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週的磨合,他們的感情已經變的牢不可攀,在有高手在身邊的情況下,宿舍裡也不再死氣沉沉的了,大家都慢慢開口說話了。
這天晚上,除了**和許閒,其它四個人在玩牌。而**在牀上看書,他旁邊也就是剛搬來的許閒在不停的照着鏡子(注:**與許閒同住上鋪,而且是靠南邊那兩張挨着的牀的上鋪),**平時很少玩,多半時間是在牀上看書,而許閒根本就不會玩牌,所以他每天都躺在牀上,不是看書(不是正經書),就是忙着照鏡子,梳頭,他可真是受不了了……
“喂,許閒,你雖然長的還可以吧,但是也用不着這麼個看法呀!”
許閒依舊照着,這次換了個方向,面朝牆,“喂,我臉上長了個包包,好醜,我想試試多看看他,看它能不能早點下去。”
其餘五個人聽到他這一番話,差點沒笑死,“喂,瞧你,跟個女人一樣,男人臉上不長包纔怪。”
張小迪拿出自己的‘澤平粉刺淨’遞給了許閒,“喂,帥哥,抹上就好了,試試,不好用可以退。”
許閒不客氣,接過來就抹了抹。“哎,光線真不好,我還是下來在燈光底下照照比較好。”然後轉身跳下了牀,在地上拿着鏡子左找又找終於找到了好光線,才滿意的笑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們都收攤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牀,大家洗漱完畢,要去上課了。張小迪第一個打開門,一下子愣住了,**看張小迪擋在門口,把他推開,自己第二個愣住,其餘三個人也愣了。他們轉向許閒。許閒只是笑笑,“先上課吧!中午回來再說。”於是大家懷着忐忑的心去上課了。
原來是早先許閒在門上貼了兩個門神,不知爲何,破的像已經貼了十幾年似的,而且還死氣沉沉的掉躺地上,旁邊好象被煙燻過一樣,黑黑的。大家看到這一幕,不愣纔怪!
一上午大家全無心上課,剛打鈴連飯都不吃了,直接架着許閒就回宿舍。看許閒可憐的對着身邊的五位大哥可憐兮兮的說:“我想吃飯,你們要幹麻?”被五個人十隻眼瞪回去,“不行!”旁人看來還以爲他們宿舍的看新來的不順眼,要私鬥呢!
一回宿舍大家都等不急的問着,“怎麼回事?”
許閒一下坐到張小迪的牀上,大家也跟着坐下來。
許閒把自己的鏡子從張小迪的枕頭下拿出來,張小迪看的一臉不可思議,:“你這傢伙,什麼時候把你的爛鏡子塞到我枕頭下的?”他記得他昨天一直再照這個鏡子的。
許閒笑了笑,把鏡子塞到他手裡,“爛鏡子?”
張小迪拿着許閒的鏡子看了半天,再照了照自己,笑着說:“沒什麼呀!一般的鏡子而已呀!”
許閒從桌子上拿了個筆筒過來,自己捉住張小迪的手讓鏡子對着筆筒,“還一般嗎?”張小迪的笑容颼的一下溜了,臉上只有驚愕。
許閒笑着,並示意其它人過來看,這一看全都傻了,筆筒在鏡子中的影像是根竹子,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照妖鏡?可是許閒的手一離開張小迪的手腕,那影像又變成筆筒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盯着許閒,等他給大家一個解釋。
“這個是法界常用的陰陽鏡,在有法力的人用纔有用!”
四個人點點頭,繼續看着許閒。
而許閒在這時突然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嚴肅的大家都爲之一振。
他把這幾天他的發現一字一句的告訴大家。
“我來的第一天便發現這裡不尋常,所以我燒了驅魂符,希望鬼可以離這裡遠點。所以當晚你們說的那個鬼並沒有出現。”
劉權疑惑的問了一句:“可是,我記得每天你都有燒呀!那鬼怎麼進來的?”
張小迪也插了一句:“是呀!你不是還說你的符很靈的,一般的鬼進不來的。”
許閒隨意的扒了下頭髮,繼續說:“是呀!一般的鬼進不來,我沒騙你們,可問題是,她好象不是一般的鬼哦!”
大家聽了這話全都一身冷汗,心裡作着最壞的打算,心想他們的那個同學變成鬼後還挺厲害的嘛!然後繼續聽他說下去,“我每天拿着鏡子照你們真以爲我那麼愛美呀!我是在看那個鬼!而且我昨天終於看清楚了!”
大家屏起氣,聽他描述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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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看來,那鬼應該是個女鬼,看她的長相,年齡該在20歲左右。”
其它人不自覺的吸了口氣,年齡對!
“眼睛挺大的!”
又是五聲吸氣聲,是,眼睛的確挺大的!
“高鼻樑!”
這個到是沒觀察過,不過好象也對!
“長髮飄逸!皮膚也挺白的。”
也對,那女孩兒死前的確是那樣子!
“總之,就是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恩,不對,是女鬼!”
挺漂亮?劉斌和張小迪對視三秒鐘,想起他們在警局看到她時給她的評語,‘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可是,那女鬼好高,那個同學生前不是表演系模特班的吧?”
所有人都作出吃驚的表情,張小迪開口:“你怎麼知道她的個子?大概多高?”
許閒在自己的下鄂比了比,“差不多到這,我昨天比了好半天呢!”
大家都想起昨天許閒在地下找最好的光線,原來是在和女鬼比個子。可是……
張小迪思考了一會兒:“不對呀!那女孩子也就160,得比我矮一頭多呢!也就到我胸部以上,你比我還高上兩釐米,她到你下顎?”
大家全猶如作了個噩夢,雖然是中午,溫度正強,大家都不禁冒起冷汗!
天哪!每天纏着他們的女鬼不是那個跳樓的女孩兒!那會是誰?是誰要借那女孩兒的名義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