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面就不一定了啊,第一個出來的,肯定是要試探的,出來的也是一個小兵罷了,所以他一點都不慌。
管家眯着眼睛,一直看着對方,眼中好像是有着火焰,在若隱若現的,好似要翻涌而出一樣。
“噌。”
就在這時,沉靜已久的空間,突然變得洶涌起來,彷彿充滿了殺氣,那人坐在馬上,一臉慎重的看着四周的空間。
他之前確實是殺過不少,身着黑袍的殺手,對於他們的能力很熟悉,所以也是知道他們的危險,一個兩個的不算什麼,如果人數多了起來,那就很兇險了。
因爲他是依靠第六感,感知這些黑袍人的,但是如果人數多了起來,那麼四面八方就都會有着這種危險感,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什麼都感知不到了。
太陽終於升起了,清晨已經到來了,但是在某一處大院子中,本該是安靜祥和的清晨,卻是殺氣盎然。
“得罪了我們黑袍,你以爲可以逍遙在外嗎?本來還找不到你,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出來了,哈哈哈,現在到你來還債了。”
突然間,四面八方蹦出來了十數個黑袍人,將那人包圍在中間,爲首的黑袍人笑了笑,陰沉沉的說道。
“我說怎麼這麼熟悉,果然是你們,沒有想到啊,今生居然還能見到你們,好,好,好,來戰便是。”
看到了黑袍們後,他反到是放鬆了下來,果然是老對手了,隨後心中豪氣大發,許久沒有燃起的熱血,也涌動了起來,只一個戰字便是。
“好,看招吧,黑霧迷魂!”
黑袍們身影一動,隨後又消失不見,然後空中一陣黑霧瀰漫,然後這十數個人影不斷涌動,來回竄動,根本看不清黑袍在何處。
“這是?陣法!”
那人穩坐在馬上,發現四周全是黑霧,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隨後閉上了眼睛,用第六感去感受着,好一會後,滿臉驚容,失聲說道。
在古代,很多東西都是不穿之謎,普通的技藝便是如此,而作爲能力者使用的陣法,就更加珍貴了,所以可以想象,一羣殺手居然能拿出一個完整的陣法,有多麼的神奇。
不過此時他是沒有時間去細想了,面對着未知的陣法,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但是唯一不變的,永遠是要謹慎一些。
“哈哈哈,你就是認出來了,也沒有用,這個黑霧迷魂,根本就不是對付你的,真正的殺手,還在後面呢,看招吧,勾魂索命!”
黑霧中,一陣陰惻惻的話語響起,話音剛落,一隻無形的鐮刀突然出現,然後直接砍向那人。
可以看到的是,鐮刀在黑霧之中形成,而且在黑霧的範圍中,威力明顯的增強了,黑袍人並沒有說謊,這個陣法起到的,應該是增幅的作用。
“咔嚓。”
那人在聽黑袍人的話時,並沒有失去對周圍的警惕心,在鐮刀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反應了出來,所以很輕易的就抵擋了下來。
“啊,這是......精神攻擊。”
雖然用長槍將無形鐮刀打碎了,但是事情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使是打退了無形鐮刀,可是一陣無形的精神波動,在鐮刀破碎的那一刻,傳導到了他的大腦。
他捂着頭,咬着牙,滿眼的血絲,很顯然,精神攻擊對於他的傷害是很大的,即使他的實力很強大,但是對於精神攻擊的抗性還是不高。
“哈哈哈,我們既然知道你的實力,還敢來和你打,能不會有一點準備嗎?怎麼樣,精神攻擊的滋味怎麼樣啊?腦瓜子是不是嗡嗡的啊?”
黑袍人哈哈大笑着,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在他說話的同時,又是一道無形鐮刀凝聚了出來,然後砍向那人,那人反應不過來,下意識擡起長槍擋住了鐮刀,又是一陣精神波動襲來。
“啊......”
那人一手按在額頭上,難以控制的發出了吼聲,連連後退。
“哈哈哈,怎麼樣,腦瓜子又是嗡嗡的吧?再來啊,繼續啊,你不是牛逼嗎?天下第一啊?你在牛啊。”
黑霧中的景象,因爲陽族族長要看,所以很完整的展現在了衆人面前,陽族族長看的很是歡喜,管家也很是滿意,眼中的火焰若隱若現,隱約間比之前還要強了許多。
“那個,這個,我覺得咱們要不要在慎重一點?這個大腿好像是不中了啊!”
炮灰和於寶躲在石堆後面,吞吞吐吐的說道。
之所以會猶豫一下,就是因爲之前,那人殺人如割草的樣子,在他的腦海裡印象很深,所以纔會有一些猶豫,要不然,可能直接就放棄了。
“你在看看就知道了,用你的腳指頭想一想,這麼強大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被剋制了,就會輸的?那個不是有着自己的壓箱底?”
“在等一會,我判定,一會就會翻盤的。”
於寶抱着胸,對着炮灰翻了一個白眼,但很是認真分析道,沒辦法,要不是需要炮灰去給他探路,他纔會不會費力給他解釋呢。
“於寶,還沒有好嗎?我和小狐狸都無聊死了。”
鳥灼飛到了於寶的耳邊,裝作普通小鳥一樣,低聲問道。
他和小狐狸,在炮灰被策反的時候,就不在玩耍了,裝作了一個普通動物一樣,而炮灰也確實被迷惑了,沒有看出來。
“在等一會,在等一會,他很快就會打敗這些黑袍人,那樣就會與陽族的大人物過招了,到那個時候,不是對手的陽族,一定會把人質帶出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上場了。”
於寶並沒有轉過頭,相反,他依然直視着前方,但嘴邊卻輕聲說道。
“嗯,行,那我就在看看。”
炮灰還以爲於寶是在和他解釋,很認真的聽了聽,然後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而場上,數十柄無形鐮刀砍過後,那人並不像之前那樣,發出痛苦的聲音了,甚至連手都不在捂着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