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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召見,韓東不得不快速趕去秦王府。通了名號後,門衛立馬讓韓東進去了,或許是秦王特意交代的,不過韓東也沒有多想,趕忙走了進去。
大廳內已經做了十幾個人了,徵收上邊坐着的是秦王,兩側分別是趙青雲趙青峰兩兄弟,下邊兩側也都做了許多人,韓東知道自己可能是來的晚了,便連忙上前叩首說道,“卑職來晚了,請秦王責罰。”
看着韓東跪在下面謝罪,秦王連忙擺擺手說道,“誒,好了,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啊,不晚不晚。”說着,秦王擺擺手,示意韓東起來,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空位置,示意自己做了過去。
那是右手第四個位置,看樣子坐在自己前面的大都歲數比較大了,韓東也有點慶幸,自己在秦王眼中竟也是比較重的位置了,便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秦王灑眼看了看在座的各位,笑着對大家說道,“這位是韓東,現任東城城防司指揮使,昨天的一半功勞可以說是韓東的功勞。”秦王說完,笑眯眯的看了自己一眼。
韓東聽着秦王誇獎自己,便連忙站起身,對着秦王作揖道,“秦王客氣了,昨天若沒有您的英明指導,屬下就沒有這麼大的成就了。”
秦王笑着指了指韓東,“你呀你,不要推了,功勞是你的,誰也搶不去啊。”
聽着秦王說的,韓東心中可是一陣高興,秦王這話可是吧自己以後說好了,自己的功勞在這裡擺着呢,便在心中更加得意一番,然後對着各位在座的說道,“小可韓東,還請大家以後多多支持啊。”
說完,韓東對着大廳內所有人作了一個揖,便做了下來。
忽然兩道冷冷的目光從對面過來,韓東感覺這兩人是不是對自己有很大的怨氣啊,怎麼這目光裡顯得這麼恨自己,韓東不免擡頭看去,只見對面斜手上方有一個人,下方也有一個人,兩人大概都是五十歲左右,兩個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一絲寒光,直冒向自己,韓東心想若是沒有旁人,這兩人恐怕飛把自己給吃了不,韓東不免有一絲心悸,回頭看了看秦王。
秦王看着望向自己的韓東,嘴角露出笑容,笑着對韓東的說道,“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通政使孫正聲孫大人,這位是戶部侍郎王皓月王大人。”說完,笑着看向了韓東。
韓東聽完後,心中猛地一震,怔怔的看着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昨天最後殺的兩個,府上的人還說兩人去了秦王府,這……竟是真的??韓東補補眠心中一寒,然後迅速迅速回過神來,現在害怕,就等於是在向兩人說自己害怕兩人,那以後可不好應付兩人的報復了,邊整了整身,面部無情的站起身,對着兩人拱拱手,說道,“久仰久仰。”
說完,便坐了下來。
兩個人怒火中燒,氣急敗壞的看着韓東,坐在上首的孫正聲說道,“韓大人,昨天我和王大人兩府只是是怎麼回事?嗯?”
在座的衆人大概都是知道的,便都轉頭看着韓東,似是想要觀看接下來的精彩表演。秦王也是微笑的看着韓東。
韓東看了一眼,衆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心中陡然一陣警長,不過瞬間被韓東壓制下去,緊張可不行,會影響到現在,甚至還會對以後有所影響的。便連忙不卑不吭的說道,“孫大人,昨天有消息稱通政使府非法接納叛黨,藏匿不交,這可是對秦王的不敬。”說着,韓東對着秦王作了一個揖。
秦王會意的點點頭,不禁看着韓東。
孫正聲嘴角抖動着,“你說誰是叛黨?”
韓東看着在座的所有人,慢慢的說道,“戶部侍郎陰謀投靠吳王,試圖對付我秦王,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敗卻藏匿於通政使府,你有不交,這是與叛黨爲伍,視同叛黨論處,當斬首示衆。”
韓東聚聚提到秦王便對着上方作了一個揖,這分明是把對待皇帝的禮節對秦王說道了,秦王看在眼裡,記載心裡,如何不爲韓東叫好呢。
戶部侍郎看着韓東,從座位上猛然站了起來,指着韓東說道,“我王皓月一聲便如這哈月般磊落光明,如何便如你所說勾結叛黨了?”
韓東心中不免笑了出來,還光明磊落,不夠姐龐當,你當你真的公平無私嗎?那跟秦王呢?韓東不屑的看了一眼王皓月,說道,“呦嗨,王大人,你怎麼不追隨你那吳王呢,怎麼也跑到這裡了?”說着,韓東猛然轉首對着秦王躬身說道,“秦王,戶部侍郎身爲叛黨,陰謀勾結,人贓並獲,還不承認,現在證據在手,還請秦王發落。”
說着,韓東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正是那日秦王世子趙青雲給自己的紙條,遞給秦王。
秦王結果一看,連忙看了一眼趙青雲,兩人會意點點頭,說道,“好了,念戶部侍郎現在改過自新,姑且往事不究。”說着,秦王看了一下韓東。
韓東聽着這秦王所說的話,沒有再說。
這是,通政使孫正聲又說道,“韓大人,這王大人你有證據,我孫某人你可有證據?”說着,孫正聲冷冷的瞪了一眼韓東。
韓東看着孫正聲等過來的眼光,轉過頭來,看着孫正聲說道,“孫大人,通政使府陰謀藏匿吳王叛黨,還拒不交割,是同叛黨,剛纔已經說了。現在你還想狡辯?”
