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雅和哥哥一路步行下樓到小區的雨棚裡,這雨棚也是小區物管細心周到之處。想必給是給小區所有的住戶一個辦紅白喜事的好場所,寬敞二三十張圓桌的擺放位置。
一陣電話響動,方紫雅看是周晨打來的,急忙對哥哥打個招呼,就一個人躲在一旁去和周晨電話聊天去了。
方家的客人們大都在午飯後在玩麻將,紙牌之類的小賭遊戲。個別三姑六婆就在一旁閒扯農門陣。方紫雅的兩個媽媽也湊到一塊在聊着什麼,看她們那肅然的神色想必不是在瞎聊。
“你——不要嚇我,她眼睛會看到不乾淨的東西?這我到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怪事。”紫安晴眉毛一揚頭搖得如撥浪鼓,對方家主婦的話沒有絲毫可信程度。
“我沒有騙你,你們來接她之前發生很多怪異的事情。都和她有關。”方媽媽壓低聲音說道。
“這是,什麼年代。嫂子?你還相信這些無稽之談。科學纔是王道,牛鬼蛇神的年代早已過去,我們是新時代的人。”
“唉!紫雅和你們在一起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紫安晴一愣,腦海不由得聯想到魚和狗的事件。但是醫院出具的鑑定書,不可能是假的吧,再說自從那次事件後。女兒精神和家裡也沒有再發生什麼怪事,她想到這兒態度更加堅決的認爲,女兒導致這種精神跟方家教育方面一定有很大的關係。
“什麼怪事。一年三百六十天誰敢保證不發生點意外的事情,什麼感冒發燒之類的。你說是吧?嫂子?”
“你不是想知道,紫雅在以前的事情嗎?告訴你、你又不信,我怎麼說你纔信。”
“呵呵!沒事,你說其他的我肯定會信,可是你提什麼牛鬼蛇神。這——是封建迷信。我們這年代的人不好信這個的,浩明更不會信這些。”
“呃!那好吧!你不信,我也沒法。只是你們要多陪陪她。”方家媽媽說道這兒眼圈一紅,聲音硬嚥,頭趕緊扭開。
“嫂子,你這是?我和浩明都非常感謝你幫我們養大女兒。我們以後一定要走動更勤一些,不要生疏纔好。”紫安晴趕忙伸出雙手握住對方那雙粗糙的大手,笑臉吟吟真摯的眼神專著的看着對方。
“你說什麼哦?那個手機?啊!”方紫雅和周晨在電話裡說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話,話題是那部舊手機。
“周晨,你給我說清楚。嗯、這部不是那部手機。嗯、什麼?這部就沒有怪聲?暈死!你怎麼知道這是新手機?呃!舊手機——我哥拿去啦!對。視頻?什麼視頻?手機也可以視頻。恐怕沒有吧!待會瞧瞧。嗯!拜!”方紫雅把手機合起一陣閱耳的關機鈴聲傳來。
什麼跟什麼嘛!周晨竟然說那部舊手機在每一次通話時就會傳來一個男人的罵聲,切!死周晨騙我。方紫雅再爸爸媽媽每一天每一次的耐心傳輸下,相信了這世上沒有鬼的說法,那幾次看到的都是精神超負荷的緊張才導致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現在自己一定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不去想那些無聊的怪事。方紫雅這樣想着輕快的走到兩個媽媽面前。
“二位媽媽大人,你們——在聊什麼?”她俏皮的用審視眼光看着兩位眼含慈愛的母親,這時方紫雅是幸福的。兩位媽媽都是那麼的疼愛她呵護她。
劉浩明沒有喝酒,坐在那和幾個常年在外打工的年輕小夥在談論,當今時事風雲。什麼日本地震、日本會沉沒在未來的什麼什麼時代。他一直不予參合進他們的繆論,只是在一旁靜聽。
貌似整個中國人對日本都有些介懷的認同和看法,這是歷史留下的疤痕,在純樸善良的中國人眼裡怎麼會忘記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華燈初上,劉浩明一家在返家途中。車子在急速前進,車裡的空調散發出沉悶的熱度。一首首輕音樂在悄聲舒緩在農村九鬥碗的家宴中留在腦海的嘈雜。
“雅兒、今天玩得開心嗎?”劉浩明從頭頂上的後視鏡觀察坐在後面的方紫雅,見她一直在玩手機竟然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不由得淺笑一下搖搖頭,孩子就是孩子,不管十七歲十八歲始終都是孩子。
紫安晴卻沒有忘記方家媽媽的話,她細膩的心裡也對方嫂子的話留下半分可探詢之處。方家以前怎麼過來的?紫雅再那種環境裡生長,心靈裡會不會埋藏什麼隱患?今天看到那方家爸爸今天喝酒的那一個孟勁,紫安晴一陣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