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八州的動亂結束,洪荒八州的新篇章也就拉開了帷幕。
秦源跟燕藍翎在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帶着乾誠跟苟同回到了巫家村。
乾誠跟苟同倒沒有感覺到什麼。
但秦源跟燕藍翎心裡都有感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心情,那就是現在他們已經徹徹底底從洪荒八州的勢力爭鬥中跳了出來,洪荒八州該向什麼方向發展,已經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無疑已經踏出了新的一步,而這一步便是跟隨巫龕進入到更廣闊的空間去戰鬥,是拼搏。
當秦源等人回到巫家村的時候,已經是二個月以後的事情,在他們離開的這二個月的時間內,由盼瑤,刺影跟玉鈴兒繼續幫助郝香、瑤姬跟歐陽雪修練。
二個月的時間內,三個女人終於突破戰聖中期的水準,達到了戰聖後期,而戰聖後期的源力劫也在秦源等人回來的時候,突然出現,不過因爲郝香等人在提煉至純源魂的時候,並沒有吸收那麼多的負面情緒,所以源力劫的力量非常的弱,盼瑤刺影跟玉鈴兒合力就將三個人的源力劫破解掉了。
至此所有人都聚積到巫龕的房間裡,靜靜地等候他甦醒的那一剎那間。
在這半年的時間內,巫龕的父母也都會經常跑過來看看自己的兒子。
而幽姬他們對於巫龕的父母那更是百般的照顧。
深夜衆人剛剛從巫龕的房間裡退出去,突然感覺到巫家村外有幾個強橫的力量正在向這裡靠攏。
幽姬輕皺了一下眉頭。
小冰努了努嘴,心裡暗想,原來是那傢伙來了。
苟同不明所以,笑哈哈地說道:“嘿嘿,竟然有幾個戰聖後期的源修士出現在巫家村,媽的,老子很久都沒有跟同等級別力量的源修士一戰了,今天誰都別跟我搶。”
就在苟同說完這句話後,五道身影飄落到衆人的眼前,四個女人跟一個帥氣的男人。
這四人女人一出現,乾誠跟苟同的眼睛就直了,因爲這四個女人都非常的漂亮,絲毫不弱於刺影幽姬等人。
況用乾誠跟苟同都感覺到這四個女人戰聖後期的實力,心裡的戰意跟興趣濃濃的燃燒起來。
還沒等衆人說話的時候,苟同便第一個跳了出去,掃視了四個女人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到那男人的身上,喚出自己的呼風斬說道:“喂,這裡又豈你們該來的地方?”
“你誰?”帥氣的男人瞪着苟同喝道:“給我滾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苟同是也。”苟同用手指彈了彈自己的呼風斬笑眯眯地望着那帥氣的男人說道:“小子,敢讓苟同爺爺滾開,你膽子倒是不小啊。”
“我膽子的確不小。”帥氣男人冷笑道:“不過我對你這個外表醜陋的傢伙沒有絲毫的興趣,滾。”
“靠,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苟同大爺的實力,吃我一劍!”說完苟同就要動手,可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一陣刺痛,他忙運起戰聖後期的源力進行抵抗,並想回頭看看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往苟同的屁股上踢,但還沒有回過頭來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身形如斷了線兒的風箏,撲向那個帥氣的男人。
帥氣男人錯開了自己的腳步,苟同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地面上,他的嘴跟大地做了一個非常親密的觸碰。
“我操,誰他媽的偷襲苟同爺爺,給我站出來。”苟同翻然跳起,吐了吐嘴裡的泥土,猛地回過頭望向自己剛剛站立的位置。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個俊朗的男人傲然而立,淡然地笑容流露在臉上,卻不是巫龕是誰。
衆人看到巫龕甦醒,紛紛圍了過來,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苟同揉着自己的屁股喝道:“妖獸,你怎麼敵我不分,這五個戰聖後期的源修士,分明就是來找岔的,你怎麼踢我!”
“白癡!”巫龕懶得理苟同,跳落到那帥氣的男人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葉龕,你竟然也修練到戰聖後期的水準,看來這段時間你真的很賣力啊。”
“主人,你最近可好?”出現的人正是曄麒麟葉龕,他本來就留在刺影生活的地方修練,達到戰聖後期水準後方出來尋找巫龕的。
“好。”巫龕點了下頭。
跟隨葉龕前來的,自然就是風姿綽影四大長老,風姿綽影邁着優雅的步調來到巫龕的面前,同時施禮道:“參見影神。”
“不必客氣。”巫龕揮了揮手。
風姿綽影都露出莞爾一笑,同時跑到刺影的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苟同驚訝地望着衆人說道:“你們都認識?”
