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
“狠?有你狠!拿別人性命開玩笑?”楚遙立刻反駁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如果我贏了呢?”寧小凡反問。
“你贏?哈哈哈……你感覺可能嗎?你要是贏了,我感覺着全世界直接都沒人學醫了,都去當道士了,給生病的人做做法,就能救死扶傷,這多爽!真的是,你居然還想贏!”楚遙冷笑道。
“如果我贏了,你就親我一下,我這個人是君子不用嘴對嘴,就親我的臉頰,就行,怎麼樣?不過分吧!”寧小凡笑嘻嘻的說道,他想捉弄一下這個楚遙,畢竟現在他有着九成的把握能贏。
“你……你個流氓無敵大變態!”楚遙不由罵了起來。
“原來你是不敢了啊,既然你不敢,那你還接這個賭,真是掃興。”寧小凡直接就要出去。
“等一下,雖說老孃不敢?接就接,我怕你?”楚遙雙手叉腰道。
“ok!那就等着看一會兒的道士做法救人。”寧小凡淡淡一笑,還是走了出去。
“流氓!”看着寧小凡出去的背影,楚遙忍不住大罵一聲,她這輩子都還沒親過別人呢,初吻一直都在,這要是因爲這個打賭把自己的初吻給奉獻給眼前這個看上去極不靠譜的人身上,那簡直要後悔一輩子啊,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楚遙又是習武之人,這吐口唾沫就是個釘子,想反悔,是不可能的了。
“我就不信你能贏!!!”楚遙心裡暗暗道。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功夫,楚風就把一個身着一聲黑色道服的一個小道士請了過來。
“這個道士是清遠觀裡的道士,他們的觀主去武夷山了,所以只能他的弟子前來了。爺爺。”楚風將這個小道士帶到楚崖子的眼前,然後介紹說道。
這個小道士估摸和寧小凡的年齡差不多,臉上還是比較稚嫩的。
“會做法嗎?”楚崖子直接問道。
“會!”小道士直接回答。
“風兒告訴你這次前來是做什麼事情的麼?”楚崖子又問。
“知道!”
“很好。小凡,來,剩下的你和他說。”楚崖子便是將寧小凡又叫了過去。
然後寧小凡將現在朝天歌的狀況大致的給小道士說了一下,小道士幾乎一下就明白寧小凡的意思了,他表示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身上挎着一個暗青色的古匣子,裡面裝的應該是做法的一些常用的工具,比如纂符,驅鬼桃木劍等等這些。
經過一番的情況介紹以後,那小道士便是直接走進了病房裡,因爲是做法,其他人根本不能進去,只能再外面透過窗戶靜靜的看着。
“蒙面女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看好了,一會兒千萬別不認賬!嘿嘿!”寧小凡笑道。
“呵呵,我不認賬?你在逗我!一會兒你別耍賴不給大家下跪!”楚遙憤憤的懟了回去。
“嘿嘿。”寧小凡悠悠一笑,便是繼續透過窗戶看那小道士開始施起法來。
小道士年紀雖小,但是做法的動作和順序確實極爲的嫺熟,這一看就是跟着他那道觀的老師傅經常做法,日益久練而成的。
他手下匣子裡掏出一個紅色的桃木劍,然後又取出一些黃色的符貼,分別貼在他得身上以及朝天歌的身上,旁邊還微微點着作法專門使用的香火,加上他手舞足蹈的各種比劃,搞的現場真的和電視裡那種道士施法一樣,只是沒有後者炫酷。
小道士比劃了十幾分鍾,最後一刀桃木劍朝朝天歌身體正上方大概有一尺左右的距離,對着空氣用力一砍,旁邊的那點着火的香瞬間就熄滅了!好像是砍斷了什麼似得!
寧小凡正看着不由一驚,在他眼睛裡,朝天歌身上的那團黑氣居然被這一斬直接消失了大半,本來在朝天歌身上時常露出猙獰笑意的那個幽鬼也被這一斬直接消滅了,雖然朝天歌整個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透,但是清晰可見,那黑氣已經在逐漸消散了。這時候,那原本深黃色的符貼也慢慢變得猩紅了起來,這一切都好像是在變戲法一般。
小道士閉上眼,嘴裡默唸着讓人聽不到的一些莫名咒語,然後睜眼後便是直接收回了桃木劍,同時將那些變紅的貼在朝天歌身上的符貼給更換了下來,換成了新的黃色符貼。
小道士走出來,他道:“已經施法完成了。”
“老先生呢,他怎麼樣勒了?”楚遙關心的根本不是這個施法怎麼樣,而是朝天歌能不能醒過來。如果能醒過來的話,一切都好說,如果醒不過來的話,這個小道士也走不了!
“應該沒問題了,這老先生身上確實有一些鬼魂,剛纔你們如果看到的話,應該能看到我貼的驅鬼符已經從黃色變成了紅色,說明一些鬼魂已經被我的驅鬼符給吸走了,所以現在老先生的身體方面,鬼魂應該沒有了,只有還真沒有其他的病症,你們醫院還需要好好檢查一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小道士只負責施法驅鬼,其他的,顯然並不想管,當然,也不是他管得了的。
“小凡,你感覺怎麼樣?”楚崖子聽聞小道士的話以後,便是看向了寧小凡。
“沒問題了,如果不出意外半個小時以後,朝天歌老先生就會醒來。老爺子儘管放心,他身上的鬼魂已經驅散離開了,不過朝天歌老先生應該被這鬼魂附身不少時間了,我感覺就算醒過來,老先生的元氣也是傷了不少,還是需要躲在醫院裡修養一段時間。”寧小凡道。
“只要天歌能夠安全的活下來,修養都不是什麼問題。”楚崖子道。
“寧小凡,你咋這麼會糊弄人啊!我怎麼看朝老先生還和原來一樣,還有你小道士,你先別走。寧小凡,我在等你半個小時,如果朝老先生醒不過來的話,你就完了,你記住剛纔我和你打的賭,我沒給你開玩笑!”楚遙有些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