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還記得我麼?”躺在簡易病牀上的中年男子,在看見狩魔獵人之後滿臉都是驚喜:“他們跟我說您在城外有了一片屬於自己的領地,我就試試能不能在這裡找您!”
徐逸塵對這個人有印象,他是當初和泰德一起被自己從綠皮營地中救出來的守衛之一,另一個守衛被射穿了膝蓋。
“好久不見,我的朋友,泰德還好麼?”狩魔獵人伸手製止了對方要起身的動作:“看起來你受了不少苦,纔到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守衛苦笑了一聲,開始講述他們的故事。
當泰德帶着自己僅剩的手下和狩魔獵人分開之後,就跑去了難民營尋找羅格營地的倖存者。
幸運的是,大部分人都在食人妖的進攻中活了下來,連負責斷後的守衛們也跑出來了大半。
不幸的是,營地中的職業者損失慘重,算上泰德自己,也不過還剩下四個人,而且爲了讓更多的人能順利撤出羅格營地,他們沒能帶出來多少輜重。
將近四百人的難民,目前已經到了無糧食可吃的地步了,之前在營地中經營酒館的老喬治算的上薄有家產,此時已經散盡家財來購買糧食。
就算是這樣,也有不少年輕人偷偷的在營地中消失,另謀生路了。
如果不是以卡夏爲首的三個職業者還守衛着村民的安全,恐怕這個在一起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團體早就散夥了。
當時安託萬還以安東尼家族的管家自居,根本就不會理會這些在黑森林中逃難出來的刁民。
不過好在泰德本身是坎帕斯的信徒,所以他憑藉着自己的面子,從戰神殿申請了一批物資援助,勉強夠這幾百張嘴吃一個星期。
在羅格營地被摧毀之前,他們主要依靠阿納姆河維生,依靠豐富的水產資源以及森林中的優質木材,日子過得還不錯。
現在,他們需要重新選擇一個能維持生存的駐地了。
好在剩下的幾個職業者,要不然就是從小在營地中長大,要不然就像泰德一樣,是營地最早的建立者,所以才堅守到了現在。
當然,他們基本都過了作爲職業者的黃金年齡,在未來的日子中,不大可能會再進步了,只想守着自己熟悉的人和環境安穩過日子。
泰德他們搬遷到了一個很久之前被廢棄的聚集地中,然後就遇到了大.麻煩。
“開始的時候,我們發現那個廢棄營地每到夜裡就會傳出來女人唱歌的聲音。”守衛一臉恐懼的回憶道:“但是如果你仔細聽的話,卻沒有一個人能聽清楚那個女人在唱些什麼。”
“泰德告訴我們說,別去理她,我們在白天的時候曾經仔細清理過那個廢棄的營地,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守衛停下來喘了幾口氣:“後來,有一個單身漢被人發現死在了營地外面的樹林中,那個晚上,沒人聽見女人的歌唱聲。”
徐逸塵等待着對方繼續說下去,從他的描述來看,這似乎是自己的活。
“死的那個人,是後來加入我們的,沒什麼人在乎他的死活,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能住的地方就不錯,儘管人心惶惶,但是沒人表示過要離開。”守衛在徐逸塵的注視下繼續說道:“直到五天後,又有一個人失蹤了,是瘸子維特,實際上那個晚上我們沒有聽見女人唱歌時候就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我們找了一整個白天都沒發現瘸子維特的屍體,有人說他可能是太害怕了,自己跑了。”守衛不屑的說道:“但是誰都知道他只有一條腿,大晚上的在森林裡,他又能跑去哪裡去?”
“泰德他們在夜裡有什麼發現麼?”狩魔獵人問了一句,守衛的描述讓他想起了剛澤爵士曾經跟他描述過的一種妖魔。
夜間妖靈,一種曾經被狩魔獵人以爲絕種了的妖魔,畢竟在最近幾百年中,狩魔獵人們都沒在發現過這種怪物的蹤跡。
而且,凱爾莫罕的重心已經轉移到了混沌身上,畢竟那些妖魔只不過是殺幾個人,無足輕重,而混沌,則是整個世界的噩夢。
“泰德大人他們每天晚上都會在營地中巡邏,但是他們一無所獲,反倒是我們,有時候會在森林中的空地上,看見過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守衛掙扎着坐了起來:“泰德說,讓我來城裡找您,他說狩魔獵人一定能解決這個問題!”
好吧,泰德說得沒錯,徐逸塵首次陷入了蛋疼的境界。
因爲他還真就拿這個夜間妖靈沒什麼辦法,作爲一個狩魔獵人來說,要麼用法印技能消滅對方,要麼用瓦雷利亞鋼武器來消滅對方。
恰好,這兩種方式,無論哪一種,他都有所欠缺。
狩魔獵人的瓦雷利亞鋼武器,目前還在打造中,他不知道這個級別的武器到底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鑄造完畢,尤其是他還加入了那麼多的‘額外’要求。
即便是有一天,凱爾莫罕來信說這武器他們造不了,徐逸塵也不吃驚。
說起法印技能,狩魔獵人雖然在努力的刷熟練度,但是目前依然只有阿爾德法印能拿的出手。
但是這個法印技能沒辦法消滅這種妖靈,而剩下的法印技能中,他只會昆恩法印和亞克席法印,都沒法對這個靈體生物造成傷害。
對付這種怪物恐怕,最合適的就是伊格尼法印了,這種具有直接攻擊效果的法印,是所有善用法印技能的狩魔獵人最喜歡的技能了。
“沒什麼是一發伊格尼法印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兩發。”某獅鷲學派的老獵人。
而號稱最深奧的亞登法印,則自成一脈,不是法印大師,根本玩不轉這個法印技能,自己的老師剛澤·阿拉貢,恰好是個以劍術出名的狩魔獵人。
作爲他的學徒,徐逸塵則把這一脈的精髓延續了下來。
不過,作爲一名狩魔獵人,面對這種情況,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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