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五德營第一次接觸到面前的這羣已經被自己邊軍團團圍住的晉王援軍之時,齊陽第一個匯出了手中的大刀,迅捷如飛,眨眼之間,對面的那個士兵頭上的那可七斤重的物事已經飛在了空中,鮮血也頓時從安留在原地的頸腔之中噴涌而出,血濺兩尺有餘,活像是一個小小的噴泉。
身邊的其他晉王援軍士兵都是一愣,但是,就是這一楞,給了身後其他的五德營士兵天大的機會,頓時身後跟着的五德營士兵迅速的揮舞起手中的大刀,白花花的刀鋒如風一樣閃過,帶起陣陣寒意,繼而,鮮血飈飛,如殘陽一般的血紅色灑落一地,地面上的泥濘,以及帶着的水窪,瞬間已經濺落了幾滴血液,使得這一片土地變得殷紅殷紅的。
五德營的翼字戰陣一起向着前方衝殺過來。兩邊的朱文*刀和張國柱沒有絲毫的停留,揮舞起手中的大刀,迅速的收割者這一邊的士兵的生命。
正在緊緊跟在齊陽身後的是曹毅的義字營,義字營是弓箭手,此時的距離,使得這一營的弓箭手都發揮了自己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如此近的距離,使得這些士兵能夠準確的瞄準眼前的這些士兵。弓箭手射出去的箭矢稀稀拉拉的,但是,一箭射死一個晉王援軍士兵,這樣的準頭使得對面的那些晉王援軍士兵的弓箭手都是一震膽寒。
緊緊跟着的五德營士兵盡情的揮舞着手中的大刀,一個又一個的殺死着臨近的晉王援軍士兵。
齊陽揮舞着手中的大刀,一刀披在了眼前的這一個穿着上稍微好的將領身上,這是一個下級軍官。齊陽從對方的服飾上便能夠看得出來。雖然此人也小有武藝,但是碰到了齊陽算是他倒黴。齊陽手中的大刀揮舞如飛,使得對方的進攻無法得逞。
正在這時,齊陽手中的大刀狠狠的朝着對方劈了下來。對面的那個下級軍官換,頓時大爲駭然,連忙舉起手中的刀斜斜的向上劈去,準備格擋住那一刀。
但是,齊陽的刀勁豈是一個小小的下級軍官所能格擋住的呢?去手腕一轉,手中的刀順勢立了起來,然後朝着對方的手腕處砍了過去。下級軍官一驚,連忙回刀貯備格擋。
齊陽虛晃一刀,迅速的收刀,然後向着下級軍官的腹部狠狠的砍去,這一刀變化的方位過於太大,使得那個下級軍官儼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連忙準備格擋,但是爲時已晚。其餘的刀鋒順着那人的腹部齊齊的切了進去。一時間,鮮血順着刀鋒流了出來。五德營的佩刀都可有深深的血槽,倒也沒有被腹部夾住,齊陽一用力很快的抽出刀,然後朝着這個下級軍官的頭部狠狠的砍了過去。
剛纔的那一刀已經使得這個下級軍官彎着腰臉色痛苦難堪,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齊陽的另一刀已經向着這個下級軍官的頭部砍過去。
下級軍官頓時慌了手腳,連忙一翻身躺到了地面上,這一倒,直接讓過了齊陽的那一刀。然而,剛纔這個下級軍官腹部守得這一刀使得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在進行反抗,腹部的大動脈已經出血嚴重。這一次翻身倒地已經使得他痛苦難忍,若想在進行反抗,那已是不肯能的事情了。
齊陽看在眼中,剛纔他那一躺,齊陽迅速的回刀,然後又高高的舉了起來,狠狠地向着下方劈了過去。
這時,旁邊的以爲晉王援軍士兵迅速的抽刀擋在了那人的面前。齊陽一怔,不由心底惱怒,接連失敗,這讓齊陽情何以堪。齊陽頓時想定,猛然舉起刀,然後再一次的狠狠地劈了下去,這一擊的力度比上剛纔的那一擊增加了一倍的力道。當刀鋒相碰之時,那個士兵的刀迅速的被砍斷,然後齊陽手中的刀鋒已經沒入了下級軍官的脖頸處,鮮血頓時染溼了這一帶的土地。
齊陽並沒有停留,迅速的抽刀,然後向着剛纔準備格擋以挽救眼前的這個下級軍官的那個士兵砍了過去。那個士兵手中的刀已經斷了,倉促之間已經沒有了應對手段。
但是,齊陽手中的大刀已經到了眼前。這個士兵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刀鋒迅速的從這個士兵的脖子處劃過,頓時緊閉着眼睛的頭顱向着遠處飛去。
