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生了啊,你忘啦?”帕克興奮地道,指着一旁護着蛋的柯蒂斯,“在他那裡。”
“嘶嘶~”柯蒂斯擡起了頭,紅眸望向白箐箐,透着喜悅之情。
白箐箐突然憶起了半夜的事,臉上表情變了又變,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看向柯蒂斯,“我看看……”
柯蒂斯拿開蛇尾,露出了一籃子白花花的蛋。
白箐箐表情驚愣的走過去,在籃子旁蹲下:“這是我生的……?”
哪怕懷了一個多月,白箐箐看見它們還是感到不可思議,指尖輕觸微涼的蛋殼,那一瞬好似感應到了自己與這條生命的聯繫,霎時間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這是我生的蛋!”白箐箐重複道,這一次語氣變得肯定。
柯蒂斯望着白箐箐,淡淡地笑了。小白好可愛,睡一覺竟然忘了半夜的生過蛋。
帕克端着一碗冒着白氣的飯菜進來,大聲道:“箐箐快吃飯,都瘦了,快補回來。”
白箐箐回頭對帕克笑了一下,當初臉上稚嫩的嬰兒肥已經看不見了,儼然一張精緻的瓜子臉,一雙微微下垂的眼睛顯得越發的大。
這種臉型符合現代人的審美,但在寵雌性成狂的獸人世界,就瘦得令人心疼了。
帕克眼裡流露出疼惜,舀了一勺飯伸向白箐箐,“快長回來,你這樣我都不敢讓你再生寶寶了。”
白箐箐張嘴含住勺子,一邊吃着飯又看向了蛋:“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看着蛇蛋蛋們,白箐箐忽然又抿嘴笑了,“它們那麼能吃,沒想到生下來才這麼點兒。”
柯蒂斯靜靜的看着白箐箐,見她的目光完全被自己的孩子吸引,連豹獸都不怎麼搭理,不知該喜還是該悲。畢竟他也會被相應的忽略。
白箐箐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帕克喂來的飯,戳戳一旁的柯蒂斯道:“快變成人,我們該給它們起什麼名呢?”
那麼多,名字好難起啊。
突然想起什麼,白箐箐大叫一聲:“哎呀,哪個最大啊?我都沒記。”
柯蒂斯上半身變成人形,調-笑道:“起了你記得清?”
白箐箐苦惱地皺了皺眉,老實地搖頭:“記不清,我連它們有什麼區別都看不出來。”
“雄性都是成年後自己起名字,而且他們那麼多,咱們還是別起了。”帕克吹了吹勺子裡的飯,送到白箐箐嘴邊。
白箐箐回頭吃了口飯,順便問道:“你們都有很多兄弟嗎?”
帕克道:“我們可沒有蛇獸那麼好,一窩只有幾隻,我是我們那一窩的老大。”
說到最後一句帕克的語氣帶上了自豪,特意看了眼白箐箐。
雌性都喜歡一窩之中的老大,因爲那通常代表那是一窩之中最強的一個。
白箐箐沒get帕克要表達的意思,又問柯蒂斯:“你呢?”
“很多。”柯蒂斯敷衍地道。
白箐箐繼續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柯蒂斯:“還有呢?”
柯蒂斯只好又說:“我破殼沒多久母親病死了,父親就沒管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