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咱們真的這麼繼續下去麼?”於全龍扶了扶眼睛看着劉明說道。劉明也是嘆了一口氣回答道:“不知道啊,暫且相信一下**吧,雖然他是一個大野心家,但是卻不像封雨那樣的野心家乾的事,也不算傷天害理吧。”對於神威軍的各位來說,誰做這個國家或者這個星球的主人根本沒關係,只要日子過得舒服,上層的領導是誰下面的老百姓根本不關心。“但是不論上面換誰,我感覺這個亂世想要回到從前是不可能了。”嶽風竟然說出與他性格極其不相符的話來。劉明拍了拍嶽風的肩膀說道:“別那麼悲觀,身在亂世就要有亂世的活法,老話不是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嗎。誰也不能做長久帝王,總是會有賢君的。”嶽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太遙遠,這麼久了我一直在想,以我們的能力開創一個時代不是不可能,爲什麼也要像咱們這一年來看到的那些異能者一樣,甘爲人下呢?”劉明笑着給了嶽風一下子說道:“咱們是那塊兒料麼?”於全龍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小時候咱們四個寫作文,題目是我的理想,竟然出奇的一致,都是想過個安安穩穩的生活,最好是自己開個小買賣,不用看着上級的臉色行事,不用溜鬚拍馬,想營業了就開門,哪天身體不舒服了乾脆就關門,這樣的生活不才是我們想要的麼。”嶽風看着二人反駁道:“那當初咱們守着咱們的小飯館過得日子不也很好麼,這麼多年趟着這渾水真是要命了。”劉明拍了拍嶽風,墨炎、劉明還有於全龍一直都把嶽風當作自己的弟弟,嶽風這種性格,很容易受到外界影響,高興就是高興,但是難過也就是難過,想不明白什麼都直說,挺好的:“大老爺們總不能看着異類騎在自己的頭上吧?只要能趕跑了神使,窩裡面愛誰鬥誰鬥吧。”
“大哥,你到底認識路不啊?咱倆都這麼瞎折騰好幾天了,看見的怎麼全都是黑人啊,這裡明明就是非洲嘛!”一個滿頭銀髮,黑色的眼珠,金色的眼球的青年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又像是瘋了一樣的手舞足蹈起來,嚇得周圍的黑人躲了起來,那青年四周看了看,放眼望去,全都是黑人,怎麼就沒有個黃皮膚的人呢。青年嘆了一口氣,猛的一發力化作一道銀光飛走了,過了一會兒又飛了回來。青年氣喘吁吁的坐到了路邊,這裡絕對是非洲原始部落的地盤,要不怎麼連水泥馬路都沒有呢,青年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工整的寫下幾個楷體大字:“尋回家的路。”然後閉起了眼睛像是打坐一樣的不動了。人來人往,夕陽西下,也沒有人搭理一下青年,就在青年打算找個地方過夜的時候,另一個青年駐足在了銀髮青年的面前:“你是洪逸風?”銀髮青年擡頭看了看那人驚喜的說道:“郭良!”洪逸風一把摟住了郭良就差狠狠的親幾口他了,見到故鄉的人真好。郭良苦笑着說道:“你怎麼混到這裡了?”洪逸風聳了聳肩膀說道:“別提了,迷路了被,我從一個荒島趕到這裡,異能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家的方向在哪,總不能像只沒頭的蒼蠅似的亂飛不是?我真就沒想到這個年代了還有這種原始部落,丫的一個會說中國話的沒有,就算會說英語也行啊,咱也是睡過大學的人,幾句鳥語還是會的,這都一天了,一個搭理我的人都沒有,這部剛要收攤,就遇見你了麼。說起來,你跑到這裡做什麼啊?”
郭良看着洪逸風頭髮都過肩膀了。倒是沒有鬍子,仔細一看好像才刮過不久,身上的衣服可以說不比當地原始部落的人好到哪裡去,不過身上倒是不髒,在聯想到之前洪逸風說道了荒島,難道這小子當了很久的野人?郭良試着問道:“聽沒聽說過異礦石?”洪逸風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頭說道:“異礦石?啥玩意?和非洲這裡出產的鑽石哪個值錢?”郭良點了點頭自己的猜測對了,郭良笑了笑說到:“差不多吧,我們組織現在就是幹這個生意的,這玩意值錢,撈足了錢再拍給李劍,我們兩方現在合作了。”洪逸風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這一年對了你見到墨炎他們了麼?”郭良一愣,轉而笑着說道:“見過一次,他們還在京城,混的不錯的,走,我先給你找一身像樣的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