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貓沒有絲毫讓步,還在步步緊逼,這讓方媽媽感到無比詭異和驚訝。她猛然想起在農村時愛喝酒的丈夫曾經告訴她,朋友一次性整死好幾只貓剝皮細烹,用來下酒味道還真美味。難道這畜生也會報復不成。
她在瑕想着,手裡拿着剛剛從衛生間裡拿出來的最後一個衣掛,專注的盯着貓兒。
病房門的鎖頭在一點點啓動着,門扇在靜靜的慢慢的開啓。一個冷漠纖細的身影輕盈的跨步進來,來人被一張大型號碼的口罩遮住大半個臉龐。
擡頭看着那一點一滴的營養液體,她杏仁要突然暴露出一絲惡狠狠的兇光。從護士服裡兜裡掏出一隻小型注射器,對着掉包擠壓出注射器裡的藥液,嘴角牽扯出冰冷的笑意。
“呯、碰”一聲巨響,門口赫然闖進許多人來。接着傳來一聲威嚴的大吼。“不許動,你現在已經被捕。我們是新城市公安局的,你有什麼需要凝問的就請律師來爲你辯護吧!”‘卡嚓’一聲金屬脆響,來人把愣在那裡的女護士拷上手銬。
方媽媽聽到病房裡突然爆發出如嘈雜的聲音,又看見許多人涌進來,也不顧貓兒怎麼樣了,急忙退身回到病房看到。
隨同進來的護士已經扯掉那液體掛袋,方紫雅去掉手上的留置針。貼上創可貼快速收拾拿走廢棄的輸液管。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有犯罪,我是在伸張正義。”女護士頑強的狡辯,不停的扭動手腕,妄想掙脫鐐銬。
“嗤。”那個威嚴的公安隊長,圓瞪雙眼走上前,伸手撕掉女護士的大型口罩。一旁的周晨不由得大吃一驚,此女護士怎麼會和那次在五樓的美女護士如此相像?
“好了,把你裝神弄鬼的故事給我們大夥講講吧!”隊長伸手在兜裡摸索一陣,旁邊一位俏麗的女警察劍眉微揚,他趕緊拿出伸進兜裡的手來,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剛纔煙癮來了的尷尬。
方媽媽坐在牀頭,手裡輕輕揉捏女兒稚嫩的手指,女兒剛纔是在隊長的安排下故意裝睡的。自己也是故意按照發生的事情裝着什麼也不知的樣子,進入外陽臺的。剛纔心裡也很是擔心這次計劃會不會失敗,現在看來一切都在公安局的掌握中。方媽媽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着一屋子的人,方紫雅眯縫着眼睛,嘴脣驛動。無力的擡擡手指着那個女人細軟嬴弱的聲音說道;“她就是我在食堂看見的人,也是在醫院門口看到抱走孩子的人。咳咳!”方媽媽趕忙去飲水機那裡給她倒水來。
“你還有什麼話說,這位同學的指證還不夠嗎?”隊長依然板起面孔咄咄逼人的口吻犀利的眼光注視着女護士。
擡頭看着無數雙仇恨的眼光,女人低下頭。但口吻依舊狂傲的口吻,狡默的語氣說道:“是,我是兇手。江麗麗是我的胞妹,她的死你們爲什麼不關注,她那麼年輕漂亮。能歌善舞的,難道不是一個人才嗎?你們知道我們山區供養一個大學生出來容易嗎?”
女人眼裡淚花閃爍,再次說道:“全家因爲妹妹的脫離農村,脫離山村那苦寒的環境,而高興。可是在你們大城市卻無故死亡,連死亡的原因都沒有查清楚就把人燒燬。我們看到的是一罈骨灰,而再也不是美麗可人的女孩。”
女人說道這兒,忽然把頭扭向,在病牀上躺着的方紫雅,“哈哈哈哈!要不是你們,她會死嗎?你們都該死。你的同學都是因爲你的好奇而被你害死的,冉小凡辜負我的妹妹更該死。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兒子也肯定不是什麼好苗子,也同樣該死。”
病房裡除了女人狂傲的說話聲外,大家都屏住呼吸,靜靜的聆聽她的述說。
周晨激動的咬牙,揮拳、擠開擋在他面前的人,跨步上前對着女人說道:“你知道什麼?我們根本不是來醫院無理取鬧的,你——你妹妹和人家冉小凡是屬於不正當關係,恰好被我們撞見。你太狠毒,殺死那麼多無辜的性命還振振有詞。”
“哼!沒有讓你死在我的玄幻術迷惑中,算你小子走運。我在你們飯食裡下了大量的迷幻藥劑,可惜被這丫頭一雙鬼眼識破。我恨死這死丫頭,”女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張原本精緻的臉龐被複仇的火焰燒得扭曲變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看得心驚膽顫。
由於連夜偵查此案有些勞累,一個哈欠突然襲來,趕忙用手捂住嘴,眼裡卻沒法僞裝的流出一滴眼淚水。旁邊的哪位送方紫雅來醫院的訕笑道:“老大,你被感動了,還是被嚇到了?”隊長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他趕緊自覺的閉嘴,站姿端正起來。
門口忽然進來一個較年輕的小夥子,進來就附身湊近隊長的耳朵說着什麼,隊長邊聽邊用眼神卻不停的掃視冷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