衆人發出呵呵的笑聲。
巫龕笑道:“苟同啊苟同,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見人就要戰鬥,你想要戰鬥的話也不能對自己的人開火啊,等戰神出現的時候,我第一個讓你上陣。”
“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一夥的。”苟同白了一眼巫龕說道:“他們的腦門上又沒有寫字。”
巫龕用手一指葉龕說道:“你難道真的就不認識他嗎?”
“他哪根蔥,我爲什麼就一定要認得他啊。”苟同氣道。
“……”巫龕搖了搖頭說道:“還記得我曾經收服過的一隻曄麒麟嗎?”
苟同一愣,隨即詫異地道:“這小子竟然是那隻曄麒麟變成的?”
巫龕點了下頭。苟同一臉悲涼地說道:“天呢,連一隻妖獸都能夠修練到戰聖後期的水準,還有沒有天理啊。”
巫龕也懶得理他,轉頭望向葉龕說道:“葉龕,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葉龕衝巫龕施了一禮說道:“我修練到了戰聖後期的水準後,就決定出來尋找主人,知道主人出自巫家村,所以就趕到這裡,看看主人在不在,沒想到主人真的就在這裡,而且這裡還聚積了這麼多戰聖後期的強者啊。”
巫龕笑了笑,替衆人介紹了一下葉龕,以及風姿綽影四位長老後,纔對風姿綽影四大長老說道:“這段時間有勞幾位姑娘了。”
“影神,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請影神不要客氣。”風長老笑道。
“對,不用跟她們這些女人客氣。”葉龕一臉的憤怒道:“這幾個殺千刀的女人,可沒少折磨我啊。”
葉龕說完這番話,風姿綽影四大長老那灼灼的目光就已經盯了過來,葉龕立即閉上了嘴巴,他心用餘悸,這段時間與其說是風姿綽影幫助他訓練,還不如說是折磨。
葉龕雖然的確非常想找到巫龕,可還有一方面是想盡快脫離這四個女人的魔爪,如果讓他再一次選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風姿綽影四大長老身邊修練的,那簡直是噩夢啊。
從風姿綽影望葉龕的眼神中,巫龕就知道這段時間葉龕受的罪,嘴角流露出一絲絲的笑意,什麼都沒有說。
葉龕忽然凝重地說道:“主人,我在修練的時候,私自吞噬了您留在我身體裡的至純源魂,請主人責罰。”
巫龕再一次拍了拍葉龕的肩膀說道:“那本來就應該屬於你的。”
葉龕感激地望了一眼巫龕。
巫龕將目光落到秦源的身上,說道:“秦源,洪荒八州的事情你跟翎妹都已經解決了吧。”
秦源點了下頭,也沒有陳述任何的事情,因爲他非常的瞭解巫龕,知道巫龕根本就不會在意,洪荒八州的事情。
巫龕拍了拍巴掌說道:“洪荒八州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麼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還是強化自己的力量!雖然說我們這些人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戰聖後期的水準,對戰戰神還差一個臺階。”
說到這裡巫龕很有深意地望了龍索一眼。
龍索心底微微有一些失落,這一羣人當中就屬他龍索的實力最弱,雖然的的確確突破了屏障,但也僅僅達到戰帝的水準!戰帝在戰聖的眼裡那是一個螻蟻,龍索的心裡有些尷尬,他一個戰帝混在戰聖的堆裡,顯然有一點格格不入。
巫龕看透了龍索的心思,凝視着龍索說道:“龍索,你不必有什麼的芥蒂!雖然你的力量現在很差,但過一段時間,你將會成爲我們之中最強的一個,只是時候還沒到罷了。”
“師父,我……”龍索猶豫了起來。
“不用多說的。”巫龕一笑說道:“你的心思我都理解,當你真正覺醒的時候,現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記住你曾經說過的話,記住對自己擁有絕對的信心。”
龍索重重地點頭。
巫龕隨即說道:“衆位,也是時候再一次進入啓源洞了,我們也該離開巫家村趕往乾元門了!”
衆人也都有離去了意思。
巫龕第一個向巫家村外走去,一旁的幽姬快步趕到巫龕的身前,低低地說道:“龕,你要不要跟伯父伯母打一個招呼?”
