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開始有些意外,但還是高興的立刻接了景茗溪的電話,這是景茗溪第一次吵架後主動聯繫。
“喂,還在生氣嗎?”景茗溪先問,只是聲音聽起來有些飄。
王躍一聽便覺得不對勁:“茗溪,你怎麼了?”
“沒有怎麼啊!不敢大聲說話,小幽剛睡覺!”
“不對,你是不是喝酒了!”王躍隱約聽出她的聲音中總帶着傻笑。
“哦,我拿了針刺大賽第一名,範老師請客,就喝了一點兒!”
王躍聽了有些不高興:“茗溪,我不管你在學校怎麼樣,但都不能喝酒,知道嗎?”
“高興也不行啊!”又傻笑一下:“你真的是大男子主義呢?”
“不是……”
“是是,我酒品差,所以你擔心我,我知道!”景茗溪打斷王躍的話,說起醉話:“你關心我纔在乎我,就像我喜歡你纔在乎你,希望我們能在一座城市,將來也能在一起,所以我們要一起努力!”
他們的電話,全是景茗溪開心的說着車軲轆話,王躍聽得又困又氣,他在學生會那幾年,見過好多女生因喝醉而洋相百出,所以他對此特別反感,記得自己好像以前和景茗溪和潘瑜都說過,而潘瑜至那以後再沒沾過酒,可景茗溪卻隱瞞他去喝酒。
心裡莫名的有一種潰敗感,景茗溪沒有聽自己的話。
但是第二天,王躍還是去找景茗溪了一趟,他們又和好了,恢復到以前那樣,一起拉着手在校園裡閒逛,然後一起吃飯,現在他們已經改掉了亂花錢的毛病,能省則省。
也許人天生都有一個缺點,不懂得珍惜眼前,那時他們倆在不同的城市,坐火車都要十幾個小時,現在一起有了成就,又走到了一起,矛盾卻也跟着增多,三天兩頭的吵架,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每一件小事都能讓他們想歪。
不僅是小心眼景茗溪,連王躍也成了這樣。
吵架後,兩人冷戰,自己過自己的生活,過段時間,又和好了,幾乎成了家常便飯,但他們卻都不曾停下腳步,來想想爲什麼會這樣,確實,國外的學業壓力比國內大得多,與其在那裡想,還不如趁此多看幾本書。
潘瑜還是時常到王躍和許錦的處所明找許錦,有時便暗暗給王躍送一些東西,或是和王躍對上幾句英語。
她總是出現的恰到好處,在王躍心情好或是不好,潘瑜都是帶着笑,然後把快樂傳遞給王躍,是啊!算算時間,潘瑜已經追王躍追了五年,任誰有這樣的耐心,再說,曾經王躍也無數次對潘瑜動過心,卻讓自己抑制下去了。
“王躍,走,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吧!”許錦拍了拍正在認真看書的王躍,又趴在他耳邊說:“潘瑜特想去新建的花園玩,你去了可以幫我們照相!”
王躍疲倦的揉了揉眼睛,最近看書上的字好像越來越模糊了,估計視力受損,想着該好好玩玩了,於是,便爽快的答應。
潘瑜那天高興的像一個快樂的天使,不停地圍在王躍和許錦身旁,轉來轉去,從未停過,她的花襯衫,隨着她的跳動似一隻蝴蝶,就連她的笑容,都像花兒一樣,恨不得變成一隻採花蜜的蜜蜂。
王躍手裡拿着相機,趁潘瑜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給她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