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龕讚許地衝乾芯點了點頭。
乾芯臉一紅低下頭,這少女羞澀的模樣展露出來,倒是讓巫龕看得一呆,但巫龕隨即便回過神來,他來到乾芯的身邊,說道:“我們走吧,從中間的洞口進去,看看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危險等着我們。”
乾芯重新擡起頭,望着巫龕說道:“你的傷真的沒有問題嗎?”
巫龕感激地一笑道:“沒問題。”
乾芯也不再繼續問題,她搶在巫龕前面,向中間的洞口閃去,巫龕擔心乾芯遇到危險,快步跟了過去,兩個人進入到中間的洞口,深入到第六千米的時間,乾芯就有一些承受不了裡面的精神力跟拉扯力的雙重攻擊。
雖然乾芯將自己的力量提到戰聖後期的最強水準,但想抵抗還是有些費勁,身子劇烈地顫抖,臉色一陣的慘白,看到乾芯這種模樣,巫龕立即閃到乾芯的身後,“沒事吧。”
“沒事!”乾芯咬了咬牙,繼續向前深入,又走了三百米的路程,她實在堅持不住,急急地退後兩步,但即使退後兩步的乾芯依然承受着啓源洞裡力量的攻擊。
看到這種情況巫龕也不再猶豫,他一把將乾芯抱起,同時腦海裡的精神力鋪縱出去,盪開啓源洞裡的攻擊力。
被巫龕這麼一抱,乾芯滿臉通紅,掙扎了兩下,便安靜地躺在巫龕的懷裡,她微微眯起了雙眼,靜靜地凝視着巫龕,心裡有說出來的感覺,像這樣被情郎抱着,乾芯即感覺有些害羞,同時心裡也泛起一陣陣的甜蜜。
軟玉溫香抱滿懷的巫龕,雖然也稍稍感覺到一點異樣,不過他將更多的精力放在啓源洞裡隨時都可能出現的危險當中,他現在不能有一丁點的疏忽。
乾芯擁有戰聖後期的水準,除了黃鳴跟巫龕外,就只有幽姬能夠跟乾芯一戰,而乾芯衝擊到六千三百米的時候,拼盡全力都無法抵抗啓源洞裡的攻擊力,巫龕心裡一陣的盤算,或者秦源乾誠他們也僅僅能夠到達六千米的地步吧。
巫龕凝視着前方,前方依然深不見底。
如果放到別外,巫龕大可以施展力量來探查前面究竟還有多遠才能到頭,可是這裡是啓源洞,啓源洞裡的力量會破壞掉任何的探查,所以連巫龕也不知道還要走多遠才能夠到達啓源洞最深處。
巫龕抱着乾芯繼續向前走,在達到六千五米的地方時,巫龕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啓源洞裡強悍的精神力跟肉體的拉扯力,甚至已經隱隱追趕到了巫龕具有的水準,也就是達到了戰神級別的力量。
而巫龕身體裡還隱藏着光源力,他不敢動用全部的力量去抵抗啓源洞裡的力量,所以走起來也非常的費力。
又向前踏出五百米。
這已經達到了巫龕現在能夠承受的極限,他的周身都籠罩在一層黑暗的光澤中,這黑暗的光澤不斷地排擊着向巫龕攻擊過來的力量,而巫龕的腳步也在微微發抖,想再向前邁出一步,卻感覺自己的腿上像是掛了幾萬斤的重量般。
躺在巫龕懷裡的乾芯,雖然受到巫龕的保護,可是也感覺一股股劇烈的壓迫感,連她都感覺到有一些氣喘,咬了咬牙,輕聲說道:“巫龕,不要繼續向前了,前面太……”
剛說到這裡,前面突然閃現出三道寒光。
這三道寒光像是咆哮的妖獸,瘋狂地向巫龕身上散波出來的黑光撞擊,砰砰砰,三聲悶響在啓源洞裡迴盪,巫龕的身體在這三股強橫力量的衝擊下,蹬蹬蹬地後退三步。
由於受到了衝擊,巫龕身體囚禁的光源力劇烈的騷動,彷彿聽到了反擊的信號,開始跟巫龕的影源力碰撞,巫龕感覺體內如被針扎一般的刺痛,身體劇烈地搖晃起來。
“巫龕,快放我下來!”乾芯看到巫龕這般模樣,一臉的焦急。
“不行,這地方的力量你抵擋不住。”巫龕收緊了臂膀,同時釋放出一點影源力流轉到乾芯的身上做防禦,緊接着目視着前方,心裡暗自做了一個判斷,如今他衝到啓源洞七千米的位置,剛剛又向前踏出三步,正是因爲踏出的那三步,讓巫龕瞭解了一件事情。
啓源洞的七千米是一個坎,或者說是一個斷層。