“誰在狡辯?嗯?”孫正聲嘴角的鬍子氣的一抖一抖的,韓東看來不免有些好笑。“我孫某人追隨秦王已經數年之久了,那是你一句話便可說我是勾結吳王呢?”
韓東笑了笑說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心中怎麼想的呢?心在這緊要關頭才方顯每個人的忠誠,你若是真心向着秦王,怎麼會陰謀藏匿叛黨的人呢?你心中還有沒有秦王殿下呢?你說?而且到了現在對於叛黨賊酋還一口一個吳王,你是不是心中還在向着那個叛黨賊酋呢?”看着孫正聲嘴兩腳的鬍子越發抖得厲害,韓東知道抓住要害了,便越發不會輕易放手,接着說道,“秦王,現在就在這裡坐着,你還一口一個吳王,若是秦王不在這裡坐着,你不把所有人都殺了,然後拿到叛黨賊酋那裡邀功去?你是不是居心叵測,陰謀通敵啊?孫大人,到了現在叛黨事敗,你還在爲叛黨說好,你說你居心何在?嗯?”
韓東說道最後,越發激情,聲音越發高漲,直氣的孫正聲用腳在地上連忙跺着,手指指着韓東,大口喘着氣來,說不上一句話來。
韓東看着這孫正聲現在的表情,心智今天不先把道義上給自己站住腳,那以後自己可就被動了,便連忙又說道,“怎麼了?孫大人,怎麼不說話了,說不上來了吧!身爲叛黨的人,當然被指出後無話可說啊,你想想你還說你跟着秦王數年了,你這數年你是不是都把秦王對你的寵愛當成消息賣給了龐當,秦王對你多好啊,你還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你說你心中還有沒有秦王呢?不要說你跟着秦王多少年,不要以爲你現在倚老賣老,秦王就會爲你的跟隨叛黨而饒恕你,你現在也不要祈求秦王殿下饒恕你,你跟最叛黨賊酋的時候,你都不想想秦王,到了現在你想起了期望,嗯?你良心何在?被狗吃了嗎?啊?”
孫正聲連忙跪倒在秦王面前,說道,“秦王,秦王,我真的沒有投靠吳王啊?”
韓東連忙又說道,“孫大人,你還說沒有?到了現在還一口一個吳王,你還說你心中沒有那叛黨賊酋?到了現在,還這麼說,你適合居心?你把秦王放在了那裡?啊?”
秦王聽着韓東的話,看着下面跪着的孫正聲冷哼了一聲,等着孫正聲沒有說話。
孫正聲意識到現在恐怕是朝不保夕了,便連忙接着說道,“秦王,秦王,吳……叛黨賊酋,我真的沒有追隨啊,你要相信我啊?”
秦王冷冷哼了一下,轉頭沒有再看孫正聲。
孫正聲看着秦王,痛哭流涕的說道,“秦王,老朽糊塗啊,我跟隨秦王已經多少年了,怎麼會背叛秦王您呢?”
韓東聽着孫正聲所說的,哼了一下,小聲咕弄着,“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孫正聲氣急,連忙看了一下韓東,沒有多說,又轉頭看着秦王,說道,“秦王,我若是真的投靠吳……叛黨賊酋,今天怎麼回來這裡呢?我今天就跑了,秦王,您要明察啊。”
秦王看了一下孫正聲,沒有說話,似是心中在想着怎樣做呢。
這是,戶部侍郎王皓月跪了下來,說道,“秦王,王某知罪,可我王某現在已經投靠秦王您了,先前錯誤,還請秦王您寬宏大量。孫兄,爲了我費心了,他絕對沒有勾結叛黨賊酋,您就饒恕我們吧。”
韓東一看,感覺今天不行了,萬一秦王心軟,那以後可有自己受罪的了,便連忙又說道,“秦王,但凡反叛之人,腦後必有反骨,下次若是秦王治下再有什麼叛亂,此人必當傾戈,還望秦王明察啊。”說着,韓東對着秦王跪了下來,叩首道。
韓東心想今天不把他們兩人整死,以後可要收到他們兩個人的對付了,那可真的不好受啊。
王皓月一聽,手抖了起來,看着韓東,說道,“你……你……你胡說!”
韓東沒有理會王皓月,看着秦王,再次叩首說道,“秦王若是登上九五之尊,恐被此等小人矇蔽啊。”
秦王由於的看了看兩側的趙青雲趙青峰,沒有說話。
王皓月似是抓住什麼,便連忙跪了下來,高聲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王一聽,心中一喜,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好了,先這樣吧,這是你們的事。”說着,秦王對着趙青雲笑了笑。
韓東心中猛然一震,聽着王皓月的話,韓東知道恐怕不行了,現在秦王最想要的便是道義上的支持,稱皇,而且還必須有人支持,同時跪在自己面前山呼萬歲。
下面坐着的人也都知道秦王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便都跪了下來,朗聲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王心中大喜,站了起來,說道,“衆卿平身。”
“謝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