旁邊的黑騎軍也絲毫不落下風,普通百姓聞風喪膽的黑騎軍此時也是勇猛異常。許久未上戰場的魏翔依舊是如魚得水一般,揮舞着黑騎軍制式大刀,長矛,呼啦啦一片的向着前方殺將過去。
魏翔單刀匹馬,一馬當先的躍上了前方,看着身邊的一個晉王援軍士兵,便不由分說,一刀直直的朝着那個士兵的脖子處揮舞過去。那個士兵一驚,連忙舉起手中的刀準備格擋,刀刀相碰,一連串火花的背後,緊接着便是魏翔手中的刀鋒迅速的越過那個士兵的防線,出現在了那個士兵的脖子處,瞬間,頭顱與脖子相分離,那個士兵轟然倒地,已經身亡。
身後的黑騎軍發出沖天的怒吼聲,盡情的揮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着前方殺去。一時間整個戰場成了一片血色飛舞的海洋,被圍在中間的晉王援軍士兵都是被逼到了極點,四面出現的都是騎兵,這樣的優勢對於中間的步兵來說,顯而易見的。
晉王援軍士兵的中年將領看着四周的情況,越發覺得突圍出去纔是正途,便再一次的大聲吼道,“向西方衝,突圍出去!”
西邊的韓東一笑,心中想着,要欺負我們來了?來看看是誰欺負誰,讓你們找不到邊,想着,韓東便一拍坐下的馬匹,然後戰馬向前一躍,便快速的衝向了戰場上。
喬俊成也沒有任何猶豫,大聲說道,“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殺死他們!”
說着,便揮舞着手中的大刀,率先劈飛了一個想要衝出去的士兵的頭顱。屍體還沒有完全倒地的時候,喬俊成已經帶着手中依舊沾滿鮮血的刀鋒向着下一個目標殺了過去。
中間的五萬晉王援軍士兵現在已經混亂成一片,但是,混亂的人羣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衝出包圍,獲得生機!但是,外圍的特種兵並不是他們想要輕易對付就能夠對付得了的。悽然特種兵沒有了鄒春指揮,但是一貫以來的訓練風格,使得這些特種兵還是很清楚服從命令是一切,喬俊成在這裡,儼然就是最高指揮官。當聽到喬俊成的命令時,這些特種兵們變毫不猶豫的殺了過去,讓他們嚐嚐特種兵的厲害。
有了先前,喬俊成的示範之後,後面的特種兵們便更加的不客氣了,手中的刀迅速的在手中轉悠着,一些想要留衝出去的士兵剛剛到了特種兵身邊的時候,就迅速的被手中的刀旋掉了頭顱。
當在生與死之間時,每個人都能夠爆發出強大地潛力,這就是死亡威脅帶給人的好處,然而這些晉王援軍士兵們在面臨死亡之時,而爆發出來的驚人的戰力卻並不是那麼的令人滿意。最起碼在這些特種兵眼裡是那麼的佈置的一提。
喬俊成揮舞着手中的刀,帶的周邊的空氣呼呼作響。想要衝出去的士兵看到這裡的人數相對來說比較少,然而,卻並不知道這裡是戰力最強的地方。喬俊成沒有任何猶豫,右手中的刀迅速的揮舞着,解決了身邊的一個士兵,緊接着有一個士兵何衝了上來,接連不斷的向着喬俊成殺來。但是,喬俊成並沒有慌張,左手迅速的從腰間抽出腰間常備的匕首,然後身體一側,讓過了那個士兵看過來的一刀,左手迅速的擦向那個士兵的腰部,當左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從那個士兵的腰部劃過的時候,那個士兵還渾然不覺的繼續收刀砍向了喬俊成。喬俊成淡淡一笑,右手快速收回,手中的刀也迅速的個擋在了那個士兵的刀下,咣噹一聲,伴隨着刀刀相碰的聲音,那個士兵也渾然倒下。
特種兵的訓練講究一擊斃命,匕首劃過的地方正是要不得一個動脈血管,雖然不是很疼,到哪hi,血液流出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再加上這些士兵連續趕路,比較睏乏,現在又受了喬俊成這麼大的衝擊力,便很快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了。雖然還沒有死,但是活着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力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這是很痛苦的,比之於一刀解決生命更加讓人心寒!
