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對於魔龍裔的身份有很多人都是有猜測的,只是不確定而且,就只有一些人是認識魔龍裔的,畢竟魔龍裔雖說挑戰各地強者,倒是也只是侷限於龍域,並沒有前往別的位域,所以也就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了,比如眼前的這個傢伙。
“喂,你是誰啊?你知不知道本大爺是誰啊,你竟然擋我的路。”一個足足有兩百多斤的胖子指着魔龍裔說道。
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就有人笑道:“哼,這是不知道死活,竟然敢挑釁這個瘟神。”
魔龍裔沒有過激的反應,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從現在起,你們一個都不要越過這裡,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還有就是,你是誰的大爺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想做我的大爺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魔龍裔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卻很冷。現在是末夏,溫度還是有點高的,可是他們竟然有種冷颼颼的感覺,尤其是那個挑釁魔龍裔的胖子,他的感覺尤其強烈。
“你,你......”他指着魔龍裔的手指一直在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魔龍裔沒有再去理他,轉身看向項天倚和金銘鑫兩人。此時金銘鑫也是看到了魔龍裔的存在,他是龍域之人,肯定是知道魔龍裔的,而且對魔龍裔的印象還很深,那是連自己的大師兄都承認不是對手的人,看到他的出現,金銘鑫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爲什麼魔龍裔要幫助項天倚。
“不用看了,小裔是不會出手的,你的對手僅僅只是我。”項天倚看着金銘鑫笑道:“不要令我看不起你啊。”
金銘鑫扭頭重新看向項天倚,問道:“項天倚,當年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你爲什麼還要耿耿於懷?還有許潔雅她不是沒事嗎?你......”
“如果小潔當時有事的話,你認爲你還有機會在這裡和我說話?”項天倚冷冷一笑。
聽到項天倚的話之後,金銘鑫首先一愣,隨後也笑道:“哈?項天倚,難道你要爲了一個女人殺我,你知道殺我的後果嗎?你可以不要忘記了,我金龍族可是在你家族之上,你認爲龍皇會拋棄誰呢?”
“哼。”項天倚淡淡一笑,“我不知道陛下會拋棄誰,但是我知道你要死就夠了,因爲其它的都無所謂啊,你以爲我會怕你的威脅?”
金銘鑫所在的是金龍族,是龍族內的一個大族,而項天倚所在的是土龍世族,這稱之爲家族的原因就是他的家族只是土龍族的一個分族。土龍世家是由一十三個姓氏家族共同組成的,而項天倚和許潔雅就是來自這其中的項氏一家和徐氏一家在這個家族中,兩人所在的家族都不及金銘鑫所在的金龍族,畢竟它是龍族之內的大族,土龍族與金龍族齊名,而身爲土龍族分家的項氏一家怎麼可能比得上金龍族呢。
在元魂大陸上,萬族林立並不是說說的,就好比龍域,龍域由龍族統治,其中,龍族又由有着各種龍之血脈的種族組成,就好比魔龍裔的魔龍族,金銘鑫的金龍族,項天倚他們分家所在的土龍族等等,而龍域的各個種族之中又有着各個分家,由分家管理着各個城鎮,至於那些種族的首領,被冊封着王的稱號,而他們就得有龍皇直接管理了,魔龍裔就是其中魔龍王的兒子,魔龍族的王子殿下,金銘鑫的來歷同樣不凡,只是,這裡不是金龍族內,所以他的身份也不是很高貴,至少項天倚不怎麼理會。
“你......”金銘鑫惡狠狠的看着項天倚,不過不能拿項天倚怎麼樣,因爲打不過啊。
土元素圍繞在項天倚的周圍,項天倚每向前一步,周圍的土元素就會濃郁一分,反觀金銘鑫那一邊,金元素雖說不少,可是與項天倚的比就不夠看了,至少從這一方面已經可以看出來倆人孰強孰弱了。
“嘖,你好麻煩啊。”金銘鑫啐了一句,右手一張一握,一把大刀就出現在金銘鑫的手中,大刀看上去很重,這一點就連這裡凌天學院的文學系學員都可以看出來,因爲在那把大刀被金銘鑫握住的時候,金銘鑫的身體向下沉了一下,他腳下的地面出現了絲絲的裂縫。
