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最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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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來一次裡應外合
張敬與張孝這一次是徹底的被張用心關了起來,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想要挑戰張用心的底限呢。
張敬推算,從美國飛到中國,需要十七八個小時,也就是說林一在十八個小時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又對他食言了。
“唉。”張敬第一次覺得很無力。
如果張敬知道林一會來找自己,那麼他就會提前制定一個計劃,而不是昨天臨時想出來,因爲臨時的計劃的確有很多漏洞。
elias是張用心的人,張敬早有提防,不可能對他存在滿分的信任。
當張敬與林一在咖啡廳廁所裡的時候,兩個人就發現有人在偷聽他們講話。
表面上林一與張敬吵得很兇,但是實際上在吵架的期間,張敬已經用手語告訴了林一他的計劃,那就是讓張用心故以爲他們兩個人吵翻了,從而放鬆對張敬的警惕。
這還不夠,張敬以引起張用心注意力的方式偷走護照,結果在找林一的時候:“恰巧”看到林一與elias接吻,這是張用心的計謀,張敬早就猜到了,也已經對林一說過。
但是張敬卻必須佯裝生氣,並且撕碎了身上的假護照。在咖啡廳的時候,張敬還特意囑咐過林一,一定要在自己生氣地離開之後,把地上的碎紙屑撿起來。elias很精明,難保他不會發現那個護照是假的。
然後林一肯定會被elias親眼看着送上飛機。張敬則在家等着張孝回來,然後和張孝一起離開這裡,比林一晚回中國一兩個小時。
只要回到中國,那就不是張用心的主場了,到時候張敬帶着林一,不管是四處漂泊也好,還是隱居山林也好,總之輕易不會被張用心找到。
但是沒有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張敬自以爲能夠逃得出去,結果還是被張用心玩弄於鼓掌之間:“一一,看來這輩子我們註定沒有緣分了。”
“你知道就好。”張用心走了進來:“一見到林一,你就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也許我也應該不守信用,殺了林一纔好。”
張敬立馬說道:“你如果敢殺了林一,我保證你馬上就會看到我的屍體。我沒有能力保護林一,但是我總有能力了結自己。”
張用心給了張敬一個耳光,這還是張用心第一次打張敬:“我給你一條命,難道就是讓你用來威脅我的嗎?!”
“嗬,那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條命還能幹什麼用。”張敬的眼裡帶着濃重的嘲笑意味:“請求父親指點,我究竟該怎麼做,你纔會同意讓我和一一在一起。”
“我還是那句話,和vivian結婚,一年之內,把她家的產業牢牢地抓在你的手裡,然後讓她給我們張家留下一個後代。之後,隨便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目前張用心是這樣打算的。
張敬笑了:“我已經不小了,我知道那些話可以當真,那些話是假的。vivian的家族存在着那麼多的產業,就算是你親自出馬,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內就把所有的產業歸於我們的名下,更何況是我,。”
張用心對張敬的猜測不置可否,只是說出自己的建議:“vivian很喜歡你,如果你能夠說服她幫你,一年的時間綽綽有餘。”
“你讓我和她結婚,本來就是一種利用加欺騙,現在還想讓我說服她幫我,對不起,我做不到。”張敬可以因爲現實逼迫而失去一些做人的原則,但是他不能失去所有的原則。
張用心也不和張敬廢話:“不管你能不能做到,總之在三天後,你的婚禮會如約舉行。反正你也已經利用她了,何不利用到底?”
張敬不說話。當你與一個人的價值觀,人生觀都不相同的時候,避免與他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說話。
張用心對張敬伸出手:“你的護照,拿過來吧。”
“已經被我撕碎了,難道elias沒有告訴你嗎?”張敬決定死不承認被撕碎的護照是假的。
張用心冷笑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就讓你拿着吧!反正你也用不上了。從今天開始一直到你和vivian結婚,除了vivian本人,你誰都別想見,更別想走出這個家門。”
張敬用無所謂的態度說道:“隨便。”
“那就好。”
張用心離開之後,張敬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慌張:該怎麼辦?誰能告訴他張敬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和vivian結婚嗎?
外面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張敬走到窗前,看到張用心坐着車正要出去,而張孝則依舊被張用心帶在身邊。所以說,這一次出逃行動的後果沒有別的,只是張敬被軟禁起來了嗎?
張敬還真的擔心張孝會因爲這一次出逃而受到張用心嚴重的牀上責罰,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一切都還好。
張用心的車剛剛離開,張敬突然聽見了幾聲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曾經黑獄的暗語。
張敬把窗戶打開,用暗語問道:是黑獄的兄弟嗎?
張敬記得一個月前慘案發生的時候,有幾個正在國外,躲過了一劫。
幾秒鐘後,幾聲暗語回覆了過來:張敬,是我啊!林一!我沒走!
張敬已經沒有心情考慮林一怎麼會如此熟悉黑獄的暗語,單單只是林一沒走的這個消息就已經讓張敬夠興奮的了!
幾聲暗語又傳了過來:張敬,五分鐘之後,我和elias準備拿着槍攻進去。這五分鐘的時間裡,你儘量吸引那些站在高處還拿着衝鋒槍的那些傢伙們的注意,我不想被射成馬蜂窩。
張敬笑了,回覆道:我知道了。
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造成混亂。於是張敬打開房門,趁門口保鏢一個不注意,搶走他們身上的槍,並且開槍射傷他們的腿。
槍聲立馬吸引了其他的保鏢往張敬所在的方向趕來,張敬沒有打算取他們的性命,所以不停地開槍射他們的大腿,達到令他們無法動彈的目的。
那些保鏢只能與張敬肉搏,而不敢向張敬開槍,因爲躲避不及,很多人都被射中了大腿。
在張敬打盡了搶來的四把手槍裡的子彈之後,那些拿着衝鋒槍的保鏢們終於從房頂上走了下來。
張敬看了一眼手錶,五分鐘的時間恰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