如果說每進入啓源洞一米,就彷彿人向上爬一個樓梯的話,那麼達到第七千階的時候,人身體的力氣已經達到了極限,哪怕再向前踏出一步都非常的困難。
當然如果巫龕不是因爲身體裡的光源力的原因,從啓源洞的入口,深入到七千米的地界,會非常的輕鬆,可是正因爲他不敢動用全部的力量,使得他跟乾芯都陷入到一種困境。
進,進不得;退,又不甘心。
巫龕剛剛踏出的三步,還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啓源洞七千米以後的路程裡,攻擊力不止提升了三倍。按照剛剛的比喻來說,如果七千米是七千個臺階的話,那麼巫龕跟乾芯就站在第七千個臺階上,而擺在他們面前的臺階,無疑增高了三倍。
巫龕咬了咬牙,決定再一次的嘗試,這一次進入啓源洞,他是帶着絕對要衝到啓源洞底的信心的,況且光神龍索也說過,啓源洞的確有底。
巫龕又向前踏出一步,這一步剛剛踏出,一道犀利的寒光再一次勁射向巫龕,巫龕倒退了一步,奇怪的是,那道攻擊他的寒光在第七千米的位置上就消失了。
就在巫龕愣神的時候,前方閃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那模糊的身影周身都籠罩着一縷縷的黑光,這些黑光肆意地向外擴散,頃刻間將啓源洞裡的一切遮滿流光異彩的色調。
巫龕望着這個模糊的身影,感覺異常的熟悉。
那模糊的身影忽然發出一陣邪惡的笑聲,“源修士,七千米已經是你的盡頭了,不要妄想再往裡踏進一步,回頭吧。”
“你是誰?”巫龕喝問道。
“我就是你!”當模糊的身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巫龕顯然一愣,他再一次仔細注視着這個模糊身影,確認眼前的模糊身影跟自己的非常相似,難怪看着眼熟,可是讓巫龕感覺奇怪的是,爲什麼在啓源洞裡會出現一個這般古怪的自己。
狐疑地盯着那個模糊的身影,巫龕並沒有繼續說話。
那模糊的身影發出狂妄的笑聲說道:“不要繼續前行了,你已經擁了戰神的資格,已經可以超越整個洪荒八州的力量,已經達到可以飛昇的境界了。”
巫龕搖了搖頭,說道:“你既然是我,又怎麼會次知道,即使修練到戰神的水準,也沒有所謂的飛昇一說,所謂的飛昇不過是被送到一個夾在洪荒八州跟雙界之中的空間裡。”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在警示你!”模糊的身影冷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再繼續向啓源洞挺進,你會面對非常危險的事情,要麼被送到那個充滿兇險的空間中,永遠都無法出來,要麼你將會被啓源洞裡的力量徹徹底底地消滅掉。”
“這些事情我並不清楚,那麼你是我的話,又從哪裡知道的?”巫龕凜然地問道。
“我是你,並不是現在的你,而是從前的你。”模糊的身影繼續說道。
“從前的我?”巫龕冷笑了兩聲。
“不錯。”模糊的身影說道:“還記得你第一次進入到啓源洞的事情嗎?在那個時候你只衝到二千米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也就是那個時候,你的另一面留在了啓源洞中,你的另一面在啓源洞中修練,不斷地向前探索,最終形成了我的模樣,所以我才說,我就是你!”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麼你又如何能夠進入到七千米外的地方,而我這個主體卻不能夠?”
“我只是你的一個形態,沒有肉身的束縛,我自然可以自由地遊動在啓源洞中,不要忘記了你在外面修練,我留在這啓源洞裡也在修練,更不要忘記在啓源洞五千米時候會出現許多的洞口,而在這些洞口裡修練一天,相當於在外面修練一年的時間,所以我自然要比你強大一些。”
巫龕望着模糊身影冷笑了一聲,說道:“倘若我硬要向前闖呢?”
