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來到中國濟南,酒井隆先生。”屠千軍笑的是那樣的開心,那樣的熱情就彷彿如同一個好客的主人一般。而那被綁着的矮胖子赫然就是如今這日軍在濟南城內的指揮官:酒井隆!!
酒井隆此時聽着屠千軍的話恐懼莫名!!他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會落入中國人手中,在他看來中國人不是一向如綿羊般柔弱而任人宰割的嗎?!哪怕是他們的總司令在見到帝國軍旗的時候也會退避三舍,哪怕是哪位手握重兵的鬍子大帥在知道挑起蒙古禍亂的是日本人後也不得不將他們釋放!!
但,司令部裡那濃厚無比的血腥味提醒着他:這些中國人是會殺人的!是會殺日本人的!!什麼時候,綿羊竟然開始吃人了?!但屠千軍沒有給酒井隆解釋這些,而是緊接的笑着道:“您的做法讓我做了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本來我是打算抓住你們後就槍斃你們就算了。但見到了這位被您所傷害而死的小女孩後,我忽然改變了決定。我打算不槍斃你們了……”
說着,屠千軍轉過頭笑着對樑華吩咐道:“通知所有弟兄和聶卡耶夫,可以活捉的日本人儘量活捉。死了的話記得把他們的那活兒和腦袋給我割回來,我最近忽然打算養狗,聽說那玩意兒很補,我打算給狗試試。”
聽得屠千軍的吩咐,酒井隆渾身汗毛直立!!死人都如此對待那活人呢?!屠千軍接下來笑着給他解答了。
“還有,吩咐他們:活捉的先砍掉兩隻手以免他們反抗,腳筋也給我挑斷一根。哦!不要忘記了幫我把他們的那活兒割下來。去吧!”
樑華聽完屠千軍的吩咐竟然一時之間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屠千軍會下如此的軍令!雖然他也深爲憤怒這酒井隆虐殺幼女的行爲,但他沒有想到屠千軍竟然會因此而直接宣佈虐殺所有的日軍!
“這是軍令!”屠千軍忽然冷冷的斂起了笑臉,那目光的冰冷與暴虐讓一向自認爲硬漢一等的樑華幾乎癱軟下來!
“是!!”在無比的恐懼之下,樑華本能的大聲應道!屠千軍這才滿意的看着他點了點頭。拍着樑華的肩膀道:“記得封鎖日僑居住點,不能讓他們跑出去報信去了。去吧!”
樑華聽了屠千軍的話一個激靈,行了一道軍禮便小跑着出了臥室。那顫抖的身子甚至讓人感覺他身後似乎站着一隻兇殘暴虐的魔鬼一般!
“酒井隆先生,我想所有的‘日僑自衛隊’應該會非常的感謝您帶給他們的禮物。當然,我也很感謝您讓我下定了這樣的決心。”屠千軍在樑華跑出去了之後,轉過身來伸出手拍打着酒井隆的臉龐,隨着屠千軍的拍打那酒井隆彷彿被無數的針刺入骨髓一般劇烈的疼痛起來!!
“喀嚓~喀嚓~”那綁着酒井隆的椅子被劇烈疼痛的酒井隆的掙扎抖的左右搖擺,但隨即便被他身後的漢子一把按實了!但酒井隆的眼眶裡卻佈滿了血絲,從那顫抖的身軀上可以看出此時他是有多麼的疼痛!其實,酒井隆此時的唯一的想法就是去死!讓自己趕緊死掉!若不是嘴巴被塞住了這時候他肯定會選擇嚼舌自盡!但可惜的是他的嘴被塞住了,能做的只有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屠千軍做了什麼呢?!很簡單,屠千軍僅僅是在拍打酒井隆的臉頰時手法精準的抽刺着酒井隆的三叉神經。曾經有人提出過一個問題:到底人在什麼部位上受到傷害的時候最疼痛?!
有人回答說:女人破瓜的時候,也有人說是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還有人堅持是蛋蛋被碎了的時候,但實際上普遍承認最爲劇烈的疼痛卻是三叉神經痛。因爲有研究表明,有50%的三叉神經痛病人在發作的時候都有自殺傾向。由此可見此痛之劇烈,而這種疼痛也被稱之爲“人類歷史上最痛苦的疼痛”!
屠千軍在做傭兵的時候沒有少接觸各種刑訊方式,其中一種就是以不斷刺激刑訊對象的三叉神經爲手段的方式。這種方式既可以讓刑訊對象不會有太大的傷害而保持繼續刑訊,又能以劇烈的痛苦壓迫對方的精神以套取自己想要的情報。真正是物美價廉啊!不過來到這時代後屠千軍還是第一次使出這樣的手法。
看着酒井隆那劇烈顫抖得讓兩個漢子青筋暴起都幾乎壓不住的疼痛,屠千軍笑着對他說道:“親愛的酒井隆先生,這是我歡迎您來到濟南的第一道開胃小菜!”
說着,屠千軍湊近酒井隆那劇烈顫抖的耳邊輕聲笑道:“相信我!您會體會到有時候活着是比死亡更爲令人恐懼的事情……”
說完,屠千軍便站起了身子肅然對那幾個漢子道:“讓人用相機把這孩子拍下來,記得要清晰!還有,找到任何濟南市民的屍首、被損毀的房屋全部都要拍下來!我有用。”
說完,屠千軍離開了臥室。在日軍司令部外,近三千白俄僱傭軍已經集結完畢。靜靜的等候着屠千軍的到來。而那三百清理完日軍炮兵陣地的四營官兵業已歸建,和白俄軍涇渭分明的一通站在了一起。沒一會兒,四處清理郵政局、電報局及軍用電臺等要地的四營官兵全部歸建了。
“西門、南門、東門各一百人,帶着輕重機槍全部封鎖!另一百人封鎖東門附近的城牆缺口,聶卡耶夫直接率領你的弟兄去西北角收拾那些‘日僑自衛隊’。”屠千軍裂開嘴笑着道:“聶卡耶夫,我相信你能收拾掉那些連軍事訓練都沒有這麼接受過的白癡。”
聶卡耶夫聽了屠千軍的話也裂開嘴笑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跟着張宗昌的時候甚至上萬人的陣勢他們都曾經衝擊過,不過數千人的隊伍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記得,穿着這種衣服的一個腦袋十塊大洋。”屠千軍指着那吊在司令部圍牆上的屍首笑着道:“我要腦袋和衣服一起拿來纔算,還有幫我把他們的那話兒都割下來。一個我算你一塊大洋。”
聶卡耶夫聞言一愣,隨即便向身後的白俄軍翻譯了過去。而這個要求則引起了白俄軍的一片歡呼!他們纔不管屠千軍要那些**去做什麼去呢,對於他們來說一個就價值一塊大洋咱當然得多弄點回來換錢嘍!
“行了!出動吧!”屠千軍對着他們揮了揮手笑着道:“記得把我要的東西拿回來便是了。”
聽得屠千軍一聲令下,四營及白俄軍一下子全體散開了!各自奔赴屠千軍指定的地點或展開防禦,一時間濟南城血腥與呼號沖天!
但這一切都沒有引起日僑自衛隊的注意,他們本來就是一羣烏合之衆。加之這幾天他們自己也沒少在濟南城內作孽,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哪支分隊又在狂歡了。這樣的情形在這幾天並沒有少見。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的確是一場狂歡,不過對象卻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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