”
見他說的誠懇,許木鬼使神差的沒有懷疑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無功不受祿,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