模糊身影聲音轉成冰冷,“你根本沒有辦法再向前踏出,哪怕一步的距離!倘若你要硬闖,必然引來殺身之禍。”
“我想試試。”巫龕晃動了一下身子,準備向前跨步。
模糊的身影突然暴喝一聲說道:“巫龕,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再向前走一步的,因爲如果你被啓源洞裡的力量擊殺,我也會灰飛煙滅。”
“你如果真的是我,就該瞭解我的性格,我決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巫龕冷笑道。
“巫龕,你別忘記了,你的懷裡還抱着一個心愛你的女人,你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難道連她的命都不管嗎?”說着模糊的身影一指乾芯。
巫龕低下頭望着乾芯。
乾芯衝巫龕溫柔地笑了笑說道:“巫龕,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倘若我跟你都要死的話,那麼死在一起,我心中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巫龕輕柔地撫摸了一下乾芯的秀髮,咬了咬牙,擡起腳,再一次邁出那一步,達到啓源洞七千零一米的位置,巫龕的這一腳剛剛落下,模糊的身影舉起雙臂,一道漆黑的勁力撞向巫龕,巫龕凝視着那道勁力,分明就是影源力,心裡雖然疑惑,但卻不敢有任何的分心,腳用力一踏,冰與火雙重遁施展出來。
在模糊身影影源力轟擊到巫龕身上的時候,巫龕立即鋪縱出強大的精神力,撞向那模糊的身影,可是巫龕的精神力剛剛施展出來,啓源洞的前方又幻出一道強橫的勁力,生硬地將巫龕的精神力接了下來。
砰的一聲,巫龕的精神力被那些強橫的勁力衝散。
巫龕的身體搖搖欲墜,模糊身影看到巫龕的情況,飄落到巫龕的面前,雙手向前一推,“冰裂。”
這冰裂原本就是巫龕自己創造的招術,可模糊的身影竟然能夠施展,巫龕感覺非常的奇怪,難道這模糊身影說得不假,他真的是自己的另一面?
不敢多想的巫龕左手輕輕按到乾芯的肩膀上,乾芯瞬間滑落進巫龕的源空間中,巫龕右手向前排出,長嘯一聲“逐月殺”。
逐月殺碰撞冰裂,頃刻間兩股力量相互低消。
巫龕一經觸動戰意,就會全力施展,在逐月殺施展過後,他將烈龍槍重新幻出,雙手擎着烈龍槍,向前一擲,一道冰與火組成的氣勁衝向模糊身影。
“好一招破神殺!”模糊身影讚了一句,一指向空中一點,他手心中竟然也出現一把跟烈龍槍一模一樣的槍,模糊身影端着那把槍,也向前一擲,竟然施展出跟巫龕相同的勁力,這兩股一模一樣的勁力觸碰到一起,立即又消失乾淨。
巫龕沒有繼續攻擊,凝望着模糊的身影。
模糊的身影說道:“巫龕,你所有的力量我都清楚,你跟我之間的戰鬥會陷入到永無休止的狀態中,我不能殺你,畢竟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同樣你也殺不了我,畢竟我在啓源洞裡修練比你在外面修練要強一些,退吧。”
“哼。”巫龕冷漠地道:“從修練源力開始,我就非常清楚,要想變強就得一次次地超越自己,既然你是我的另一面,我就必須戰勝你,廢話少說,接槍。”
說話間巫龕騰空而起,手裡的烈龍槍,一個旋轉後,槍頭裡噴射出一道游龍,這道游龍咆哮着撞擊模糊的身影,模糊的身影嘆了口氣,持着槍向上一擲,長嘯一聲:“影滅!”
一道影子注入到游龍的身體裡,游龍立即消失不見。
模糊的身影繼續說道:“巫龕,你剛剛因爲覺醒龍索,身體裡殘留着他的光源力,你用一部分影源力鎮壓那光源力,所以不敢動用影源力的力量,在這種情況下,你要跟我一戰,根本沒有贏的可能,還是退吧。”
破神殺——封神!
巫龕也懶得再跟這模糊身影廢話,三式二十一殺裡的封神殺施展出去,七道火焰游龍伴隨着七道寒冰戰虎,從不同的角度衝擊向模糊的身影。
模糊身影也長喝一聲:“封神殺!”
一樣的招式,一樣的攻擊效果,紛繁的力量觸碰到一起,立即爆破起來,四散的力量向啓源洞裡擴散,巫龕依然停留在七千零一米的地方。
只是巫龕在這七千零一米的時候,最開始會遭遇到一道犀利力量的攻擊,如今那攻擊就再也沒有出現,而且剛剛跟模糊身影的交手,使巫龕對於啓源洞有了一層深入的認識,他凝神聚氣,連續揮舞着烈龍槍,不斷地施展三式二十一殺裡的招式。
一道道游龍撲向模糊的身影,一道道的寒冰戰虎咆哮而出,一次次戰意全開的攻擊,使得巫龕跟那模糊身影的戰鬥處於焦灼的狀態中。
砰砰砰,爆破聲此起彼伏。
巫龕跟模糊身影相互碰撞的力量不斷地擴散到啓源洞中,而巫龕不再第七千零一米的地方停留,身形一展竟然向前穿出一百米,繞過了模糊的身影。
巫龕的身體還沒有落穩,一百道強橫的力量衝擊向巫龕,這一百道強橫的力量如果真的落到巫龕的身上,巫龕也是沒有辦法抵抗的,這一百道力量無疑擁有毀神滅聖的實力,只是巫龕似乎早就算準了會出現這麼強的力量,他在衝到七千一百米的位置時,瞬間暴退,重新回到第七千米的位置。
此時那一百道強橫的力量,蜂擁地衝向七千米的位置,而這一百道強橫的力量基本佔據了整個啓源洞,衝擊的力量眼見就要掠過模糊的身影。
模糊的身影嚇了一跳,也非常害怕這一百道強橫的力量攻擊,他突然消失在巫龕的面前,一百道強橫的力量在攻擊到七千米的位置時,就消失不見。
巫龕藉助這個空檔,重新閃落到第七千一百米的位置,而這一次落穩後,便沒有任何的力量再向他攻擊,巫龕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蕩了蕩手裡的烈龍槍,望着重新出現在七千二百米位置的模糊身影。
那模糊身影怒喝道:“巫龕,你竟然如此的卑鄙!”
