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凱召開了董事會,向禹恆和向傑晚到了二十分鐘,其他的部門主管都在一旁看着向凱,心裡各有心思。看見向傑他們到了,他悠閒地開口:"秦嘯,董事會的時間可告訴了向總經理和向副總了嗎?"
"通知了。"秦嘯很恭敬,向傑和向禹恆沒有說話根本不當回事。
"那按照公司的規定開會遲到會怎麼樣?"
"無故缺席扣除本月獎金和年終紅利。"
"是嗎?他們可說有事請假了。"
"沒有。"
"那就對不起了二位了,秦嘯記下,向總經理和向副理這個月工資扣除和年終獎金。"向凱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很嚴肅。
"你敢?"向傑最先大聲的說出來,轉起身怒瞪着向凱。
"我爲什麼不敢?你可知道這個位子的權利?"向凱坐在那,微笑的看着向傑。
"你不要以爲你是董事長權力就很大,你只是一個擺設,你真正有什麼職權?"向傑氣的眼睛裡幾乎能冒出火焰來。
"你這麼認爲?那我也沒辦法,這個文件是你籤的吧。"向凱神色從容的推給向傑一份文件,向傑一看神情有些不自然,然後又瞄了一眼向禹恆,向禹恆知道那份文件就是要問那筆錢的去向。向凱在那等待着向傑的回覆,手裡玩弄着一管鋼筆。
"你給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可以動用公司流動資金嗎?"向傑故作鎮定。
"不是不可以,可是這筆資金不小,而且這上面的工程我並沒有查到,這筆錢動用了將近一年,但是卻沒有任何盈餘,甚至一點影子我都沒有看見,最重要的是你們並沒有上報,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嗎?"向凱說的不疾不徐,但是語氣裡卻有着不用置疑。
"這筆錢虧空了。"向傑答的簡單還有一些理所應當。
"呵呵,向總經理回答得好簡單,虧空?這麼大一筆錢的虧空爲什麼沒有上報?"
向傑看向向禹恆,向禹恆慢慢的開口,"很簡單,這只是一些投資失敗,而且之前爺爺當家,這件事即使是上報也不是上報給你吧。"向禹恆根本不把向凱放在眼裡,其他在位開會的各部門主管聽到向禹恆的話覺得有些過分,都看向向凱。
"是嗎?即使爺爺知道,爲什麼賬上沒有標明,難道爺爺會爲你們這種行爲開綠燈,不顧向家的家規和公司的規章,你的意識這樣對嗎?向副理。"向凱眼神變得凌厲,話語變得嚴肅。
向禹恆有些慌,"向凱,我沒有這麼說,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但是難道不是事實嗎?那請向副理給我一個答覆。"
"向凱你逼人太甚,我就實話告訴你,使我們做生意的虧空,你能把我們怎樣?"向傑在一旁忍無可忍。
"秦嘯,以公司的規定,這種情況怎麼辦?"向凱拿起茶杯悠閒的喝起來。
"董事長,公司規定,如果如數歸還錢款,降職;如果沒有付款,公司可以提出告訴,追回錢款。"
"你敢?"向傑聽完秦嘯的話,那表情可謂是暴跳如雷。
"我現在可以讓你試試,同時讓你知道我敢不敢。"向凱的臉色變得冷峻,臉上雖然還有微笑,但是卻讓人感到很不舒服。"秦嘯,記下,向總經理無顧虧空公司資金,即可撤銷向世總經理的職務。如果三天之內還沒有奉還本金,準備向法院起訴;向副理督促不利,即可撤銷其職務。"向凱所說的每句話說的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