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小山村之際,羽天齊率先與衆人分道揚鑣,對於羽天齊這等喜歡低調的作風,衆人也沒有異議,僅僅與羽天齊約定了入學時間,便任由羽天齊離去。
不過臨別之際,羽天齊還是希望衆人對自己的事守口如瓶,羽天齊可不喜歡搞得高調行事,到時候還沒進靈玉就因爲自己恐怖的戰果引來一堆挑戰者,這就不是羽天齊所希望看見的!
對此,樊長老等人也默許了羽天齊的請求,而蒼青泉更是希望羽天齊繼續保持低調,否則自己班級想要吸納羽天齊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率先回到山村,羽天齊根本不作停留地離開了這裡,因爲此刻的這裡,仍就是人山人海,到處擠滿了等待戰果的學員,羽天齊知道,若是在不離開,恐怕這裡馬上會掀起騷亂,試問,一個爆冷的盤口圈了所有人的錢,難免會引起羣情激奮,雖然說願賭服輸,但是不可能每個人都做到心如止水,至少羽天齊認爲,自己是沒有能力面對這麼多亢奮的學員,或許也只有金善賭可以吧!
乘坐着獅鷲獸,羽天齊並沒有急着前往玉衡城,而是率先回到了凡玉城!自己考覈通過,但是自己曾經所在的班級是否通過考覈卻不得而知。作爲朋友,作爲曾經的夥伴,怎麼說也得關心下大家!
來到凡玉城,羽天齊並沒有前往學院,而是直接進入前往聚緣樓,這裡作爲班級的大本營,羽天齊相信在這裡應該能夠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進入聚緣樓,羽天齊當先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孔,正是聚緣樓的掌櫃潘老。據說這位潘老自小就生活在凡玉城,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算是個勤勤懇懇的老實人,雖然他的實力不強,但卻極爲擅於管理,若不是蘇晴介紹,恐怕謝路飛等人也找不到如此有能力的掌櫃!
“嗨,潘老,在忙呢?”走進酒樓的羽天齊,見到潘老正眯着眼睛看着賬簿,率先出聲打招呼道。
聞言,潘老緩緩擡起頭,當看見羽天齊的身影時,潘老蒼老的面容頓時流露出抹微笑,道,“天齊少爺,回來了啊!”
羽天齊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左右打量了一番,才繼續問道,“潘老,你可知我的同學他們在哪?”
“哦,你說路飛他們啊,他們都在樓上呢,還有蘇晴導師!”潘老故作神秘一笑,然後才雙眼爆發出精芒道,“天齊少爺,這一次他們可成功考入了寶玉學府,此刻都在慶祝呢!”
“哦?他們成功了?不錯不錯!”羽天齊哈哈一笑,隨即與潘老繼續寒暄了幾句,便朝着六樓奔去。
作爲與衆人最爲親近的聚緣樓掌櫃,潘老也是清楚班級裡的事情,知道羽天齊這次退班報考靈玉的事,此刻瞧見羽天齊上樓的身影,潘老竟不自覺地流露出抹欽佩的神色,因爲見羽天齊此刻的心情,潘老便知道羽天齊成功了,而如此年紀便能夠進入靈玉,絕對是名天才。
來到熟悉的雅間,看着整個班級的氣氛極爲祥和,羽天齊也是倍感欣慰,當即與衆人互相恭賀,這一次的升學考覈,整個班級可謂是大獲全勝!不僅謝路飛九人進入了寶玉,就連羽天齊也成功進入了靈玉,這種漂亮的成績,恐怕整個學校也只此一家了!
“哈哈,天齊,這一次你可發了,你和金善賭相約圈錢的事,我們可是都聽說了!”謝路飛哈哈大笑道,雙眼放光地望着羽天齊。
羽天齊嘿嘿一笑,隨即摸了摸頭,道,“好說好說,路飛,你可有興趣在玉衡城也開家酒樓?”
“恩?天齊,你說什麼?你想出資讓我去開酒樓?”謝路飛一蹦三丈高,聽見羽天齊提出這個建設性的意見,謝路飛頓時來了興致。而謝路飛的反應,也立即引來了其他學員的關注!
“哦,對對,天齊你現在可是有錢人,出錢開家酒樓簡直就是搓搓有餘!”梅玉等人也反應了過來,有些羨慕地看着羽天齊道。
“哈哈,我出錢開酒樓,可是我不會管事啊!”羽天齊嘿嘿笑道,目光緩緩掃過衆人,“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我們一起合開了酒樓,那就一起合開到底,我知道你們現在沒錢,剛好我還算富裕,我看不如這樣,錢我先出,等賺了錢有了利潤,在還我本金,以後的利潤大家在平分,你們看可成?”
“哎,天齊,你這麼說可是誘騙我們當你的苦力啊!”謝路飛苦笑道。
“哈哈,我也沒辦法,誰叫你抗拒不了誘惑!”羽天齊得意笑道,“不過還是老規矩,我可不會管事,只等分錢,要是有人鬧事解決不了,我在出面,可行?”
“哈哈,這樣最好!”謝路飛哈哈大笑道,對於羽天齊的建議,謝路飛等人自然不會反對,能夠無償得到一筆資金繼續擴展經營,這等好事是衆人求之不得的,雖然前期辛苦了些,但這日後的回報也極爲可觀,只要玉衡學院不倒,這生意就是源源不絕的!