巫龕笑了起來,說道:“我只是瞭解了一些戰勝我自己的方法!正如你所說的,我無法觸碰影源力進行攻擊,跟你全力一戰,的確會輸,但也不想受制於你,剛剛我已經試探過,這七千米以後的地方,每前進一米,都會被攻擊一次,而這種攻擊是遞增的,也就是說我向前一百米,就會換來一百次的攻擊,這一百次的攻擊無疑就是一百道摧毀的力量,我雖然不能夠承受,你也一樣不能。另外,這一百道摧毀的力量雖然厲害,可是攻擊的速度卻有些慢了。”
“所以你才藉助速度將所有的攻擊引到我的身上!”模糊的身影冷笑。
“不錯。”巫龕點頭道:“這或許就是能夠佔勝你,同時能夠繼續向啓源洞裡深入的方法。”
“你的確很聰明。”模糊身影說道:“不過,你想制我於死地,也別怪我手下無情。”
“你剛剛不是說過,如果將我擊殺,你也將灰飛煙滅的嗎?”巫龕說道。
“這……”模糊身影被巫龕說得一愣,好半天才喘了口粗氣道:“你苦苦相逼,我也不在乎跟你同歸於盡。”
“恐怕你沒有那個手段吧。”說話間巫龕再次擎起烈龍槍,連續施展出七個殺招,七道冰與火的源力撲擊向模糊身影,模糊身影在應付巫龕攻擊的時候,巫龕藉助這個時機,再一次飛速闖到七千二百米的地方,又有一百道強橫的勁力衝來,巫龕又迅速回落到最開始的位置。
模糊身影沒有辦法,再次消失不見,重新出來的時候,又向後退出了一百米的距離,而巫龕又向前挺進一百米。
這樣一連數次,巫龕已經穩穩地站在啓源洞第八千米的位置上,而模糊的身影被連續逼退到八千一百米的地方,怒意昂然,可也沒有辦法,他似乎在忌憚什麼。
連續地施展極限的速度跟攻擊模糊身影的力量,使得巫龕也有一些氣喘,畢竟他還有傷在身,同時身體裡還有光源力的威脅,倘若他動用影源力的力量,就不止能夠向前衝出一百米這麼短的距離,可是他不敢那樣做。
一旦動用影源力,他身體裡的光源力必定會反抗出來,到時候他將會涉於險境。
巫龕饒有興致地望着模糊身影,他忽然盤坐在地,漸漸的進入到一種恢復的狀態中。
模糊身影愣了起來,他哪裡想到巫龕竟然如此的大膽,絲毫不害怕在恢復的過程中,自己去偷襲於他,現在的模糊身影心裡異常的矛盾,巫龕絲毫沒有顧慮地恢復,空門大開,現在攻殺他是最好的選擇,但模糊身影卻有着深深的顧慮。
他猶猶豫豫地站在那裡,冷漠地注視着恢復中的巫龕,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巫龕清醒過來,緩緩站起,似笑非笑地望着模糊身影,說道:“你似乎錯過了攻殺我的機會。”
“我說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如果殺你,就等於殺我自己,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你繼續向前。”模糊身影說道。
“呵呵。”巫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模糊身影疑惑地問道。
“我在笑你。”巫龕說道:“我已經找到繼續向前深入的方法,按照這樣的方法可以很輕鬆地向啓源洞的深處靠近,那麼你就不應該繼續阻止我的腳步,應該退去的是你,而不是我巫龕,可是你偏偏不讓我繼續前行,所以我可以判斷出來,你根本就是在撒謊。”
“隨你怎麼說吧。”模糊身影搖了搖頭。
“破神殺——幻神!”巫龕也不再廢話,繼續按照剛剛的方法向前衝擊,連續七次都將模糊的身影逼退,而此時巫龕便停留在八千七百米的位置。