巫龕停下了腳步,一嘆道:“不必了,我終歸要離開的。”說着巫龕繼續向前走去,其他人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等真正走出巫家村的時候,巫龕回過了頭,他再一次凝視着巫家村,眼裡盡是巫家村的改變。
他已經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將巫家村變成蒼茫山脈腳下的第一大村。
而且因爲秦源跟九翎鳥商會的護佑,無論哪一個宗派都不會,也不敢來觸碰巫家村的,可以說現在的巫家村在蒼茫山脈腳下,已經再沒有任何危險了。
至於巫家村未來會發展成爲什麼樣,巫龕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非常清楚,歷史是向前滾動的車輪,這車輪會沿着直線,曲線,都改變不了向前的方向。
巫龕的腳海里回放着在巫家村生活的那一段時光,已經死去的老村長,現在蒼老的父親,白髮的母親,還有那麼多的兄弟,他的心底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嘆。
巫龕跪倒在地,砰砰砰,連續磕了幾個響頭,隨後站起,身形化作一道勁光向乾元門的方向趕去。
秦源等人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
待巫龕等人離開的時候,巫剛巫狼分別攙扶着巫龕的父親跟母親,帶着巫蠻巫水等巫家村的人同時出現在巫家村的村頭,衆人久久地凝視着巫龕等人離開的方向,都流露出一絲的惋惜。
巫龕的母親流下了眼淚。
巫龕的父親也熱淚盈眶,他扶着自己的老伴說道:“龕兒,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是我們的驕傲,我們就默默地替他祝福吧,希望在我們的有生之年,還能夠再見到他……”
“我知道……”巫龕的母親擦了擦眼淚說道:“可,可他畢竟是我的孩子啊,是我身子裡掉下的肉,如今又要遠行,我這做孃的,哪裡捨得。”
……
巫龕帶領衆人趕到了乾元城。
他不願意跟自己的父母告別,並不是冷漠跟冷血,實際上是因爲他的心裡早已經被親情,友情,愛情牽掛住了,他怕跟自己的父母告別,會讓自己心底那點脆弱釋放出來。
從巫家村走出到現在,巫龕清楚地瞭解到,他雖然是一個修練的狂人,雖然是一個對敵人絕不心慈手軟的殺者,雖然是一個鐵骨崢崢的漢子,雖然擁有變強,繼續變強的強悍意志,但內心深處有了一種無法割捨的牽絆。
巫龕現在並不知道這種牽絆是好是壞,或者以後就能夠了解到的吧。
而巫龕這般的情感流露,在他身邊的其他人也都能夠感覺得到。
……
乾元城,乾元的府邸。
老乾元這段日子過得非常的滋潤,愈發地感覺到自己年輕。
這段時間洪荒八州的格局改變,雖然也的的確確嚇了乾元一跳,但隨後乾元的臉就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他清楚地判斷出現在的局勢,秦家跟九翎鳥商會統治了整個洪荒八州,以秦源燕藍翎跟自己的兒女以及徒弟的關係,他乾元門想不壯大都困難。
此時正在品茶看書的乾元,聽到一陣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正是巫龕等人,乾元立即站起,“哈哈,是賢侄們啊,快快快,進來!這麼久沒有見,真是特別的想念啊。”
“爹,我好歹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只顧着你的賢侄們啊。”乾誠不高興地道。
乾元被兒子這麼一說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地說道:“你是我乾元的種,我跟你用得着這麼親密嘛。”
“……爹,您注意點言行成不?還有這麼多女眷在的。”乾芯瞪了自己的父親一眼。
乾元立即知道自己失態,笑眯眯地道:“抱歉抱歉。”
巫龕淡然一笑道:“乾伯伯,您老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嘛。”
乾元笑道:“那是自然,有你們這些青年才俊在,老頭子我還能什麼煩心的事情啊,來,都給我介紹介紹。”
不待巫龕搭話,乾誠介紹起來。
當介紹到郝香的時候,還特意地多說了幾句。
在巫家村的半年時間中,乾誠跟郝香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關係,他們以爲別人不清楚,但別人又都不是瞎子,那你儂我儂的狀態誰感覺不到。
乾元聽兒子話裡有話,他這老油條自然能夠聽得出來,又從衆人的笑意中確認了一下,遂笑眯眯地來到郝香的面前,說道:“郝姑娘,誠兒能夠有你陪伴,那真是他的福氣。”
郝香臉一紅,喊了一聲“伯父。”
乾元那張老臉更是笑開了。
巫龕也不着急帶着衆人進入啓源洞,他是想留一點時間給乾誠乾芯以及苟同跟乾元敘敘舊,畢竟進入到啓源洞,還是有一定危險的,而且走出啓源洞後,乾誠他們都需要面對更強的力量挑戰,到時候能不能夠回來,他巫龕也不敢保證,他巫龕唯一能夠保證的一點,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他們的安全,哪怕戰死。
乾元擺下酒宴,招待衆人。
衆人也難得的輕鬆,一向冰冰冷冷的刺影也都跟着熱鬧起來。
席間乾元有意地意地問乾誠一些關於郝香的事情。
乾誠也不耐其煩地替自己的老子解釋,郝香最開始是玉衡宗的大弟子,後來加入到他們這些人之中,並且修練到戰聖後期的地步,馬上就能夠成爲戰神。
前兩句乾元並沒有多加在意,後一句驚得他差點倒背過氣。
他哪裡能夠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能夠找到一個戰聖後期水準的源修士爲伴啊,後來想想也是,他兒子乾誠都已經達到戰聖的水準,找一個戰聖的兒媳也是合情合理的,況且也只有擁有戰聖水準的女人,才能夠本得上他的寶貝兒子吧。
兒子的事情解決了,乾元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女兒的身上,悄悄地對乾芯說道:“芯兒,你跟巫龕的進展怎麼樣?”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這是什麼意思?”