衆人正談笑間,忽然雅間的門被人撞開,衆人頓時一怒,剛想見見是誰這麼大膽,頓時看見一道肥胖的身影衝入了雅間,氣喘吁吁地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便急促地大口喘息了起來。
待衆人看清來人,神色都是一變,變得無比詭異了起來,似乎有種想笑但又強憋着的古怪,倒是羽天齊,在微微詫異之後,終於捧腹大笑了起來。此刻的金善賭,可謂是悽慘到了極點,蓬頭垢面不說,就連身上的衣褲都沒有一片完整的,而那些裸露出的皮膚上,竟還有些淤青,似乎金善賭剛剛遭劫一般!
“哈哈,我說金胖子,你這是怎麼了?”羽天齊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才關切地問道。
此刻緩過氣的金善賭無奈的瞥了眼羽天齊,然後才極爲苦澀地說道,“哎,這次似乎做的過分了,沒想到這次的圈錢計劃竟然引得如此多學員暴動,要不是胖子我跑得快,恐怕現在都被那羣學員撕碎了!”
“哈哈,人家不撕你撕誰!”羽天齊沒心沒肺地說道,“騙了學院的學員整整一億多金幣,人家豈會善罷甘休!”
“切,既然出來賭,就該做好輸得準備,這麼輸不起,何必來參賭!”金善賭咂了咂嘴,然後纔可憐地看向羽天齊,道,“天齊兄,這次我可爲你做了出頭鳥,你可不能虧待我!”
羽天齊哈哈一笑,拍了拍金善賭的肩膀,道,“好啦,放心吧,你贏回的五千萬金幣我就不要你了,至於我賺的,還是分你三層,你看怎麼樣?”
聞言,金善賭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瞬間遺忘了先前的遭遇,然後興奮的站起身,開始算賬給羽天齊聽,“天齊,這一次,下注的金額將近有一億二千多萬,至於押注最後一項的金額,原本只有幾萬金幣,可誰知那日我們進山之後,就忽然有個人多押了一百萬,按照一賠十的賠率,要給那人一千一百萬,也就是說,這一次,我們總共賺了一億多!”
說着,金善賭從自己戒指內取出了一張卡遞給了羽天齊,道,“天齊,這張卡里有七千多萬,現在全部是你的!剩下的事,我會處理的!”
“恩,可以!”羽天齊爽快的接過儲蓄卡,然後纔好奇地問道,“金胖子,你可知那押一百萬我們勝利的學員是誰?”
金善賭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聽我手下的小弟說,那人似乎他們從來沒見過,或許是一些極爲低調的學員吧!”
羽天齊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直接將手中的儲蓄卡丟給了謝路飛,道,“這卡你留着,回頭開酒樓的事就拜託你了,這段時間我可能還有事,或許不經常來找你們!”
謝路飛惶恐的接過那鉅額的儲蓄卡,也沒有任何推脫,直接點了點頭便將儲蓄卡放進了戒指內。與羽天齊相處這麼久,謝路飛也清楚羽天齊的脾性,要是與羽天齊矯情,恐怕還會被羽天齊看不起,所以謝路飛也極爲爽快!
羽天齊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從頭至尾一直沉默的蘇晴,好奇道,“導師,今日你爲何如此沉默?”
蘇晴一怔,隨即露出抹笑容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不太習慣這麼快就進入寶玉!”
“哦?”羽天齊半信半疑地看了眼蘇晴,也沒有繼續追問,然後拉着金善賭與衆人開始了狂歡,也可以說是做最後的道別,過了今日,大家就要分別,這倒叫羽天齊有些捨不得!
酒過三巡,所有人都喝得爛醉如泥,就連天火也是醉得不省人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這倒叫羽天齊看得極爲無奈。這還記得入學第一次的聚餐,就是現在的這番場景,當時,羽天齊就是和蘇晴唯一保持着清醒到最後的人,而這一次,也是兩人保持清醒到了最後!
看着臉上佈滿紅霞的蘇晴,羽天齊無奈地搖了搖頭,終於小聲問道,“導師,你今日是怎麼了?”
蘇晴抿嘴一笑,並沒有回答羽天齊的問題,而是緩緩站起身,步伐有些虛浮地朝外走去,同時還對着羽天齊說道,“走,陪我出去逛逛!”
羽天齊悻悻地摸了摸頭,看着眼前似醉未醉的蘇晴,羽天齊也摸不清蘇晴的用意,只能極爲老實的緊隨其後,隨着蘇晴離開了聚緣樓!
離開聚緣樓,蘇晴帶着羽天齊直接來到了獅鷲點,然後乘坐着獅鷲獸騰飛上天。此刻穩坐於獅鷲背上的羽天齊看着獅鷲已經離開了凡玉城,終於忍不住問道,“導師,你是要帶我去玉衡城?”
蘇晴緩緩轉過頭,白皙的臉頰仍是佈滿了紅暈,美眸閉合之間,竟是泛起一片晶瑩,說不出的楚楚動人,看得羽天齊當即心神一震。
“天齊,我們是去玉衡城,你能陪我好好逛逛嗎?”
看着蘇晴美眸中佈滿的期盼,羽天齊也不知心中是個什麼味道,良久才應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