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她奶奶是俄羅斯人,所以她有着一身堪比白種人的雪白皮膚,頭髮是深棕的輕微自然捲,腿又長又勻稱,胸部更是傲人的D罩杯。
雖然這D罩杯放在她一個十六歲少女身上,收穫的只有同學們異樣的眼光和取笑,但平心而論,形狀真的非常美。她那些同學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多少有些羨慕的。
帕克只能看見白箐箐的背部,只見雌性渾身雪白,曲線妙曼,不知怎麼回事身體突然燥熱起來,熱流涌向腹部,而且口乾舌燥,難受極了,卻還捨不得移開目光。
這就是雌性的身體嗎?以前沒覺得雌性有多好看的帕克,突然覺得雌性是這個世界最美的生物。這就是對心動雌性的感覺嗎?
帕克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成爲——有了雌性就沒了智商的——腦殘獸。
白箐箐洗着洗着突然感覺氛圍怪怪的,手護着胸回頭看去,這一看可把她嚇了一大跳。
只見黑暗中一雙亮得驚人的金色的獸眸,目光如狼似虎,兇狠得似乎隨時要撲殺她。
白箐箐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可還不等她有所反應,帕克目光觸及白箐箐被手按得更加飽滿的雪白胸部,剋制的熱流就如同火山爆發般失控了,鼻子血流如注,下身的某物挺立得直戳獸皮裙。
“嘭——!”
帕克如一陣風般破門而出,屋內的光線明朗了一下,很快就再次陷入黑暗。也幸虧門是按在上方的,一推就開,否則非得被撞壞不可。
白箐箐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後聽到“咚”的一聲,似乎是什麼落水了。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什麼,“啊”地尖叫了一聲。
靠!帕克是豹子啊!豹子!夜行動物!晚上能看見東西的!
她豈不是被看光了?
白箐箐簡直被自己蠢哭了,怕帕克回來,連忙洗了個戰鬥澡,胡亂穿上了獸皮抹胸和獸皮裙。
白箐箐洗完澡就坐在草窩裡,好一會兒帕克才帶着一身潮氣回來,這次開門也沒有光亮了,天儼然徹底黑了。
“我還要水。”白箐箐抱着自己的腿,氣悶地瞪帕克一眼,低聲道,“我要漱口。”
帕克目光閃爍地看白箐箐一眼,端着石盆就出去了,兩個人都似乎在緊張尷尬。很快帕克舀了一盆清水回來,白箐箐刷了牙,然後就和帕克在黑屋子裡大眼瞪小眼。
“我們睡覺吧。”最後還是帕克打破了沉靜,解掉身上的溼獸皮裙,坐在草窩裡。白箐箐看不見帕克的行爲,到沒什麼反應。
屋子裡就這麼一堆草,也沒椅子桌子等能載人的傢俱,地面還都是土。白箐箐立在石盆邊沒動,望着帕克的黑影子道:“我睡哪兒啊?”
帕克拍拍身邊的草:“你睡這兒,我做的草窩很軟的,睡覺很舒服。”
白箐箐掙扎了許久,還是走了上去。只是躺一起睡覺而已,又不會懷孕。
她捂着超短的獸皮裙,從帕克腰上跨過去,挨着木牆規規矩矩地躺了下來,與帕克隔着一條絕對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