“女兒一門心思地往人家懷裡送,人家還未必能夠要呢?”說着乾芯氣氣地喝起了酒,眼光不時掃視着幽姬,燕藍翎,盼瑤,茵柔,刺影,還有歐陽雪……
乾元自然明白女兒這般的態度,笑眯眯地道:“彆氣妥,巫龕這小子註定不會有一個女人,你還是要加油跟努力的嘍。”
乾芯瞪了自己父親一眼說道:“還有你這樣做父親的,讓自己的女兒甘願跟一羣女人共享一個夫君?”
“男人嘛,有幾個老婆都是正常的。爲父不也一樣嘛。”乾元笑道。
“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乾芯氣道。
“……”乾元也深知自己女兒的脾氣,不再繼續說話,找巫龕等人喝酒去了。
當然坐在這裡的,除了龍索外都是戰聖後期的源修士,老乾元跟兒女的對話,他們自然都能夠聽到耳朵裡。秦源苟同黃沫,風塵風易就假裝沒有聽到,葉龕根本不懂得兒女情長的事情,只顧着吃喝,郝香,玉鈴兒已經名花有主,也一笑了之。
倒是幽姬等人都將這番話記在心中。
幽姬本來就非常的開明,也非常清楚巫龕的身邊不可能有一個女人的,所以並不在意,這一點燕藍翎也可以做到,不過燕藍翎跟巫龕之間,在感情的事情上並沒有任何的交着,所以關係很玄妙。
刺影只要能夠跟隨在巫龕的身邊就好,其他的她也不想理會,這一點跟盼瑤是一樣的。
現在就只剩下歐陽雪,茵柔跟乾芯的態度。
這三個姑娘同時望向巫龕。
巫龕額頭的冷汗立即冒了出來,巫龕不是不懂風情的人,誰對他什麼心思他都非常的清楚,他力量上雖然強悍,在處理兒女情長這種事情上,就顯得有一點拖泥帶水。
現在跟他唯一有過“事實”的女人,就是幽姬。
其他的女人,巫龕並沒有沾碰過,況且巫龕一門心思只想着修練的事情,都是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心底的最深處,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談談情說說愛的,況且他也不會啊。
眼見幾個女人的幽怨的目光,巫龕只能以灌酒搪塞。
乾芯第一個離開酒席,接着是茵柔,再接着是歐陽雪,最後燕藍翎也起身告辭了。
幽姬等人也看出了巫龕的尷尬,也都悄悄地退離開了。
所有的女人都離開了酒宴,這時候苟同醉醺醺地來到巫龕的面前,說道:“巫龕,我覺得吧,你應該是時候表態了。”
“我表什麼態?”巫龕望着苟同。
“少裝糊塗。”苟同說道:“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都將芳心寄託在你的身上,你難道不明白嗎?”
“來,喝酒,不談其他的事情。”巫龕舉起酒杯。
“你別搪塞。”乾誠也湊了過來,說道:“那麼多女人一直在你的身後默默地支持,你總得給人家一點回應,別總冰冰冷冷的。”
“大戰在即,兒女情長擺放在一邊。”巫龕灌了口酒。
“我呸。”苟同說道:“如果你戰死了,她們怎麼辦?那些女人,包括我師妹都可是烈女啊,你如果死了,她們絕對不會移情別戀了,到時候怎麼收場。”
苟同說完,秦源就接道:“雖然說你要是戰死了,我們這些人也根本活不下來,但你不能讓她們在死之前,都沒有將自己的感情寄託出去吧。”
“這個……”
“你是妖獸嘛,就趁着今晚,把所有喜歡你的女人都收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到時候她們怎麼相處,那就是她們的事情了,你再繼續專心修練,再進啓源洞不是更好,嘿嘿。”苟同一臉壞壞的笑容。
“這怎麼能行。”巫龕劇烈地搖頭。
“怎麼就不行。”苟同說道:“雖然說我們的時間的確緊迫,但也都不想把遺憾留下來,我跟乾誠都沒有遺憾了,而你呢?”
“說起這個我就來火,你們都有一個紅顏相伴,我秦源呢?”秦源用酒杯砸了砸桌子。
“先解決妖獸巫龕的問題,再說你的事情。”乾誠笑哈哈地道:“秦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到現在,還是一個仍待處理的男人吧?”
“……”秦源一臉的汗顏,甩袖離開了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