這都是源自於韓東的思想,當初在代州西北部遇到的馬賊,韓東就是這樣,與其一刀砍死敵人,費時又費力,不由令其重創,簡單而且還能夠收到很好的效果,而且還能夠有效的拖累敵人,這就是韓東的思想,現在又傳受到了五德營和特種兵之中。
身後的那些士兵都是一怔,但是知道若是不盡快的突圍出去,照樣還是死亡。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就此拼一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身後的這些特種兵徹底的打垮了這些士兵們的一線生機。特種兵強悍的戰鬥力,加上背後另外三面步步緊逼的邊軍士兵,使得晉王援軍的中年將領歇斯底里的大聲怒罵的,“一羣飯桶!趕快衝!”
這時,這個中年將領身邊的一個人大聲喊道,“大家一起衝,他們人少!”
面臨死亡關頭的這些士兵聽到那個人說的話,便像是臨到死亡,抓到的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便死死不放開,一羣人向着特種兵這邊抱成一團,一撥又一撥的衝了過來。
喬俊成也看到這樣的局面,也意識到情況不妙,這些人發瘋了,若是任由這樣拼命地衝過來,特種兵肯定是吃不消的,畢竟人多力量大啊!
身後的韓東也立刻趕了上來,看着面前的形勢,連忙大聲說道,“喬俊成,暫且後退!且戰且退!”
喬俊成聽着韓東的話,雖然還是很不理解,但是身爲軍人理應服從命令,便也沒有多問,立刻大聲說道,“且戰且退!等待時機!”
對面的那些士兵聽到邊軍這樣喊話,頓時士氣大震,以爲這些邊軍士兵終於頂不住了,便立刻更加賣力的向着前方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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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俊成看着眼前的形勢,心中有些慌張,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連忙向前站出了一步,然後死死的守在了這裡,看着奮勇殺過來的那些士兵,喬俊成怒罵一聲,“直娘賊的!”便狠狠地揮出了手中的刀,刀鋒碰觸到那些晉王援軍士兵的腦袋上便迅速地砍了進去。刀鋒沒有絲毫停留,喬俊成用力對着那具屍體踹了一腳,便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刀。
伴隨着那具屍體倒地,身後的晉王援軍士兵卻依舊沒有任何停留的向着這邊殺了過來。喬俊成再次揮舞着手中的刀,正欲劈砍眼前的那位士兵時,旁邊的另一刀便飛向了這裡。這位士兵也抓住機會,立刻向着喬俊成砍了過來。
喬俊成頓時惶恐萬分,一刀難敵兩人,這可怎麼辦呢?瞬間,喬俊成已經回過神,手中的刀迅速的迎上了這個士兵,然而身邊的那一刀卻並沒有理會。
喬俊成的刀鋒撞擊上那個晉王援軍士兵的刀鋒之後,便沒有任何停留,迅速的砍斷了那個士兵手中的刀,然後向着那個士兵砍過去。
伴隨着一聲淒厲的叫聲,那個晉王援軍士兵已經倒地身亡,但是,喬俊成的左肩上也已經中了那個士兵的一刀,那一刀直接從喬俊成的左肩頭劈了下去,整個肩頭都已是血肉模糊。喬俊成忍住疼痛,右手迅速的揮刀,一刀劈在了那個士兵的右臂上,齊根把那個士兵的右臂砍斷。
喬俊成沒有停留,刀鋒一轉,便順着那人的右腋下向着身體內部砍去。右腋下靠着心臟,喬俊成的這一刀直接劈在了心臟上,那個士兵身體急劇的抽動了幾下,便倒地身亡。
遠處的韓東看到喬俊成的情況,便連忙大聲喊道,“趕快帶喬俊成下來,包紮一下!”說着,韓東抽出腰間的佩刀,便向着喬俊成的那個位置趕了過去。
喬俊成看着身後趕過來的韓東,連忙說道,“統領,你應該在後邊指揮全局,不應該上來的!”
