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
今天放學剛回到家,爺爺告訴我宥軒答應和我結婚了,我很驚訝張着大大的嘴巴不相信的看着爺爺,爺爺拍拍我的頭說:真的,過幾天就給你們商量婚事。。。
他願意嘛?我打斷了爺爺的話問道。爺爺笑了,笑的很僵硬,也很勉強,眼神看向別處艱難得說道:真的。
我上前看着爺爺坎坷得說道:我是喜歡宥軒哥,從遇見他的時候就對他抱有愛的幻想,可是我不想強迫他,我希望他幸福,看着他開心,我會更開心,看着他難過,我會更難過,這是我愛他的方式。不知怎的,說着說着我就哭了,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再也止不住了,滴落在地板上的淚,映出了模糊的傷痕,看着那樣讓人心痛。
爺爺一臉的迷茫和惆悵,他緊緊的抱着我,心跳的頻率滿是傷悲。只是宥軒,你不會看的,也不會知道的
週末的時候,你來了,爺爺說起的婚事,我阻撓了,卻最後也答應了。我不知道我的心情如何。可能開心可能惆悵,我不想你無奈,我只要你開心。
晚上我和爺爺說起這件事,爺爺告訴我:愛是用真心來付出的,或許宥軒心裡還有着以前的傷痕,可是你喜歡他,爲什麼不犧牲一下來彌補他心的痛楚呢?相信自己,以後你們會幸福。
晚上,一個人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想着爺爺的話,是啊,我以前看到你傷心的時候曾內心悄悄對自己說過,我會讓你開心快樂一輩子,是的,我要你開心,那怕我不開心一輩子,我願意交換
宥軒,我的幸福在哪裡?
第十一篇:
站在民政部分的門口,陽光灑在我的身上,宥軒拉着我的手,在爺爺的催促下辦理了結婚等級,一切都是這樣的不可思議,連我都陷入了迷茫,從未想過會如此的快,有人說,幸福來的太快,消失得也就塊,我不敢去想,甚至有點害怕。
婚禮很簡單,三個人,一張桌,一頓晚飯,但卻使我恐懼到了極點,自己也不敢想想,這一切的到來是怎麼回事,餐桌上一片安靜,靜得可怕,心碰碰的跳動着,沒有規律。
爺爺,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好想好想,一股疑雲覆蓋了全身心,擋住了前方的視野,如同黑夜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宥軒,我愛着你,可是你卻不知道,而今過去三年了,你還是未知道,愛一個人很痛苦,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自己不會愛上你,可愛上了,就像吸食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而今所有的事情我都不理解,甚至是提起這件事的爺爺也是滿眼淚水,這究竟是怎麼了?你說這是我要的幸福嘛?我的幸福在哪裡呢?
宥軒,我的幸福在哪裡?
第十二篇:
宥軒定了回國的機票,爺爺強迫着他定了兩張,其實一張是我的,當我知道時,我哭了,拉着爺爺的手不願離去。爺爺也哭了,抱着我,依依不捨,卻硬是狠下心要我離去,我不知道爲什麼,去求宥軒留下,宥軒沉默不語,眉宇間透漏出傷悲和無奈,一切卻都像是事先安排的一樣,我無奈,含着淚哭個不停。
晚上爺爺叫我到書房說:寶恩,離開後好好跟着宥軒,他是你丈夫,會好好照顧你的。我抱着爺爺,不願意去,爺爺說:你是爺爺唯一的孫女,我也不願,只是你嫁人了,得走啊,爺爺會一直在這裡,等着你們回來,好不好?寶恩最乖了,聽爺爺的。我擦擦眼淚看着爺爺,爺爺卻是滿眼的淚。在燈光下盡顯滄桑。
爺爺給我說了很多,我最後答應了,可是我很不放心,總覺的有事發生,問宥軒,他不曾回答於我,我一個人在牀上流了一夜的淚。
我嫁給了我最愛的人,卻要離開我最親的爺爺,這難道是代價嘛?幸福,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可這十五年賴不曾降臨於我,現在這樣做,對嘛?
宥軒,我的幸福在哪裡?
第十三篇:
最近很平靜,卻很傷感,每個人都不願說話,我聽到過宥軒和她姐姐的談話,內容是我與家庭。我明白也深知,只是爲什麼心還是那麼痛那麼痛,似江河動去,似天昏地暗。有的時候,信真的難以琢磨,但宥軒,請你相信,我真的同意你的做法,真的同意,請你相信。
爺爺最近總是愁眉苦臉,我看了也不得開心,我抓着爺爺的手,看着他,本忍住的淚又流了下來,我哭涕得看着爺爺說:爺爺,我不想走,不想離開你。爺爺也哭着給我擦着眼淚說:寶恩,爺爺也捨不得你,可你早晚會離開爺爺的,你的上半生有爺爺,下半輩子也好好的跟宥軒過日子,他會好好照顧你,爺爺相信他,也相信你們會幸福。
幸福,多麼完美的一個詞,全世界六十多億人都在追求,可等到最後纔看到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付出的代價太殘太殘了,這樣值嘛,宥軒,你說呢?只是我沒敢問你。
宥軒,我的幸福在哪裡?
第十四篇:
明天就要離開首爾了,自己居住了十五年的故鄉,爺爺進晚很開心,但看的出來,那都是裝出來,我走進房間的剎那轉了一下頭,看到了他眼角忍受一晚的淚痕,心莫名的被被針猛紮了一下,疼的厲害,轉眼流出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了出來,止也止不住,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我忙走進房間,沒讓爺爺看到也沒讓宥軒看到。
宥軒,今晚沒吃什麼東西,看着碗裡的飯,愣愣的發呆,我看在眼裡,卻也疼在心裡。
明天就要離開了,我躺在牀上,永被子蓋住了全身,蓋住了止不住的流淚,也蓋住了痠痛不已的心。生命的離別在我今年發生了,只是卻有一種不好預感,這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爺爺,陪伴了我自小的十五年,給了我父愛也給了我母愛,更給了我一個完整的童年,而今呢,我卻要離他而去,良心該何去何從呢?疼,心裡一股股的燥疼,像針扎過後加了醋一樣,壓抑住了呼吸,也壓抑住了生命。
月光打在窗前,卻是死一般的殘白。難道這是爲了幸福而付出的代價嘛?
宥軒,我的幸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