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門沒有絲毫動靜,個個手指都扳得生疼。加上門上那刺骨的冰沁每個人都手指節感到就快要斷裂般疼痛。“嘻嘻!來、我來幫你們——。”暗黑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獰笑聲。
蠟燭突然亮起,在搖曳的蠟燭光束下,江麗麗卡白的臉孔越發恐怖猙獰。“嘻嘻!想跑\沒那麼容易.跟我走吧。”
七人被分別帶到一間比寢室稍大一點的房子門口,這裡的蠟燭光束似乎要明亮許多。遠遠的就看到門口有一雙綠瑩瑩的光束在不停的掃視着他們,他們腳步頓時緩慢下來,心裡一陣膽寒,汗毛突然沒來由的豎起。
來到門口江麗麗快速進去後,他們這纔看清躺在地上的是一條巨型惡犬,驚怕之餘每個人都嚇得不同程度的顫抖一個個都萎縮不前。
“嘻嘻!剛纔一個個的還逃跑,這會兒子怎麼不敢進來。”江麗麗怪異的詭笑說道,並回轉至門口招呼他們進去。
他們七人魚貫而入,那條惡犬‘哈赤哈赤’吐著長長的猩紅舌頭,舌頭刺拉拉的滴嗒着令人噁心的哈喇子。冒着綠光的眼睛惡狠狠的注視着他們。
屋裡一張簡陋的辦公桌,一條長椅,一方酷似文件櫃的大櫃子佔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二。他們掃視空蕩蕩屋子。屋裡好像大熱天開的冷氣,一股股莫名的寒氣不停的往每個人的身上侵。他們迷茫的看向江麗麗,江麗麗忽然怪笑道:“老大,你就出來吧!別把這些小孩子嚇到了。
“哦!我在這裡,只是他們沒看到我。呃!歡迎你們小客人。”隨着辦公桌後面傳來比哭還難聽的鬼魁聲,辦公桌靠後面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嚇得方紫雅等人驚詫的後退幾步,要不是後面有江麗麗站在那,他們肯定會一溜煙跑出這間怪異的房子。雙腿不爭氣的顫慄着,冷汗從脊背簌簌流下。
這是個什麼人呀,說是人,還不如直接說成是鬼還說得過去。此人、橢圓的臉龐,粗短眉毛下一隻深陷的眼珠而另一隻眼睛卻戴着一黑色的布眼罩,鼻子歪斜。豁嘴、大大的頭顱,硬生生的載在粗短的脖子上,佝僂的身材。
“說說,誰帶的頭,不說你們看到外面我的寶貝沒有,它可是很喜歡吃嫩嫩的娃娃肉。你們自己把帶頭人供出來可以少受苦。”那怪人沒有驛動一丁點兒嘴脣,幽幽之聲音卻回索在每一個人的耳畔。
韓羽,抖嗦着,回身看看門口的惡犬,急忙跨步上前,“不是我——我也是被他們喊醒起來的,是——是他和她。”韓羽指着方紫雅和周晨地震頭,悄聲說道。
方紫雅和周晨吃驚的盯着韓羽,恐懼加失望讓他們倆簡直無語。
“你他媽的,叛徒,老子跟你拼了。”胖子大怒,回身扭住韓羽拉扯起來。
“停!給我停住,胖子。你鬧嚷什麼,我還要問其他人呢。如果你們都指正他們倆的話,你們都會平安無事的。”怪異人悄眼示意蠢蠢欲動的江麗麗,那隻眨巴的兀突眼珠怪異的轉動着,目不轉睛惡寒的注視他們。
胖子被駭得不由自主的丟開手,木納的戳在那裡,劉峰也嚇得簌簌作抖不敢言語。此時一個女生這時已經忍俊不住發出低低的抽泣之聲,哭泣聲在方紫雅旁邊,她知道是林曉曉在哭。她伸出顫慄的手輕輕拉拉林曉曉,再看看王昭,可是她這一看卻驚駭不已。
自己剛纔明明是拉的王昭,可是現在看到的是在逃出教室時,被壓在坍塌的預製板下的另一個同學,方紫雅記得她是死了的,當時還看到她被預製板壓得只剩手腳在外面。甚至於沒有來得及呼叫就沒有聲音了。看那情形她必死無凝,可是此刻卻站在和他們一起。
那女生感覺到方紫雅在看她,慢慢擡起頭,方紫雅趕緊收回視線,因爲她看到此女生的腳下在流淌着猩紅的血水,知道剛纔自己肯定拉錯人了。她不敢睜眼,閉住眼睛在無數次的祈求這只是個噩夢,可是這噩夢卻怎麼也無法醒來。
耳畔傳來屋子裡怪異人不斷詢問他們的話,方紫雅木有聽清楚當問到自己時到底問的什麼,腦子裡轟轟着響思維突然失去判斷。大腦無法控制聽到什麼也只能機械的點頭再點頭。
而在旁邊的周晨錯愕的盯着方紫雅,怪異人問的是,“你帶頭,幫他們逃跑的嗎?還有他一起嗎?”方紫雅都一一點頭承認。
一席簡短的詢問,最後除了方紫雅和周晨,其餘的都被遣送回到(13)(14)號寢室。“你們?就不怕我懲罰你們?還敢這這太歲爺頭上動土?來到這兒就得遵守這兒的規矩,難道江麗麗沒有告訴你們?”一聲聲刺耳的邪魅怪聲從怪人的沒有驛動的嘴裡,不間斷的送到方紫雅和周晨耳朵裡。
周晨和方紫雅被江麗麗帶到一處幽暗的刑訊室,模糊不清中,方紫雅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那是猶如皮鞭抽在身上的感覺,可是卻沒法看清誰在抽打她,汗珠顆顆滴落在暗黑的地上,無聲的消失。方紫雅發出低低的**聲,這讓她猛然想起進來時那一排排暗道旁邊的房子,曾經也聽到過類似自己剛剛發出的**聲。
周晨在另一間刑訊室,也受到相同的鞭鴴,他心裡惦記方紫雅的安危,死死咬住發自肺腑的疼痛,任由冷汗簌簌流下。兩人先後被帶出刑訊室已經昏厥,沒有任何意識。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扔到哪去,漸漸熄滅那一絲生的意念。
方紫雅和周晨被和剛纔的夥伴隔離開,他們倆被江麗麗送到另一間沒有一絲光亮的暗黑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