項天倚就像是沒有看到這把大刀一樣,依舊是一拳打出去,金銘鑫急忙拿刀去擋,不過依舊被一拳打退,而且金銘鑫絕不好受。
稍微緩了一下,金銘鑫看向逐漸逼近的項天倚,一刀劈出,項天倚知道這刀的鋒利,就算是有着塵撼星撩陣圖,也是不敢去硬接的,畢竟塵撼星撩陣圖僅僅是放大力量,沒有給項天倚帶來什麼鋼筋鐵骨的,所以項天倚只能選擇躲避,可是,就在項天倚腳步移開的時候發現不對了,那把大刀就像是有着追蹤功能一樣,跟着項天倚的移動移動,還是當着項天倚的面看下來。
“哦?這是......裁決?”項天倚微微想了一下。這一刻猜到這個陣圖的不僅僅是項天倚一個,但是也絕對是少數的。
裁決陣圖,是一種無屬性陣圖,它是所有元素的元靈脩士都可以休息的一個陣圖,它曾經被陳嘯天用來去阻擋星曉豪的那超凡的速度,現在它被用來追擊項天倚。裁決陣圖的作用就是追擊,不管是誰,只要被裁決陣圖鎖定,那就別想逃走了,就只有被追上制裁的命運了,當然,也是存在例外的,就好比當時星曉豪與陳嘯天的對決一樣,星曉豪還是逃開了陳嘯天的追擊。
修習裁決的人很少,主要就是裁決作用和一些大型陣圖相比還是很少的,像那種超大範圍的陣圖,敵人想跑都跑步走,哪裡還用得着裁決去追啊,一般修習裁決就是修煉土元素的元靈脩士,因爲他們的最需要那種追擊敵人的陣圖,所以說這個裁決陣圖專屬土元素也是可以的。
看着那追着自己過來的大刀,項天倚只能微微一笑了,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硬接了嘛。
一些人趕緊閉上眼睛,主要就是凌天學院的學員們。紅色的血液順着刀身滴落,在金銘鑫驚訝的目光中,項天倚緩緩的擡起臉,笑道:“還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吧。”
話音剛落,項天倚把另一隻手也放在刀身上,然後,兩手同時用力,在衆人目瞪口呆中,那把大刀就那麼的被項天倚給掰斷了,金銘鑫在震驚中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項天倚一拳打飛出去了。
項天倚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緩緩的向着金銘鑫倒地的地方走過去。金銘鑫在那邊動了好久也沒有再站起來,因爲項天倚的那一拳可是經過塵撼星撩陣圖放大過的啊,沒有直接打死金銘鑫就已經可以說明金銘鑫的命很大了。
“唉......”一聲那種的嘆氣聲想起來,“適可而止吧。”
一道黑影從一旁的人羣裡躥出來,直奔金銘鑫所在之地衝過去,金銘鑫在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也是很開心的,倒是項天倚很淡定,依舊向金銘鑫走去,彷彿那人的目標不是自己一樣。
項天倚當然那是不當心的啦,因爲在這裡有一個人已經發過話了。一道比那聲音的主人更快的身影擋在他的面前,漆黑色的長槍橫在他的面前,這個人當然就是魔龍裔了。
看到魔龍裔擋在那人的面前,金銘鑫的臉色一暗,他知道那個人是過不來了,因爲魔龍裔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不對不是不好說話,而是魔龍裔很少說話,他是直接動手的。
在魔龍裔的面前,那是一個同樣穿着黃色衣袍的青年,此時他臉上盡是無奈之色,看着眼前的魔龍裔,淡淡的說道:“魔龍殿下,不用這麼看着我吧。”
“我都說過了這裡來不能通過了,你自己要過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魔龍裔很淡定的說道。
“魔龍殿下,他是我的師弟,你總不能讓我就這麼看着吧?”那個人似乎是有點生氣了的說道。
“呵呵,他們在解決私人恩怨,你這個師兄管不管都無所謂的,所以你可以不用管的,再說了,你剛纔在旁邊看了那麼久了,接着看下去也是可以的......”言下之意就是反正你剛纔都已經默認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那麼接下來你也就繼續沉默吧。
“魔龍殿下,你......”那個人終於忍不住了,金黃色的陣圖閃過,這個陣圖和應清微徐澄他們的差不多,都存有銀邊,就是不知道這個銀邊是幹什麼的。一柄長戟出現在他的手中,直指魔龍裔。
魔龍裔手中魔龍槍在顫抖着,它這是很不爽,同樣爲長柄類武器,竟然在我的面前拽,你這是在找死嗎?
