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剪刀刺入胳膊,鮮血染紅了整個衣服

寶恩拿着自己親手摘的蘋果,蹦蹦跳跳的跑遠了,我伸手去掏手機卻發現自己把相機當成了手機放進包了,不過也無所謂,大不了沒法聯繫遠在上海的姐姐,至少可以拍照,我精挑細選了幾個角度,拍了幾張自己喜愛的照片,然後上樹採摘了肥大紅潤的果實,興高采烈的向前走,卻不見寶恩,也聽不見她的聲音,我大喊了幾聲卻無人回答,心立馬蹦進了起來,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發生,我邊向前跑邊大喊寶恩,卻無人回答,剛想轉向去別的地方找,躺在地上的紅蘋果從側面引入了眼簾,我當時就被嚇壞了,不好的事情難道真的發生了?

心碰碰的跳着,我喊了一聲:寶恩,你在這兒嘛?’’可無人回答,我繞過青蘋果樹,映入眼中的是寶恩,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猛地撲到地上,用手抓住的她的雙肩,嘴裡不停的喊着寶恩,老莊主來了,卻被眼前的情景大吃一驚,忙跑回去打電話叫救護車,我手腳不聽使喚的亂抖,嘴裡還喊着寶恩,當我的手握住她的手時,寶恩的手腕上出現了被蛇咬傷的傷痕,我定了定神,看着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想起晨陽下她的笑臉喝夕陽下他修長的倩影,還有年邁的爺爺,更是我對孫爺爺的承諾,我看着傷口,閉上了眼睛,用嘴洗取被蛇咬傷的傷口,毒血被我吸出來了,只是血有點發黑,肯定是被咬傷有段時間的緣故,我丟下行囊,抱起寶恩,向向莊外走去

可喜的事是救護車來的及時,這也多虧了老莊主的救助,可是在這樣的危機時刻,這點事又算得了什麼呢?換言之,誰又期待救護車來呢?情緒一點點的高漲,醫生忙前忙後,我緊張的看着,全身出的汗如同落湯雞一樣,我的雙手緊緊相握在一起,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眼前的醫生護士忙前忙後,打上了治療的疫苗,又加了點滴,各種儀器設備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我看着躺在牀上的寶恩,內心自責的要死,那一刻,我多麼希望發生災難的是我而不是寶恩,我看着眼前的畫面,頭昏沉沉的,不一會兒遍昏厥了過去

夢中,我和寶恩在一起,她擡着頭撅着小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雙手拉着我的胳膊搖曳着對我說:宥軒哥哥,陪我當鞦韆吧好不好?’’我看着她可愛的表情,用手刮刮她的鼻尖說:’’好’’。寶恩很高興,蹦蹦跳跳的跑到鞦韆上坐下,轉過臉來看着我嘿嘿的笑着,燦爛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打在寶恩的身上,有種仙女仙境的感覺,我低頭一笑,剛要向前過去,可猛一擡頭,卻看見寶恩在地上嚇得發抖,她的上面是一隻巨蟒,她害怕的大叫:宥軒哥哥,救救我,宥軒哥哥。’’我吃了一驚,趕忙向她跑過去,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動不了,越使勁腿就被固定的越厲害,我擡頭看寶恩,巨蟒已張開了血口向寶恩撲去,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大聲喊着:’’寶恩’’。而後我醒了,全身是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前寶恩站在我的牀前,身後是孫爺爺,寶恩看到我醒來,都快哭了,直接撲倒我懷裡,我緊緊的抱着她,激動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來,此刻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卻比神五上天更激動更快樂。

孫爺爺說:’’宥軒,謝謝你,若不是你涕寶恩爸毒血吸出來,寶恩不會好,你都昏迷好多天了,現在身體嗨虛弱,要好好休息。’’我點點頭看着他說:寶恩沒事就好。’’孫爺爺很疑惑的問道:這是爲什麼啊?’’我答道:這是我對您的承諾。孫爺爺會心的笑了,然後走出了病房

我打量着寶恩問她怎麼樣了,身體好了嘛,寶恩看着我,拿紙巾給我擦着額頭的汗說:宥軒哥哥,我好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會沒命了,謝謝你,宥軒哥。聽到她這樣說我很開心,不爲別的,只爲她身體好

住了三天院後,我就出院了,外面的陽光很好,又一次大難不死,我想上天還是很眷戀我的,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躲過死神,樹林的鳥叫聲很好聽,猶如肖邦的音樂一樣震撼人心。馬路上,人來人往,但每個人都笑着,就像古時候的開元盛世一樣的美好

