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爾早把那事拋諸腦後,滿眼擔憂地看着白箐箐的嘴脣。
白箐箐徹底放棄,泄氣地道:“算了,隨你吧。”
今天的氣氛算是徹底破壞了,過兩天再和穆爾商量商量吧。
穆爾也鬆了口氣,天知道拒絕這樣的親暱耗費了他多少忍耐力。
兩人手牽着手走下樓梯,正巧撞着帕克神經兮兮地趴在地上嗅着什麼。
“你在做什麼?”白箐箐不解地問,有些許心虛。
帕克站起身,打量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讓白箐箐的心虛又濃了幾分。
他肯定猜出來了,還好什麼都沒做,不然就難堪了。
“看什麼啊!”白箐箐惡人先告狀,佯裝惱怒地道。
帕克又聳聳鼻子,確定他們倆什麼都沒做,瞬間放下心,嘿嘿地笑了,“我的事情隨時能做,穆爾你準備做紙嗎?我們一起做。”
“好。”穆爾頷首,拍拍白箐箐的肩,便跟帕克一起走了。
白箐箐如釋重負地放鬆下來。
閒着無事,白箐箐便回臥室畫畫去了。無數次重複的畫一樣的東西很容易讓人乏味,但她沒有別的事情打發時間,倒也畫得興趣盎然。
白箐箐沒有放棄和穆爾的生育計劃,一邊沉心靜神地畫畫,一邊思量着如何悄無聲息的和穆爾在一起。
因爲她身體恢復,文森帕克乃至柯蒂斯都經常對她動情,但爲了不多生出幼崽,都努力忍着什麼都沒做。她要是當着他們的面和穆爾發生了關係,難免會讓他們不平衡,還是悄悄來的好。
穆爾身爲數量不多的飛行獸人之一,也需要參加巡邏隊,每四天還要負責一次食物,工作不算輕鬆。
每到晴天,白箐箐都會和穆爾一起帶着安安跟茉莉聚會,但那也沒機會做什麼不和諧的事。
是以,直到半個月後,下一次例假即將造訪前,白箐箐才又逮着了機會。
事情是這樣的:前一天是月圓之夜,也不知安安是不是不舒服,翻來覆去一夜沒睡(白箐箐嚴重懷疑安安只是爲了避免和安娜玩耍故意不睡覺,她半夜醒來看到安安揉着眼睛困成狗了,愣是不閉眼),所以白天就睡成了死豬,這才讓穆爾提前一天調好的時間空了出來。
白箐箐握準了這個機會,央着他帶自己單獨出去。
“啾——”去哪兒?
穆爾扭頭想看看背上的伴侶。
白箐箐將他的腦袋擺正,指着巨石林道:“那邊!”
巨石林算是兩人的定情之地,穆爾望着那邊心頭就是一跳,立即歡喜起來,振翅朝那邊飛去。
歇落在上一次來的巨石頂,穆爾變成人形,開始穿獸皮。
白箐箐則扭頭去看上一次自己躺的那塊石頭,嗯,很好,還是很乾淨。
她走到石頭邊,脫掉了寬大的獸皮大衣,仔仔細細地鋪在石頭上,爬上去坐好。
穆爾穿好獸皮羣看向白箐箐,如此相似的畫面,讓他不得不想起上一次的美好記憶,頓時喉頭一緊,比上一次還要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