魔龍有着魔龍的驕傲呀!
長槍與長戟,在空中猛烈的撞在一起,兩個人雖然都沒有後退,也沒有別的分出勝負的表現,恐怕也就只有這兩個人知道了才知道是誰更勝一籌了。
“李瀝青,我不管你爲了什麼,我說過了,此路不通,你要是堅決要過去,那我也沒有辦法,把我打倒你再過去吧,當然,你要考慮清楚你是不是我的對手。”魔龍裔也對於李瀝青的的動手抱以冷笑,“我從來不會在和手下敗將打,今天你要是想來那我就對你特殊一點好了,給你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你......”李瀝青看着魔龍裔,雖說心裡很不舒服,但是他沒有說什麼,因爲魔龍裔確實是比他強的,而且強的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對魔龍裔,他雖然心中很不甘心,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呢,不管之前怎麼樣,現在李瀝青絕對是不能讓的,因爲在自己師弟師妹的面前總不能落了面子啊。
長戟收回,對着魔龍裔的下半身掃去,魔龍裔未卜先知,魔龍槍轉動,與那柄長戟相撞,看起來輕飄飄,毫無力量的魔龍槍竟然把那長戟給擊飛了。李瀝青的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因爲他知道魔龍裔又變強了,只是他不會就此屈服,因爲他也在變強啊。
李瀝青手臂用力,強行將長戟拉回來,朝着魔龍裔重重的砸過去,魔龍裔是不躲開的,他和項天倚這一點倒是很像。魔龍槍舉過頭頂,硬抗嘛。兩人的腳下的土地同時下陷,就連邊上的浮沉湖的湖面都不平靜了,泛起陣陣的漣漪。
魔龍裔面不改色,倒是李瀝青的臉色不是很好。魔龍裔看着李瀝青,淡淡一笑,“該我了哦。”
手臂一用力,直接將李瀝青連人帶戟給彈飛了,腳下用力,魔龍槍刺出。李瀝青剛剛落地就看到緊追而來的魔龍裔,連忙將長戟送出去,與魔龍槍相撞在一起,可是,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李瀝青的那柄長戟竟然被魔龍槍寸寸的破壞,一直到長戟的中部時,李瀝青這才一咬牙,鬆開那柄長戟,身體彈跳而出。
魔龍槍上面有着黑色的氣旋在旋轉着,陣陣的龍吟從上面傳出來,有心的人會發現這杆魔龍槍與之前的已經不一樣了。
魔龍裔將魔龍槍收回來,看向李瀝青,說道:“還要繼續嗎?”
李瀝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看着魔龍裔,剛纔握長戟的手有點顫抖,這是被魔龍槍上面的暗元素給傷到了,他淡淡一笑,“看來你確實走在我的前面啊。”
魔龍裔並沒有因此驕傲,而是淡淡的說道:“你以爲我這麼多時間在死亡邊緣是白走的嗎?”
李瀝青頓時沉默,是啊,魔龍裔是在死亡的逼迫下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們雖說離開師門之後也有經歷,不過和魔龍裔一比,那真是螢火與皓月啊,他不禁失笑。有着這個思想的不僅僅是李瀝青一個人,其餘的知道魔龍裔的人也有這樣子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一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這聲音真是令人感到膽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