下午,我和寶恩在樹林裡散步,寶恩抓住我的手,跳起來吻了我的嘴角,笑着跑到鞦韆上坐下了,回過頭來呵呵的笑着看着我,我愣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我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寶恩,她已經十四歲了,不再是兩年前的那個小孩子了,而且身體已經發育了,身高也長高了,而我卻陷入了迷茫

戀愛而言,沒有誰對誰錯,沒有年齡限制,沒有身高限制,沒有種族歧視,有的只是相愛,而我對她只是對小孩子的疼愛,從未想過。。。而且我不曉得自己是否已不再愛沈佳。或許是我想多了,寶恩還只是小孩子的胡鬧,想到這,不免有些頭痛。算了,不再多想了,靜觀其變吧。

下午回到寶恩家門口時,兩名警察從裡面出來了,一名警官說:孫老醫生,今天打擾你了,以後還請你多多幫助。’’孫爺爺點點頭,說着:會的。便送走了警察,我問孫爺爺怎麼了,他只是笑笑說沒事。我便也沒有過多的問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我已進入大四,再有不足一年的時間,我便畢業開始回國了,大四很輕鬆,不再想以前那樣有太多的專業課去完成,只剩寥寥的數課還有幾篇論文,因此有充足的時間去跟同學聚會,自然也會去孫爺爺家,寶恩進出了初三,雖然平時不怎麼學習,但成績還不錯,孫爺爺常誇她說:我孫女,就是聰明就是棒。然後屢屢剛留起來的的鬍鬚,挺有智者的範兒,但孫爺爺依舊很忙,時常很晚纔會回家,也經常給我打電話,要我去幫寶恩做飯,總之,這將近三年的相處,我覺的已經同孫爺爺成爲了一家人,而寶恩,是我最疼愛的妹妹

時光總是流逝沖沖,姐姐在國內已經結婚就業,而且搬離的叔父的別墅,移居老家江寧市,據說舅舅也選擇了退出商場,回到了老家度起了晚年,而父母呢,他們已經進入了叔父在曲水的別墅中,等待着我的回國。至於相東,我很羨慕他,與謝鈺芳相戀近十年了,並且已經開始商量以後的結婚了。我爲他們高興,也很思念他們,只是每想到此,便會想起沈佳,那個我心中最美的女孩,不知道她有沒有結婚,也不知道他幸不幸福,想到此,心裡便一陣陣的疼痛,壓抑的自己難以喘氣,看着那張照片,心真的比分屍還難受,這張照片被我放進錢夾四年了,我常獨自一個人在深夜裡那出來端詳許久,用手不知道撫摸了多少次,照片已然陳舊,也許這是我天生應該承受的痛吧。

大四春節過後,各項學業論文接近尾聲,也有同學離開了學校開始了工作,而我,正等待着叔父招我回國的通知。而寶恩,已經十五歲了,高挑的身材,完美的輪廓,儼然已有一個小明星的氣質,而且皮膚白皙,笑容甜美,不乏很多同學的追求,只是他從未答許

四月中旬的午後,我整理好論文便去了孫爺爺家,恰巧看見上次那兩位警察走出來,待警察走後,我進入孫爺爺家,望着他,不解的問道:孫爺爺,警察怎麼來了?孫爺爺沒有回答我,而是快步走上前來,拉我走進臥室,我感覺得到,他很激動,似乎有事即將發生,孫爺爺看着我,激動的說道:宥軒,你跟寶恩結婚吧。我聽到他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目瞪口呆的問道:孫爺爺,你是說要我和寶恩結婚,對不對,我沒聽錯是不是?孫爺爺點着頭,有些沉重,有些決絕。我看着他,不知道該怎樣說,或許是太過驚訝的緣故,結巴的問道:爲。。爲什麼呀?孫爺爺,看着我,目光灼灼,說道:宥軒,以後你會知道的,爺爺希望你能和寶恩成親。

’’不’’我堅決的說道:爺爺,寶恩十五歲,我怎麼能跟她結婚呢?

孫爺爺反駁得說道:在韓國,只要年滿十五週歲,家長同意,便可以結婚。

我有些着急,激動的說道:爺爺,這不行啊,我不能結婚啊。

而後我萬萬沒有想到,孫爺爺竟然跪在地上,說道:宥軒,爺爺知道你爲難,可爺爺求你了,你就和寶恩結婚吧。

我也跪在了地上說道:爺爺,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婚姻不能隨便結啊。

孫爺爺真的有點急了,他抓過一把剪刀便刺入了胳膊,鮮血染紅了整個衣服,還不時從袖口滴滴答答向下掉,他忍着痛說:宥軒,你要不答應爺爺,我今天便死在這裡。

看到這樣的舉動,我嚇壞了,丟了魂一般,神經緊繃着全身,壓制着呼吸,腦袋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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