韓東看了一眼喬俊成,便大聲說道,“帶他下去,包紮一下!”然後便揮着刀劈砍着已經再次衝上來的士兵。
韓東已經一年多沒有親自上陣殺過人了,再次拿着這把熟悉的刀,韓東便很快的激情澎湃,手起刀落,便瞬間砍飛了一個士兵的頭顱。
對面的那些士兵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也都意識到這兩個人是大官,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了指揮者,那整個隊伍便不戰自退,所以,這些士兵便更加瘋狂的殺向這兩個人。
韓東看着越來越多的人涌向自己這一邊,不由淡淡的一笑,好久沒有殺人了,看來不大開殺戒是不行的了!
韓東這樣想着手中也連忙揮舞起刀來,沒有絲毫的花哨,刀鋒揮舞過去,砍過去的路徑沒有絲毫偏差,刀刀直逼死穴,只要被砍中,都是生命危險。
身旁的士兵都是大爲駭然,但是,人海戰術,向來是百戰百勝,只要人多,那就不怕你戰力驚人。在強勁的對手也總有力竭的時候,於是,這些晉王援軍士兵們便更加瘋狂的向着韓東這邊涌了過來。
韓東快速的揮舞着手中的刀,迅速之間,已經清理了身前上三尺左右的敵人,後面的敵人都是一怔,一時間竟然沒有人上來了。
韓東淡淡一笑,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濺上的血滴,然後冽出了有些嚇人的笑意,旁邊的這些晉王援軍士兵都是一怔,一時間都不敢再向前殺過去。
這時,身後不知是誰猛然推了一把,一個士兵便向着這邊快步跑了過來。頓時,身邊的諸多士兵再次動了起來,也一窩蜂的向着韓東這邊殺了過來。
韓東沒有害怕,迅速的出刀,劈飛了旁邊的一個士兵,然後緊接着身形一低,讓過了緊緊逼近的那個士兵的一刀,手腕一轉,刀鋒斜着向上,直接砍斷了那個士兵的胳膊,然後左手猛然出拳,一拳砸在了那個士兵的斷臂處,劇烈的疼痛瞬間就如同熱水沸身一般傳遍了全身,那個士兵嗷嗷直叫,迅速的向着後方退去。
然而,他身後的人並沒有讓他如願以償!有一個和士兵對着他的身子就是一陣猛推,腳下猛然無力,身子已經向着韓東這邊飛了過來,然後那幾個士兵便一起向着韓東這邊殺了過來。
韓東手中的刀猛然一撩,直接把那個斷臂士兵劈成了兩半,血肉灑在了空中。韓東沒有任何遲疑,左腳迅速的向着搶房邁出一步,然後手中的刀運行如飛,不一會兒,已經砍飛了這一帶的敵人。
韓東站定身子,冷冷的看着對面的敵人,大聲說道,“你們誰還上!”
頓時,對面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說話的,一時間都十分的懼怕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