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帝玩家的臨時總指揮,前聯邦探員查理斯·曼森鬱悶的趴在臨時挖掘的戰壕中,對外面的抱怨聲充耳不聞。
綠皮玩的興起,連自己人都炸,更別提他們這種臨時合作的人類小蝦米了。
當成內的賽里斯人紛紛找到掩體後,屁精們就把自己的注意分散在了全城範圍內的玩家身上。
出於對爆炸就是藝術這句話的尊重,點子哥對此表示讚賞,不僅沒有阻止屁精小子們的行爲,還鼓勵它們增加炸彈裝載量。
再堅固的城牆,也抵擋不住炸藥的不斷爆破,最少望鄉城的城牆沒能擋住。
綠皮在它們不知名的信仰庇護下,完成了極低概率出現的成就,一連七隻屁精小子命中了城門的同一個位置。
實木的裡襯被崩斷,精鋼打磨的外殼被炸裂,三米高的內城城門有半扇直接被炸的粉身碎骨。
奮勇而至的綠皮興奮的吼叫了起來,對它們來說那扇們就像通往迪士尼樂園的大門,門後就是天堂!
“waaagh!俺會是第一個登上城牆的綠皮!”連件金屬護甲都沒有的野綠皮率先發起了衝鋒。
然後被屁精們一視同仁的炸上了天,那些屁精有的已經在天上盤旋了半天,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目標。
當綠皮和隱藏在城門附近的宋人士兵交鋒時,屁精們頓時激動了,一連十四次爆炸,讓徐逸塵都不得不躲在一處地坑避免被爆炸掀飛。
隨着戰爭兵器的進步,戰場的主動權居然逐漸被屁精所掌握,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儘管這裡面存在着點子哥的刻意縱容,但是短短几周的時間裡,這裡的戰爭就從冷兵器戰爭升級成了類似一戰戰場的火力強度,不僅是人類沒完全適應,不少綠皮也沒完全適應。
而對於剛剛趕到的巫王僱傭兵,強獸人來說,它們就更加不適應了。
格羅姆·地獄咆哮當年帶着強獸人從新大陸上逃脫,一方面是自身能力強悍,另一方面則是有當地土著部落的幫助,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巫王們本身也想看看,這些實驗室產物在野外會有什麼驚喜發生。
這一次,巫王們打算拉近和賽里斯人的關係,之前的失敗試驗品正好拉過來當見面禮。
強獸人相比綠皮來說已經完全是兩個物種了,不僅體現在顏色上,更多的體現在對秩序的擁護上。
綠皮哪怕在混亂陣營中都是逗逼中的戰鬥機,據說在下層界還沒被混沌入侵之前,就有一隻綠皮在它們無比偉大的戰爭酋長率領下,衝進了下層界去尋找永恆的聖戰。
隨後後續發生了什麼,因爲下層界的失聯而無從得知,但是據可靠消息,在混沌入侵之前,下層界的血戰就暫停了半年多,似乎那時候地獄和深淵就有過聯手的行爲......
強獸人作爲綠皮的近親也沒能免於俗套,進城沒多久就受到了屁精們的熱烈歡迎。
如果不是這幫強獸人在新大陸也算上‘見多識廣’,習慣了冷兵器戰鬥的士兵這一輪就撒丫子了。
格羅姆·地獄咆哮原本就棕黃色的臉,此時和黑鍋底都差不多,它和法師們達成了一個交易。
去一個地方,幫助一幫黑頭髮黑眼睛的人類,如果它們成功了,法師們會將強獸人的製造方法告訴他。
用戰鬥的方式換取種族繁衍下去的希望,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格羅姆寧可自己這次帶出來的戰士全死在這,也要完成這次僱傭。
但是他沒想到,剛進城不久,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傷亡。
七個強獸人戰士當場被炸死,還有兩倍的士兵受了傷,而造成這一切的不過是六個屁精而已。
一直對自己以及同族很有信心的格羅姆·地獄咆哮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真的能完成這次任務麼?
黑夜中的城市,每一次爆炸都像是放禮花一般,製造巨大的響聲和強光。
而在格羅姆眼中,整座城市此時就像是處於節日慶典一樣,不斷的閃爍,爆炸,這裡是地獄麼?
好在強獸人們是天生的戰士,他們付出了一次代價後,就學會了如何用散兵線的方式推進。
擴大了隊伍範圍的強獸人戰士們,很快就遇到了自己的第一單買賣,一幫正處於危險狀態下的賽里斯人。
陳八尺壯碩的身軀正在以不符合他人設的靈巧,躲避着康拉德攻擊,在巨斧橫劈豎斬的空隙裡,他猶如功夫熊貓一樣來回跳躍,翻滾,甚至還有機會抽空來個猴子偷桃的陰招。
只可惜,康拉德有着類似【沐浴神血】的天賦,對這種攻擊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狂怒不止。
“該死的!我要把你的皮活着拔下來,做成戰鼓!”康拉德像拆遷機器一樣,所過之處屋倒牆裂。
希裡雅被謝柳克少尉拎在手中,就像一隻被捏住了脖頸的小貓。
陳八尺的隊長和另外兩個隊員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聖武士賽文被另一個玩家纏住無力支援。
“黑頭髮。”格羅姆看着陳八尺的外貌,回憶着自己上次遇見那個狩魔獵人的長相,試圖分辨對方是不是賽里斯人。
“算了,先打過再說吧,看見黑頭髮黑眼睛的別砍,剩下的通通幹掉!”黑夜之中,格羅姆看的頭暈眼花一氣之下直接下達了命令:“爲了獸人的未來,我的兄弟姐妹們,我們上!”
強獸人們在衝鋒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排出了雁型陣,這是它們對抗蟲羣時常用的戰術。
這些強獸人老兵沒怎麼把眼前的敵人看在眼裡,儘管對方看起來花花綠綠的好像挺厲害,但是這幫跟蟲族打過仗的老兵什麼東西沒見過?
而在另一邊,一直在外海巡視的聖武士戰艦上,幾個水手正向船長保證自己沒喝酒,他們是真的看見一條船一眨眼就從身邊衝了過去,然後消失在海岸線的方向。
“這種鬼話我不想再聽第二次了,現在回到你們的崗位上!”船長看着幾個水手,哼了一聲:“怎麼可能有那種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